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供品无故消失,村民以为神仙显灵,道长说:那是蝎子精

小冉有故事 2025-04-23 05:30:47

在蜀地的川西坝子周边有个小山村,村子里有个年轻后生叫李慕牛。他命不好,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只能和老母亲王氏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艰难。

每天天还没亮,外面的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李慕牛就悄悄起床,生怕吵醒了还在熟睡的母亲。简单收拾一下,他就拿起那把被磨得发亮的斧头,快步走进黑沉沉的山里。此时山林被晨雾笼罩,雾气在树木间飘来飘去,四周影影绰绰的。李慕牛在山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脚下的路又湿又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若有不慎可能就会摔倒!

找到合适的树后,就见李慕牛站稳脚跟,双手紧紧握住斧柄,高高举起斧头,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砍下去。“嘿哟” 一声,斧刃稳稳地砍进树干,木屑飞溅出来。他一下又一下有力地砍着,“咚咚咚” 的砍树声在安静的山林里传得很远,惊飞了好多停在枝头睡觉的小鸟。砍够两捆柴后,他蹲下身子,熟练地把柴枝捆绑好,然后挑起这沉甸甸的担子准备前往镇上。

山路又弯又陡,到处都是坑洼,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进,汗水很快就湿透了衣服,顺着脸颊不停地流,在脚下的山路上滴出一个个小水印。就这样,他走了整整三十里山路,才赶到镇上,开始贩卖这些辛辛苦苦砍来的柴火。

父亲去世的时候只给家里留下了二亩薄田,这是他们母子俩生活的指望。李慕牛把这二亩地当作宝贝一样照料。他仔细地翻土,播下红薯和玉米的种子。春天过去夏天到来,在他的精心照顾下,田地里慢慢长出了嫩绿的苗子。红薯的藤蔓在地上爬得到处都是,玉米苗也一个劲儿地往上长,在微风里轻轻晃动,好像在告诉他们,生活还有希望。虽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算富裕,但靠着李慕牛的勤劳,母子二人好歹能吃饱肚子,不至于挨饿 。

这一年,霜降刚至,天气陡然转凉。原本身子还算硬朗的老母,突然毫无征兆地发起了高热,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李慕牛看着母亲满脸通红、虚弱不堪的模样,急得在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焦灼与无助。

眼见着母亲病情危急,他一咬牙,决定连夜去请郎中。彼时,夜色如墨,山林间黑黢黢一片,时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野兽的低鸣。李慕牛顾不上害怕,借着微弱的星光,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拼命地奔跑着。山路崎岖坎坷,他不知摔了多少跤,膝盖、手掌擦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可他全然不顾,一心只想着快点把郎中请到家里。

好不容易翻山越岭赶到郎中家,他已气喘吁吁,累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老郎中被他急切的模样打动,赶忙收拾药箱,跟着他往回赶。到家后,老郎中神色专注地为母亲搭脉,手指轻轻搭在母亲腕间,闭目沉思片刻后,缓缓睁开眼,捋了捋胡须,语气平和地说道:“不妨事,老人家这是年老体寒,受了些凉,寒气入体所致。” 说罢,铺开纸笔,开了一剂麻黄桂枝汤,叮嘱李慕牛几句后,便告辞离去。

李慕牛赶忙蹲在灶前煎药。他双眼紧盯着那药罐,熊熊燃烧的火苗舔舐着罐底,药罐里的药汤咕嘟咕嘟地翻滚着,热气腾腾地往上冒,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间,他竟在那不断翻滚的药汤里,隐隐约约看到了母亲平日里慈祥的笑脸,正温柔地看着他。这一幕让他心头猛地一震,手不受控制地一抖,手中的药勺 “哐当” 一声,掉进了一旁燃烧正旺的火塘里,溅起一阵火星。

正当李慕牛满心忧虑母亲病情之时,偶然间听闻邻村有人说起,青城山天师洞供奉的药王孙思邈神像极为灵验,诚心许愿的话,往往能如愿以偿。这消息恰似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瞬间点燃了李慕牛心中的希望之火。他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前往天师洞为母亲许愿祈福。

