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外出打工回家,撞见丈夫与寡妇同居,丈夫说你不在家我忍不住

刘老狠 2025-03-03 16:50:50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人物、地点和事件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夜深了,村口的路灯昏黄地亮着,风吹过老槐树,沙沙作响。陈秀兰拖着行李箱站在自家门口,钥匙刚插进锁孔,手却僵住了。屋里传出低低的笑声,一个女人的声音,甜腻得像撒了糖。她愣了愣,行李箱咚地一声倒在地上,惊醒了屋里的两人。门开了,陈秀兰看见丈夫李长福站在那儿,衬衫皱巴巴的,旁边还有个女人,手里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那一刻,陈秀兰的心像被刀剜了一下——她在外打工25年,60岁的丈夫竟和别人过起了日子。

【01】

陈秀兰咬紧牙,盯着李长福,声音抖得像筛子:“这是怎么回事?”

李长福低头抠着手,半天憋出一句:“你不在家,我……我憋不住。”

这话像一把火,烧得陈秀兰眼眶发红。她一把推开他,挤进屋里。那女人穿着一件花衬衫,头发烫得卷卷的,正慌忙把碗往桌上放。屋子还是她走时的模样,可桌上多了双陌生筷子,墙角多了双粉色拖鞋。陈秀兰转过身,瞪着李长福:“憋不住?你当我25年在外面是玩儿去的?”

李长福没吭声,倒是那女人开了口,声音细得像蚊子:“我叫周翠萍,是老李的朋友。我……我不知道他有老婆。”

陈秀兰冷笑一声:“不知道?那你在这儿吃饺子,睡我的床,算怎么回事?”

周翠萍脸一红,低头不说话。屋里的空气像凝住了,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陈秀兰深吸一口气,压住想砸东西的冲动。她得弄清楚,这25年,她拼死拼活挣来的家,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窝。

36年前,她和李长福结婚时,还是村里羡慕的一对。那年她24岁,长得眉清目秀,李长福老实巴交,干活卖力。婚后,她生了四个孩子,日子却越过越紧。家里孩子多,嚼用大,陈秀兰脾气也跟着差起来。她记得那时候,李长福只要多说两句,她就摔碗骂人,家里没一天安生。

【02】

日子熬到第11年,婆婆看不下去了。她拉着陈秀兰说:“你这么骂老李也不是办法,不如出去打工,挣点钱回来,家里也能宽裕些。”

陈秀兰想想也对。1999年的冬天,她背上包袱去了城里,找了份保姆的活儿。刚开始,她一个月挣800块,后来涨到五六千。她咬牙干着,风吹日晒都不怕,只想着多攒点,给孩子念书,给儿子买房。她每年春节回来一趟,待不了几天就走,家里的事全扔给了李长福。

“你不也乐得清闲吗?”陈秀兰盯着李长福,声音里带刺,“我走那天,你还说‘去吧,家里有我’,现在这就是你的‘有我’?”

李长福抬起头,眼神有点躲闪:“你一年回来一次,每次都指着我鼻子骂,我是人,不是木头。”

“那你就找她?”陈秀兰指着周翠萍,眼泪憋不住了,“我累死累活,为这个家,你倒好,找个女人回家暖被窝!”

周翠萍站起身,想走又没动,低声说:“我真不知道他结婚了。他跟我说,他老婆早跑了。”

陈秀兰气得胸口发闷,转身去厨房,拿起擀面杖就往桌上砸:“跑了?我跑哪儿去了?我不就是为了你们爷儿几个!”

李长福终于火了,拍着桌子吼:“你就知道钱!25年,你回来过几次?孩子是我养大的,地是我种的,你除了骂我,还干过啥?”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陈秀兰心里。她愣住了,手里的擀面杖掉在地上,咣当一声。

【03】

第二天,陈秀兰没歇着,直接去了村口的小卖部打听。她得知道,这个周翠萍到底什么来头。小卖部的老王抽着烟,慢悠悠地说:“翠萍啊,麻将馆的,常来老李家。她人不错,勤快,隔三差五就拎着菜过来,冰箱里的肉都是她买的。”

陈秀兰攥紧拳头:“那我呢?我25年挣的钱,少过你们一口吃的?”

