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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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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从新疆伊犁出境的那一刻起,伊犁河就像跨越了两个世界。
在中国这一边,它是一条滋养百花、拥抱草原的生命之河;可到了哈萨克斯坦那头,却成了穿越沙海的孤影。同一条河,截然不同的命运。这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地理罕见的“西域湿岛”,它凭什么不干?
新疆,印象里总是和“干”字挂钩。但在西北角的伊犁河谷,却有点不讲道理。这里一年四季草原如茵、花海成片,别名叫“西域湿岛”,听着就像诗里画里的地方。
从地形上看,伊犁河谷是个天然的“大喇叭”,三面环山,西面开口。北面婆罗科努山、南面天山主脉把寒冷风沙都挡在门外,西边却敞开着迎接北大西洋吹来的西风。
这风带着海洋的湿气,被山一拦,就下雨了。年年雨水充沛,连新疆人都说:“伊犁像偷喝了海水。”
可真正造就这块湿地奇景的,是那条名叫“伊犁河”的内陆河。
它的三条支流——巩乃斯河、特克斯河、库尔德宁河,像西域的银河,奔涌而下,一头扎进河谷。这些河,从雪山脚下4000多米高的冰川流出,奔腾几百公里后掉头入平原,水速一缓,就开始“飘来荡去”。
于是,在伊犁河平原上,水流像发辫一样交织,遇到春融冰凌或夏洪高峰,就泛滥成湿地。地养了草,草养了羊,羊养活了人。从空中看,这里绿得不像新疆,倒像是哪个藏在内陆的江南。
问题来了,同一条伊犁河,穿过国界进入哈萨克斯坦后,为什么就成了荒漠行者?
中国如何用“人工+制度”守住绿洲?
有句话说得好,风景的背后,是管理。伊犁河谷的绿,不光靠天赏饭吃,更靠人不偷懒。
最先起作用的,是水。中国早在上世纪就开始做水文章。巩乃斯灌区、伊犁河引水渠、湿地调蓄系统……这一套水利操作把河水用得清清楚楚。泛滥有泛滥的好处,淹完地留湿地,还能吸引天鹅野鸭。等水多了,人工排出去;水少了,拦着蓄起来。农田喝饱了,草场跟着绿,羊也肥了。
除了水,还有保护。伊犁境内划出了386万公顷自然保护区,珍稀植物像野核桃、天山槭;动物有伊犁鼠兔、雪豹。人少地广,生态系统保存得特别完整,连“天然氧吧”的牌子都拿下了好几个。
别看这里靠边疆,畜牧业发展得一点不落后。昭苏褐牛、天马、伊犁绵羊全是响当当的品种;薰衣草、瓜果、葵花也不差。草原、农田、湿地混搭的这种地景,被中国国家地理称为“地理奇观”。
还有交通。以前这里叫“天边”,现在是“西部中枢”。独库公路、伊昭公路盘山而建,霍尔果斯口岸货车如龙。人能来、货能走,生态不死板,经济有奔头。
反观哈萨克斯坦那边,同样的河水,却难养活大片绿洲。主要问题就是:基础设施薄弱,河道不整,灌溉系统不连片,生态保护不系统,土地沙化严重。所以你看到的是荒漠景观,而不是草原画卷。
但这块绿洲,除了靠治理撑着,还有一段谁都不能忽略的“血汗历史”。当年它是怎么来的?又被谁盯上过?
从帝国博弈到边陲明珠,伊犁凭什么守住中国西大门?
伊犁的命运,从来不只是地理问题,更是政治风暴的风眼。你要是回头翻史书,会发现这里的热闹,不输紫禁城。
早在1755年,清朝就平定了准噶尔,设立了“伊犁将军府”,这是总管天山南北和中亚东部的大本营。但到19世纪,清政府日渐衰弱,两大势力开始对这块宝地“伸手”:一个是沙俄,另一个是阿古柏。
沙俄通过《瑷珲条约》《北京条约》渗入伊犁河谷,阿古柏则在英俄支持下从天山南麓打进新疆。当时清廷内外交困,是左宗棠拍板:“抬棺出征!”他先收复北疆,再三路并进,平定南疆,直打得阿古柏自杀,海古拉投降。
1877年基本收复全境,可沙俄不甘心,驻兵伊犁不走人。清廷派崇厚签了个《里瓦吉亚条约》,名义归还,实则割地赔款,被全国骂到翻车。最后靠曾国藩之子曾纪泽出使俄国,连吵带拖签下《彼得堡条约》,收回了伊犁九城和特克斯河流域。
这场外交胜利虽然来之不易,却保住了今天的伊犁河谷。要不然,那片薰衣草地、那块草原牧场,恐怕今天就不属于中国了。
历史总是螺旋式向前。从曾纪泽、左宗棠的硬骨头,到今天伊犁成为“十大打卡城市”,边疆从防御前线变成开放门户,伊犁河谷就这样在风沙和历史之间,站成了一个有故事的地方。
地理的手牌,给了伊犁一点优势;但真正打出一副好牌,是制度、是治理、是那些曾经不服输的人。同一条伊犁河,两种命运,一边绿成天堂,一边干成黄沙。答案不在天上,就在脚下这片认认真真耕耘过的土地上。
参考资料:伊犁何以荣膺“十大魅力打卡之城” 只因风光诗意美处处皆画卷 .中国新闻网.2023-0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