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霸夺宝的落魄汉,竟因白狐相助变身济世神医!

油川故事汇 2025-04-10 10:41:26

列位看官,今儿个给您唠一段离奇趣事!故事的舞台,就在那连绵起伏、峰峦叠嶂的深山之中。此山深处,隐匿着一座宁静质朴的小村落,宛如世外桃源。村里住着个樵夫,姓王,单名一个石头。这王石头啊,身形魁梧壮实,恰似一座巍峨小山,往那儿一站,稳稳当当。他的皮肤,经岁月与骄阳长年累月地打磨,黝黑发亮,瞧着就透着股子硬朗劲儿,活像那泛着光泽的乌金。头发乱蓬蓬的,恰似个鸟窝,倒也添了几分质朴憨态。平日里,他总是身着一件洗得发白、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这衣衫虽破旧,却整洁干净,一看便知是个勤俭持家、踏实过日子的主儿。

要论这王石头的为人,那更是没话说。他老实憨厚,性子木讷寡言,不善言辞,可为人处世,那叫一个实在。就如同山里那些质朴无华的石头,看似普通,实则坚韧可靠。村里周遭邻里,对他是再熟悉不过,提起王石头,无不竖起大拇指,对他的善良与正直赞不绝口!

话说这一日啊,残阳似血,那太阳就像一轮巨大的火球,摇摇欲坠地挂在天际,仿佛下一秒就要砸下来。余晖艰难地倾洒向人间,奋力穿过层层叠叠、枝繁叶茂的山林枝叶,在地面上勾勒出一片片形状各异、斑驳陆离的光影,就跟那梦幻的画卷似的。山林间,潮湿的气息弥漫开来,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让人顿感几分压抑。四下里静谧得可怕,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鸟儿凄厉的啼叫,在这空旷的山林里久久回荡,愈发增添了几分寂寥与萧瑟。

王石头像往常一样,扛着那把陪伴他多年、刀刃已然有些磨损的柴刀,背上一捆沉甸甸、刚砍好的柴禾,迈着匆匆的步伐,沿着蜿蜒曲折、崎岖不平的山路往家赶去。他的脚步踏在铺满厚厚落叶的小径上,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仿佛是山林在轻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走着走着,嘿!王石头猛地听到路边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这声响在这死寂般的山林里,显得格外突兀,透着难以言喻的挣扎与痛苦。他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疑惑,脚步不自觉地就停了下来。此时,山林里的风轻轻拂过,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仿佛在急切地催促他:“快去瞧瞧,快去瞧瞧!” 王石头皱了皱眉头,伸手缓缓拨开那茂密的草丛。这一瞧,可把他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只老狐狸后腿被捕兽夹死死夹住,殷红的鲜血顺着腿毛不断渗出,在周围的土地上洇出一小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原本洁白如雪、顺滑无比的毛,此刻已被鲜血染得斑驳不堪。老狐狸疼得浑身瑟瑟发抖,那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也满是痛苦与哀求。四周的草丛仿佛也因这浓重的血腥气,都低垂着脑袋,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就在这时,“大仙行行好,救我老婆子一遭。” 这么一句话,从老狐狸嘴里冒了出来。这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古老的岁月深处传来。王石头一听,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他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手中紧握的柴刀,在这极度震惊之下,“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刀刃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来回回荡。

此刻,山林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变得格外安静。原本轻轻摇曳的树枝静止不动,风声戛然而止,就连平日里叽叽喳喳的鸟儿,也仿佛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噤了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王石头那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在他耳中,这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脏如同一头疯狂撞击牢笼的困兽,似乎要冲破胸膛。

