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围剿保密局上海站,三条线索三场博弈智斗,一场比一场精彩

小丁说商业 2025-04-11 15: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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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没有任何预兆,吴淞口的渔船没有回来。

没人怀疑,一艘载着“海货”的旧船,一群“混口饭吃”的船工,但肖阳盯上了。

他不是随便猜的,他是上海市公安局特别行动组组长,负责清除城内潜伏的国民党特务。

他说:“凡是太平无事的,都有问题。”

渔船与子弹

1950年2月,寒潮未退。

海面上结冰,那艘从横沙出发的渔船,却故意走得慢,拖了一整天没靠岸。

有人报案,说有渔船被一伙陌生人劫了方向,又有人匿名丢出一句话:“船不是捕鱼的,是运枪的。”

肖阳坐不住了,他立刻调出港口记录,发现这艘渔船是“复顺二号”,注册人是个在抗战时就死了的人。

死人开的船,只能走一条路,黑的。

3小时后,公安派出3艘小炮艇,从吴淞口出发,直接拦截,对面没回应,反而往外海冲,船上一共8人,有人拔枪,开火。

抓上来的那一刻,肖阳看到了一个熟人,许经纬,曾是他老家的邻居,这个人,五年前说自己要去“投靠亲戚”,结果成了保密局的骨干。

审讯室里没动刑,肖阳坐下,只说一句:“你家后山的那口井,还在不在?”

许经纬愣住,他没想到,对方记得,两人童年在一起捞泥鳅,后来各走各路,这个情绪崩塌只用了一分钟。

他咬牙说出一句:“我们不是海盗,是‘海上反共游击队’。”

枪支、药品、油料,是给舟山的,舟山群岛当时还有两个师的残部,这条“海上线”,每月送两次,三艘船轮流跑,每艘都有暗仓、备用电台。

“站长是刘葆珊。”许经纬低声说出这个名字。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刘葆珊,保密局上海站站长,极少露面。

熟人描述:“像个教书先生,文弱,戴金边眼镜,但每次出门带两名贴身警卫。”

肖阳拿到了一张图,上面画着三处仓库、两套通讯密码,和一个人名:冯某,这就是“海上反共游击队”的供给网络。

那天晚上,3个仓库同时被查封,共缴获武器87件,弹药3100发,伪装成鱼罐头的无线电设备4套。

但刘葆珊,没在里面。

乞丐与电波

关愚笙是个特务,他却自愿上门来,1949年夏天,上海刚解放,他拿着自己过往的“工作记录”到公安局,说他“想改过”。

公安局没有立刻相信他,但在随后的排查中,根据他给的名单,抓到了11名特务,其中3人正在准备破坏电力设施。

但名单中有一个名字,一直没抓到:史宝和。

这个人没有户口,没有原始身份记录,关愚笙说:“他换过三次名,专门潜伏。”

最终破绽出现在一个舞女身上,她在法租界的“紫罗兰”唱歌,一次喝醉了,说男朋友最近“老跟一个小乞丐玩纸条”。

跟了三天,小乞丐每天中午准时到“五峰茶楼”门口坐着,口袋里有字条,是他传递的,但他不知道自己在传什么。

第三天,换了字条,跟着小乞丐进茶楼,没几分钟,抓住了“接头人”,不是什么头目,是个出租房管家,但背后是一整套电台系统。

通过无线电测向仪,他们终于定位到三个电台位置。

拆开电台时,还在发报,报文内容是:“4号已脱离,转至嘉兴,刘安。”这是化名,但“刘安”其实是刘葆珊。

史宝和被捕是在南京西路的老洋房,他穿着西装,正在和两个外商打麻将。

他不说话,连续48小时拒绝交流,公安没动刑,只请来那位舞女,让她坐在审讯室角落一句话不说。

10分钟后,他就开口了,“我只是传递,不是策划。”

他说出了一个细节:刘葆珊不住在上海,而是每周来一次,用假身份证,住在闸北某处,他不知地址,但知道“窗外能看见大烟囱”。

警方立刻调取城区带烟囱的建筑,3天排查,锁定两栋,一栋在拆迁,另一栋是临时宿舍,这,就是刘葆珊的落脚点。

姐弟与游街

他们先找到的是妹妹。

刘葆珊有个妹妹,名叫刘绮雯,在市内一所小学当代课老师,没有案底,没有联系记录,按理说不该有事。

但有人举报,她曾在1949年底带一个“江南来的表亲”住进学校后勤仓库,住了两晚,后来那间仓库多了一个暗门,连着后墙。

她起初什么都不说,“我只是个老师。”

肖阳没问她有没有藏人,他问了一个问题:“你哥哥,小时候是不是被你救过一命?”

刘绮雯沉默了半天,她记得,1935年,刘葆珊掉进池塘,是她第一个跳下去救的,肖阳看准这一点,开始攻心。

“你可以不说,但他要是死在你不知道的战场上,谁来认尸?”

她哭了,她招了,她说:“他现在很怕,他说上海顶不住了,想转移。”

根据她描述,刘葆珊藏身地在闸北一处临时宿舍区,靠近大烟囱,出门只戴墨镜和旧军大衣,不打电话,每周换住址。

1950年8月5日凌晨,肖阳带队。

宿舍很安静,门上挂着“维修中”的牌子,推门进去,床是热的,人却不在,桌上有水痕,窗台还有烟灰,刚走不久。

15分钟后,警车封锁周边3条街巷,他们在一家叫“咸丰理发店”的后院找到他。

刘葆珊没反抗,他穿着便衣,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拿着一包香烟,他看着肖阳,轻声说:“你赢了。”

肖阳没回话,他只是冷冷看着他说:“要不要我们安排你坐辆大汽车,游街一圈?”

刘葆珊怔了一下,他知道这是公安的惯用手法,用公开羞辱逼人崩溃,他低下头,烟掉在地上,没再说话。

电台与资金

人抓到了,网还没破。

刘葆珊不是单干,他是站长,上有香港总部,下有嘉兴支队,他不是最后一环,他是中间。

审讯开始,他守口如瓶,前两天什么都不说,第三天,换了肖阳,他们面对面坐着,桌上只有一份卷宗、一支钢笔。

肖阳打开卷宗,不看他,随口说了句:“刘斌跑香港那次,你怎么解释?”

刘葆珊眼神闪了,他没料到公安知道“刘斌”这条线。

刘斌,保密局资金专员,曾于1950年3月偷渡香港,回来后带了两箱“货”,一种比电台更值钱的东西:美金。

这些钱,被拆成小包,经嘉兴游击队分发至舟山、宁波和上海各处,由冯某具体负责。

冯某是谁?刘葆珊不说,但他的文件露了马脚。

卷宗里有一张购货单,印着一个熟悉的章,是“嘉兴益民药行”的订货章,公安立刻派人南下查证。

“冯某”就是冯启中,曾任保密局嘉兴支站站长,解放前夕失踪,现在,他是“益民药行”的店主。

8月12日凌晨,嘉兴,公安破门而入,搜出地图、电台、假证件、药粉、藏毒胶囊、手雷各一枚,冯启中被押上车时还高喊:“我只是做药材生意的!”

此案至此,彻底收网。

刘葆珊最后说了一句:“我本来可以走的,是因为我信了自己那点运气。”

刘葆珊案结了。

城里不再有暗号、小乞丐、夜里闪的电波,但肖阳说:上海没那么安全,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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