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樵刺蒋,刺客孙凤鸣死得多悲壮?浑身被扎上百针孔,其妻更惨

王王煎妮子 2025-04-22 13:57:18

1934年开头那会儿,王亚樵巧妙躲过了戴笠设下的重重陷阱,悄悄从上海溜达到了香港。那会儿,福建那边反蒋的事情刚吃了个大败仗,李济深躲在香港,他跟王亚樵说:“咱们现在是啥也没有了,没权没兵还没钱······要想办法直接搞定大头头。往后啊,反蒋这事儿,全靠王兄弟你到最后关头出手了!”

王亚樵立马就说:“任公,我跟那个‘草头蒋’啊,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这话一说,王亚樵手下最牛的那个徒弟华克之,立马搭乘怡和轮船赶到香港,在陆海通旅馆跟师父碰了头。为了实现暗杀蒋介石的誓言,王亚樵当天晚上就把郑抱真也叫了过来,三个人关在旅馆的一个小房间里,认真琢磨接下来怎么动手。

王亚樵讲道,“草头蒋”那家伙狡猾狠毒,心眼特别多,防备得严严实实。想要除掉他,光靠武功高强可不够,得动动脑筋,得靠智慧,用文人的办法来解决。猎人能制服老虎,可不是靠蛮力,而是靠聪明脑袋瓜。

华克啊,我跟你说,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咋悄没声儿地靠近他。只要能靠近,那动手的机会不就来了嘛。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老蒋那家伙,更别提了,他可比老鼠好对付多了。

郑抱真赞同华克之的看法,说到怎么接近老蒋,他脑子里蹦出个主意,像卫士、厨师、私人大夫、秘书、家里的佣人这些,天天围着老蒋忙前忙后,咱们能不能砸点钱,试着拉拢一两个靠得住的人?

王亚樵觉得,这主意挺好,但做起来不容易。首先,这些人都是“草头蒋”的铁杆心腹,想拉拢他们难上加难;其次,他们手头紧,加上西南派现在势头不再,想筹大钱真是难上加难。

那到底要怎么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呢?

王亚樵可不是那种不顾一切、只知道蛮干的家伙,他其实是个挺有头脑的大佬。就在所有人都不吭声的时候,王亚樵冷不丁地瞅见了桌上放着的一张报纸。

咱们要不要搞一份报纸呢?王亚樵一把拿起桌上的报纸,满脸激动地提议。

华克之和郑抱真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犯嘀咕,王亚樵到底是想干啥,一时没琢磨透。

这时候,王亚樵开口了,他说得对,咱们得办份报纸!我的想法是,报社一建起来,那记者不就有了嘛;记者这人群啊,厉害得很,跟没戴王冠的国王似的,自由自在,他们可以借着采访的名义,动脑筋、找空子去接近那个“草头蒋”!

华克之很有文化,脑子转得快,别人这么一说,他马上就明白了王亚樵的意思,并开始详细规划起来。

华克之讲,要是让我来处理这事儿,我打算这么做,既要能跟老蒋套上近乎,又不能花太多钱,搞出太大动静。办报纸太费钱了,我琢磨着注册个通讯社,再出个杂志,这样人手少,开销也小,写的稿子还能卖出去赚点稿费,补贴一下。

王亚樵一听这话,忽然恍然大悟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记得几年前,咱们在上海弄了个公平通讯社吧?翻出那个通讯社的相关文件,瞅瞅它现在还算不算数,能不能给挪到南京来。

郑抱真觉得这主意真是太棒了,可问题就是,一分钱也能让大英雄犯难,他特别操心钱从哪儿来。

王亚樵讲,咱们并非孤立无援,还有朋友能帮上忙。这事儿我可以去跟西南那边的大佬们聊聊。任公、真如他们,虽说现在手头紧,但反对老蒋的心还是热的。只要“草头天子”蒋某人还在,他们就总觉得憋屈。这种拼个你死我活的斗争,说不定他们还愿意掏点腰包支持一下。

