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人物、地点和事件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夜深人静,湖北荆州的小村庄笼罩在一片沉寂中,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划破黑暗。2023年7月13日凌晨两点,徐婉清从睡梦中醒来,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
她揉了揉眼,披上外套,想去厨房倒杯水。路过女儿房间时,她习惯性地停下脚步,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她皱了皱眉,心想这么晚了,女儿怎么还没睡?轻轻推开门,她整个人僵住了——房间里,丈夫周明山正站在女儿周雨桐的床边,手伸向被子,动作轻得像个鬼影。徐婉清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叫,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
那一刻,她的世界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黑暗。
【01】
徐婉清今年42岁,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瘦削的身板扛过无数农活,眼角的皱纹是岁月和辛苦刻下的痕迹。
她和周明山结婚20年,日子虽不富裕,但也算安稳。周明山比她大5岁,外表老实憨厚,村里人总说他“靠得住”。
他平时话不多,干活麻利,偶尔喝点小酒,是个不起眼的庄稼汉。两人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周浩然18岁,在县城读技校,女儿周雨桐刚满15岁,在镇上读初中,成绩不错,长得也清秀,是徐婉清的骄傲。
家里住的是老式砖房,三间屋子连在一起,中间是堂屋,两边是卧室。女儿的房间在最东头,紧挨着父母的卧室。
徐婉清平时忙着地里的活,晚上累得倒头就睡,对家里的事从不多想。她一直觉得,周明山虽然不善言辞,但对孩子挺好,尤其是对雨桐,总是多几分疼爱。她从没怀疑过什么,直到那个深夜。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知了叫得人心烦。徐婉清睡得不踏实,半夜醒来后翻来覆去,干脆起身。她端着搪瓷杯往厨房走,经过雨桐房间时,随意瞥了一眼。
那抹光亮让她停下脚步。她轻手轻脚靠近,怕吵醒女儿,可推开门的那一幕,像根针扎进她眼里。周明山背对门口,低着头,手慢慢掀开雨桐的被子。
雨桐睡得很沉,脸上带着少女的恬静,丝毫没察觉父亲的举动。徐婉清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想冲进去质问,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
【02】
徐婉清和周明山的婚姻不算甜蜜,但也没什么大风浪。20年前,她经人介绍嫁过来,那时周明山刚从外地打工回来,手里攒了点钱,家里盖了新房。
媒人说他人老实,会过日子,徐婉清没多挑,就点了头。婚后几年,两人陆续生了浩然和雨桐,日子紧巴巴的,但一家人齐齐整整,她觉得值了。
只是周明山脾气有时阴晴不定,喝了酒就爱发牢骚,抱怨日子苦,抱怨她管得严。徐婉清懒得跟他吵,哄几句就过去了。
雨桐出生后,周明山对这个女儿格外上心。小时候,雨桐一哭,他就抱起来哄,晚上还抢着给她换尿布。村里人笑他“重女轻男”,他也不反驳,只憨憨地笑。徐婉清觉得这是好事,至少丈夫有责任心。
可近几年,她隐约觉得不对劲。雨桐长大了,周明山还是常往她房间跑,说是关心功课,可每次待的时间都特别长。
有几次,徐婉清半夜醒来,发现他不在床上,第二天问他,他只说去院子里抽烟。她没多想,只当是他睡不着。
这天夜里,徐婉清站在门口,看着丈夫的背影,心底冒出一股寒意。她终于鼓起勇气,低声喊了句:“明山,你干啥呢?”周明山猛地回头,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他压低声音说:“雨桐睡相不好,我给她盖被子。”说完,他迅速放下手,快步走过来,推着徐婉清出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徐婉清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鼓一样响。她想回头再看一眼,可周明山已经锁上了门。
【03】
