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我给乡亲拍全家福,隔壁寡嫂每天帮我暗房:等底片洗出来娶我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1-23 19:10:44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林小庆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84年的春天,我背着从杭州买来的海鸥照相机,回到了浙江临海县青山乡。那时候,能拥有一台照相机的人不多,我这个刚从杭州学习摄影回来的年轻人,自然成了村里的“香饽饽”。

我叫林小庆,是青山乡下陈村人。23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短发,皮肤黝黑,说起话来总是慢声细语的。村里人都说我这个人太实在,连走路都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悠悠的。我爹常说:“小庆啊,你这个性子,要是种田肯定饿死,但是要是拍照片,倒是挺合适。”

说到这台海鸥相机,那可是我花了整整3000块钱买的。这笔钱还是我东拼西凑,找亲戚朋友借来的。要知道,那个年代,一个农民一年的收入也就几百块钱,3000块钱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

我在村口的祠堂旁边租了间小屋,支起了一块木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林记照相馆”。说是照相馆,其实就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里面除了一张破桌子,就是我专门隔出来的一间暗房。这暗房是我用黑布帘子隔出来的,里面放着我从杭州带回来的放大机和冲洗用的药水。

刚开业那会儿,生意冷清得很。村里人都说:“拍照片?那得多少钱啊?”我只好挨家挨户地去推销:“大伯,拍张全家福吧,一块钱一张,保证拍得好看!”

就这样,我蹲在村口,看着过往的村民,心里暗暗着急。这时候,从村头的小路上,走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她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布衫,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发髻,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这个女人我认识,是住在我隔壁的寡嫂江月琴。她的丈夫两年前去山里打柴,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了下来。从那以后,她就带着儿子住在婆家。不过,听说婆家对她不好,常常说她克夫。

“小庆,你这是在拍照片啊?”江月琴走到我跟前,轻声问道。

我赶紧点点头:“是啊,嫂子。要不要给孩子拍张照片?”

江月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相机,犹豫了一下说:“拍一张要多少钱?”

“一块钱。”我说。

“那。。。那就拍一张吧。”江月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钱。

我赶紧架好相机,让江月琴抱着孩子站在祠堂的门口。阳光从古老的祠堂门楣上斜斜地洒下来,给母子俩镀上了一层金边。

“来,看这里,笑一笑。”我对着取景器,轻声说道。

江月琴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扬起。那一刻,我觉得她特别美,不是那种浓妆艳抹的美,而是一种温婉恬静的美。

“咔嚓”一声,我按下了快门。

“什么时候能洗出来?”江月琴问。

“明天吧,我今天晚上洗。”我说。

就这样,江月琴成了我的第一个顾客。那天晚上,我在暗房里小心翼翼地冲洗着底片。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啊?”我问。

“是我,月琴。”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我能进来看看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我们农村,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更何况她还是个寡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声:“进来吧。”

江月琴掀开黑布帘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在暗红色的安全灯下,我看到她的脸上带着好奇的神情。

“这就是暗房啊?”她环顾四周,轻声问道。

“嗯。”我一边调着显影液的温度,一边解释道,“照片要在这里冲洗。”

江月琴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把底片放进显影液里。慢慢地,影像开始在相纸上显现出来。

“哇!”江月琴惊叹道,“真神奇啊!”

我笑了笑:“要不要学?”

江月琴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点点头:“好啊!”

就这样,江月琴开始每天晚上来我的暗房帮忙。她学得很快,没多久就能独立冲洗照片了。而我的生意也渐渐好起来,村里人都知道有了个照相的,纷纷来拍全家福。

有时候,我们在暗房里一待就是一整晚。我教她调显影液的温度,教她控制曝光时间,教她怎么把照片晾干。在暗红色的安全灯下,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认真的表情。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每天晚上,我都盼着她来。当她来的时候,我的心就像打鼓一样砰砰直跳。当她不来的时候,我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村里开始有了闲言碎语。有人说我和寡妇走得太近,有人说我们在暗房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爹知道后,把我叫到跟前:“小庆啊,你要懂事。月琴是个寡妇,你们走得太近不好。”

我知道爹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每天看着江月琴在暗房里忙碌的身影,我就想起了那首徐小凤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可是,好景不长。江月琴的婆家知道她每天晚上来我这里后,找上门来大闹了一场。他们说江月琴不守妇道,说她给死去的丈夫蒙羞。江月琴的小叔子还放话说,要是再让他看到江月琴来我这里,就要打断我的腿。

那天晚上,江月琴哭着来找我。她说:“小庆,我要走了。我带着孩子去杭州投奔表姐。”

我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江月琴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是我给她拍的第一张照片。她在照片背面写了一行字:“等底片洗出来娶我。”

可是,那天晚上我太伤心了,不小心把显影液的温度调得太高,结果整卷底片都报废了。等我第二天去找江月琴的时候,她已经带着孩子走了。

现在是2007年,我还在青山乡开着我的照相馆。数码相机已经普及了,但我还是保留着那间暗房,里面还放着那台老式放大机。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在暗红色灯光下忙碌的身影,想起那张写着“等底片洗出来娶我”的照片。

那年的底片冲洗失败了,我至今不知道江月琴去了哪里。她的儿子现在应该23岁了吧?你说,如果当年我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如果我没有把那卷底片弄坏,是不是就能留住她?这些年,我给很多人拍过照片,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在暗房里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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