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年他救下25万中国人,其孙子因疫情向我国求救,我国什么态度?

具光阅览趣事 2025-04-28 10:33:50

2020年,一通从德国打来的求助电话,穿越千山万水,抵达了中国驻德使馆。

电话那头,一个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我是拉贝的孙子。”

这一句简单的自我介绍,直接让人回想了往事,也想起了那个在南京血雨腥风中挺身而出、救下25万中国生命的德国人约翰·拉贝。

那么,约翰·拉贝是如何救下25万国人的?我国又如何回应拉贝孙子的请求?

东方情结

1882年,约翰·拉贝出生在德国汉堡市。

拉贝的父亲是艘货船的船长,长年奔波于世界各地,见识广博,每次归航,他都会带回一些稀奇古怪的异国之物,瓷器、丝绸、香料,摆满了家中那张长长的橡木桌。

有时,父亲也会抱着小拉贝,细细讲述那些航海途中见闻的奇异故事,尤其是关于中国的绚丽描绘,总让拉贝听得目不转睛。

就这样,拉贝心中也悄然种下了一颗叫作“中国”的种子。

但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拉贝的父亲在一次归航途中突发热带疾病去世了,家庭的经济支柱轰然倒塌,母亲只能靠缝纫零工维持生活,拉贝也被迫辍学,早早投身社会。

初入职场的拉贝,先是在小商行打杂,后来凭着一股吃苦耐劳的精神,被一家英国出口公司相中,远赴非洲莫桑比克工作。

即便身处异乡,他也没有忘记那份对东方的向往,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翻阅一本又一本介绍中国的旧书,或是攥着父亲遗留的航海日志出神。

几年后,因母亲年事已高且孤身一人,拉贝毅然辞去工作,带着心爱的未婚妻多拉回到了汉堡。

他用微薄的积蓄为母亲买了一套小公寓,陪伴她走完了晚年,但母亲去世后的空房间,却让拉贝深感寂寞与失落。

那个被压抑许久的梦想,也在悲痛中复苏,于是,他与多拉一番商量后,终于下定决心:启程前往中国。

数月后,拉贝携妻乘船离开欧洲,而他对北京的初印象,既震撼又陌生。

街道上,人力车叮叮作响,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杂着香料和煤炭的味道,拉贝穿梭在胡同巷陌之间,目不暇接地记录每一处细节。

也正是这段时间,拉贝养成了每日写日记的习惯,他用德语记录所见所闻,有时夹杂着几句蹩脚的中文。

之后,随着工作的调动,拉贝被西门子公司派驻南京分部任职,而在那里,他书写了一段感人的故事。

一面旗帜的守护

1937年冬的一天,约翰·拉贝坐在南京分公司二楼的小阳台上,听着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爆炸声忧虑不已。

彼时,南京的外国侨民已经撤走大半,街头巷尾挤满了衣衫褴褛的难民,他们神情惶恐,怀抱着哭泣的孩子,蜷缩在破旧的墙角,像一群无家可归的羔羊。

而拉贝,这个德国商人,望着这片即将沦为地狱的土地,却想留下来,做点什么。

于是,在其他外国人急匆匆收拾行囊、逃离战火时,拉贝却开始召集志同道合的人士,商议着一件几乎疯狂的事情。

在这片即将血流成河的城市中,划出一块安全的净土,为无辜者守住一线生机。

安全区,就这样诞生了,拉贝提出用自己纳粹党的身份作为护身符——虽然对纳粹的理念所知甚少,但他明白,在当时,德国与日本是盟友,或许这面血红的党旗,能在关键时刻拯救性命。

他亲自设计方案,在南京城区划定了多个避难区域,每一块安全区外墙上,都高高挂起纳粹党旗,鲜艳刺眼,昭示着这里属于德国人的庇护所。

他还在自家的庭院里,紧急修建了防空洞,用沙袋和木板加固,入口处悬挂着大大的党徽,吓阻着来犯的侵略者。

随着日军的逼近,越来越多的人涌入了这些安全区,起初是三三两两的家庭,随后是成群结队的难民。

拉贝几乎夜以继日地忙碌着,他亲自组织发放食物、安排住宿,哪怕是最简陋的一席之地,也要让每一位流离失所的人有一个栖身之所。

粮食紧缺时,他冒着被捕的危险,穿梭在炮火中的街道,为难民们采购大米和面粉。

有时,他还要面对日军无理的搜查与威胁,每当这时,拉贝就冷静地挺起胸膛,亮出纳粹党副部长的身份,用一口流利的德语与日军交涉。

多数时候,日军士兵忌惮他的身份,不敢妄动,但也有例外,个别士兵在夜色掩护下潜入安全区,肆意劫掠、施暴。

每当得知有难民受害,拉贝总是怒不可遏,拎着手杖直奔日军司令部,当众质问那些高高在上的军官。

在拉贝和国际委员会成员的努力下,短短几周内,南京城内建立起25个难民收容所,接纳了超过25万名难民。

而在收容所里度过黑夜25万人,也都将这份无声的守护深深铭刻在心。

值得一提的是,夜晚,拉贝也经常独自一人坐在防空洞口,手中捧着破旧的笔记本,借着昏黄的油灯,一笔一画地记录着每一场冲突、每一次谈判、每一个值得铭记的生命。

他知道,这些见证,将成为揭露侵略者罪行的重要证据,也将成为历史上不可磨灭的篇章。

归国抗争

1938年初春,拉贝不得不离开了,德国政府以“私人安全”为由,强令拉贝回国。

但回去后,拉贝依旧做了很多,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只沉甸甸的行李箱,里面塞满了日记、照片和视频胶片——每一张泛黄的纸张上,都记录着日军在南京犯下的滔天罪行。