第二日,天边才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整个世界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李慕牛便早早起身。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随手揣上几个硬邦邦的馒头,背上竹篓便匆匆踏上了前往青城山的路途。山路蜿蜒曲折,好似一条沉睡的巨龙横亘在他的面前。一路上,怪石嶙峋,荆棘丛生,时不时还会有树枝横斜而出,抽打在他的身上。可这些艰难险阻丝毫没能阻挡他前行的脚步,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一步一步稳稳地朝着青城山的方向迈进。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了一片橙红色。李慕牛已经在山路上跋涉了四十余里,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就在他感到精疲力竭之时,抬眼望去,终于在朦胧的暮色中,隐隐约约望见了青城山天师洞道观那高高翘起的飞檐,在余晖的映照下,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看到这一幕,李慕牛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满心虔诚的李慕牛抬手用力推开那扇厚重的山门。“吱呀” 一声,门缓缓打开,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为诧异。偌大的道观之内,冷冷清清,竟不见一个人影。平日里本该香烟袅袅的香案上,供果早已失去了新鲜模样,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四周的神像也都蒙着厚厚的尘土,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落寞。唯有那尊药王孙思邈的神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双目微阖,神情慈悲,仿佛洞悉世间所有苦难。

李慕牛见状,眼眶瞬间湿润,几步上前,“扑通” 一声重重地跪倒在药王神像前。他双手合十,额头用力地叩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那声音在空荡荡的道观里回荡,声声饱含着他对母亲病情的忧虑与祈愿。他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地呼喊着:“药王菩萨,求求您显显灵吧,救救我娘!她操劳一生,如今重病在床,痛苦不堪,求您大发慈悲,让她早日康复!”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道观中不断回响。

不知磕了多久,李慕牛只觉得额头一阵剧痛,这才惊觉额角已然渗出血来,殷红的血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恰在此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道观门窗哐当作响,他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只见原本还算清朗的夜空,此刻已然被乌云完全遮蔽,豆大的雨点裹挟着狂风,如注般倾盆而下,瞬间将外面的世界笼罩在一片雨幕之中 。

李慕牛满心无奈,瞧了瞧道观内四处漏风的模样,实在寻不到一处干爽之地,最后只能瑟缩着身子,躲到药王像的背后暂避风雨。连日来为了母亲的病四处奔波,此刻的他早已疲惫不堪,身体刚一靠着药王像,困意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眼皮也开始不住地打架,恍惚间,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狂风猛地席卷而来,那风声好似猛兽的怒号,撞得道观的门窗 “哐啷哐啷” 响个不停,硬生生地将李慕牛从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月光如水,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落在道观的地面上,在那片银白的月光之中,不知何时竟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袍人。

李慕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黑袍人。只见黑袍人旁若无人地站在香案前,双手不停地抓起案上的供果,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动作极为粗鲁。更让李慕牛寒毛直竖的是,黑袍人在进食的时候,喉咙里不断发出一种诡异的声音,那声音好似蝎子尾巴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发出 “沙沙沙” 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道观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李慕牛只觉得脊梁骨一阵发凉,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紧紧地贴在药王像后,生怕被黑袍人发现 。

黑袍人正狼吞虎咽,动作陡然一滞,猛地抬起头来。那目光锐利如鹰隼,裹挟着凛冽寒意,径直扫向李慕牛藏身的药王神像,口中发出一声低沉怒喝:“不知死活的凡人,好大的胆子。” 这声怒喝好似平地炸响的惊雷,在空荡荡的道观内来回激荡。

李慕牛吓得浑身一颤,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忙不迭地屏住呼吸,紧紧闭上双眼,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恨不得将自己融入药王像的阴影里。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脊背源源不断地渗出,不过眨眼间,便已浸透了里衣,寒意顺着肌肤肆意蔓延。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遭一片死寂,李慕牛壮着胆子,缓缓睁开双眼。抬眼望去,原本站在香案前的黑袍人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空荡荡的道观内,唯有摇曳的烛火在微风中闪烁,映得四周的墙壁光影摇曳。

李慕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蹑手蹑脚地站起身来,壮着胆子尾随而去。他轻手轻脚地走出道观,目光紧紧锁定前方。借着如水的月光,只见一个黑影在山林间飞速穿梭,如鬼魅一般,眨眼间便掠过了幽深的山涧。黑影来到一棵老槐树下,陡然停住,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 黑影竟在原地化作一道青烟,袅袅升腾,须臾间便消散在浓稠的夜色之中,只留下那棵老槐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方才发生的离奇之事 。

