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三更喂马,发现姨太太衣裙反穿,他悄悄进马棚里

体育小子啊 2025-04-20 04:09:53

一更天的梆子刚敲过,月亮在云缝里打了个颤儿。张德柱拎着马灯钻进马棚,灯影晃过枣红马的脊梁,照见墙角一团红影。他揉揉眼,那红影分明是姨太太的织金缎子小袄,襟子却反着穿,露出内里雪青缎面儿。

"这儿唱哪出?"张德柱嘀咕着,手指头在灯罩上扣了扣。自打老爷新娶的六姨太进门,府里就没消停过。夜夜听见西跨院传来摔玉镯子的动静,大清早丫鬟们扫出的香灰里,总混着些焦黑的纸钱灰。

马蹄子突然尥蹶子,惊得张德柱后脖颈子发凉。他贴着木栅栏往马棚深处挪,鼻尖萦绕着股子怪味——像是檀香混着生肉腥。马棚西头拴着匹雪马,是六姨太上月从关外带回来的,通身白毛比新妇的盖头还晃眼。

"谁在那儿?"张德柱抄起粪叉,叉尖挑开半掩的苇帘。月光底下,六姨太的缎鞋尖儿正对着雪马耳朵,鞋面上缀的东珠在暗处泛着绿莹莹的光。

雪马突然长嘶,前蹄踏碎了一滩水洼。张德柱借着闪动的蹄影,瞧见六姨太的裙裾下头露出半截红绸裤,裤脚绣着歪歪扭扭的符纹,像是用血掺了朱砂画的。

"德柱哥?"六姨太转身时,鬓边的翡翠簪子勾住马尾,簪头突然迸裂,溅出几点绿莹莹的汁液。张德柱倒退两步,后腰撞上喂马的木槽,槽里新添的豆料簌簌往下漏。

"太太半夜来马棚……"他话没说完,六姨太的指甲已经搭在他腕子上。那指甲足有半寸长,尖儿上淬着朱砂似的红。张德柱浑身汗毛倒竖,想起三年前在城隍庙后巷救过的白——那畜牲临跑前也拿这样的红指甲在他手心划了一道。

"马厩该修葺了。"六姨太说话带着戏腔,尾音转了三转,"明儿让账房支五十两银子,把西墙根那排砖都换了。"她说话时,雪马的鬃毛无风自动,在月光下织成张银网,网眼里漏出几点火星子。

张德柱刚要应声,忽听得东院传来摔杯子的脆响。六姨太的柳叶眉陡地一竖,指甲暴长半尺:"那蹄子又作妖!"话音未落,人已经化作团白烟钻进马耳朵。雪马长嘶着冲破栅栏,鬃毛间隐约露出半截红绸裤。

张德柱瘫坐在马粪堆里,灯油早泼了个干净。他摸出贴身藏着的铜八卦镜,镜面映出雪马消失在垂花门后的残影。三年前救的那只白狐,左前爪是不是也长着红痣?

二更天的梆子敲得人心慌。张德柱揣着八卦镜摸到西跨院,窗纸上映着个扭动的影儿,活像条蜕了皮的蛇。他舔破窗纸往里瞧,正看见六姨太对着铜镜梳头,镜中却映出张青面獠牙的脸。

"好姐姐,再给我些血。"镜中妖怪伸出利爪,六姨太腕子上的翡翠镯子突然炸裂,殷红的血珠顺着镜面往下淌。张德柱腿肚子转筋,想起今儿晌午听见的闲话——前街王铁匠的媳妇昨儿上吊,舌头上也长着红痣。

"咔嚓"一声,张德柱踩断了枯枝。镜中妖怪猛地转头,铜镜"哐当"坠地,露出背面刻的八卦图。六姨太的尖叫惊飞了檐下的家雀儿,张德柱撒腿就跑,后心窝子冷汗涔涔的。那镜背的八卦图,竟和他怀中铜镜的纹路一模一样。

三更天的月亮钻进云层,张德柱躲在柴房发抖。怀中的铜镜开始发烫,镜面上浮出白狐的脸。三年前他拿祖传的八卦镜救了被猎户套住的母狐,那畜牲临走前在他掌心画了道符,说能抵三次劫数。