老王叹口气:“秀兰,你是能干,可你那脾气……老李这些年不容易。你不在,翠萍对他好,村里人都看在眼里。”

这话像盐撒在伤口上。陈秀兰不信邪,又找了几个邻居问,结果都差不多。有人说她太强势,有人说她不在家,老李孤单。大家伙儿嘴上不说,心里却觉得周翠萍比她更像李家的媳妇。

下午,陈秀兰堵住了周翠萍。她站在麻将馆门口,声音冷得像冰:“你凭啥进我家?”

周翠萍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我真是被他骗了。后来知道他有家,我也没法回头。他对我好,我……我舍不得。”

“舍不得?”陈秀兰上前一步,逼得周翠萍退到墙边,“那你知不知道,我25年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就为了这个家!”

周翠萍咬着唇,眼圈红了:“那你问他啊,他干嘛不跟你说实话?”

陈秀兰一愣,转头看向跟在后面的李长福。他站在那儿,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她走过去,抓着他的衣领:“你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李长福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我……我就是想有人陪着。”

【04】

晚上,村里来了调解员,是乡里派来的,想帮着把这事平了。陈秀兰坐在炕上,手里攥着个搪瓷杯,眼神死死盯着李长福。周翠萍坐在角落,低头不吭声。调解员问了半天,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秀兰太凶了,老李这些年没少挨骂。”

“翠萍人好,家里收拾得干净,老李跟她在一块儿才像过日子。”

陈秀兰听着,眼泪憋不住往下掉。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李长福喊:“你们说我凶,我不凶谁养活这四个孩子?谁供他们念书?谁买的房?”

李长福低声说:“可你从来没问过我想要啥。”

这话让陈秀兰愣住了。她想反驳,可喉咙像堵了块石头。周翠萍突然站起身,拿起包就往外走:“我走,我不掺和了。你们夫妻的事,自己解决。”

陈秀兰没拦她,可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她转头看向李长福,刚要开口,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四个孩子回来了,个个脸色铁青。

大儿子李强冲进来,指着李长福吼:“爸,你干的这叫啥事?妈在外面挣钱,你在家搞这个?”

李长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就在这时,村支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沉重:“老李家要拆迁了,补偿款不少。可有件事得说清楚……”

他顿了顿,看向陈秀兰和李长福:“你们这婚姻,还算数吗?”……

【05】

村支书的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屋里,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陈秀兰愣了愣,手里的搪瓷杯差点摔地上。她转头看向李长福,见他低着头,眼神躲闪,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大儿子李强上前一步,皱着眉问:“爸,拆迁款的事你知道多久了?”

李长福支吾着:“前几天听说的,没来得及跟你妈讲。”

“没来得及?”陈秀兰冷笑一声,声音尖得像刀子,“还是你压根儿没打算让我知道,想跟那女人分了?”

李长福抬起头,刚要开口,村支书摆摆手:“别吵了。这事得你们两口子自己定。拆迁款按户口分,你们不离婚就都有份。可要是离了……”他顿了顿,没往下说。

陈秀兰脑子嗡嗡响。她25年在外头攒的钱都砸进了这个家,好不容易熬到儿女成家,现在拆迁款又冒出来。她咬紧牙,看向李长福:“你老实说,是不是早跟周翠萍商量好了?”

李长福慌忙摇头:“没有!我跟她没提这个。”

“那她为啥走得那么干脆?”陈秀兰步步紧逼,“她是不是知道点啥?”

