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人物、地点和事件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深夜,寒风裹着细雨拍打着出租屋的破窗,屋里昏黄的灯光被风吹得晃个不停。林婉秋推开门,手里的伞还滴着水,就看见赵子昂窝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傻笑,指尖飞快地敲着,像跟谁聊得正欢。她心头一紧,疲惫的双腿像灌了铅。她放下伞,走过去试探着问:“子昂,今天干啥了?”他头也没抬,懒懒地回了句:“没啥。”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刺得她眼疼。她瞥见聊天框里跳出一句“晚上见”,字眼暧昧得像刀子,直扎进她藏了三年的秘密深处。
【01】
林婉秋今年三十五岁,江苏徐州人,三年前在城郊一家快捷宾馆当保洁员。她身材瘦削,脸上总带着几分倦意,但一双眼睛却透着倔强。她和丈夫陈浩然是相亲认识的,认识一个月就结了婚,婚后生了个儿子叫陈乐,今年刚上小学二年级。可婚姻像一潭死水,陈浩然是个老实得近乎木讷的货车司机,常年在外跑长途,回家也只是吃饭睡觉,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林婉秋有时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心里空得发慌。
她记得那天是四月,宾馆厨房新来了个厨师,叫赵子昂。二十八岁,比她小整整七岁,高瘦的身材,眉眼间有种吊儿郎当的劲儿。那天她推着清洁车经过厨房,赵子昂正倚着门框抽烟,烟雾缭绕中,他冲她咧嘴一笑,说:“姐,累不累?我给你炒个菜歇歇?”语气轻佻,却带着暖意。林婉秋愣了愣,低头说了句“不用”,脸却莫名烫了起来。
从那天起,她开始留意他。赵子昂干活麻利,嘴甜,会哄人,厨房里总有他的笑声。她开始找理由靠近他,帮他洗个盘子,递瓶水,聊几句家常。赵子昂也不推拒,慢慢地,两人熟络起来。她发现他也有老婆孩子,可他从不提家里的事,只说“过得不痛快”。林婉秋没多问,她也不想问——她只觉得,每天能和他多说几句话,心里的那片荒地就多了一点绿。
【02】
半年后,他们的关系越界了。那是个雨夜,林婉秋加班到很晚,赵子昂在厨房给她留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她吃着面,他坐在对面看她,眼里闪着光。她忽然问:“你不怕我老?”他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姐,你比我见过的那些小姑娘都有味儿。”那天夜里,雨下得更大,他们在员工休息室里,门一关,世界就只剩了彼此。
为了和他更方便见面,林婉秋跟陈浩然撒谎说宾馆要轮班,租了间离宾馆不远的单间。她每天下班后就去那儿,赵子昂下了厨也往那儿跑。三年了,她瞒得滴水不漏。陈浩然从没怀疑过她,连她工资少了一半都没问——他只当她是补贴家用。她把钱省下来给赵子昂花,他手头紧时,她塞两百块给他买烟;他生日,她咬牙买了双三百块的球鞋。她觉得自己像在养个弟弟,可每次他抱着她低声说“姐,我离不开你”,她又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赵子昂其实不缺女人。他老婆叫李梅,比他大三岁,是个强势的女人,家里事都得听她的。赵子昂早就腻了,遇上林婉秋,他觉得她像个港湾——温柔、体贴,还不逼他负责。可李梅不是傻子,两年前她在赵子昂手机里翻出了他和林婉秋的聊天记录,气得砸了家里的电视。她没找林婉秋闹,只逼着赵子昂离了婚,自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赵子昂自由了,却没像他当初说的那样跟林婉秋组成家。他开始变懒,离婚后半年没找工作,天天窝在出租屋打游戏,吃饭都靠林婉秋带回来。
【03】
林婉秋不是没劝过他。她下班回来,看到赵子昂还是老样子,心里就窝火。有次她忍不住说:“子昂,你不能总这样,出去找个活儿干吧。”他头也不抬,回了一句:“急什么?我这不是在找嘛。”可她知道,他压根没动过心思。她攒的钱越来越少,儿子还要交补习费,她开始觉得这段感情像个无底洞。可每次想放手,赵子昂就拉着她的手,低声说:“姐,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她心一软,就又撑了下去。
这天是周五,林婉秋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出租屋。推开门,赵子昂还是那副德行,窝在沙发上刷手机。她皱着眉走过去,问:“你一天就干这个?”他“嗯”了一声,没抬头。她一把抢过手机,屏幕上跳出一串消息,是个女人发来的,语气暧昧得刺眼:“想你了,晚上见个面?”林婉秋脑子嗡了一声,手抖得差点没拿稳。她盯着他,声音发紧:“这是谁?”
