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半岛诗人 春天,是狡黠的肇事者,分泌着充足的荷尔蒙与幻想,莽撞地闯入世界。 树木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绿巨人,一夜之间枝叶
文/半岛诗人 风的手指在调弦 木棉炸开第七个音孔 悬铃木集体颤抖成谱架 你发梢的静电正与柳笛共鸣 苔藓在低音区漫游
文/半岛诗人 1963年的某个深夜,中南海的台灯下,毛泽东的狼毫在宣纸上疾走如飞。"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这句带着
文/半岛诗人茶烟在第七次折叠时突然悬停。瓷杯沿口结满年轮的琥珀,钟摆将往事削成薄片,沉入水底时惊醒了沉睡的砚台。掌纹里游
文/半岛诗人 檐角铁马吞下最后一声叹息,北风便驮着旧信笺穿过回廊。褪色的邮戳消融成蝴蝶,栖在梅枝上舔舐霜花。 你鬓边那朵
文/半岛诗人 一 雨把碑林浇铸成一面青铜镜。我们俯身擦拭苔藓的邮戳,指腹掠过冰凉的亡魂,如同触碰被遗忘的农历。纸鸢拖着灰
文/半岛诗人 第七个满月浮出青铜器时,你锁骨凹陷处的潮水漫过了甲骨文的年轮。那些被甲骨裂纹吞食的占辞,原是商王未曾寄出的
文/无冕诗人 一 火在瓷胎里分娩,釉色渗入指纹的沟壑。我们舔舐彼此瞳孔的倒刺,在唇齿间豢养一千只毒蝶。瓷器在午夜裂成谶语
文/无冕诗人 曾有诗人调侃说:“有几个写诗的女人能浪漫过于余秀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是这么看的。 1、 被误读的“浪漫
苏幕遮·雅韵流芳 文/无冕诗人 1 墨香盈,诗韵绕。素纸铺开,笔落情思妙。古韵新声皆入调。雅意幽怀,尽在毫端耀。 抚琴弦
文/无冕诗人昼夜在这一刻达成和解。光与影的天平微微倾斜,将更多的温暖倾倒向人间。我站在春分的门槛上,看见爱情像一株早樱,
春风拆解了冬的封印,你的名字在枝头绽放。每一朵花都是未寄出的情书,在晨露中颤抖。我数着花瓣,一片片都是心跳的韵律。你在花
文/无冕诗人月光织就的茧,将我们裹进温柔的囹圄。你的呼吸是细密的丝,缠绕着我的清醒与梦境。夜色如墨,却稀释不了这浓稠的思
文/无冕诗人花瓣一片片坠落,像褪色的信笺。风掠过枝头,带走了最后一缕芬芳。蝴蝶早已迁徙,它们的翅膀上写满了远方的地址。枯
文/无冕诗人桃花落在她的眉间,像是春天落下的一枚朱砂印。她伸手去拂,指尖却触到了风。风里有远山的呼吸,有流水的叹息,还有
文/无冕诗人有些人,像风一样掠过你的生命,留下淡淡的痕迹,却再也无法触及。他们或许曾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给予你温暖和力
文/无冕诗人在大地的画布上,油菜花儿黄, 那是阳光倾吐的金黄诗行 ,也是爱情潜伏的盛大梦乡。油菜花黄得肆意,黄得嚣张。
文/无冕诗人 晨光露珠在蛛网上摇晃,像一串未及说出口的情话。晨光穿过薄雾,在你的睫毛上跳跃。我轻轻数着你的呼吸,生怕惊扰
文/无冕诗人你的诗句里有第聂伯河的涛声和向日葵的金黄我的文字中流淌着长江的月光与竹林的清响战争撕裂了你的土地却撕不碎我们
文/无冕诗人一青石板上,苔痕斑驳。谁的足音曾在此徘徊,惊醒了沉睡的露珠?风掠过檐角,铜铃轻响,似在诉说某个遥远的黄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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