第二日清晨,曙光划破夜幕,将道观染成一片金黄。李慕牛一夜未眠,神色略显憔悴,待早起的香客们陆续踏入道观,他赶忙上前,将昨夜自己亲眼目睹的诡异场景一五一十地告知众人。众人听闻,皆是一脸惊愕,面面相觑。原来,这道观近些年来时常发生怪事,供奉在香案上的供品总是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以往大家都心存敬畏,只道是神仙享用了供品,谁能想到竟是有妖怪在此作祟。

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周边村落传开。里长周明远得知此事后,立刻召集了村里的一众青壮小伙,火急火燎地赶来道观。周明远曾在川军里当过伙夫,性格豪爽直率,平日里最爱打抱不平,在村里威望颇高,如今被村民们选为里长。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进道观,浓眉一皱,大声说道:“竟有这等事!今日定要将这妖怪揪出来,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身后的青壮们也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无畏,准备与那作祟的妖怪一较高下。

周里长浓眉紧锁,在道观里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猛地停下脚步,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事儿棘手,咱寻常人怕是对付不了,必须得请青城山的玄通道长出山!那道长法力高强,降妖除魔的本事一流,只有他能镇住这妖孽。”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当下便安排妥当,差人快马加鞭前往青城山请玄通道长。

三日后,天刚蒙蒙亮,道观前便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一位白眉长须的老者,身着道袍,手持七星剑,步伐稳健地走来,来人正是玄通道长。众人赶忙迎上前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告知。玄通道长神色凝重,微微颔首,随后手持宝剑,围绕道观缓缓走了三圈,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身形一顿,剑锋陡然一转,直指道观外那棵老槐树,声如洪钟般喝道:“孽畜!你这五百年蝎妖,在此蛰伏,偷偷吸食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月光精华,若再任你胡作非为,不出多久就要成大气候,为祸人间了!今日贫道定要收了你,还这一方安宁!” 众人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那棵老槐树在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听闻玄通道长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脊背,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那可是修炼了五百年的蝎妖啊,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玄通道长目光沉稳地扫过众人,神色间透着十足的自信,不慌不忙地说道:“诸位莫怕。要降伏此妖,需准备活羊一只,朱砂三斤,另外,还得寻个胆大心细的后生当诱饵,引那蝎妖出洞。”

他这话音还在道观内悠悠回荡,李慕牛便毫不犹豫地往前一步,声音洪亮且坚定:“道长,我来!我本就为母亲祈福而来,如今能为乡亲们出份力,也算没白跑这一趟。” 说罢,他紧了紧腰间的布带,眼神中满是决绝。

周里长见状,满脸欣慰,上前重重地拍了拍李慕牛的肩膀,赞叹道:“好小子,不愧是咱村里的好儿郎!这胆识,没得说!” 周围众人也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对李慕牛的勇气钦佩不已。玄通道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后生可畏。既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这便着手准备。”

终于,到了计划实施的那天。夜幕沉沉,没有一丝月光,浓稠的黑暗如同一床厚重的棉被,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整个世界,山间狂风呼啸,呜呜作响,好似无数冤魂在凄厉哭号。

按照安排,李慕牛屏气敛息,猫着腰躲在道观的供桌之下。他怀里紧紧抱着周里长特意送给他的柳叶刀,那刀身泛着冷冽的寒光,触手冰凉。此刻,他的心跳急促而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但一想到生病的母亲,还有饱受妖怪惊扰的乡亲,他便强自镇定下来,双眼死死盯着殿门的方向,静待妖怪现身。

子时三刻,突然,一阵裹挟着浓烈腥气的狂风,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猛地撞开了道观的殿门。“哐当” 一声巨响,殿门重重地砸在墙上,激起一片尘土。紧接着,那熟悉的黑袍人裹挟着狂风,如鬼魅般直扑向供桌上捆得结结实实的活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在暗处的玄通道长迅速出手,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八卦镜猛地高高举起。刹那间,八卦镜绽放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一道利剑,直直地射向黑袍人。与此同时,李慕牛也如离弦之箭般,从供桌下一跃而出,手中柳叶刀高高扬起,带着破风之势,朝着黑袍人狠狠劈去 。

在这紧张激烈的交锋时刻,李慕牛口中大喊:“孽障受死!” 手中的柳叶刀裹挟着他的满腔怒火,如一道银色闪电般划过黑暗。那黑袍人躲闪不及,在刀光闪过之后,“噗” 地一声,瞬间化作一只身形巨大、足有簸箕那般大的蝎子精。

