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连续两天,利用工作之余,临睡前的碎片化时间码了文字儿,讲述了和我二十年来仅有点头之交,但背后却有奥援的一名我认为敬业爱岗,同时还难得地保持了教师群体身上特有的廉洁从教、不拿学生和学生家长一针一线好风气的教师,因为被十几名“投诉党”学生家长投诉,而被学校教育管理者撤换了教学岗位——从一线主课教学岗位调换成了一门从事教育工作人士都明白的、可有可无的副课,估计到退休为止,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主课教学岗位上来了。


我一直想陈述自己这么几十年来的一个思考:所谓教育生态之内的教育管理者,他们应该是我们教师群体的勤务员,他们应该用人性化的方式方法管理教师,他们应该对教师群体有基本的尊重,应该肯定教师个体的职业付出,尤其应该肯定当下教师个体不拉山头、不参加宗派、也不拿学生家长一针一线的行为。
如果一名教师明明在校期间像一朵清莲一样兢兢业业工作,那么,面对学生家长群体中一些挑头儿的恶家长,参考当下弱肉强食丛林禽兽法则之下无脑社会达尔文主义者越来越多,他们会聚合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乌合之众学生家长个体投诉教师,这些教育管理者们就应该站在教师个体、教师群体一边,和学生家长群体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一方面维护教师个体的职业尊严和职业幸福感,另一方面也不能让肆意投诉和举报这股歪风寒了教师们的心,毒化了教师们的教育方向,让那些未成年人变得“为非作歹有天庇”,直到长成新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


就像这么一名网友一样,其实他可以代表当下许多恶学生家长。他说:“只要是学生家长投诉老师,我必将毫无疑问的站在学生家长和学生这一边,因为这是一种反抗、这是一群人自我意识的觉醒。”——我没有更动过这名网友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虽然他的断句非常不合理,证明此人素质低劣,我也没有进行更正。

这样的学生家长是什么样的人?不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吗?或者说,这样的学生家长其实不是什么人,仅仅是类人形生物而已。
按照此类人形生物的逻辑,我们其实可以继续推演下去:一个孩子殴打自己的父母(当然,这是一种极端情况,但生活中不乏这种极端情况的变形——比如,未成年人在公共场合肆意扰乱秩序、侵犯他人),那也应该站在孩子一边,因为这是一种反抗,是自我意识的觉醒!——这种禽兽一样的自我意识觉醒当然证明了我们国人非左即右的思想劣根性,同时,如果这真的是一种自我意识觉醒,那么,这种觉醒不要也罢!

学生家长们对教师群体的投诉如此疯狂,这种疯狂本应止步于学校教育管理者,他们应该是教师群体的娘家人,他们应该知道自己女儿有多么温良谦恭让、有多么不容易!
可是,事实真的让我们的心彻底凉透!
我见过这样的教育管理者,还是头衔比一张厕纸长得多的教育管理者,她在召开教师参与的例会时,开头几分钟强调自己就是教师群体的勤务员,没有什么了不起;但过了几分钟,她就开始愤怒地咣咣怒凿高台上她所坐的C位,大言不惭声称自己是全体教师的妈妈——妈妈骂孩子,情有可原;妈妈骂孩子,那是为了不让孩子走到外面被别人骂!
不夸张地说,她的如此做法总让我想起贝加尔湖以西的那一个什么宗,想起这个宗在联合国大会上脱了鞋子,咣咣怒凿桌面的场景——两者实在相差不大!
你见过这样的勤务员——敢对自己主子凿桌子的勤务员?
在这种勤务员的带领下,很多教师(包括她的心腹)私下里窃窃私语:“每天上班,心情就像上坟!”,你见过能让教师们生出这种职业体验的勤务员吗?

这样的教育管理者是个例?不,他们个个都说自己是教师群体的勤务员,但他们实质上都在做着教师群体奴隶主!
他们手段狠辣,他们用某种暴力——辱虐,管理着教师群体,哪有什么人文主义关怀的色彩可言?!
对了,我忘了说这些教育管理者们的视财如命,他们会不择一切手段从学生和学生家长身上捞钱,也会努力让县管校聘和教师末位淘汰机制成形,为的是让自己职位的含权量和含金量指数级增长!

举个例子吧,我敢跟你赌命的例子!
就在这么几天,身边一些同事在办公室交换信息时候,他们说起了我即将在今年秋期与之共事的一名教育管理者的前尘往事——本来,我还不太了解这名教育管理者,我对她抱有未曾谋面的好感。
据办公室的同事们透露,这名教育管理者起自他们之间,跟他们共事了很多年,他们很清楚这名教育管理者背后的背景——当下教育生态是一种近亲繁殖的教育生态,她背后的背景让她火箭式走到了学校之内的中层教育管理者岗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后来,这一名外表雍容华贵、清丽脱俗、妙语连珠的教育管理者一着不慎:在一次涉及到全校六千多名学生的收费过程中,她从每一名学生身上减掉了不到十元钱的小小差额。集腋成裘,这一把操作就让她赚到了好几万元的资本原始积累。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天下乌鸦有白的吗?大家都是如此操作!
但是,美中不足的一点是,这件事成为了一个导火索,风起青萍、浪成微澜地,她在这件事上被人抓住了小辫子——牵连不广泛的小辫子,可以仅仅打击她一个人而不至于牵连他人。
所以,她最终被调离了区域性名校,去了一所我不敢指明的小地方,做了一个正职,完成了明升暗降的处罚流程,但也失去了克承区域性名校大统的机会!
过了几年,风声过去了,背后一定有觥筹交错,她又以《闪闪的红星》中一句经典的台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顺利成了我在本学期秋季即将任教的那一所学校的正职——虽然没有继承区域性名校的大统,但这一所学校的江湖地位也比首次发配的那一所好多了!

这就是我们的教育管理者,你能指望这样的教育管理者作为教师们的勤务员吗?
这样的教育管理者如果是教师群体的勤务员,他们大概敢于在教师群体的饭菜里面放上蒙汗药,在放翻教师们之后,再把教师们卖往缅北,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