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人物、地点和事件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姐，你在哪儿啊？”电话里，女人急得嗓子都哑了，可听筒里只有冷冰冰的忙音。
2016年2月底，湖北兴山县的夜深得像块墨，风吹过窗缝，呜呜地响。余秀琴攥着手机，盯着那个再也打不通的号码，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姐余秀芳，平时三天两头就得跟家里唠几句，可这回，从元宵节后就没声了。
余秀琴慌了，第二天一早就坐车赶到兴山县派出所，哭着报案：“我姐肯定出事了，她不可能不接我电话！”
民警问她：“最后一次联系是啥时候？”
“正月初五，她还说要给我寄点年货。”余秀琴抹了把脸，“可之后就没信儿了。”
民警点点头，记下地址，直奔余秀芳家。可她男人周大根却满脸不在乎地说：“她出去打工了，没带手机。”
这话一出，余秀琴愣了：“打工？她从没说过要走啊！”
【01】
余秀芳是个热乎人，村里谁都喜欢她。
她四十二岁，长得白净，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嗓门大得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两年前，她跟周大根走到一块儿，虽没领证，可日子过得跟真夫妻没两样。余秀芳爱打扮，出门必穿一身红，涂个口红，连鞋子都挑红的，村里人见了都打趣：“秀芳啊，你这是要当新娘子啊？”
她哈哈一笑：“人活一世，不得让自己高兴点？”
周大根却是个闷葫芦，五十出头，瘦得像根竹竿，话少得可怜。早年离了婚，带着个十岁的儿子周小宝过活。为了多挣点钱，他来武汉打工，认识了余秀芳。她主动搭话，他红着脸点头，俩人就这么处上了。
余秀芳不嫌他穷，也不嫌他带个娃。她常说：“大根老实，靠得住。”她搬进周家后，对小宝也跟亲妈似的，给他洗衣做饭，还买新书包。村里人都说，这女人心眼好，摊上她是周大根的福气。
可这福气，怎么就没了呢？
【02】
余秀琴报案那天，派出所忙开了。
民警敲开周大根家的门，他正蹲在院子里抽烟，见警察来也不慌，慢吞吞起身：“咋了？”
“余秀芳呢？”民警开门见山。
“打工去了。”周大根吐了口烟圈，“初十走的，没带手机。”
余秀琴急了：“不可能！我姐从没说过要打工，她还说要在这儿养老呢！”
民警皱眉，打量着周大根。他眼神躲闪，手指却攥紧了烟头。屋里冷冷清清，小宝缩在炕上，低头玩手指。民警问：“你娘呢？”
小宝抬头，怯生生地说：“爹说她走了。”
这话让余秀琴更急：“走了？去哪儿了？大根，你说清楚！”
周大根不耐烦地挥手：“我咋知道？她走得急，啥也没说。”
可村里人却不信。隔壁的王婶凑过来：“秀芳不可能走，她跟我们打牌时还说，要在这儿陪小宝念完小学。她要出门，肯定会跟我们招呼一声。”
这话一出，民警心里有了数。他们兵分两路，一队查车站，一队搜村子。可车站没人见过余秀芳，村里也没她的影子。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没了？
【03】
调查没进展，民警决定再问问村里人。
王婶拉着民警到一边，低声说：“大根这人不对劲。秀芳没失踪前，他们吵过架。元宵节那天，我听见秀芳喊：‘你有本事别在家窝着！’大根摔了碗就出去了。”
另一个牌友老张也点头：“对，那几天大根崴了脚，秀芳嫌他不去干活，老念叨他。后来就没见她人了。”
还有人说：“大根家最近怪得很，晚上门锁得死死的，平时可不这样。”
民警越听越觉得蹊跷。余秀琴急得直跺脚：“我姐肯定没走，她衣服鞋子都没带，肯定出事了！”
正说着，有人跑来喊：“水库边发现个女的，穿红衣服，像秀芳！”
民警赶紧带人赶过去，余秀琴和周大根也跟上了。尸体捞上来时，余秀琴捂着嘴哭，可周大根远远看了一眼就摆手：“不是她。”
民警眯起眼：“你咋这么肯定？”
周大根支吾：“她……她没这件衣服。”
可余秀琴却炸了：“你胡说！我姐就爱穿红的！你是不是知道啥？”
法医检查后确认，死者不是余秀芳。可周大根那副冷漠劲儿，让民警起了疑。
【04】
线索断了，民警决定再去周大根家搜查。
进屋一看，余秀芳的红衣服整整齐齐挂在衣柜里，化妆盒还摆在桌上，连她最爱的那双红鞋都在门口放着。余秀琴抓着衣服，眼泪哗哗掉：“她没走，这些她哪会不带？”