这蝎子精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两只钳子在黑暗中张牙舞爪,尤为可怖的是,它那条粗壮的毒尾高高扬起,如同一根寒光闪闪的钢鞭,裹挟着呼呼风声,朝着李慕牛狠狠横扫过来。李慕牛躲避不及,左肩重重地挨了这一击,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好似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身上的衣衫瞬间被撕开,皮开肉绽,殷红的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肩头。

然而,李慕牛并未退缩半步,他紧咬着牙,腮帮子高高鼓起,忍着剧痛,双手再次高高举起柳叶刀,朝着蝎子精猛砍过去。每一次挥刀,都带着他对妖怪的愤恨和为乡亲除害的决心。

一旁的玄通道长瞅准蝎子精被李慕牛吸引注意力的时机,口中快速念动咒语,双手一扬,抛出了那根神秘的捆仙索。只见捆仙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灵蛇般迅速缠向蝎子精,眨眼间便将其紧紧缚住。蝎子精拼命挣扎,身体扭曲翻滚,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声,试图挣脱这束缚。

李慕牛见状,眼睛瞪得滚圆,看准蝎子精毒尾被缚住、动弹不得的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喝一声,手中的柳叶刀带着万钧之力,狠狠劈向蝎子精的毒尾。“咔嚓” 一声,刀落尾断,蝎子精的黑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足足溅起三尺多高,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

天大亮时,阳光洒满了整个道观,驱散了昨夜的阴霾与恐惧。村民们兴高采烈,敲锣打鼓地涌进道观,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周里长更是满脸喜气,他特意宰了一头肥壮的大肥猪,在道观前的空地上摆起了丰盛的庆功宴,鸡鸭鱼肉、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又一桌,香味四溢。

众人正热闹着,却见李慕牛悄悄背起了那个平日里装柴的竹篓,准备悄然离去。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并不想过多邀功。周里长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举动,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一把拉住李慕牛的胳膊,大声说道:“莫急着走啊,慕牛!”

说罢,周里长转身从人群中拉出一个身着红裙的姑娘。那姑娘生得眉清目秀,双颊绯红,眼神中透着羞涩与温柔。周里长笑着对李慕牛说:“这是小女秀莲,这次多亏了你降妖除魔,护得乡亲们平安。你若不嫌弃,我愿将她许配给你,也算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往后你们二人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

秀莲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偷偷抬眼瞥了李慕牛一眼,又迅速将目光移开,红晕染上了双颊。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起哄,笑着祝福,一时间,道观前热闹非凡 。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李慕牛与秀莲的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婚后,小两口恩恩爱爱,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李慕牛依旧勤劳肯干,农忙时悉心打理家中田地,闲暇之余便进山采药,凭借着在降妖一事中与玄通道长相处时学到的一些草药知识,他慢慢摸索出了门道。秀莲则心灵手巧,把家里家外收拾得井井有条,还跟着李慕牛一起学习辨认草药,帮忙晾晒、炮制。

时光飞逝,转眼一年过去。在李慕牛的努力下,他家在山脚下的新瓦屋顺利落成。那屋子崭新明亮,红墙青瓦,在青山绿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馨。

此后,每当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一片橙红色,余晖洒向大地之时,总能看见李慕牛和秀莲夫妻俩在院门前侍弄草药的身影。他们一边忙碌,一边轻声交谈,时不时传来阵阵笑声。门楣上,那块周里长特意请人制作并送来的 “妙手回春” 匾额,在夕阳的余晖中熠熠生辉,见证着这对夫妻平凡又幸福的生活,也象征着李慕牛从一个普通樵夫,逐渐成长为能为乡亲们医治病痛、排忧解难之人,他们的日子,就像这晚霞一般,充满了希望与美好,在悠悠岁月中,越变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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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5-04-23 16:32

    公元499年农历一月,晚年的北魏孝文帝身患重病,南齐朝派陈显达,率军四万北伐北魏,给北魏造成巨大压力,魏孝文帝不放心别的将领,他忧虑的说:陈显达北伐,朕不亲自出征,恐怕难以打败他,三月初,魏孝文帝本人统领军队,坐在马车里,带病出征,北魏军进至马圈城,与南齐陈显达军遭遇,北魏军一鼓作气,击败南齐陈显达的军队,取得了胜利,然而,魏孝文帝的病情,因为在战争中,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医疗和护理,他本人死在凯旋班师、回朝的半路途中,享年三十三周岁,虚岁三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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