赵子昂懒洋洋地抬眼,说:“朋友,别大惊小怪。”可林婉秋的火气已经压不住了。她攥着手机,指着他骂:“朋友?赵子昂,你没本事挣钱,天天就知道勾搭女人,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这话像把刀,赵子昂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来,瞪着她,低吼:“你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掐死你!”林婉秋冷笑一声,毫不示弱:“你敢?你有那胆子吗?”
【04】
赵子昂的气被彻底点燃。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劲,猛地扑过去,双手死死掐住了林婉秋的脖子。她先是挣扎,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可他的力气太大,她渐渐喘不上气。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可嘴里再也发不出声。几分钟后,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屋子里只剩雨声和赵子昂粗重的喘息。他松开手,看着她瘫在沙发上,脸色灰白,才猛地回过神——他杀了她。
赵子昂呆坐了片刻,脑子一片空白。他抖着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说了句:“姐,我不是故意的……”可人已经没了气息。他慌了,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最后找了个黑色塑料袋,把林婉秋的尸体塞了进去。他扛起袋子,跌跌撞撞走到楼下停车场,把袋子扔进后备箱。凌晨三点,街头空无一人,他却没注意到,路边一根不起眼的监控杆正对着他。
第二天是陈乐的家长会,林婉秋没出现。陈乐等了一个小时,打她电话没人接,只收到一条短信:“妈妈有事,走不开,你找爸爸吧。”陈浩然接到儿子电话,皱着眉给林婉秋拨过去,却听到“关机”的提示。可没过多久,她的微信却更新了动态:“说走就走的打工,努力一年。”配图是一张模糊的工厂流水线。陈浩然盯着屏幕,心里升起一股不安——过年就在眼前,她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跑去外地打工?
他再拨了几次,还是关机。几个小时后,她的动态又更新了:“到上海了,电子厂,月薪六千。”陈浩然彻底懵了。他翻遍家里,没找到她的行李,连她平时穿的那件灰色大衣都还在衣柜里。他越想越不对劲,拿起手机拨了报警电话:“我老婆不见了,可能出事了……”与此同时,赵子昂正开着车,副驾坐着他刚认识的女友王晓晴。他一边开车,一边计划着怎么处理后备箱里的“麻烦”,却不知道,一张监控截图已经锁定了他的身影……
【05】
接到陈浩然报警后,派出所的民警迅速行动起来。老民警王建国带着两个年轻同事,直奔林婉秋工作的宾馆调取监控。宾馆大厅的录像里,林婉秋最后一次出现是前晚十点,她推着清洁车,低头匆匆离开。经理说她最近常请假,脸色也不好,但没多想。王建国皱着眉,又问了厨房的同事,有人提到她和赵子昂走得近,可赵子昂早就不干了。
与此同时,出租屋附近的监控录像被调了出来。凌晨三点,一个瘦高的男人扛着个黑色塑料袋,脚步踉跄地走向停车场。那背影,王建国一眼认出是赵子昂——他曾在宾馆见过这小子几次,吊儿郎当的样子忘不掉。画面里,赵子昂把袋子塞进后备箱,开车消失在夜色里。王建国拍了拍桌子,低声说:“这小子有问题,查他去向。”
警方很快锁定了赵子昂的车牌。那辆破旧的白色桑塔纳,最后出现在城郊一家小旅馆的停车
【06】
