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人们在享受春光明媚之时,不由得联想到'′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那是金榜题名的欢喜,'′粘衣欲湿杏花雨,春面不寒杨柳。′′但今春非比寻常,似乎春风不像母亲的手,'′二月春风似剪刀′′倒还贴切些。五鼠六害的话语像剪刀一样在扎着老农民的心,隐隐的伤痛,增添了几分伤感。就像那群丑争春的演绎那样:我很丑,但我很温柔;我很丑,但我丑而好斗;我很丑,但我丑而不偷;我很丑,我丑而不臭…舞台上的丑角那是丑中见美,既演绎生活,又给人遐想。可现实生活中的小丑们的各怀鬼胎,在生活大舞台尽显丑陋的一面。

我以漫画的形式,描述小丑们的嘴脸,看他们是怎么吹的。
首当其冲是老胡盘道,用一字概括是''盘′′字。用鲁迅的话语是′′见了所有富人都驯良,见了所有的穷人都狂吠。'′本性使然了,跪着向富人献盘献酒,一副奴才相。可是见了老农民,自己仿佛成了真正的主子,摆出一副学者的身份,盘天论道,捋着那山羊胡,胡言乱语如入无人之境,说那是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生活中的失意者,落魄者,失败者,一个没文化,能力差的群体。其实他的盘道完全违背马克思主义,完全是歪嘴和尚,是念不出真经的。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看人下菜碟的势利之徒。

按着出场的老话蒌子,送他一个字,那是'′漏′′字,漏洞百出,是他最大的特点,用蒌子装话,能不漏吗?建议改为老话匣子会确切些,匣子好歹还能装些话题,用蒌子装话,所有的精华流失殆尽,只有那些可有可无的废话来充当门面,也太寒碜了。因此,语无伦次,无章法,无逻辑,就可想而知了,满口荒唐言,只为赚取流量罢了。既然是漫画式的描述,就不可能一一展开论述了,点到为点,粗线条的勾勒,目的是留给读者更多想想的余地。
杨名精神也是不得不提的一跳梁小丑,送他的一个字,那是′′鸣′′字,鸣不是共鸣,如果直击心灵深处,感同身受,产生共鸣,可惜事实却截然相反,暴粗口,发牢骚,出口成脏,外干中干,怎么让人共鸣呢?上窜下跳,狂叫不止是他最大的特点,把别人说成农闹,农痞,农渣,网络恶人,狂鸣之态尽显,把自己标榜成护法者,爱国者,正义者。把文化当做招牌来看待,以精神自诩,立着厚载物的牌子,但表壮不如里壮,那污言秽语满天飞,是中国语言文化的亵渎,自鸣得意,其实骨子里丑态百出。最近的表现更令人咋舌,面对人工智能时代,那种荒荒不可终日,上演了现实版的狼来了。羊最怕的是狼,一片悲鸣声,真使人忍俊不禁。

重出江湖的沈阳翁在话风上与他们有所不同,似乎没有那么露骨,文质彬彬地,特别是经过谢小宛的包装更显得高深莫测,所以我送一个字是′′隐'′,谢小宛解读沈阳翁的作品,卑躬屈膝,一句一个先生,本是平常话,句句奉之为作品,捧他人的臭脚,听着就起鸡皮疙瘩,特别是用本土的哲学家不能解释,还要搬出柏拉图,孟德思鸠的观点来充当门户,沈阳翁果真有如此高深吗?装腔作势罢了。著名立说,冒充大尾巴狼,事实是最好的证明,冰消雪融,总有蹄爪尽显的那一天。
小丑们心态各异,也有共同的特点,把矛头直指老农民,把农民当靶场,不是替农民分忧解难的,而是搅屎棍一样存在,个个能吹会说,把春光得天昏地暗,然后混水摸鱼,从中取利。
讲好中国故事,弘扬正能星,对老农民就应该以感恩戴德,不要太落井下石了,农民真的伤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