根据安排,不管经费能不能到位,华克之都得回去,真正挑起刺杀蒋介石的大梁。

要走之前,王亚樵真是没让大家失望,他不仅弄来了5000港币,还从西南派的大佬们那儿拿到了保证。他们说,等“刺蒋”通讯社在南京开张后,每个月会给3000元,当作特别补贴。

华克之回到上海,肩上扛着任务,立马就把张思明、贺少茹,还有那个新来的孙凤海,喊到了一栋破楼里碰头。

这次在危楼里商量大事,最关键的一个话题,就是挑谁去执行刺杀任务。

华克之和他的几个兄弟都抱有英勇就义的决心,但就在关键时刻,新加入团队的孙凤海说了一番话,让大家情绪高涨,心里头那叫一个佩服。

孙凤海讲道,你们这帮读书人,战场上那套可不熟悉,有的人恐怕连开枪都没试过。我呢,在军阀队伍里摸爬滚打好多年了,内战里头打过不少仗。私下里,我跟老婆崔正瑶聊过好多回,我这条命啊,说来也是侥幸捡回来的。要是继续当兵,早晚得在内战中丢掉性命,那就跟条无人问津的狗没啥两样;但要是能和那些独裁坏蛋拼上一命,那才叫死得有意义。作为你们的兄弟,我的脾气秉性你们心里都有数,那些办不到或者你们不乐意干的活儿,我从来不勉强自己去说。

这番话讲完,众人都不再争执了。

那时候,在那栋摇摇欲坠的大楼里,风呼呼地吹,冷得跟冬天的河水似的。

危楼集结商量大事后,华克之觉得“公平通讯社”这名字太显眼,可能会暴露重要信息。琢磨了好久,他决定换个低调点的名字,就叫“晨光通讯社”,而且他自己来当这个通讯社的头儿。

为了保密起见,后来那四个刺杀小组的兄弟都换了名字,并且重新分了工。华克之变成了“胡云卿”,他躲在暗处,专门搞刺杀计划和找钱;张思明呢,他新名字是“张玉华”,既管总务又当编辑主任,负责通讯社每天的杂七杂八事情;贺少茹改名“贺坡光”,做了采访主任,专门对外打交道;孙凤海则成了“孙凤鸣”,他当记者,到处采访,跟各色人等交朋友,混个面子熟,好为以后的刺杀任务铺路。

所有东西都弄妥当了,接下来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去搞定通讯社的正规许可。

那时候,国民党政府对私人通讯社的管控特别严格,想要注册成立真是难上加难。说来也巧,王亚樵的老朋友,南京钟英中学的校长李怀诚,他心里清楚晨光通讯社里可能混着些“刺客”一样的人物,但还是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帮胡云卿把晨光通讯社的所有开办事项都给办妥了。

1934年10月10日那天,晨光通讯社首次发出了电讯消息,但之后就没啥动静了。西南那边的大佬们一看刺杀蒋介石没啥进展,干脆就把经费给停了。

其实吧,在那段安静的日子里,晨光通讯社也没闲着。1934年12月10号,孙凤鸣想法子混进了国民党四届五中全会的场地。不过呢,因为他没啥现场搞事的经验,最后很遗憾,没能抓住那个刺杀蒋介石的机会。

1935年8月份,华克之、张玉华、孙凤鸣还有郭惠忠四个人悄悄地跑到香港,跟王亚樵说了说之前干的活儿。他们还想让王亚樵当面跟孙凤鸣聊聊,看看他行不行,能不能当刺客。要是王亚樵觉得孙凤鸣不行,华克之也说了个别的办法,就是让一个叫郭惠忠的巡长来,这个人在江西德安,他可以接过孙凤鸣的枪,继续干下去。

碰到王亚樵,孙凤鸣老老实实、简简单单地把自己怎么错过机会的事情讲了一遍,那模样哪像个英雄,简直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屁孩儿。

王亚樵没直接拒绝孙凤鸣,反倒是故意用了个激将的小手段。

王亚樵一脸恼火,冲孙凤鸣直嚷嚷:“甭管你现在说啥,都白搭!我给你俩选择,要么你就啥也别干了,就在这儿待着,倒倒痰盂,刷刷马桶,客人来了听我差遣;要么你就接受更狠的心理训练,再搏一把。就这俩选项,没第三条路可走!”

