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鲜第五次见到的"大同江"牌冰箱上,贴着张泛黄的住房平面图。这是我爸妈1988年分到的婚房。英淑用指尖描摹着图纸,两室一厅带厨房,虽然只有60平米,但够我从小住到大学毕业。
平壤化妆品厂每年60%产量直供部队医院,剩下40%里又有大半要出口中国。她拧开一瓶"特供版"眼霜,瓶底赫然印着五角星标识,"这可是将军夫人们用的版本。
"朝鲜服务员见到中国游客,比见到自家亲戚还亲!"在丹东火车站候车时,叼着烟斗的东北大爷老李这句话,让我对即将开始的朝鲜之
我们每个人都是三清三白。顺姬解释着选拔标准:三代家庭历史清白、思想立场清白、社会关系清白。能站在这里的姑娘,需要从十五岁开始参加国际服务人才班,通过汉语等级考试、政审答辩、仪态考核等十二道关卡,最终只有3%的通过率
平壤光复百货三楼的电子产品专区,正在上演魔幻现实:贴着Windows XP标识的"红星牌"电脑标价6800人民币,而柜台最显眼位置赫然摆着翻盖手机。"这是最新款,能玩《贪吃蛇》!"售货员骄傲地展示着2005年款三星手机。当我掏出华为Mate60时,整个柜台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当95后团员小李随口说起和女友婚前同居时,正在讲解万寿台纪念碑的金小姐突然卡壳,手里的扩音器发出刺耳的蜂鸣声。你是说...没有领证就住在一起?她的手指无意识绞着胸前的金达莱徽章,在平壤,这样的情况是要被街道委员会带去思想教育班的。整个旅行团瞬间陷入诡异的沉默,直到大巴司机突然播放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金小姐才像被按下重启键,重新挂上职业微笑继续讲解
当高丽航空客机降落在平壤顺安国际机场时,我透过舷窗看见三个笔挺的身影早已候在停机坪。穿藏蓝套裙的李小姐胸前金达莱徽章反着
清晨五点的平壤大同江边,总能看见三三两两的女人背着鼓鼓的帆布包匆匆赶路。她们可不是去国营工厂上班的纺织女工,而是揣着中国
站在平壤顺安国际机场的廊桥上,我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下整齐排列的居民楼,突然被一声清脆的"欢迎来到平壤"拉回现实。转身看
"揣着10万块去朝鲜,是不是能过上皇帝日子?"2017年秋天,当我收到公司外派平壤的通知时,这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挥之不去
"同志,您这包烟得三百?"我捏着印有727字样的香烟盒,手指微微发抖。平壤第一百货的柜台后,售货员小姐姐挂着标准的八颗牙
丹东火车站清晨的候车室里,挤满了背着双肩包、举着小旗子的中国游客。安检员一边核验边境通行证,一边笑着提醒:“朝鲜酒店服务
"同志,您知道平壤最抢手的工作是什么吗?"当我把这个问题抛给导游金小姐时,她涂着玫红色口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那是我在朝鲜
"知道平壤女交警为什么白得像剥壳鸡蛋吗?"导游金小姐突然凑近我的耳朵,神秘兮兮地晃了晃手中的小银瓶。那一刻,我正盯着标价
试图偷拍军人时,我经历了人生最漫长的五分钟。穿橄榄绿制服的女军官夺走手机瞬间,车厢温度骤降十度。直到老金变戏法般摸出条玉溪烟,女军官的扑克脸才融化成"同志加兄弟"的笑容——归还的手机相册里,那张模糊的军装照竟完好无损,只是多出个名为"友好"的加密文件夹。
"咔嚓!"在平壤地铁站,我用偷藏的备用手机拍下惊人一幕——戴着红领巾的初中生正埋头玩《愤怒的小鸟》,旁边西装革履的大叔刷
"各位游客请注意,在朝鲜不能随意拍照,尤其是军人、哨所和未完工的建筑!"导游小金举着喇叭反复强调时,我正盯着路边骑着凤凰
这些"天之骄女"背负着家族使命。她们月薪2000元,90%需上缴国家,自留部分要买够三年用的卫生巾和感冒药——朝鲜商场里,一盒头孢需要普通工人三天工资。我曾见英姬把客人剩的半包纸巾小心叠好收起,带回去给妈妈,平壤百货的纸巾太糙了。
清晨六点的仓田大街,穿深蓝制服的公务员们像候鸟般掠过斑马线。我举着相机躲在榆树荫下,突然被一抹流动的月光攫住视线——二十
"欧尼!快尝尝我们朝鲜的方便面!"2019年深秋的平壤街头,导游金小姐神秘兮兮地从军绿色挎包里掏出两袋红色包装的方便面。
签名:年轻时曾在朝鲜生活过5年,有多位朝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