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10月8号那天,钱学森成功摆脱了美国的重重阻挠,终于回到了咱祖国的家里。
遵照周总理的命令,钱学森被派往新中国工业发展最迅猛的东北地区进行考察。考察期间,他对朱兆祥这样说道:
得知我的老同学罗时钧和庄逢甘在这所军事学院任职,我挺想去找他们叙叙旧。
钱学森提的那所军事大学,其实就是哈军工。那时候,哈军工的事儿属于国家绝密,朱兆祥心里头没底,不敢随便拿主意,只能把这事儿跟哈军工的院长陈赓大将说一声……
【一、不请自来、列队欢迎】
朱兆祥给在北京的陈赓打了个电话,陈赓一听钱学森要来哈军工,立马高兴地答应道:“没问题,我们热烈欢迎钱学森博士来学校看看。”
其实,从钱学森一到大陆,陈赓就特别留意他的动向,他当时就找彭老总提议:
哈军工现在火箭专家到位了,设备仪器也都齐全,我觉得可以邀请钱学森博士来瞅瞅,听听他对火箭研究有啥高见。
彭德怀听了陈赓的提议,心里头是认可的,但这事儿太大了,他自个儿不能随便拍板。所以,他就把陈赓的想法跟毛主席和周总理说了。
毛主席和周总理都点了头表示同意后,彭德怀就对陈赓说了这么一句:
领导和总理都点头赞成你的提议,说可以让钱学森去哈军工走一走,参观一下。
说来也巧,陈赓原本琢磨着邀请钱学森来哈军工看看,结果钱学森自己先来了,这让陈赓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
那时候,陈赓正好在北京忙活着汇报事儿呢,一接到朱兆祥的电话,他二话不说,立马往哈军工奔,心里头琢磨着得赶紧当面找钱学森聊聊几个问题。
另外,陈赓对哈军工的头头们下了命令,必须安排专门的人和车子去接钱学森他们到哈军工。为了让钱学森他们感受到热情,陈赓早早就带着哈军工的一帮军官在教学楼前头等着了,大家都整整齐齐地站成了一队。
钱学森坐着专车抵达哈军工,刚踏出车门,就见一位军官快步上前,他面带笑容,一把拉住了钱学森的手,接着开口说:
我们学院院长是陈赓,我在这儿代表哈军工,对钱学森博士表示热烈的欢迎。
当陈赓报出名字的那一瞬间,钱学森心里头一震,惊讶得不得了,他之后提起这事儿时说:
早上我才刚知道,原来院长是陈赓大将军,可听说他一直在北京啊,咋就突然跑回来了呢?
等陈赓跟每个人都礼节性地碰了碰手,招呼大伙儿上楼后,副院长刘居英这才对钱学森说明了实际情况。
得知你要来的消息,陈赓院长今天就一大早从北京赶回来了。
【二、认真参观、仔细询问】
钱学森对陈赓不顾天寒地冻,从北京一路赶到哈尔滨这事儿,心里头那个感动啊,没法说。可陈赓呢,自己却觉得没啥大不了的,还轻轻松松地打趣道:
我一大早就爬起来,回到学院给你们开门迎接。说到钱学森博士,我们这儿没啥好藏着掖着的,那些保密规矩啊,也就是为了让美国人安心罢了。
那天一早,陈赓领着钱学森他们一行人去逛了逛哈军工。钱学森一见到那一幢幢的教学楼,立马就停下了脚步,眼睛都看直了,嘴里还不停地夸着这些楼真好看。
去哈军工空军工程系参观时,钱学森被领进了风洞实验室。他仔细瞧了瞧,心里琢磨了一番,最后给出了一个看法:
你们的研究现在可是国家顶尖水平,真厉害!看来我们科学院得向你们取取经了。
聊天的时候,钱学森碰巧见到了他以前在美国读书时的老同学罗时钧和庄逢甘。老朋友再次相见,钱学森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
钱学森记忆最深的是哈军工的炮兵工程学科,那里的系主任任新民跟他分享了最近的一次火箭测试故事。
钱学森来了兴趣,便提出想去试验场瞧一瞧。任新民就带着他和大家一块儿往试验场走。到了地方,大伙儿都抬头望着那座高高的火箭发射塔。这时,任新民用比较含蓄的方式说:
试验方式相当老旧,说实话,我们一直都在用最朴实无华的方法来做。
谈及任新民的谦逊,钱学森摆了摆手,直接回应道:
你们做得真挺不错的,研究挖得挺深,真心让我没想到。
参观快结束时,钱学森很不情愿地告别了实验室。他用力抓着任新民的手不放,说等下次再见面一定要好好聊聊,他们就像是老相识一样,特别投缘。
中午的时候,钱学森的参观活动结束了,他转头对旁边的陈赓讲道:
我今天心情特别好,碰到了你们那儿研究火箭的牛人任教授。
钱学森说的那番话,让陈赓回想起了1954年,他跟着彭老总去苏联考察的那些日子,彭老总当时的嘱咐,在陈赓脑子里清清楚楚地浮现了出来。
【三、陈赓请教、设宴招待】
当年陈赓负责搞起哈军工那会儿,彭老总就特意交代过他,得找专家琢磨导弹和原子弹的事儿。这不,现在导弹专家就在陈赓眼皮子底下,他琢磨着得赶紧向人家取取经。
想到这事儿,陈赓就直接问钱学森:
“钱学森博士,你瞅瞅,咱们中国人自个儿搞导弹,能不能成啊?”
钱学森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答复道:
为啥不行呢?外国人能研发导弹,咱们中国人也一定能行,咱们绝不比外国人差。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复,陈赓心里一下子踏实了,整个人都变得精神焕发。他立马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了钱学森的手,说道:
太棒了,我正盼着您说这句话呢。
那天晚上,钱学森他们被安排住进了大和旅馆。陈赓在酒店里摆了一桌小酒席,钱学森和任新民都被请了过去。
在晚宴上,他们三个聊起了火箭,基本上一直都在说火箭的技术方面。想到白天钱学森给出的解答,陈赓很认真地对他们说:
钱学森博士给我们吃了颗定心丸,他说你们放手去搞火箭,那我也在这儿表个态,有啥需要就直接说,我们军工部门绝对会倾尽全力给予支持。
讲完后,陈赓拿起酒杯,跟钱学森和任新民碰了碰杯,他建议这杯酒就为了中国的火箭事业,桌上的人全都爽快地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有个共和国的将军,还有个国际上特别有名的科学家,他俩站到一块儿,说实话,乍一看挺不搭界的,但你别说,这里头藏着的力量可大了去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钱学森一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后来讲过:
1955年,我决定回国参与导弹研发,第一个跟我提起这事的是陈赓大将。他见了我一面,还一块儿吃了顿饭。
钱学森结束东北视察后,一回北京,陈赓就和彭老总一起去见了他。
这次,他们三个聊的内容不再是“咱们能不能研发导弹”,而是转到了“怎么让导弹自己飞得稳当,就是那个自控系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