“姓名?”王建国盯着赵子昂,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风。赵子昂低着头,声音发抖:“赵子昂。”“林婉秋呢?”王建国又问。赵子昂身子一僵,眼神乱飘,支吾着说:“我不知道,她不是回家了吗?”可他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出卖了他。王建国没多废话,直接让人把他带回所里。
审讯室里,赵子昂起初还嘴硬,说自己只是跟林婉秋“玩玩”,昨晚吵了架就分了。可当民警把监控截图甩到他面前,他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那张图里,他扛着塑料袋的样子清晰得像电影画面。他沉默了半晌,忽然抬起头,声音嘶哑地说:“我没想杀她,是她逼我的……”
他说,那天林婉秋抢了他的手机,看见他跟王晓晴聊天,气得骂他是窝囊废。他火气上来,吼着让她闭嘴,可她偏不,非说他是孬种,连掐死她都不敢。他脑子一热,双手就掐了上去。“我就是想吓唬她,谁知道……”他没说完,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王建国冷冷地看着他,问:“尸体呢?”赵子昂哆嗦了一下,指了指旅馆停车场:“还在车里,我没敢动。”
【07】
警方赶到旅馆停车场,打开赵子昂的后备箱,黑塑料袋里赫然是林婉秋的尸体。她的脸已经发青,脖子上紫红色的掐痕触目惊心。法医初步判断,她死于窒息,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现场围了一圈人,有人小声议论:“这女的不是宾馆的保洁吗?怎么摊上这事?”王建国挥挥手让人散开,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案子破了,可背后的事没那么简单。
陈浩然接到通知赶到派出所时,整个人像丢了魂。他坐在椅子上,手抖得握不住水杯,嘴里反复问:“她为啥不跟我说?为啥啊?”民警把林婉秋和赵子昂的事大致讲了,他听完呆愣了半晌,忽然猛地一拍桌子:“三年?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他眼里满是红血丝,像要把自己撕开才能明白这荒唐的一切。
赵子昂的供词里,他还交代了另一件事。杀了林婉秋后,他慌得不行,用她手机给陈乐发了条短信,又登了她的微信发了两条动态,想制造她“外出打工”的假象。可他不懂,林婉秋从不用微信发那么长的句子,陈浩然一看就觉得不对。王建国听完,叹了口气,对旁边的同事说:“这小子,心思挺细,可惜用错了地方。”
【08】
案子很快上了法庭。2022年3月,徐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赵子昂故意杀人案。庭上,赵子昂低着头,辩护律师试图以“激情杀人”减轻罪责,说他是一时冲动,没预谋。可检察官拿出监控录像和他的供词,条条证据像钉子,把他死死钉在被告席上。陈浩然坐在旁听席,盯着赵子昂,眼里没恨,只有空洞。他后来跟民警说:“我恨不起来,我只怪自己瞎了眼。”
最终,赵子昂被判故意杀人罪,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判决书下来那天,陈浩然带着陈乐
王晓晴后来也被传唤。她说自己跟赵子昂才认识一个月,根本不知道他杀了人。那晚他找她时,她只觉得他怪怪的,可也没多问。离开法庭时,她回头看了眼赵子昂,摇了摇头,走得飞快。至于那辆桑塔纳,后备箱的血迹被冲洗干净,成了派出所停车场里的一堆废铁。
【结语】雨停了,陈浩然站在老家的院子里,看着远处的田野发呆。林婉秋走了,留下一个家和一堆问号。这故事没了赢家,只有代价。你呢?你觉得这场悲剧,谁该负最大的责任?欢迎留言说说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