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羽生的武侠体系中,《龙凤宝钗缘》虽为《大唐游侠传》的续作,但段珪璋作为前作核心人物,其武功绝学在江湖格局中仍具深远影响。以下结合小说描写及武学体系,对其武功绝技解析一下。
段珪璋的龙形剑法脱胎于唐代公孙大娘的“剑器浑脱”,以模仿龙形姿态为精髓,兼具刚猛与灵动。其招式“金鹏展翼”“横云断峰”等,剑势如游龙摆尾,虚实相生,既能以雷霆万钧之势破敌,又能以诡谲角度迂回进击。在《大唐游侠传》中,他凭借此剑法力战安禄山麾下六大高手,甚至以一柄宝剑硬撼重达三十三斤的斫山刀,剑锋未损分毫,足见其刚柔并济之妙 。

此剑法在《龙凤宝钗缘》中通过段克邪传承,成为对抗扶桑派的关键武学。段珪璋曾将剑谱留于铁摩勒,助其融合掌剑双绝,可见其剑法体系之完备,兼具实战性与传承价值。
乱披风剑法以快、密、变著称,招招相连如疾风骤雨,令对手无暇格挡。段珪璋在雎阳之战中,曾以此剑法独战数名叛军将领,剑光如瀑,血花飞溅。其核心在于“乱”中藏序,看似杂乱无章的剑招实则暗合八卦方位,攻守转换间暗藏杀机。例如,他曾在混战中以一招“乱披风”刺穿三重铠甲,剑势未止,直取敌首 。
此剑法对内力要求极高,需以内息催动剑锋,形成“剑气如虹”的压迫力。段珪璋晚年更将此剑法与龙形剑法融合,创造出“龙鳞乱披”这一杀招,在《龙凤宝钗缘》中被铁摩勒用于对抗牟沧浪,成为正派武学的标志性技法。
段珪璋的内家功夫同样惊人,尤以金刚手和大摔碑手闻名。金刚手讲究“掌力如金刚伏魔”,以刚猛霸道著称,曾一掌震断三尺青石桌;大摔碑手则借力打力,可将千斤巨石如断线风筝般击出。在安禄山府邸的突围战中,他以金刚手震退多名高手,又以大摔碑手击碎石门,为战友争取生机 。
这两种掌法需深厚内力支撑,段珪璋早年曾于少林寺苦修,深得“易筋经”真传,使其掌力刚中带柔,兼具破坏力与控制力。在《龙凤宝钗缘》中,铁摩勒继承其掌法,并以此压制羊牧劳的邪派武功,可见其武学体系的普适性。
段珪璋的轻功“登萍渡水”已达炉火纯青之境,曾于水面借力点跃,避过追兵箭矢。其实战智慧更胜一筹,善用环境与心理战术。例如,在与宇文通的对决中,他故意示弱诱敌近身,再以“李广射石”反夺先机;面对聂锋的暗算,他以“败里反攻”绝技化险为夷,尽显大侠风范 。

这种全面性使他在《大唐游侠传》中成为“绿林双璧”之一,与南霁云并称。而在《龙凤宝钗缘》中,其武学理念通过段克邪的“龙形剑法”与铁摩勒的“掌剑双绝”得以延续,形成正派武学的多元体系。
段珪璋的武功不仅是招式技巧,更承载着儒家“侠之大者”的精神内核。他剑下从无滥杀,即便面对安禄山这样的枭雄,仍以“取其首级,救万民于水火”为准则。这种武德使其招式间自带凛然正气,例如“玄乌划砂”一招看似凶险,实则暗含克制邪魔的正气,令邪派高手不敢轻易近身

。
在梁羽生的武侠宇宙中,段珪璋的武学境界代表了一种理想化的侠者风范:武功越高,责任越重。这种设定为《龙凤宝钗缘》中段克邪的成长提供了精神标杆,也使段珪璋的武功绝学超越了技术层面,升华为文化符号。
段珪璋的武功绝学融合了刚柔、内外、攻守之妙,既是唐代武学的集大成者,也是梁羽生笔下“侠义精神”的具象化表达。其剑法、掌法、轻功的体系化构建,不仅丰富了小说的武学层次,更通过师徒传承(如铁摩勒、段克邪)与江湖对决(如空空儿、宇文通),展现了正派武功的生生不息。在《龙凤宝钗缘》的历史背景下,段珪璋的武学遗产成为维系江湖正道的重要纽带,其影响贯穿梁羽生“大唐三部曲”的始终。

大唐游侠系列明确说了,铁摩勒后来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