孙凤鸣眼眶子熬得血红,憋了好一阵子,猛地一下站起身,斩钉截铁地说:“九爷,这次暗杀老蒋没成,啥责任都是我的。不把那个‘草头天子’给除了,国家别想安宁,老百姓也没脸面。您就再信我一回,豁出命去,也得把罪魁祸首给宰了;要是干不成,我这条命也不要了!”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觉得精神一振。

在香港的那段时光,王亚樵教给了孙凤鸣不少壮胆子的窍门。要走的时候,王亚樵把自己防身用的那把手枪“掌中宝”,一把六轮的家伙,送给了孙凤鸣,还鼓励他说:“男子汉活着得有功名,死了也得有个好名声!就算活着没法当大英雄,死了也得是个豪杰!凤鸣兄弟,你得好好总结经验,继续努力,到了关键时候得顶得住,瞅准机会一枪干掉敌人,来个一鸣惊人!”

1935年11月1号,国民党在南京要搞个大事,就是中央四届六中全会。这次开会跟以前可不一样,会前西南那边的人开始闹腾,老蒋为了大家能团结,不得不妥协让步。这样一来,会议氛围就变得特别紧张,大家都绷着根弦。开会前,老蒋专门把戴笠、陈立夫和叶楚伧喊到一块儿,叮嘱他们一定要严查严管,保证会议能顺利进行。

叶楚伧掌管着宣传的事儿,为了让审查更严,这次大会只发了62张特别的记者证。晨光通讯社规模不大,没达到领证的资格。

小组成员为了拿到那张超级重要的记者证,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后,在会议开始前20分钟,他们成功从新闻事业处处长彭革陈那里弄到了一张。

11月1号一大早,记者证还没着落呢,但那边刺杀行动的筹备工作已经热火朝天地展开了。

张玉华让晨光社的谷梓峰去卢庆麒家,把之前放那儿的皮箱给拿回来。谷梓峰拿回皮箱后,张玉华从里头翻出了“掌中宝”手枪和六颗子弹。孙凤鸣打扮得跟要过节一样,披了件新大衣,接过手枪后,他就给手枪上了子弹,跑到一个乱坟岗试开了一枪,接着就奔丁家桥16号门口等着去了。另一边,华克之和张玉华他们按原计划行事,把所有书信文件都给烧了,还打电话告诉家具店,让他们把租来的家具收回去。最后,华克之专门在桌上留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留交来人们”。信里头说明:“本社的事儿跟郭智谋、吴璜、周希龄三位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特此澄清。胡云卿。”

孙凤鸣从香港归来后,华克之遵照王亚樵的命令,安排他养了只纯种的京巴狗。每天,孙凤鸣跟这只狗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关系好得没法说。到了考验的那天,华克之递给孙凤鸣一根绳子,让他自己动手把狗给解决了。孙凤鸣心里明白,这是组织在测试他的果断和决心。于是,他先抱着京巴狗好好亲昵了一番,然后一狠心,转过身去,硬是把狗给勒死了。

在计划刺杀任务的前几日,上头已经悄悄地把孙凤鸣的老婆崔正瑶,还有他14岁的儿子孙广宇,从南京安排走了,送到香港去。

离别之际,孙凤鸣跟妻子坦言:“咋能眼睁睁看着成千上万的人天天被杀呢?为啥不能让我单枪匹马跟他干一场?我一枪结果了他,国家的前途不就好走多了吗?正瑶,我心里真过意不去,但咱俩的小家情感是小事,杀那国贼可是大事。你能否体谅我的苦心?”

崔正瑶搂紧了自己的爱人,深深地亲了一口,打气说:“凤鸣,你做的决定,我拦不住,也不想拦。我为你感到骄傲。你就为了理想和正义,大胆地往前冲吧······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活了,到另一个世界去找你!”

