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后,一交通员被组织处分,当夜领导敲门道:咱们身边有特务

博览名车 2025-04-23 09:59:05

1945年10月份,长治市那一带,以前叫潞安府的地方,迎来了解放。之前藏在地下的交通站,也开始转到明面上来了。站里的同志呢,都根据上面的安排,被分到了各个需要人手的地方去干活。

你这次被安排回襄垣,到时候,抓捕李子文这个任务,就得你来扛大旗了。郝殿侗拍了拍刘万和的肩,提前给他通了个气。

刘万和早些时候在敌人那边干活时,一点不上心,老是跟那些敌伪人员混在一块儿,还把,决定开除他的党籍,把他职务也给撤了,让他回老家种地去。”

刘万和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立马站起来想跟他理论,可没想到王久祥直接粗鲁地插话进来,硬邦邦地说了散会,这事儿就算完了。

那天,刘万和心情沉重地踏进家门,他本来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能从地下工作转到明面上,堂堂正正地为新社会出点力,谁承想,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刘万和这下子被打击得不轻,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组织为啥要这么对他,又是打击又是排挤,最后还开除党籍、撤了职务。

那天晚上,刘万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就是睡不着,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到了后半夜,突然间,有人悄悄地拍了拍他的房门。

“王局长,你这是来干啥呢?”刘万和心里憋着气,一把拉开了门,直接问道。

王久祥进了屋,瞅了刘万和一眼,然后嘿嘿一笑说:“我真不明白为啥要罚你?你都算是老行家了,咋就没看出这是一场装可怜的戏码呢?”

王久祥一开口,刘万和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快说说,具体咋回事?”

王久祥一脸严肃,直接跟刘万和说了:“万和啊,有个大任务得交给你。你在敌方那边潜伏了七年,给党和人民帮了大忙,真的是默默无闻的大功臣。现在有个难啃的骨头,得靠你来搞定。不过,这活儿可不容易,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身心上可能都会吃点苦头。”

我不怕困难,那时候在敌人窝里,外面的人怎么议论我,我都挺过来了。不管是啥活儿,只要是能给党和人民带来好处,我都乐意干,组织给我安排啥工作都行。刘万和挥了挥手,让王久祥接着说。

咱们这儿有卧底,就躲在襄垣这块地方,你得把潜伏的第十小组找出来,把那个头头李子文逮住。王久祥声音压得很低,认真地布置接下来的活儿……

第二天一大早,刘万和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把介绍信送到了西邯郸村的村委会。他从敌人的老窝里逃出来,结果组织上不认他,还把他给赶了出来,这下在乡亲们眼里,他彻底成了个大坏蛋。那时候,刘万和的日子可真不好过,老爹老妈不理解他,老婆整天抱怨,村里的亲戚邻居也都对他指指点点,不管走到哪儿,人们都拿有色眼镜看他。

刘万和在面对困境时,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开始四处散布言论,声称共产党在卸磨杀驴,这种言辞显然带有强烈的负面情绪。同时,他也变得易怒,容易发脾气,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愤怒。然而,这样的行为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加剧矛盾,造成更多的不良影响。

到了晚上,刘万和就开始琢磨怎么找到李子文。他心想,自己那些“出格”还有消沉的样子,能引得李子文主动找上门吗?

过了几天,刘万和找了个上街买东西的由头,跑到组织安排好的接头地点,领回了二百块钱经费。接着他就去买了些日用品杂货,挑上担子,干起了走街串巷卖货的小生意。

从那以后,刘万和就扛起了货郎担子,满村子满镇子地转悠起来。尤其是到了庙会啊、集市这些热闹的地方,他更是经常摆个小摊,卖些杂货啥的。

转眼俩月溜走了,刘万和心里头那个急啊,一直都没能摸到敌人的影子。

李子文他们到底会躲在哪个角落呢?

晚上,刘万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开始细细回想这两个月来自己的经历和碰见过的每一个人。猛然间,一个人的形象跳进了他的脑海——就是那个摆烟纸摊的小贩,感觉特别不对劲儿。

这个小商贩,每逢庙会必定现身,奇怪的是,他摆摊的位置老是选在刘万和摊位的对面不远处。

老是碰面,这事儿真的挺不一般。

接着,刘万和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小贩,这么一看,他立马就激动了起来。

这家伙确实不对劲,不管我去哪儿,他都紧跟不放。刘万和为了甩掉他,庙会那天故意没去,转而到城里寺楼门口摆起了摊。结果这家伙也阴魂不散,直接在对面也支起了摊子。

我察觉到有人在故意靠近我,但那个人是不是李子文,现在还不清楚。刘万和心里有了底之后,就打算主动出手,去搞个明白。

接着,刘万和就找了个换零钱的借口,自个儿凑上前去,跟对方聊了起来,问他们买卖咋样,家住何方?