他把这段经历整理成了一份又一份详细的报告,然后,拉贝拿起笔,郑重地在信纸上写下收信人的名字——阿道夫·希特勒。

信的内容情真意切,措辞恳切,他在信中描述了南京人民的苦难,控诉了日军的暴行,请求德国政府施以援手,劝说日本停止侵略。

可是,这些文字,最终都如泥牛入海,拉贝没有就此沉默,他走上了柏林的大街,站在人群熙攘的广场上,拿着扩音喇叭,向来往的市民讲述南京的真相。

他不仅在广场上演讲,还印制了大量传单,把亲眼所见的暴行公之于众,这些印着血迹斑斑的图片和文字,被秘密夹在报纸中,悄悄传递到民众手中。

很快,盖世太保注意到了这个“不安分”的人,一天深夜,数名身着黑衣的特务闯入了拉贝位于郊区的住所,没有任何审讯,没有解释,拉贝就这样被扣押了。

昏暗的牢房里,潮湿而阴冷,拉贝独自蜷缩在角落没有哭泣,也没有屈服,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日记本,像抱着最后一块信仰的浮木。

几天后,得益于一些旧识的营救——这些人中有人曾经受过拉贝父亲在海外经商时的恩惠——他得以被暂时释放,但条件是不得再公开谈论南京之事。

走出监狱后,拉贝为了生计,不得不四处打零工,偶尔在街头为小工厂修理电器,有时在咖啡馆里担任临时账房。

尽管如此,每当夜幕降临,他仍坚持坐在破旧的写字台前,继续完善自己的记录。

他明白,哪怕自己这一生将因此陷入困顿,也必须为那些死去的南京人留下一份可以流传后世的证词。

命运并未完全抛弃这位老人,一次偶然的机会,一家小型报社注意到了拉贝的事迹,他们在角落里刊登了一篇不起眼的报道,讲述了这位“救人英雄”的悲惨遭遇。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篇文章在华人社区引发了巨大的震动,那些曾在南京被拉贝保护过的人,或他们的子孙,纷纷慷慨解囊。

有人寄来食物,有人寄来药品,还有人写信感谢他当年的无畏。

但拉贝拒绝了大部分捐助,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善行与金钱挂钩,他所期待的,仅仅是一个公正的评价和一个对真相的承认。

1950年,拉贝在一场突如其来的中风中离开了人世,临终前,他的床头还摆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南京城每一声哭喊、每一滴血泪。

血脉延续

岁月缓缓流逝,时间来到了2020年,这一年,席卷全球的新冠疫情打破了德国街头的宁静,但疫情没有挡住那一份延续的感情。

在法兰克福一座老旧的公寓楼里,一个名叫托马斯·拉贝的中年医生,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父母卧病在床,医疗资源枯竭,医院里已经没有足够的呼吸机和防护装备了绝望之下,他拨通了一个号码——中国驻德国大使馆。

电话接通后,托马斯颤抖着开口,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请求援助,话音刚落,对方便沉默了一瞬,随即郑重地答应了下来。

短短几分钟,一场横跨时空的善意接力,在无声中启动了。

消息被迅速上报到国内,彼时,我国也正经历着疫情最艰难的时刻,医疗物资极度紧张,每一只口罩、每一套防护服都弥足珍贵。

但在得知求助者的身份后,没有任何犹豫,援助的决定迅速拍板,因为他的祖父——约翰·拉贝,早已在中国人的心中镌刻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很快,一辆辆满载着防护服、口罩、药品的货车,在风雪中疾驰,志愿者们冒着疫情风险,昼夜兼程,将一箱箱沉甸甸的援助物资送往德国各地。

有人驱车上千公里,只为了把一批最急需的物资亲手交到托马斯的手中。

这一切,没有高调宣扬,没有煽情的宣传,只是一种朴素而坚定的行动——因为中国人心里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种跨越时空的温暖,让托马斯·拉贝潸然泪下。

他曾在访谈中哽咽着说:“我祖父深爱中国,而中国人民也从未忘记他,今天,我亲眼见证了这份情感是如何穿越历史的。”

在德国当地媒体的报道中,中国的援助也被形容为“及时雨”,而更多了解历史的人,则用更深情的字眼称呼它——“回响的恩典”。

疫情期间,托马斯不仅收到了来自中国的医疗物资,还陆续接到许多来自南京市民的慰问信和祝福,他用笨拙的中文,一封封地回信,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与敬意。

另外,托马斯·拉贝还在家中专门腾出一间房,布置成了一个小型展览厅,陈列着祖父留下的遗物、当年南京安全区的照片,还有如今中国援助物资的一部分。

他说:“这不仅是纪念,更是传承,我要让我的孩子,也记住这段历史。”

可以说,这场跨越八十多年的回馈,不只是一次简单的人道主义援助,更是一种深沉的人类情感的体现,有些善意,注定穿越风雨,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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