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装到警服,从部队副团到三级高级警长,19年的时光没有白度!

帮老兄聊聊 2025-04-28 05:32:49

我最喜欢的一首歌就是《驼铃》,每当那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的旋律响起时,在部队战斗、生活十多年的场景,就会映入我的脑中,曾经一起战斗过的战友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再次呈现在我的眼前,这就是我们的军人情怀!

十九年前,当我佩戴副团职肩章走出军营大门时,驼铃的歌声再次响彻军营,看着战友们那满是泪水的脸,我不忍转身,我快步钻到送我的吉普车内,开始放声大哭起来。我知道从此一别,此生不知道是否还能回到这熟悉的军营,是否还能见上战友们一面。

记得2006年那个春寒料峭的早晨,我捧着转业安置通知书走进市公安局政治处。人事科长看着我的履历微微皱眉:"副团职对应副处级,但公安系统职数紧张..."没等他说完,我便在职务选择栏写下"服从组织分配"几个字。

三个月后,我被分配到治安支队做普通民警,办公室是八人共用的大开间,配发的警用装备里连执法记录仪都要排队申领。第一次参与扫黄行动时,年轻同事悄悄问我:"团长,您这级别来蹲点抓嫖娼,心里憋屈不?"我笑着调试肩灯:"在部队带兵是守护国土,现在抓治安同样是守护万家灯火。"

2010年夏天特大洪灾来袭,我带领突击队在齐腰深的洪水里转移群众。连续36小时浸泡让老腰病发作,却意外发现部队学的舟桥专业派上用场——我用野战捆扎法固定冲锋舟,比常规操作快了两分钟。

这年冬天,支队组建涉军案件专班,领导点名让我牵头。面对转业志愿兵上访的棘手案件,我白天翻档案核实政策,晚上挨家挨户拉家常,把部队"谈心交心"的传统化作"法理情"交融的调解。当最后一位老兵签下息访承诺书时,他忽然起身敬军礼:"老班长办事,我们服气!"

2018年警务职级序列改革时,我已累计侦破相关案件117起,带出的徒弟有6人走上科所队长岗位。组织考虑给我解决四级高级警长职级时,恰逢老战友聚会。席间有人替我鸣不平:"老张你当副团时,小李才是营职参谋,现在人家都一级警长了!"我举杯碰了碰他面前的矿泉水:"看看所里新分来的警校生,他们管54岁的我叫师傅时眼里的光,比什么警衔、职级都亮堂。"

去年侦办跨境电信诈骗案,连续三个月凌晨四点研判资金流向。结案那天,年轻民警小陈红着眼眶说:"师傅,您这岁数还陪我们熬通宵..."我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在部队带夜训,在警队搞研判,不都是把后背交给战友?"这话让专案组的小伙子们把庆功宴变成了业务研讨会。如今看着他们熟练运用"大数据+铁脚板"工作法,比我当年拿个人三等功还要欣慰。

今年清明祭扫时遇到转业到政法委的老部下,他指着我的警号感慨:"老领导,您这19年..."我接过他递来的烟别在耳后:"比起在部队带一个团,现在能影响更多年轻人走正路,值了。"警服左胸的从警年限章已缀满四颗星,但最珍视的仍是抽屉里那本泛黄的转业证——它记录着从"张团长"到"老张警官"的蜕变,见证着永不褪色的忠诚如何在新的阵地继续生长。

人总有离开的时候,转业后到地方工作已经19年了,在前几个月召开的公安系统工作大会上,周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在一番激情演讲过程中,再次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的工作成绩再次得到了组织上的肯定。终于排上队上了,我这个快要退休的老头,目前已经晋升三级高级警长。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但实质上,几乎是用一生的努力和汗水换来的。

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训练场上的新警,他们正练习着我改编自军事队列的警姿训练法。肩章在阳光下微微反光,这光芒里映照着19年来处理的1265起案件、帮扶过的43个失足少年、带教的89名徒弟。若有人问是否遗憾,我只会指着墙上"人民公安为人民"的锦旗——那上面凝结的信任,早已超越了所有职级符号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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