王石头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绪杂乱如麻。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眼前这只受伤的老狐狸,以及那仍在冒着热气的柴刀,都在提醒他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可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老狐狸身上时,那凄惨的模样如同一把重锤,狠狠敲击着他的心。王石头心底的怜悯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将那恐惧与震惊彻底淹没。他哆哆嗦嗦地伸出双手,在身前搓了又搓,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几分勇气。而后,他缓缓蹲下身,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为迟缓,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说道:“您忍着点啊,我这就救您。这捕兽夹太可恶了,咋能这么折磨您呢。” 说着,他双手握住捕兽夹,那双手因为紧张和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他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扭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地上。他使出浑身力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这双手上。终于,“咔嗒” 一声,那冰冷坚硬的铁夹被掰开了。

王石头长舒一口气,可他没有丝毫停歇。他深知,老狐狸的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极有可能感染恶化。他一咬牙,伸手扯下自己衣襟的一角。那衣襟虽然破旧,却承载着他对老狐狸的关怀。他小心翼翼地将撕下的布片折叠好,然后轻轻覆盖在老狐狸的伤口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一边包扎,一边轻声安慰着老狐狸:“别怕,马上就好,忍一忍啊。” 此时,一缕阳光像是被这一幕所打动,透过枝叶的缝隙,恰好照在老狐狸和王石头身上。那金色的阳光,给他们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仿佛在这冰冷残酷的山林里,点亮了一盏希望的明灯。

老狐狸忍着剧痛,缓缓站起身来。它的身体依旧颤抖着,但眼中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许。它看了看王石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然后,它一瘸一拐地往林子里走去。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可它没有停下。走了没多远,它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王石头,开口说道:“后生,明早去你家灶台底下瞅瞅。”

王石头挠挠头,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说道:“哎,好嘞,不过大仙,您这是…… 真有啥宝贝给我?我就是顺手做了点好事,可不敢奢望啥回报。” 老狐狸没有回应他的疑问,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慢慢消失在山林深处。随着老狐狸的离去,山林里又渐渐响起了各种细微的声音。鸟儿开始重新欢唱,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小溪潺潺流淌的声音也传入耳中,似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列位看官,这事儿可还没完呢!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如同轻柔的纱幔,小心翼翼地透过泛黄且略显破旧的窗户纸,丝丝缕缕地洒落在王石头家那简陋逼仄的屋子里。屋内陈设简单,一张破旧的木桌,几条缺了角的长凳,还有角落里摆放着的几件生活杂物,在这柔和光线的笼罩下,倒也添了几分静谧。院子里,那棵年岁久远的老槐树,宛如一位饱经沧桑的长者,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身姿,繁茂的树叶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低语,似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王石头和往常一样,在鸡鸣声中早早醒来。他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简单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便走向灶台,准备生火做饭。他熟练地拿起火镰,轻轻敲击,溅起的火星很快引燃了干燥的柴草,橘红色的火苗欢快地舔舐着锅底,不一会儿,厨房里便弥漫起淡淡的烟火气息。

就在王石头往锅里添水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昨日那只老狐狸的身影,以及它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他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好奇交织的神情。“去灶台底下瞅瞅?难不成真有啥东西?” 他小声嘀咕着,怀着这一丝期待,缓缓弯下身子,将头凑近灶台底部。这一瞧,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也惊愕地张着,半天合不拢。只见在灶台那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青瓷碗,碗身线条流畅,色泽温润如玉,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泽,仿佛被岁月精心雕琢过一般。而在碗底,一朵莲花被雕刻得栩栩如生,花瓣层层舒展,似乎下一秒就要绽放开来,每一处细节都透着精致与神秘。

“爹!碗里长馒头了!” 就在王石头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五岁的闺女小桃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她手中高高举着那个青瓷碗,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如同两颗黑宝石,满是纯真与惊奇。王石头被女儿的叫声拉回现实,他赶紧凑过去定睛一看,原本空空如也的碗里,眨眼间竟冒出了三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馍,那馍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碗的神奇。王石头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这碗绝非寻常之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伸手捂住碗口,神色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没人后,才压低声音,对小桃说道:“桃儿啊,可不敢往外说啊,这事儿太稀奇了,要是传出去,指不定惹出啥乱子。咱做人要本分,这种奇异的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睛却仍不时地瞟向那碗里的馒头。