接下来的几天,徐婉清像丢了魂。她不敢跟周明山对视,更不敢问那天的事。白天干活时,她脑子里全是那晚的画面——丈夫的手,女儿熟睡的脸,还有那诡异的安静。
她开始留心周明山的举动,发现他最近常找借口往雨桐房间跑,有时还趁她不在家,偷偷进去。
雨桐倒没说什么,依旧跟平时一样,吃饭、写作业、上学,乖得让人心疼。可徐婉清越看,越觉得女儿眼里多了点什么,像一层雾,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试着旁敲侧击,问雨桐:“你爹最近老往你屋里跑,干啥呢?”雨桐低着头,手里捏着笔,淡淡地说:“没啥,就问我功课。”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得让徐婉清心里发毛。
她想再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怕听到什么自己承受不了的答案,也怕冤枉了丈夫。可那晚的事像根刺,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
村里有个老太太叫王桂兰,年轻时给人算过命,徐婉清忍不住去找她。王桂兰听完,眯着眼看了她半天,说:“你男人有问题,眼神不对。你得盯着点,别让孩子吃亏。”这话说得含糊,可徐婉清听懂了。
她回家路上,眼泪止不住地掉。她开始怀疑,自己20年的婚姻,到底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
【04】
7月20日,又是一个闷热的夜。徐婉清故意没睡,等着看周明山会不会再去雨桐房间。果然,凌晨一点多,她听见脚步声。
她悄悄起身,跟着那声音走到女儿房门口。门虚掩着,里面没开灯,只有一束月光洒在地板上。
周明山站在床边,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太小,徐婉清听不清。她屏住呼吸,凑近了些,隐约听见“别怕”“爹疼你”之类的话。她心跳得快要炸开,手扶着门框,指甲抠进木头里。
突然,周明山转过身,似乎察觉到什么。徐婉清赶紧退回自己房间,钻进被窝,装作睡着。周明山进来后,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久,才躺下。
她一动不动,汗湿了后背。第二天,她趁周明山去地里,把雨桐拉到一边,问:“你爹晚上跟你说啥了?”雨桐脸色一变,低声说:“没啥,娘你别瞎想。”可那眼神,分明是害怕。
徐婉清决定不能再等。她翻出家里唯一的旧手机,录下了一段周明山夜里进房间的背影。她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明什么,可她需要证据,需要一个答案。
那晚,她又守在门口,这次她看见周明山的手伸向雨桐的脸,轻轻抚摸着,像在确认什么。雨桐动了动,像是醒了,周明山立刻缩回手,低声哄了几句。徐婉清捂着嘴,眼泪掉下来,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父女情。
就在她准备冲进去时,雨桐突然坐起来,尖叫了一声:“爹,你走!”周明山慌了,转身就跑,撞开了门。徐婉清躲在暗处,看着他跑回房间,心跳几乎停了。
雨桐的哭声从屋里传出来,撕心裂肺。可这只是开始,更可怕的真相还在后面,徐婉清甚至不敢想,那禽兽般的丈夫,到底对女儿做了什么?
【05】
雨桐的尖叫像一把刀,彻底刺破了徐婉清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她站在黑暗的堂屋里,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周明山跑回房间后,屋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雨桐压抑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传来。徐婉清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这一夜的事不能再装作没看见。她踮着脚走回自己房间,周明山已经躺下,背对她,呼吸故意装得平稳,像什么都没发生。
徐婉清没说话,她悄悄拿出手机,点开那段录下的视频。模糊的画面里,周明山的背影像个鬼魂,她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天亮后,徐婉清借口去镇上买菜,把雨桐带出了家。她们坐在村口的小河边,周围没人,只有水流哗哗地响。
徐婉清盯着女儿,低声问:“雨桐,你跟娘说实话,你爹到底干了啥?”雨桐低着头,双手攥着衣角,半天没吭声。
过了好久,她才抬起头,眼泪汪汪地说:“娘,我怕……”徐婉清心一沉,抱住女儿,声音都在抖:“别怕,有娘在,告诉我。”