民警翻遍屋子，在炕边发现几滴干涸的血迹，用棉签一擦，旁边还有被刮过的痕迹。院子里一块地也松得可疑，像刚翻过土。
“周大根，这咋回事？”民警冷冷地问。
他低头不吭声，额头却渗出汗。民警当即把他带回所里审问，可他死咬着：“她跑了，我不知道。”
余秀琴气得拍桌子：“跑了？她跑哪儿去了？你说啊！”
民警敲敲桌子：“不说？行，我们挖院子。”
周大根脸色一变，嘴唇抖了抖。就在民警准备动手时，王婶跑进来，急喊：“等等！我有话要说！”
她喘着气，手里攥着一块脏兮兮的布：“这是我早上在后院捡的，上面有血！”
民警接过来一看，布上血迹斑斑，周大根的眼神瞬间慌了……
【05】
审讯室里，周大根盯着那块血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民警冷笑：“还不说？这布哪儿来的？”
王婶喘着气插话：“我早上喂鸡，在他家后院墙根捡的。看着像小宝的旧衣服，上头的血干得硬邦邦的！”
周大根额头渗汗，嗓子干得挤不出话。余秀琴冲过去，揪着他衣领喊：“你把我姐咋了？你说啊！”
民警拉开她，沉声问：“周大根，再给你一次机会。院子里的土咋回事？”
他低头沉默半晌，终于嘶哑着开口：“我……我没想杀她。那天吵架，她摔倒了，我慌了……”
“摔倒？”民警眯起眼，“血迹咋来的？说清楚！”
周大根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抖：“正月初八那天，她嫌我脚崴了不去干活，老骂我。我火了，推了她一把，她撞到炕角，头破了，血流了一地。我吓傻了，见她不动，以为死了……”
余秀琴捂着嘴，眼泪刷地下来：“你没送医院？”
“没……”周大根低头，“我怕丢人，就……就动手了。”
【06】
周大根交代，那晚的事像噩梦。
余秀芳撞到炕角后，血淌了一炕，他愣了半天，见她没气了，心跳得像擂鼓。他没敢喊人，反而找了根绳子，狠下心勒住她脖子，确定她真死了。
“为啥不救她？”民警问。
“我怕……”周大根揉着脸，“她要是醒了，肯定报警。我这辈子就完了。”
说完，他拖着崴脚的腿，把余秀芳的尸体裹上床单，半夜推到院子里。他挑了个角落，用铲子挖了个坑，埋了下去。血迹用小宝的旧衣服擦了，又拿螺丝刀刮掉炕边的干血，整整折腾
余秀琴听完，瘫坐在椅子上，哽咽着骂：“你还是人吗？我姐对你那么好，你咋下得去手？”
周大根低头不吭声，眼角却湿了。民警敲桌子：“你埋完人，为啥还骗人说她打工去了？”
“怕露馅……”他小声说，“秀琴老打电话，我只能编个理由。”
民警冷哼：“编得挺像回事，可惜藏不住。”
【07】
警方连夜挖开院子。
铲子下去没几下，就翻出一块烂床单，裹着余秀芳的尸体。尸身已经发黑，红衣服皱成一团，散发着刺鼻的味儿。法医检查后确认，死因是钝器伤加窒息，跟周大根说的吻合。
余秀琴扑过去，想抱住姐姐，却被民警拦住。她哭得撕心裂肺：“姐，你咋这么命苦啊！”
周大根被押走时，村里人围了一圈，有人啐他：“没良心的东西，秀芳多好的人，咋摊上你这畜生！”
案子很快上了庭。周大根低头认罪，说自己是一时冲动。检察官却反问：“冲动？你埋尸、擦血、撒谎，哪一步像冲动？”
法院判了故意杀人罪，死缓。周大根听完判决，腿一软，瘫在被告席上。余秀琴坐在旁听席，攥着拳头，眼里全是恨。
小宝被送到他姑姑家，走时抱着民警的腿哭：“我爹是不是不要我了？”
民警拍拍他的头，没说话，心里却堵得慌。
【08】
余秀芳的死在村里传了好久。
有人说她命薄，有人骂周大根不是人。坟立在村东头，余秀琴花光积蓄给她买了块好地，墓碑上刻着：“余秀芳，1974-2016”。
小宝过年时被姑姑带回来看她，蹲在坟前放了串鞭炮，低声说：“娘，我考了第一，你看见没？”风吹过，没人应他。
周大根在狱里瘦得不成形，据说老对着墙发呆，嘴里念叨：“我错了……”可这话谁听呢？
村里人渐渐忘了热闹，可那块院子没人敢靠近。有人说晚上路过，能听见女人的哭声。王婶每次喂鸡，都绕着走，嘀咕：“秀芳那性子，怕是咽不下这口气。”
2017年春，余秀琴再去上坟，带了瓶酒洒在地上。她蹲下来，摸着碑上的字，轻声说：“姐，你安心吧，他这辈子都得赔给你。”
那天太阳挺暖，可她眼里还是湿的。
【结语】
写完这个，心里挺沉。余秀芳那么鲜活的人，就这么没了，周大根一念之差，毁了俩家。小宝怎么办？你们说，这世上还有啥比冲动更可怕的？有啥想法，留言聊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