可惜世事无常,王石头细心叮嘱闺女小桃,可万万没想到,这番话竟被路过他家窗外的隔壁赵六听了个真真切切。要说这赵六啊,在镇上那可是臭名远扬的混子,整日游手好闲,东游西逛,就跟那没头的苍蝇似的,从来不愿踏踏实实地干活。他身形瘦削得跟竹竿似的,面色蜡黄,就像那久病未愈之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活脱脱一肚子的歪点子,整日盘算着如何不劳而获,坐享其成。

这不,此刻听到王石头和小桃的对话,他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唰” 地一下就亮了起来,就好比恶狼瞅见了肥美的猎物,闪烁着贪婪的光,那光里透着一股子狠劲儿。他的脑海中啊,瞬间就浮现出无数个靠这宝贝碗发财的画面,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扑通扑通的,仿佛已经瞧见金山银山在向他招手呢,嘴里还不自觉地嘟囔着:“这下可算要发大财喽!”

等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整个村子就好似被一张巨大无比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万籁俱寂啊,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那股子压抑劲儿,能把人憋闷坏了。夜色浓稠如墨,黑得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给吞噬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不但没能打破这份死寂,反倒让气氛愈发阴森恐怖,听得人脊背发凉。

再看那赵六,跟一只伺机而动的夜猫子没啥两样,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摸到了王石头家的院墙外。他先是警惕地左瞅瞅右看看,眼睛滴溜乱转,确认四下无人后,双手紧紧抓住墙头,使劲一撑,嘿!身子就如同鬼魅一般,化作一道黑影翻进了院子。院子里的地面被清冷的月光照得惨白惨白的,仿佛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赵六的身影在地上被拉得老长老长,看起来格外诡异,好似那索命的无常。

他蹑手蹑脚地朝着屋子靠近,每一步都走得那叫一个小心,生怕发出半点声响,搅了他的 “好事”。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紧紧盯着屋子的门窗,活脱脱一只锁定了目标的凶猛野兽,就等着猎物上钩呢。来到房门前,他先是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大气都不敢出,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只听到王石头和闺女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他们已经熟睡后,他猛地抬起脚,“哐当” 一声,跟发了狂似的,狠狠踹开房门。那门板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简直能把人的耳朵给震聋了。

睡梦中的王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睁眼一瞧,好家伙!只见一脸狰狞的赵六,手里还举着明晃晃的菜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吓得他瞬间睡意全无,心脏狂跳不止,那心跳声,估计旁人都能听得见。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魔力给定住了,动弹不得。此时,窗外的风像是故意配合这紧张的气氛,呼啸着吹过,吹得窗户纸 “哗哗” 作响,似乎在为赵六的恶行呐喊助威,那风声就像鬼哭狼嚎一般。

赵六一步跨进屋内,用刀指着王石头,恶狠狠地吼道:“老王八蛋,别磨蹭,赶紧把那宝贝碗交出来!要是敢耍花样,老子今天就砍了你!”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变得沙哑难听,脸上的肌肉也因为狰狞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样子,活脱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看了胆战心惊。王石头赶紧将闺女小桃紧紧护在身后,整个人吓得直哆嗦,双腿发软,都快站不稳当了,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赵六哥,这碗来路不明,要是落到歹人手里,保不准要闯出大祸,咱可不能干那缺德事儿啊…… 这要是惹出什么祸端,咱都担待不起啊。”

“少废话!你个窝囊废,不就是个破碗,能有啥大祸,赶紧交出来!” 赵六根本不听王石头的解释,他的眼睛里此刻只有那只宝贝碗,早就被贪婪冲昏了头脑,跟疯了似的。他满脸涨得通红,就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上前一步,一把用力推开王石头。王石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六径直冲向桌子,伸手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抢过桌上放着的青瓷碗。然后,他转身,跟一阵风似的,夺门而出,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王石头父女俩在屋里吓得不轻。