"还剩两次。"白狐的声音像老妇人嚼冰块,"西院槐树底下埋着东西,挖出来。"张德柱刚要开口,柴门"吱呀"作响。六姨太的缎鞋尖儿从门缝探进来,鞋面上的东珠滴着血。

"德柱哥找什么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指甲已经长到能绕腕子三圈。张德柱摸出铜镜照向她,镜中映出的却是前街王铁匠媳妇的脸。那媳妇的舌头突然伸长,卷走了镜中的白狐。

"你到底是……"张德柱的喉咙像被棉絮堵着。六姨太的簪子突然刺入他掌心,疼得像三年前咬的伤口。血珠子滴在铜镜上,镜中浮出埋在地下的青花瓷坛,坛口贴着发黄的符纸。

"挖出来。"六姨太的指甲抵住他喉头,"否则明儿天亮,全府上下都得穿红衣下葬。"她的裙裾无风自动,露出绣满符纹的红裤脚,裤脚上的朱砂痣竟和王铁匠媳妇舌头上的一模一样。

张德柱攥着铜镜往西院跑,夜风卷着槐花香,香得让人头晕。槐树底下果然有新鲜土,扒开三尺深,露出个青花坛子。坛口符纸写着"狐仙镇宅",墨迹还是湿的。

"住手!"六姨太的尖叫震落满树槐花。张德柱掀开符纸,坛中飘出股子腐臭味——竟是半腐烂的尸体,尸体额间嵌着翡翠簪子,和他怀中铜镜的纹路如出一辙。

"你杀了她?"张德柱的铜镜突然灼热如炭。六姨太的裙裾突然燃烧,露出底下雪白的狐尾。那尾巴尖上沾着血,正是王铁匠媳妇上吊时从梁上滴落的。

"你救的那只母狐,是我的亲妹子。"六姨太的声音突然苍老,"她偷了狐族至宝来报恩,却被你祖父的八卦镜镇住。我杀了她取丹,就为进府找这面镜子。"她的狐尾突然暴涨,缠住张德柱的脖颈。

张德柱的铜镜迸出金光,照出六姨太真身——竟是只九条尾的赤狐。镜中浮出祖父的训诫:"八卦镜只能镇邪,不能伤生。"他颤抖着撤回铜镜,狐尾却越收越紧。

"等等!"张德柱突然摸到腰间硬物——是今儿喂马时捡的玉簪子,簪头刻着和王铁匠媳妇舌头上相同的红痣。他用力刺向狐尾,簪子突然化作柄青铜剑,剑身上铭文流转:"斩妖除魔,须怀慈悲。"

六姨太的惨叫震碎满院灯笼。张德柱睁开眼时,天已大亮。他躺在马棚的草堆里,怀中铜镜裂纹密布,镜背的八卦图却愈发清晰。雪马不见了踪影,唯有木栅栏上挂着半截红绸裤,裤脚的符纹在阳光下泛着金辉。

东院传来哭丧声,说是六姨太暴毙。张德柱摸着颈间狐尾留下的血痕,突然听见马棚深处传来碎玉声。他举灯照去,只见青砖缝里躺着翡翠簪子,簪头红宝石上,分明映着白狐的脸。

晨雾裹着槐花香钻进马棚,张德柱盯着青砖缝里的翡翠簪子,簪头红宝石上白狐的脸忽闪忽闪的。他刚要伸手,马棚外头传来管家李二的吆喝:"柱儿啊,老爷叫你抬棺木去呢!"

张德柱把簪子揣进怀里,铜镜在腰间晃荡。刚出垂花门,就瞧见六姨太的棺椁停在抄手游廊下。奇的是那棺木竟用桃木钉着,棺盖上贴满黄符,纸灰被晨露打湿,黑乎乎粘成一片。

"老爷说六姨太是暴病身亡,可这阵仗……"李二压低嗓子,手指头在脖子上比划了个杀头的手势。张德柱后脖颈子发凉,昨儿夜里的尖叫还在耳边萦绕。

八人抬棺出府时,铜镜突然发烫。张德柱偷眼瞅棺木,缝隙里竟渗出朱砂似的红水,把青砖地都染红了。送葬队伍刚转过街角,迎面撞上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手里拎着个褪色的布幡,上头歪歪扭扭画着符咒。

"且慢!"老道士拦住去路,浑浊的老眼直勾勾盯着棺木,"这里面躺的,可是只九尾赤狐?"

