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国将帅里头,郭化若有个“儒将”的称号,这背后的原因是他在打仗那会儿,一直致力于军事教育的研究。但多数人不清楚,1929年他从苏联回来以后,是从一个小小的参谋做起,一步步升为了纵队参谋长、一方面军的参谋处长,还代理过参谋长的位子。
要不是被扣上“托派”的帽子,他可能会一直留在军事这行当里。
1931年从前线撤下来后,他就转去搞军事培训了,一直做到抗战结束。本来上面打算让他去东北那边干活,但因为生病这事给耽误了。后来,他就去了华东战场,当了个二级军区的副头头。
6纵那边呢,因为得加强纪律管理,再加上俘虏兵人数不少,所以就让他去当纵队副司令了,主要负责打仗训练,还有管管部队的纪律。这也是华野总部为啥给6纵派了两个副司令的一个原因。
1948年的时候,他的职务从纵队副司令变成了第四纵队的政委,后来又升为了第九兵团的政委。
1949年,9兵团把上海给解放了,那时候他就当上了上海淞沪警备区的司令和政委,还有上海防空司令部的司令和政委,一共五个要职压在肩上,忙得他团团转。据他讲,那段日子他天天都得忙到半夜过后才能去睡觉。
1955年,华东军区被拆分成了南京军区和济南军区,那时候,郭化若被安排到了南京军区,担任了副司令的职位,他主要负责的是训练方面的工作。一般来说,在副司令里,能管军队打仗和训练的,位置都比较靠前。那时候,南京军区的副司令就只有郭化若和叶飞两个人。叶飞呢,他还兼任着福建省的第一书记,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地方工作上,所以,除了司令和政委,他就是最有分量的那副司令了。
1959年的时候,军区里的副参谋长王德接到了一个通知,说他得离开部队,去地方上工作。他原先的副司令上司站出来为他说话,想让王德继续留在军队里,但可惜,这个建议并没有被接受。
副参谋长给司令和政委写了张大字报,指出了他们的一些问题。不少人觉得,提意见是可以的,但副参谋长用的方式和态度不太妥当,有点没顾及到领导的尊严。在副参谋长的个人回忆里,他提到跟郭化若工作上挺合得来的,不过跟司令却是经常意见不合,有过不少争辩和冲突。
1959年以后啊,郭化若就不再管训练那块儿了,他的工作有了变动,开始忙着编写军史啥的。虽然头衔还是那个头衔,但干的活儿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在接下来的六年时间里,他主要抓了《新四军军史》和《华东军区、三野战史》这些项目。另外,他还对自己抗战时注解翻译的《孙子兵法》进行了深入研究,把它换成了通俗易懂的白话文。
他这辈子过得挺不容易。土地革命刚开始那会儿,他从一方面军的代理参谋长位置上被调走了,还因为被扣上“托派”的帽子,连党籍都给开除了。接下来的八年,他没少遭人白眼。有一回,他委屈地说起自己谈恋爱时,对方一听他不是党员,这事儿就没了下文。毕竟,那时候大家都乐意跟表现好的人打交道。工作上,人家开党组织会议,他只能尴尬地在一旁待着,没法参与。
1938年那事儿被摆平后,一直到1959年,工作都还算顺风顺水。但打那以后,干的活儿就越来越不沾边儿了。特别是从1965年到1973年那阵子,简直就是闲得没事干。直到1973年以后,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才给安排了个军科院副院长的位子。因为身体不好,年纪也大了,所以就主要负责编编军史啥的。就这样,一直干到1985年,这才算是正式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