赵六抱着碗,一路狂奔,深更半夜慌慌张张地躲进了山神庙。这座山神庙年久失修,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就像那传说中的鬼屋一般。周围的树木影影绰绰,在微风中摇曳,活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随时准备扑向猎物。一进庙门,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赵六差点咳嗽起来,那味儿,简直能把人熏晕过去。地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密密麻麻的蛛网,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荒凉与破败,透着一股子阴森劲儿。

可赵六顾不上这些,他迫不及待地来到神像前,将青瓷碗放在地上,然后对着碗大喊:“给老子变出元宝!金山银山都给我变出来!”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山神庙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就像那冤魂的哀嚎。话音刚落,嘿!只见那碗里开始咕嘟咕嘟往外冒铜钱,铜钱如同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眨眼间便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赵六看着眼前这堆铜钱,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贪婪之光,都快冒出火来了。他乐得手舞足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哈哈,老子发财了,这下想买啥就买啥,谁也别想拦住我!我要吃香的喝辣的,我要成为这世上最有钱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铜钱堆里上蹿下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发财美梦中,早就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然而啊,列位看官,您可知道,命运这东西,似乎总爱捉弄那些贪婪之人。这赵六高兴得忘乎所以,没留神脚下,一脚踩在一块腐朽的木板上。只听 “咔嚓” 一声,木板瞬间断裂,他整个人失去平衡,伴随着一声惊恐的惨叫,连人带钱一起摔下了悬崖。这时候,一阵阴风吹过,山神庙里那原本就微弱的烛火摇曳几下,最终熄灭,黑暗瞬间笼罩了一切,仿佛在为这场贪婪引发的悲剧画上了一个沉重的句号,让人不禁感叹,这都是贪心惹的祸啊!

时光犹如白驹过隙,匆匆一晃,二十年的光阴已然悄然流逝。又到了每年一度的清明时节,连绵起伏的山峦之上,草木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漫山遍野的野花争奇斗艳,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相互交织成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空气中弥漫着清新怡人的花香,那是各种野花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独特芬芳,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令人心旷神怡;泥土的芬芳也不甘示弱,在春雨的润泽下愈发浓郁,两者交融,勾勒出清明时节独有的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再看那王石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身强力壮、在山林间穿梭如飞的年轻樵夫了。岁月宛如一把无情的刻刀,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每一道纹路都诉说着过往的艰辛与沧桑。他的头发变得稀疏且斑白,脊背也微微有些弯曲,走起路来不复往昔的矫健,脚步略显迟缓。但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份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与平和,那是岁月赋予他的智慧。

此刻,他身着一身朴素的灰布衣衫,带着已然长大成人的闺女小桃,一同踏上了前往山上扫墓的道路。小桃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既有王石头的憨厚质朴,又多了几分女子的温婉灵秀,让人见了心生欢喜。这些年,王石头凭借着自身的勤劳与努力,在镇上开了一间药铺。药铺虽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各类草药摆放得井井有条。他为人善良,对待每一位前来求药问诊的乡亲都耐心细致,凭借着扎实的医术和良好的口碑,日子过得倒也安稳顺遂。而那只曾经改变了他们生活轨迹的神奇宝碗,早已被他深埋回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他深知,这宝物虽能带来一时的惊喜与富足,却也容易招来无尽的灾祸与麻烦,将其妥善安置,心中才觉踏实,这才是做人的本分呐。

