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分居的女人,会忍不住偷吃吗?33岁女人说出心话

说真话的小陈 2025-04-25 08:43:02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两点十七分。儿子的退热贴又该换了,床头的温奶器还亮着微弱的蓝光,像极了去年冬天老陈在工地值夜班时,我趴在阳台看见的远处塔吊灯光。那时候我总觉得,只要熬到他项目结束,我们就能像正常夫妻那样,在傍晚牵着孩子的手去江边散步。

老陈去外地的第三个月,我在社区医院值夜班时摔了一跤。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膝盖的血腥味,我蹲在值班室地上给老公发消息,对话框里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又闪,最后只等来一句“多喝热水,我明天还要盯桩基工程”。那天帮我处理伤口的是康复科的张医生,他蹲在地上替我贴创可贴时,指尖触到我脚踝的温度,让我突然想起新婚那年,老陈在冬夜里给我焐脚的掌心。

真正开始频繁联系是在儿子肺炎住院那次。凌晨三点,我蹲在病房走廊给老家的母亲打电话借钱,攥着缴费单的手指冻得发颤。张医生的白大褂扫过我肩膀时,我正把儿子的医保卡翻来覆去地看——芯片处还留着老陈抽烟时烫的小焦痕。他没多说什么,直接用自己的账户帮我预缴了押金,指尖在收费处键盘上敲击的声音,像极了老陈从前在厨房切土豆丝的节奏。

七月的梅雨天,我在幼儿园门口第三次遇见张医生。他说女儿和我儿子同班,递过来的儿童伞柄上还缠着我熟悉的蓝色胶布——那是老陈走之前,我用来修补他旧雨伞的。雨水顺着伞骨滴在我们脚边的水洼里,他突然说:“你这样熬着,身子骨要垮的。”那一刻我望着他镜片上自己的倒影,发现眼尾的细纹不知何时爬成了老陈工装上的车缝线。

第一次去他公寓是在儿子生日那天。老陈说项目上要赶工,视频里连蛋糕蜡烛都没看清就挂断了。我抱着给儿子买的奥特曼玩具站在幼儿园门口,雨水把礼盒上的金箔纸泡得发皱。张医生的车停在面前时,车载广播正放着我们结婚那年的流行歌,他递来的热奶茶上凝结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比眼泪还烫。

公寓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医院值班室不同,这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他给我倒热水时,我看见茶几上摆着半罐没喝完的胖大海,和老陈留在家里的那个玻璃罐一模一样。当他的手覆上我手背时,我想起上个月给老陈寄换季衣服,在他工作服口袋里摸到的,那包被体温焐热的润喉糖。

出轨后的每个深夜,我都在儿子的呼吸声里数天花板上的裂缝。老陈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总在晚上十一点准时响起,那时我刚洗完张医生的衬衫,领口处还留着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我对着镜头挤出笑容,看他身后工地板房的铁皮屋顶被暴雨砸得咚咚响,突然分不清脸上的是泪还是他那边的雨声。

真正让我害怕的,是那天在超市遇见张医生的妻子。她推着购物车,里面堆满了儿童退烧药和卡通贴纸,和我篮子里的东西惊人地相似。她笑着问我是不是在儿科上班,说女儿总提起同班那个会折千纸鹤的阿姨——那是老陈教给儿子的,他说等攒够一千只,就能换项目部提前调他回家。

九月的第一个周末,老陈突然说要回来。我盯着衣柜里张医生落下的领带,手抖得系不上儿子的鞋带。火车站台的风掀起老陈的旧夹克,他怀里抱着给儿子买的变形金刚,包装上的金箔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极了三个月前我在张医生公寓打碎的香薰灯。

离婚协议书是在社区服务中心签的。老陈始终没问那个男人是谁,只是反复摩挲着结婚证上我们泛黄的合照。儿子抱着奥特曼玩具蹲在墙角,忽然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千纸鹤还差七十二只就满一千了。”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真正的背叛不是身体的出轨,而是当我在别人的体温里寻找温暖时,早已弄丢了老陈藏在每只千纸鹤里的,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

现在我常对着手机里未发送的视频草稿发呆,那是在张医生公寓那天录的。镜头里我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身后传来他换衣服的窸窣声,而视频左下角的时间显示着21:59——正是老陈从前雷打不动给我打视频的时间。原来所有的“忍不住”,不过是把那些本该说给爱人的委屈,错当成了别人递来的糖。

昨夜收拾旧物时,我在儿子的绘本里发现半张撕碎的体检单,是张医生的。日期停在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天,诊断结果栏上写着“肺癌早期”。那一刻我终于痛哭出声,原来他指尖的温度,早就带着告别的余热,而我竟愚蠢地把死亡前的温柔,当成了爱情的火苗。

阳台上,老陈走前种下的茉莉又开了。白色的小花在夜风里摇晃,像极了那年他站在火车站台上,冲我挥动的白衬衫衣角。我摸着手机里存了三年的婚纱照,突然明白:有些背叛不是从身体开始的,而是当我们在孤独里学会计算体温的温差时,就已经弄丢了婚姻里最珍贵的——那个愿意和你一起数裂缝、等花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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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话的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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