跟老婆做了最后的道别,孙凤鸣让老婆给王亚樵带了个简短的口信。口信里头说:“这回我接了任务,闯进了中央党部,不管最后咋样,我都没想着能活着回来。我早有计划,免得自己受那些严刑拷打的罪,也免得大家被我给扯进去。”

华克之给孙凤鸣准备了个送行宴,整了一桌好酒好菜。

经过一年多的历练,孙凤鸣成长了不少。他心潮澎湃,一饮而尽杯中酒,当场立下誓言:“希望亚樵先生和所有同志,别难过也别伤心。我这次去杀国贼,是下定了决心的。要是杀不了蒋介石,那就去杀汪精卫;要是他俩都杀不成,那我就制造一场大乱子,把卖国贼的丑事公之于众。我豁出去了,绝不会给敌人留下半句实话。”

华克之前送给他的那支派克金笔,现在是彻底闲置了,没法再用了。

到了说再见的时候,孙凤鸣满脸都是坚决无畏的神情,最终把那支派克金笔又送给了华克之。

华克之一个劲儿地攥着,攥着,攥着······

刺杀任务一开始,孙凤鸣就轻轻松松地溜进了会场。因为有了之前的经历,他心里明白,等仪式一开始,那些大官们肯定会一块儿拍照。所以,孙凤鸣就躲进了旁边的小树林,等着那些大鱼自投罗网。

9点20分,拍照时间到了,大家伙儿都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你瞧,第一排正中间那儿空了两个座儿,明摆着是给老蒋和汪精卫留的。

历史这东西,时常不光狠辣,还藏着让人摇头感叹、吃惊不已的巧合和深层意思。

孙凤鸣等了好久,发现老蒋的座位一直空荡荡的,他心里明白,老蒋八成是不会来了。偏偏这时候,他之前吞下的鸦片开始起作用,这可把他急坏了,到底该咋整呢?

关键时刻,孙凤鸣做了个让步的决定,他要解决掉那个代替蒋介石出来,跟大伙拍照的汪精卫。

彭革陈那会儿在会议场地忙着安排记者问话和拍照。之后,他在《亲眼见证汪精卫被刺》这本书里记录道:

拍照时大家站了五排,汪精卫和张静江、阎锡山、张学良、张继这些人都在最前头那一排。观众们围着第一排,快站成一个半圆了,中间还摆着照相机和摄像机。大概9点35分,拍照结束,委员们就转身准备上楼开会。就在这时,有个人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从大衣兜里掏出手枪,朝着汪精卫就连开了几枪。

汪精卫中了三枪,背部挨了一枪,后脑勺也挨了一下,另外一枪则直接打在了他脸上。

汪精卫的保镖立马进行了回击,孙凤鸣挨了两枪,胸部中弹,直接摔在地上,鲜血直流。因为他之前吃了九颗鸦片,这时候药效上来了,倒在地上的孙凤鸣脑袋混混沌沌,开始出现幻觉。

不一会儿,警察、守卫和那些工作人员就跟饿虎扑食似的冲了上来。他们从孙凤鸣兜里翻出了一粒大烟泡,还有一张特别记者证、三块口香糖、六角毫洋。另外,还在他旁边发现了一支编号为8697的手枪,以及五个弹壳。

孙凤鸣到了中央医院后,政府那边不仅没急着救人,还一个接一个地审问他。汪精卫的亲信陈公博、宪兵头头谷正伦、警察厅的老大陈焯、还有临时管着内政部的陶履谦、行政院的政务处长彭学沛,加上审讯官俞钟骆,这些人全都挤在孙凤鸣的病床旁边,大声地质问他。

俞钟骆按照手里那份审讯记录,写下了这些事儿——

问:为啥要对汪院长下手呢?

孙你瞅瞅那地图,东北、华北那一大片地方,咱们还占着多少呢?那半个中国,还算咱的吗?

问:为啥到现在才动手扎呢?

孙六中全会结束后,咱们就得签字了。再不打,国家就要灭亡,咱可就真的成为亡国奴喽!

问:要暗杀的是哪几位大人物?

孙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干掉汪某人。

问:你做事是站在哪一边的?

孙我完全是站在普通大众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

他突然间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双眼紧闭,呼吸也变得微弱而缓慢。就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了要害,他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了反应。无论周围的声音多么嘈杂,无论人们怎么呼唤他的名字,他都像是被封闭在了一个无声的世界里,无法醒来。这种状态,就像是被黑暗完全吞噬,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无边的寂静陪伴着他。

接着又追问:“你是不是被哪个团体或者某个人叫来这么做的?”

