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去世,儿子接我养老,我拒绝儿媳急:你不卖房,孙子咋娶媳妇

晓美说故事 2025-04-24 22:08:09

01

我叫王桂香,今年六十五岁,初中文化,来自一个小县城的农村。

丈夫去世已经快两年了,我们是早年结婚的老夫妻,一起种了一辈子地,好不容易攒下点积蓄,在镇上买了一套小两居的房子。

后来孩子大了,我们就搬进去住,方便照应。

我有一个儿子,叫刘志强,今年四十三岁,初中毕业后进了城里的家具厂做工,后来娶了城里的媳妇,张红,比他小两岁,是个做会计的女人。

他们婚后一直住在市区的单位房里,日子过得去,但不算富裕。

儿子儿媳有一个孩子,是孙子,今年二十岁,正在读大学。

自从老伴走后,我一直一个人住在我们以前的小家里。

儿子说我孤单,要我搬去跟他们一起住,说好照顾我养老。

但我这人有点倔,自己还能动弹,哪愿意搬去和小两口凑热闹?

可拗不过他们的好意,去年年初我还是带着几件换洗衣裳,住了进去。

刚开始,儿子媳妇对我还算客气,饭菜也有我的份,孙子放假回来也会喊我“奶奶好”。我心想,算是把日子熬顺了,可渐渐地,事情就变了味儿。

02

一开始的变化,是从厨房开始的。

我刚住进去那几天,张红总是抢着做饭,还笑眯眯地问我:“妈,您喜欢吃啥?我今天照您口味做。”

我心里暖乎乎的,想着这媳妇比以前懂事多了。我也不客气,给她说我爱吃萝卜炖羊肉、豆腐炖鲫鱼这些清淡的老菜。

可没过几天,她就开始嫌我嘴挑,说:“妈,家里条件有限,不能天天给你做你爱吃的。”

我也不计较,想着人家上班累,做饭的事我来吧。于是我每天早上早早起来,买菜、择菜、做饭,连厨房都成了我一个人的地盘。

本来这也没啥,我做惯了农妇,干活不怕累。

可时间久了,张红不但不给我买菜钱,还时不时在儿子面前嘟囔:“你妈不花钱,天天吃住在咱家,这样下去可不行。”儿子起初还护着我:“妈一个人孤单,住几天咋了?”但慢慢地,他也不吭声了。

有次,我做了点鸡汤,想着孙子放假回来给他补补。张红看了一眼,说:“妈,鸡挺贵的啊,咱家还有房贷,你这也太奢侈了吧?”我一愣,脸上火辣辣的,只好低头说:“我自己买的鸡,没花你们的钱。”

她冷笑一声:“那房子不是你们老两口买的?不也是给志强的吗?到头来还不是我们一家人用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她话里有话。

果然,没多久,她就把话挑明了。

那天晚上,等儿子和孙子都睡了,她端着杯热水坐到我房间门口,语气平淡但句句扎心:“妈,我也不绕弯子了,您那套房子,咱也不打算占您便宜,市场价现在能卖五十万,卖了以后,拿出三十万给孙子买房子,剩下的您养老,我们照顾您到老,保证不差事。”

我听了,脑子嗡的一声。那房子,是我和老伴一砖一瓦攒下来的心血。虽然住进去时间不长,但那是我们最后的依靠。老伴走前还叮嘱我:“家留着,哪怕不住,也算个退路。”我点头答应了他,怎么能说卖就卖?

我回道:“房子我不能卖,更不能写你们名下。”张红的脸一下就沉了:“妈,您这也太自私了,孙子都二十了,眼看要谈对象,没房子怎么娶媳妇?您就为那点砖头瓦片,宁愿看他打光棍?”

我低声说:“那你们自己攒钱去买吧,我这把老骨头,没地方住了咋办?”

张红猛地站起来:“您不是住咱家吗?房子卖了,钱我们也不会乱花。”我听着这话,心头一凉,明白她哪是愿我养老,分明是惦记我那套老房子。

第二天,我没说一句话,默默地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儿子一看,急了:“妈,你这是干啥?住着好好的,干嘛走啊?”我笑了笑:“你媳妇不是说了嘛,我那点砖头瓦片太重要了,我得守着它去。”

他低声劝我:“妈,红嘴快,您别往心里去,她是急了才那样说。”

我拍拍他的手:“志强,你是我儿子,我不怪你,你有你的家,我也有我的根。咱们都不容易,我走了,家还在。”

我回了自己的小房子,屋子冷冷清清,但我心里踏实。

可没几天,张红居然带着孙子找上门来。她一进门就哭丧着脸:“妈,我错了,您别生气,咱是一家人,不能闹成这样。”孙子也低声说:“奶奶,都是我妈胡说八道,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想早点成家,别的没想。”

我看着孙子,心里一软。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可我还是摇了摇头:“房子不能卖,你们有你们的路,我也有我的底线。你妈说得对,我再不值钱,那房子也是我一辈子的命根子。”

张红急了:“妈,您这不是把我们往外推吗?”

我轻轻地说:“不是我推你们,是你们先算计我。”

从那之后,他们便很少再联系我。

03

如今,我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日子简单但清静。院子里种了两棵桂花树,是我和老伴年轻时亲手栽的。每年秋天,花香满院子,我就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想他。

儿子偶尔还会打电话来,问我身体咋样,我都说挺好。孙子也会发点消息,说他读书压力大,想我做的红烧肉。我会笑着说:“等放假回来,奶奶给你做。”

至于张红,自从那次之后,就没再踏进我家门。

我不怪她,也不怨儿子。只是人生走到这个年纪,我终于明白,亲情里最怕掺杂利益,一旦有了算计,最亲的人也会变得陌生。

我守着老伴留下的小屋,也是在守住我这把年纪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至于房子将来给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现在属于我。

这,是我最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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