一来一往之间,他俩慢慢就熟络了。刘万和从对方那里得知他姓李,心里就琢磨着,这人很可能就是李子文。

后来,李子文就常拉着刘万和一起去吃饭。有时候刘万和手头不宽裕,找李子文借钱,李子文也从不拒绝。这样次数多了,他们俩聊天也越来越随意,不再那么拘束。慢慢地,两人的心扉都向对方敞开,聊天的话题也开始跑偏了。

刘万和瞧着对方老是试探性地摸边,干脆就装出一副没心机的模样,不停地抱怨组织对他不公平。有一回,两人喝高了聊上了,那家伙终于对刘万和敞开了心扉,说他就是李子文。

那天晚上,刘万和赶紧跟接头人说了李子文露面的事儿。组织那边给的命令是,还得藏着别动,得跟着这条线儿,好好查查第十组那帮人到底啥情况。

过了几天,李子文跟刘万和商量好,打算去河南郑州一趟,主要是为了买些蒜薹,同时也想见见那边的几个老朋友。

刘万和一听这话,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是要领他到敌人的老窝去,见他们的同伙呢。

那时候,郑州还没从战乱中解脱出来,去那儿可真是冒险。王久祥听完刘万和的讲述,心里头那个愁啊,别提多重了。

这次你要去敌人的老窝,情况咋样谁也说不准,我真的很担心你这一路上的安危。

刘万和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摆了摆手,“要知道,没有冒险就没有收获。咱们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在这儿断了实在太可惜。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我个人安危算不了啥。”

王久祥看到刘万和态度非常坚定,心里挺有感触的。他握住刘万和的手,直接问他有啥难处,尽管说出来。

刘万和就提了一个要求,“要是这次去郑州,不幸出了啥意外,我真有个三长两短,那组织上一定得把我的身份职务公之于众,给我正名,把为啥开除我的事儿说明白,我可不想死了还让人指着脊梁骨骂。”

王久祥一个劲儿地应承着,“那肯定没错……”

过了几天,刘万和跟着李子文一块到了郑州,他们俩在大塔边上的旅馆住下了。睡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突然有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闯进了屋里。

有个人走到刘万和面前,扯着嗓子就问:“你是做啥的?”

“来买蒜苔啦。”这事儿来得挺急,但刘万和在地底下干了这么多年,碰到这种突发情况,心里头还算有数,没咋慌神。

刘万和飞快瞟了躲在屋子角落的李子文一眼,发现他脸上一点不慌,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是敌人挖的坑。

听到声音,对面那家伙立马举起匕首,打算扎过来,可刘万和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匕首夺了过来,还顺势一脚踹在他腿上。这一脚可不轻,直接把人踹得蹲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另外两个人看到这个情况急了,赶紧冲上前去想要抓住刘万和。刘万和见状,立马转过身,顺手抄起一块木板,照着这两个人的头顶就砸了过去,边打边大声骂着:

你们这群笨蛋,连个共产党影子都摸不着,还跑这儿来显摆啥能耐……

看这俩人快顶不住了,李子文赶紧上前,挡住了刘万和,说:“别紧张,都是一场误会,咱们都是一伙儿的。这次是对你的一个小测试,明天你跟我一块去见王书记吧。”

第二天早上,李子文早早就带着刘万和,走到了一家挺大的中西药结合的药店,那地方是个有三进院子的大宅子。

李子文拐来拐去,最后停在一个屋门口,撩开门帘就往里走。他走到沙发上躺着的那个男人面前,站得笔直,敬了个礼。

那男的坐直了身子,然后详细打听了刘万和家里的情况,还有他叔父被共产党处决的事情。听完之后,他点了点头,对刘万和说,李子文是晋东南的头儿,让他以后跟着李子文好好做事。

在回程的途中,李子文把刘万和当成了自己队伍里的人,细致地跟他说了组里的联系方式,还告诉了他其他潜伏特务小组的藏身之处。之后大半个月,他们俩一直保持着联系和交往。刘万和发现再也挖不出更多情报后,就向组织发出了行动的信号,准备收网。

“你这计划,可真是让我结结实实地大吃一惊。”刘万和瞅着王局长,忍不住开玩笑说。

在对李子文进行紧急审问后,他手下的那些特工一个个都被抓了起来,藏在襄垣地区的第十组特务也全都被彻底清剿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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