雨桐哭着说:“他晚上老来我屋里,说是疼我,可他摸我,还让我别告诉别人。我不敢说,怕你不信。”
徐婉清听完,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中。她想过周明山可能有问题,可没想到竟是这种禽兽行径。她抱着雨桐,眼泪掉在女儿头发上,心里翻江倒海。
她问:“多久了?”雨桐小声说:“有一年了吧……开始只是摸,后来……”她没说完,哭得更厉害。徐婉清咬紧牙,恨不得冲回家撕了周明山,可她知道,光凭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06】
回到家,徐婉清没跟周明山翻脸,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她知道,自己一个农村女人,没钱没势,直接对峙只会让事情更糟。
她开始暗中打算。她先联系了在县城读技校的儿子周浩然,把事情简单说了,让他回来帮忙。周浩然听完,气得摔了电话,当天就坐车回了村。
他一进门,看到周明山坐在堂屋抽烟,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你还是人吗?”周明山捂着脸,愣了一下,吼道:“你反了天了,敢打老子?”徐婉清拉住浩然,低声说:“别急,咱们得有证据。”
那天晚上,徐婉清故意早早睡下,等周明山又溜进雨桐房间。她拿着手机,悄悄跟过去,这次开了录音。周明山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雨桐,别怕,爹就看看你。”
雨桐缩在被子里,声音发抖:“你走,我不要你看!”徐婉清录下这些,咬着牙没冲进去。她知道,这段录音能证明一切。她还找到雨桐的日记,里面写满了恐惧:“爹晚上老来,我不敢睡,怕他又摸我。”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在哭着写下的。
第二天,徐婉清带着录音和日记去了镇上派出所。她站在民警面前,眼泪止不住:“我男人欺负我闺女,我要告他!”民警小刘听了录音,皱着眉说:“这事严重,我们得调查。”
他们带走了周明山,他还嘴硬:“我没干啥,就是关心女儿。”可录音和日记摆在面前,他脸色慢慢白了。
【07】
派出所的调查很快有了结果。周明山被拘留,民警从小诊所调来记录,发现雨桐去年曾因“身体不适”看过医生,当时诊断是轻微外伤,医生没多问。
现在看来,那正是周明山作恶的证据。村里人听说后炸开了锅,有人骂他“禽兽不如”,有人偷偷议论:“徐婉清咋没早点发现?”可徐婉清没空理会这些,她带着雨桐搬到镇上租了个小屋,离派出所近,也离流言远。
周浩然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他辍了学,在镇上找了份工,一边赚钱一边照顾妹妹。雨桐变得更沉默了,上学时总低着头,像怕被人看穿。
徐婉清给她找了个心理医生,可她每次去都只说几句话就哭。医生说:“她受的伤太深,得慢慢来。”徐婉清听了,心像被掏空。她常夜里睡不着,盯着天花板想:如果早点察觉,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周明山的案子开了庭,证据确凿,他被判了12年。法庭上,他低着头,没敢看徐婉清一眼。徐婉清坐在旁听席,攥着雨桐的手,眼泪掉下来。
她不是为他哭,是为自己和女儿这几年的苦。她走出法院,阳光刺眼,可她心里还是冷的。村里人渐渐不再提这事,可那间老屋成了禁忌,没人敢靠近。
【08】
一年后,徐婉清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生意不大,但够养活她和雨桐。周浩然攒了点钱,打算回学校把学业读完。他说:“娘,我得给妹妹做个榜样。”
雨桐慢慢好了些,脸上偶尔有了笑,虽然不多,但让徐婉清觉得有希望。她们很少回村,老屋塌了也没人修,风一吹,黄土盖住了过去的痕迹。
村里偶尔有人提起周明山,说他在监狱里老实了,可没人同情他。徐婉清听到这些,只是摇摇头。她不再恨了,恨也换不回女儿的童年。
她常带雨桐去河边坐着,看水流过,像在洗掉心里的脏东西。雨桐有次说:“娘,我不怪你,是他不好。”徐婉清听完,眼泪掉下来,抱住女儿没说话。
日子还在过,伤口也在愈合,只是慢得让人心焦。徐婉清有时会想,如果那晚没起夜,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可她知道,答案没意义。她只能往前走,带着雨桐,走出那片黑暗。
[结语]夕阳洒在河面上,徐婉清牵着雨桐的手,影子拉得很长。风吹过,带走了一点苦涩,或许,这就是她们的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