孙回答说:“我这个人大老粗一个,党派啊主义啊那些我都不懂。让我动手去干那刺杀汪的事儿,就凭我这颗良心!”

第二天早上,孙凤鸣在非常悲惨的情况下丢了命。南京第二警察局的人请来了地方法院的头号检察官孙绍康,一起到医院去查看尸体。结果他们发现,孙凤鸣的身上竟然有一百多个小针眼。这就是说,在他快要不行的时候,为了让他招供,审讯的人每隔一小时就给他打了十针强心针。

这简直太惨了,让人无法直视!

汪精卫被暗杀后,蒋介石被陈璧君大声责问。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并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蒋介石给戴笠下了死命令,让他在三天时间里,必须把凶手给抓回来。

接着,一场声势浩大的追捕行动拉开了序幕,场面异常激烈且毫不留情。

11月7号那天,华克之跑到香港去了。王亚樵知道后,专门把他接到了自己新搬的城和道69号家里头,好让他躲过戴笠的搜捕。

挺让人难过的,孙凤鸣的妻子崔正瑶在给那些刺杀小组的家人们送钱时,没想到被发现了,结果就在新亚酒店被抓了。

沈醉在书里说起戴笠的事情时提到,“他为了从那个女人嘴里得到情报,啥狠招都用了。不光让人拿藤条使劲抽她,还用小针往她身上扎,真是啥手段都上了。”

挺让人感慨的是,崔正瑶真是个刚烈的女子,从头到尾,她都没对不起自己的老公。

最终,为了结束无尽的折磨和羞辱,当再次被审问时,她大声喊道:“凤鸣,我这就来找你!”

一头撞向墙壁,没了气息。

这次暗杀蒋介石没成功,后面发生的事情就特别悲惨了。

好多英雄好汉被抓了甚至被杀,最后他们的头儿王亚樵也在梧州被戴笠给干掉了,死得可惨了,脸都被扒了下来。

华克之的经历简直就像个传奇,他是唯一一个称得上幸运的人。

王亚樵离世之后,他直接去了延安。接着,组织给了他任务,让他悄悄回到华南。他的新身份是延安与华南那些有势力的大佬,比如李济深、陈铭枢他们之间的联络员。

之后,华克之用了张建良这个假名,在廖承志和潘汉年的领导下,频繁往来于上海和香港两地,秘密进行情报活动,立下了大功。

1955年,华克之因为跟潘汉年那案子扯上关系,被判成了叛徒,一下子就进了大牢。他在里面被反复审问了好多回,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有一次,他真的火了,气得不行,拿起筷子一戳,结果把自己的右眼珠给弄了出来。

之后,华克之被关进了秦城监狱,在里面经历了长达11年的反复审问。这期间,他不得不写出了大约50万字的各种材料。

1982年,华克之得到了平反,之后他就开始到处活动。最终,孙凤鸣被当地政府认定为抗日爱国英雄。

1988年夏天7号那天,已经86岁高龄的华克之特意赶到江苏铜山,为的是参加孙凤鸣纪念碑的揭幕活动。他还亲自讲述了孙凤鸣大胆刺杀汪精卫的英雄事迹,讲得特别带劲。

最终,华克之完成了那件他心心念念了几十年的事情。

他把孙凤鸣在南京告别时送给他的那支派克金笔,直接送给了孙凤鸣的孙子孙大林,以示纪念。

送金笔那会儿,华克之眼里满是深情,他缓缓说道:“这五十多年里,我有二十二年都在牢里度过,家也散了好几次,啥都没了。但这支金笔我一直留着,它情深意重,还记录着不少历史。每次瞧见它,我就好像又看到了王亚樵、郑抱真、孙凤鸣那些爱国的英雄们,心里头暖和和的。我现在都这么大岁数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可侠客的那股子精神,永远都在。今天,我正式把这金笔交给你,你得把它当个宝贝,好好对待,好好收着,一代一代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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