老爷的佛珠当场崩断,檀木珠子滚了满地。张德柱的铜镜"嗡"地作响,镜背八卦图竟浮出金线,和棺木上的黄符交相辉映。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个青铜罗盘,指针疯转成个红圈。

"糟了,要尸变!"老道士甩出五枚铜钱,叮叮当当落在棺盖上。那铜钱落地即生绿锈,棺木里传出指甲抓挠的动静,听着像是要把棺板挠穿。

张德柱摸出翡翠簪子,簪头白狐的脸突然活过来,冲他眨了眨左眼。老道士见状惊呼:"这是狐族的'替身簪'!"说着从袖中抖出张黄符,符上朱砂符咒竟和簪头白狐额间的纹路分毫不差。

"三十年前,关外胡家沟的狐仙庙……"老道士话音未落,棺木突然炸开,六姨太的尸身裹着红绸冲天而起。那红绸原是雪马的鬃毛所化,在日头底下闪着银芒,尖啸声震得屋檐瓦片簌簌直掉。

张德柱被气浪掀翻,后腰磕在青石阶上。他看见六姨太的指甲暴长三尺,尖儿上淬着朱砂,正要扑向老道士,忽听得铜镜里传来母亲咳嗽声。

"娘?"张德柱的铜镜不知何时悬在半空,镜中映出他老家土炕上的老母亲,正咳得撕心裂肺。六姨太的尸身突然调转方向,利爪划破铜镜,镜中老母亲额间渗出鲜血。

"你母亲阳寿未尽,却是被狐妖吸了精魄!"老道士甩出青铜剑,剑尖挑开六姨太的衣襟。众人倒抽冷气——那雪白皮毛下,赫然绣着半幅《太乙金华宗旨》的经文,正是张德柱昨夜挖出的狐尸身上拓下来的。

"好个'借尸还魂'!"老道士咬破中指,血珠子滴在青铜剑上。那剑突然暴涨丈余,剑身上浮出北斗七星。六姨太的尸身突然开口:"老牛鼻子,你镇我狐族三百年,今日且饶你不得!"

说话间,街角窜出七八只火狐,尾巴上燃着磷火,把整条街照得亮如白昼。张德柱的铜镜突然迸裂,镜背八卦图化作金网,罩住老道士和棺木。他怀中翡翠簪子开始发烫,簪头白狐的脸竟与铜镜中的金网纹路重合。

"以德报怨,方为大道。"张德柱想起祖父临终的话,突然抓起簪子刺向金网。金网应声而破,化作漫天金雨。老道士的青铜剑突然脱手,插在六姨太尸身心口。

"姐姐!"尸身中突然传出年轻女子的哭喊,竟是白狐的声音。众人这才看清,六姨太尸身里蜷着只小白狐,左前爪上长着红痣。

老道士长叹一声:"造孽啊!这母狐原是要渡雷劫的,偏被你们张家铜镜镇了三十年。"他指着张德柱怀里的簪子,"当年你祖父救下的白狐,本就是胡家沟的狐仙。这簪子是她用半生修为炼的替身,就为报你张家三代喂马之恩。"

张德柱浑身一震,想起三年前救的那只白狐,左前爪也长着红痣。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头躺着半块发霉的槐木牌,正面刻着"胡三娘之位",背面竟是张德柱祖父的生辰八字。

"你祖父年轻时在胡家沟借宿,正赶上狐仙渡劫。他彻夜诵读《道德经》帮狐仙护法,结下这段因果。"老道士用剑尖挑开六姨太的棺木,露出底下半截青铜匣,"这里面是狐仙的内丹,能救你母亲。"

张德柱刚要伸手,小白狐突然窜进他怀里。那爪子上沾着朱砂,在他掌心画了道符。老道士突然变色:"这是'三生契'!小狐仙要用三世修为,换你张家世代安康。"

青铜匣突然自动弹开,内丹化作团红光钻进张德柱眉心。他眼前浮出幻象:三十年前祖父在狐仙庙夜读,白狐化作女子为他披衣;三年前他在城隍庙后巷救下怀孕的母狐;昨夜铜镜迸裂时,白狐的魂魄附在簪子上。

"快看!"李二突然指着天空。众人抬头,只见乌云散开,露出个金蟾形状的亮斑。老道士惊呼:"是月宫蟾影!小狐仙要飞升了!"

