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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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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2009年，越南社交媒体上一段视频突然火了。画面里，一群穿着旧军服的老人蹲在树林里，手里捧着一节节白骨，小声嘀咕着一个个名字。他们不是盗墓贼，而是曾在老山战场浴血的越军老兵。几十年后，他们重回战场，给“躺在山头”的战友收尸。

令人震惊的是，那些战友的遗骸，竟然就这样裸露在风雨里，一躺就是三十年。越南当局却从未主动提起，为他们收尸……

被遗忘的老山，藏着怎样的历史真相？

1979年，越南对中国发起挑衅，战争一触即发。咱们发动对越自卫反击战，短短一个月打进越南北部，把包括谅山在内的多个城市夷为平地。战争之后，中国主动撤军。按理说，这仗是中国打进打出、收放自如，越南政府怎么也说不出自己赢了。

可偏偏，越南政府就是能说，还说得头头是道。他们给这场战争取了个新名字——“保卫北部边境战争”。

听着就像是被欺负了，但最后胜利了。更神的是，从官方到媒体，一律不提“中国”两个字。谁打的？不说。怎么打的？含糊。只说“我们赢了”。

2015年，有中国记者去越南河内的军事历史博物馆参观，只在角落里看到一小块展区，挂着几张模糊照片和两套旧军服。那一看就是为了应付差事。

直到2019年，馆方突然“加戏”——展板换新，宣传画齐全，纪念烈士也开始讲起“英雄黎廷政”的故事。

问题来了，这位黎廷政牺牲的时间是1978年，战争爆发还早着呢。他的死被越南包装成“战争序曲”，连牺牲都能提前演，戏做得比电影还专业。但即便把烈士做了包装，那些真正死在战场上的人，去哪了？

几十年后，一群幸存的越军老兵找到了答案。老山战场上，密林深处，战壕遗迹边，随处可见白骨散落，有的还穿着破旧军服，头盔上印着“人民军”三个字。他们不是失踪士兵，而是被彻底遗忘的亡魂。

这些老兵中，有人当年就埋过战友。他回忆，当时一场战斗下来，几十号人死在山坡上，无人收殓，只能简单盖点树枝。战火平息后，越南军方再没回去过。尸体就在山风中腐烂，最后化作骨头，暴露在地面上。

问题是，为什么一支自称胜利的军队，却连收尸都不敢做？难道只是因为忘记了？还是根本不愿提起？

从英雄到沉默者，越南政府为何集体失声？

要说这事真忘了，那也太抹不开脸了。更大的可能，是不敢提。原因有三。

第一就是打了个败仗。1979年那一仗，我军不仅大举出击，还打得极其迅猛。越南的重镇一个接一个沦陷，士兵死伤惨重。虽然中国后来主动撤军，但地盘和面子，越南一样没捞着。

历史这种事，赢了才好吹，输了就干脆闭嘴。尤其是对一个强调“抗美抗法”的国家来说，承认被中国打进家门，实在不体面。

其次则是越南内部宣传口径统一。当年越南国家媒体统一对内宣称“成功保卫边境”，对外则大打“受害者”牌。宣传口号变成“我们英勇”“我们牺牲”“我们胜利”，唯独不提“谁打的仗”。这种避重就轻的叙述方式，说白了就是“遮丑”。

最后就是对现实的不安。这场战争牵扯的不只是军事，还有越中两国长时间的地缘博弈。对越南政府来说，与其再掀旧账，不如选择性失忆。就像韩国教授批评的那样：“你们赢得连对手都不敢说是谁？”

可是越南老兵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们不是政客，也不玩什么舆论战。他们只是兄弟死在山上、心里憋着劲的普通人。

他们自己筹钱、借车、背着锄头去老山，一点点刨出战友的骨头。他们的悲伤，不是靠“英烈纪念馆”就能洗刷的。

其中一个老兵说：“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只是来找兄弟。”可越南官方却迟迟不回应。直到舆论发酵，事情闹得全国皆知，越南政府才“尴尬地”开始筹办纪念仪式，仓促地修建纪念碑，还不忘强调“英勇斗争”。

越南政府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知道。那么问题来了，一群老兵能挖出真相，越南这个国家的良心到底去哪了？

一群老兵唤醒一段被抹去的历史

战争结束几十年，越南政府对那场仗的记忆，是用来“筛选”的。能讲的就拿来讲，不能讲的就埋在地里。可没想到，那些被埋的，不只是故事，还有人。

这些老兵中，有人曾是连长，有人只当过几个月士兵。他们并不富裕，也没有权力，但他们知道，老山那些死去的人，不该像狗一样丢在山头。他们要带他们“回家”。

他们一路跋山涉水，把一堆堆骨头一点点刨出来，用军毯裹好，再统一火化、装坛。有人在火化现场失声痛哭，说了句：“兄弟，晚了三十年，我来接你了。”

这些画面没上过新闻，也没有配乐剪辑。它们真实到让人不忍直视。可也正是这些画面，把越南政府逼到了墙角。你说你胜利了，那这些骨头呢？你说你英雄辈出，那这些英雄去哪了？

或许，历史最怕的不是遗忘，而是被精心选择的遗忘。当老兵一铲子一铲子地把骨头从土里刨出来的那一刻，他们捡起的，不只是战友的遗体，也是一个国家不愿承认的真相。

他们不是要推翻历史，只是要还历史一个名字。他们不是要挑战权威，只是希望那群死去的兄弟，不要连名字都没有。

参考资料：

[1]叶放.对越自卫反击战集体记忆的建构与传播研究[D].云南师范大学,2023.

[2]越南人如何开始回忆一场被遗忘的战争.威尔逊中心.2021年9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