屋里没人答话,只有窗外风吹过老槐树的声音。李强皱着眉,拉住陈秀兰:“妈,先别急。爸这事做得不对,可咱得弄清楚再决定。”

陈秀兰没吭声,心里却像翻了锅。她突然想起,周翠萍走时那句“你们夫妻的事,自己解决”,语气里藏着点不对劲。她眯起眼,决定明天再去找那女人问个明白。

【06】

第二天一早,陈秀兰没跟李长福打招呼,拎着个布袋就出了门。她直奔村口的麻将馆,推开门就看见周翠萍坐在角落,低头剥花生。屋里烟雾缭绕,几个老太太凑在一块儿搓牌,见她进来都停了手。

陈秀兰走过去,站到周翠萍面前:“昨天你走得快,今天咱们好好聊聊。”

周翠萍抬头,眼圈有点红,声音低低的:“我没啥好说的。昨天我都讲清楚了,是老李骗了我。”

“那你为啥不早走?”陈秀兰盯着她,“知道他有家,还跟他混在一块儿,你图啥?”

周翠萍手一顿,花生壳掉了一地。她咬着唇,半天才说:“我一个寡妇,孩子早没了,老李对我好,我想着有个伴儿。他没说实话,我信错了人。”

陈秀兰听了这话,心里五味杂陈。她本想再骂几句,可看周翠萍那模样,又觉得有点可怜。她缓了缓语气:“那拆迁的事,你知道不?”

周翠萍一愣,摇头:“啥拆迁?我昨天才听支书提了一句。”

陈秀兰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半天,见她不像撒谎,才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她转身要走,周翠萍却突然喊住她:“秀兰姐,我真没想抢你男人。他不吭声,我才走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跟他是完了。”

陈秀兰没回头,脚步却慢了。她心里乱糟糟的,想着回去还得面对李长福那张脸,头都大了。

【07】

回了家,李长福正蹲在院子里抽烟,见陈秀兰进来,忙掐了烟头站起来。她没理他,直接进屋坐下,四个孩子都在,大女儿李芳端了杯水给她:“妈,你咋想的?真要离婚?”

陈秀兰接过水,喝了一口,半天没说话。她看看李长福,又看看孩子们,心里像压了块石头。离婚?她舍不得拆迁款。可不离,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李强蹲到她旁边,低声说:“妈,爸这事不对,可咱家这房子是你跟爸一块儿盖的,拆迁款你得有份。离不离,你得拿主意。”

李长福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秀兰,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也不该跟翠萍那样。我……我就是寂寞。”

“寂寞?”陈秀兰猛地抬头,眼里冒火,“我25年在外头风吹日晒,你寂寞?我伺候人家一家老小,你寂寞?我把钱寄回来给你花,你寂寞?”

李长福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低声说:“我知道你辛苦,可你回来就骂我,我怕你。”

这话让陈秀兰愣住了。她想起这些年,每次回家确实没给过他好脸色。可她累啊,一个人在外扛着,谁又问过她怕不怕?

李芳插话:“爸,妈,你们都冷静点。拆迁款的事还没定,别先闹翻了。”

陈秀兰深吸一口气,看向李长福:“你老实说,翠萍到底知不知道拆迁的事?”

李长福摇头:“没说过。她要知道,早跟我闹了。”

陈秀兰眯起眼,心里却多了个疙瘩。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08】

几天后,村里开会定了拆迁款的事。陈秀兰和李长福没离婚,户口还在一起,补偿款按人头算,两人各拿一份。她松了口气,可看着李长福那张脸,还是觉得堵得慌。

周翠萍没再来过,听说她回了娘家,麻将馆的老太太说她前几天哭了一场,说是看错了人。李长福也不提她了,只是每天蹲在院子里抽烟,话越来越少。

一天晚上,陈秀兰收拾东西时,翻出一摞旧信,是她早年写给李长福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些家常话。她看着看着,眼泪掉下来。她突然明白,这些年,她忙着挣钱,却忘了问他过得好不好。而他呢,也从没跟她说过心里话。

孩子们劝她搬到城里住,她没答应。她还是回了老屋,守着那棵老槐树。李长福搬去了儿子家,两人虽不离婚,却再没住一块儿。

【结语】

夜里,陈秀兰坐在炕上,听着风吹树叶的声音。她想,这25年,她和李长福都错了,却又都没错。日子还得过,只是少了点温度。你觉得他们该不该离婚?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想法!

5 阅读:775

刘老狠

简介:爱好:喝酒!特长: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