小白狐在张德柱掌心抖了抖耳朵,突然化作道白光冲天而起。那光团在蟾影中绕了三圈,洒下银粉似的光雨。六姨太的尸身突然瘫软,现出母狐原形,肚腹处有道陈年剑伤,正是三十年前老道士留下的。

"她早该死了。"老道士抚摸着母狐的皮毛,"当年为护你祖父,硬接了贫道三剑。内丹碎裂时,用最后修为在你家铜镜上留了道护身符。"

张德柱的铜镜突然自动修复,镜背八卦图闪着金光。老道士从怀里摸出个布包:"这是当年从你祖父那儿借的《冲虚真经》,物归原主吧。"布包落地成书,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槐树叶,叶脉竟是金线绣成的符咒。

"狐仙庙的槐树成精了。"老道士用剑挑起树叶,"当年你祖父在树下读书,树精偷听了半部《道德经》,得了人形。如今树精要渡劫,怕是……"

话没说完,街尾突然传来轰隆巨响。众人望去,只见百年老槐树冒着黑烟,树干上浮现张人脸,五官竟与张德柱有三分相似。树精张开大嘴,吞下整条街的青石板。

"糟了,它要吸地气!"老道士甩出黄符,符纸却凭空燃烧。张德柱的铜镜突然飞起,镜中射出金光照住树精。那槐树精突然跪倒,从树洞里捧出个青花瓷坛,坛口贴着发黄的符纸,正是昨夜张德柱挖出的那个。

"这是狐仙的内丹!"老道士夺过瓷坛,坛中飘出股子腐臭味,"当年狐仙为救你祖父,把内丹寄养在槐树里。树精偷食了三十年,如今要遭天谴了。"

说话间,乌云密布,雷火在云层里翻滚。槐树精突然化作人形,竟是个与张德柱七分相似的书生,额间嵌着翡翠簪子,簪头红宝石上白狐的脸活灵活现。

"我是你祖父的影灵。"槐树精开口,声音与张德柱一般无二,"当年狐仙用内丹救我,约定三十年后报恩。今夜子时,雷火将劈开狐仙庙,放出镇压的万妖……"

老道士突然变色:"快拦住他!狐仙庙下压着九尾天狐的九魄,若被放出……"

槐树精突然化作青烟钻进铜镜,镜中浮出祖父的虚影。张德柱听见铜镜里传来母亲的声音:"柱儿啊,给娘熬碗粳米粥……"他浑身大震,想起昨夜白狐的叮嘱:"槐香能破幻术。"

"李二叔,快把马棚里的槐花扫来!"张德柱抄起铜镜照向槐树精,镜中祖父的虚影突然伸手,扯断了槐树精额间的簪子。那簪子落地成灰,现出半截烧焦的狐尾。

老道士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子滴在青铜剑上。剑身暴涨,剑尖挑开槐树精的胸膛,露出颗滴溜溜转的内丹。那内丹突然爆裂,化作团红光罩住整条街。

"快走!"老道士推着众人往后撤。雷火劈开云层时,张德柱回头望了一眼。槐树精在红光中化作飞灰,铜镜里的祖父虚影抱着白狐,正往生门飘去。

三天后,张德柱在马棚里发现个襁褓,里头躺着个眉心点红痣的女婴。马灯突然熄灭,雪马的鬃毛在夜风里织成银网,网眼里漏出老道士的声音:"狐仙转世,三十年后记得来胡家沟还愿……"

张德柱把女婴抱回家时,铜镜突然映出白狐的脸,簪头红宝石在他掌心画了道护身符。夜风送来槐花香,混着马粪味,他仿佛听见祖父在耳边念叨:"万物有灵,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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