父女俩沿着蜿蜒曲折的山道缓缓前行,山道两旁的野草长得极为茂盛,几乎要没过脚踝,露珠在草尖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好似一颗颗珍珠,煞是好看。他们的脚步踏在湿润的泥土上,留下一串串清晰的脚印。就在他们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与对先人的追思之中时,突然,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猛地蹿出一个满脸疤痕的汉子。那汉子身形高大魁梧,肌肉紧绷,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刀刃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汉子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恶狠狠地盯着王石头,大声吼道:“老王头,还认得我不?我爹当年的事儿,今天你得给我个说法!” 王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本能地将小桃护在身后。他定睛仔细一瞧,心中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眼前的这人,竟是赵六的儿子赵虎。岁月同样在赵虎的脸上留下了痕迹,那一道道疤痕仿佛是岁月书写的罪恶篇章,让他原本就凶狠的面容显得愈发狰狞,看着就让人害怕。

“你爹害我爹摔成残废,今儿拿命来偿!” 赵虎说着,情绪愈发激动,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举起砍刀便朝着王石头狠狠劈下。那砍刀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空气都劈成两半,情况万分危急,生死就在这一瞬间呐!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忽听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好似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三根银针如流星赶月般射来,不偏不倚,精准地扎进了赵虎的手腕。赵虎吃痛,“啊” 的一声惨叫,手中的砍刀瞬间失去控制,“当啷” 一声掉落在地,刀刃与地面碰撞,溅起一阵火花,好悬呐!

原来,这些年小桃跟随四处游历的游医潜心学医,尤其痴迷于针灸之术。她每日刻苦钻研医书,反复练习针法,手上的功夫愈发精湛。这一手银针绝技,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大作用,救了王石头一命。此时,山间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山林在为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轻声叹息,又像是在为小桃的果敢与机智鼓掌称赞,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当年是你爹抢碗遭了报应!” 王石头缓过神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往事的无奈与感慨。他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那布包看起来陈旧不已,边角都已经磨损。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头正是赵六当年抢夺宝碗时不慎落下的旧腰带。王石头望着赵虎,语重心长地说道:“虎子啊,你爹当年为了这碗,利欲熏心,不顾道义和良知,才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我一直留着这腰带,就是盼着有一天能跟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白,让你知晓真相。”

赵虎看着那腰带,原本充满怒火的眼神瞬间凝滞,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了原地。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父亲生前的种种画面,那些关于父亲的模糊记忆,此刻在这根腰带的刺激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就在他愣神的这短短瞬间,脚下的土地似乎突然变得松软,他一个没站稳,身体失去平衡,竟跟他爹当年一样,失足朝着山崖下栽去。只听得一声绝望的呼喊在山间回荡,随后便没了声响。此时,一朵洁白如雪的白云悠悠飘过,恰好遮住了高悬在天空的太阳,原本明亮的山间瞬间暗了几分,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默哀,让人感叹世事无常啊!

后来,在热闹繁华的青山镇集市上,多了一家名为 “济世堂” 的药铺。药铺的招牌古朴典雅,黑底金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老远就能瞧见。王石头带着闺女、女婿,每日在这药铺里忙碌着。他们为患者细心诊断病情,精心抓药配药,耐心叮嘱服药方法和注意事项。他们的医术高明,无论是常见的风寒感冒,还是棘手的疑难杂症,总能药到病除,真是妙手回春呐!更为人称道的是,他们为人善良,对待每一位患者都一视同仁,遇到家境贫寒的乡亲,还常常减免药费。渐渐地,“济世堂” 的名声在镇上乃至周边村落传开,深受百姓的爱戴与尊敬,人人都对他们竖起大拇指。

时常有人说,在 “济世堂” 的后院里,见过一只白狐狸在那里悠闲地转悠。那狐狸身形矫健,毛色油亮顺滑,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雪衣,美丽而又神秘。每当这时,王石头总会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望向山林的方向,仿佛在和一位阔别已久的老友默默对话。而在 “济世堂” 外,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热闹非凡的集市上,街道上车水马龙,人们来来往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呈现出一片祥和美好的景象,好一幅太平盛世图啊!列位看官,这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且行且珍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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