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球财经界看透贝莱德的“阿拉丁魔法”,从技术信徒到监管公敌的蜕变史…
在苏黎世的银行家们看来,贝莱德的Aladdin系统既是“金融圣杯”,也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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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管理着20万亿美元资产的巨头,用一套诞生于1988年的系统编织了一张覆盖美联储、欧洲央行、全球70%主权基金的数字巨网——当瑞士央行的外汇储备通过Aladdin的气候风险模型调整配置,当日本厚生劳动省的养老基金依赖其压力测试结果决策,金融界逐渐意识到,这个曾被视为“风险管家”的系统,早已进化为能左右国家资产配置的“影子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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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财经大学教授的评价一针见血:“它比美联储更了解美国银行的资产漏洞,比欧洲央行更清楚希腊债务的真实敞口,这种数据霸权正在重塑全球金融的权力结构。”
在法兰克福的监管者眼中,贝莱德的“技术中立”面具正在剥落。
2024年欧盟竞争委员会对Aladdin展开调查,起因是德国保险公司发现,当他们使用该系统管理资产时,贝莱德的自营部门总能提前捕捉到其调仓动向——这种“既是裁判又是选手”的双重身份,让“数据护城河”变成了“信息黑洞”。
更令人警惕的是“旋转门”效应:前美国财政部官员离职后直接加入贝莱德担任高管,反过来为美联储设计不良资产处理方案;前欧洲央行风险总监带着监管漏洞清单入职,帮助Aladdin规避欧盟的ESG披露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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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曾用“秘密的世界力量”形容这种政商耦合,直言“当金融基础设施的掌控者同时是政策制定的吹哨人,市场公平就成了橱窗里的展品”。
伦敦的金融时报专栏作家则对贝莱德的“ESG双面性”嗤之以鼻。当这家公司在2023年俄乌冲突中靠粮食期货波动狂赚12亿美元时,其官网还在更新“可持续投资白皮书”,宣称“气候风险是最大的非财务风险”。
英国《卫报》曝光的内部邮件显示,贝莱德高管在私人会议上坦言:“战争创造的价格错配比任何ESG指标都更有价值。”
这种言行分裂在收购港口事件中达到顶峰——以125亿美元接盘李嘉诚旗下43个港口时,贝莱德打着“全球物流优化”的旗号,却在获得美国政府支持后,悄悄将部分港口纳入“印太战略”物流节点,被中国监管总局识破其“商业外衣下的地缘野心”。
澳大利亚智库甚至警告:“当一家资管公司同时控制悉尼港的货物吞吐量和澳洲养老基金的资产配置,供应链安全与金融安全的边界正在消失。”
最尖锐的批评来自华尔街的“同行冤家”。先锋领航和道富环球虽然都是Aladdin的客户,却私下组建了反垄断联盟,指控贝莱德通过系统捆绑销售资管产品——当客户使用Aladdin的风险评估模块时,其推荐的“贝莱德精选组合”出现频率是其他产品的3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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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微妙的是美联储的态度:2024年金融危机演练中,纽约联储首次要求部分银行停用Aladdin进行独立压力测试,被解读为对“技术依赖症”的警觉。
正如美国“问责运动”组织的报告指出:“贝莱德的算法正在替代央行的判断力,其雇佣的84名前政府官员构成了‘旋转门内阁’,让金融监管变成了左手监督右手的皮影戏。”
在新加坡的主权基金办公室,投资总监们看着Aladdin生成的“一带一路项目风险报告”陷入沉思——这个曾被视为“客观中立”的系统,最近突然提高了东南亚基建项目的风险评级,却对美国本土新能源项目大开绿灯。
当资本流动的“数字罗盘”开始指向政治坐标,当ESG投资变成地缘博弈的工具,全球财经界终于发现:
贝莱德的“隐形操控术”从来不是技术神话,而是资本权力与政治影响力的共生体。
正如《南华早报》的社论所言:“当一家公司的系统能同时监测2000个风险因子,却算不出自己的吃相有多难看,那么监管的铁拳,终将砸向所有试图凌驾于市场之上的全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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