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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间想和大家聊聊枇杷了呢?因为五月中下旬小满时节前后,江南一带的枇杷开始上市了。
枇杷,无疑成为了江南第一夏果,而梨白这个对美食有追求的吃货已经去了杭州塘栖古镇,品尝了美味的白沙枇杷。

在这里友情提醒大家,今年枇杷可能是大丰收,价格比去年要美丽很多,放心吃哦~
不像番石榴、番茄等一众“番邦”瓜果,枇杷的原产地是咱们中国,且种植的历史非常悠久。
《周礼地官·场人》记载:“掌国之场圃,而树之果蓏珍异之物”,东汉学者郑玄在此条目下加注“珍异即葡萄枇杷之属”,由此可见在两千多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已经开始吃上枇杷了。
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能够流传到现在的美食,那绝对都是老祖宗严选。

枇杷,据说最早产于四川的夹江(今四川省乐山市),宋朝的陈襄在《舟次巴峡》中就曾经有过“林蔬饶竹笋,乡果足枇杷”一句,北宋的国民男神,四川籍“男明星”苏轼用一句诗词还告诉了我们枇杷的另一个名字,“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这里的卢橘说得就是枇杷。
之所以卢橘又叫枇杷,是因为它的叶子形似琵琶,才由此得名。这里附上一首梨白很喜欢的南宋田园诗人范成大的《夔州竹枝歌》和大家分享,也让我们感受一下夔州的枇杷压枝头。
新城果园连灢西,枇杷压枝杏子肥。
半青半黄朝出卖,日午买盐沽酒归。

枇杷的产地众多,除了刚才提及的川渝,还有两广、福建、云南、江苏、浙江、安徽、湖北等地,不过五月的枇杷时光是属于江浙的,江浙人也把枇杷奉为江南入夏第一果。
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吴昌硕曾经《五月枇杷图》上题诗句,“五月江南碧苍苍,蚕老枇杷黄”,一下子就将我们拉入了初夏碧苍苍的江南,看到了黄似橘,亮如金的枇杷坠满枝头的盛景。

既是说到了枇杷图,那我们就不得不提及宋朝那位做啥都行就是做皇帝不在行的艺术家宋徽宗的《枇杷山鸟图》了,现存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赵佶的《枇杷山鸟图》是一幅纨扇面,画面上还有他“天下一人”的花押。
图中压枝头的枇杷共有三簇,就像是陆游的诗词写得那般,“杨梅空有树团团,却是枇杷解满盘”,枇杷果实累累,只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心生欢喜的不光有人还有山雀,他站在枇杷树的枝头,回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图的另一面还有一只蝴蝶正在翩翩起舞。
怎么样,这幅生动的画面可是让你在办公室里心动了?仔细看画,枇杷叶子上的脉络还有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皆清晰可见,赵佶绝对是被皇帝耽误的艺术家。
江南的枇杷产地也众多,比如周末梨白就去了杭州塘栖古镇品尝白沙枇杷,肉厚汁水饱满,不只是心生欢喜了,嘴那也是欢喜得很。

塘栖种植枇杷的历史非常悠久,梨白查看了一下,塘栖的枇杷在唐朝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贡品,住在杭州或附近的小伙伴有时间可以到产地尝一尝。
既然都说到了“白”字开头的枇杷,那咱们就也不能只说塘栖的白沙,那也得说一下苏州东山的白玉枇杷。
这里弱弱地问一句,是不是苏州的小伙伴都有一个东山或者西山的亲戚,跟着吃了不老少的美食吧?
今年梨白也吃了白玉枇杷,嗯,别说,和塘栖的味道还真不一样。

清人沈朝初在《忆江南》中就曾经提及过苏州的枇杷,“苏州好,沙上枇杷黄,笼罩青丝堆蜜蜡,皮含紫核结定向。甘液胜琼浆。”
怎么样?各位是不是隔着屏幕已经闻到了枇杷清香,又是不是开始疯狂咽口水。《忆江南》的时候能忆到苏州的枇杷,可见苏州的白玉枇杷对江南有多重要,它已经成为了苏州味道的印记。
塘栖枇杷也好吃,水分足,相比于塘栖的枇杷,苏州的白玉枇杷更珠圆玉润,且果味儿更足,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古代的贡品,风味儿各异,但都很好吃。

哈哈哈哈,请大家赞我一句端水大师。
枇杷不光是果实好吃,全身都能入药,比如一举拿下枇杷命名权的枇杷叶,又叫巴叶、芦桔就有清肺止咳,和胃利尿,止渴的功效。

还有枇杷花,地位也不凡,有人咏梅也有人咏枇杷花,在很多文人眼里,枇杷花一样是迎雪开放,很有风骨。
枇杷花
宋·董嗣杲
种接他枝宿土乾,花开抵得北风寒。
蛹须负雪疑蜂蛰,毛叶粘霜若蝟攒。
蕤破极冬悬蜡蒂,果收初夏摘金丸。
冻香便觉饴如蜜,树掩卢村月色宽。
这篇小文真的就是在去了塘栖古镇吃枇杷的时候想着分享一下,今年的枇杷价格确实便宜,鼓励住在杭州的朋友们都去塘栖看看。

对于农民来说丰收无疑是喜悦的,但丰收也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价格上不去。在塘栖买枇杷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爷爷奶奶,非常善良和淳朴,现场后买,所以大家既可以去看看大运河上的名镇,还可以尝尝属于杭州这个季节的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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