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19世纪俄国的大文豪屠格涅夫的作品,最深的感觉就是他特别痛恨农奴制度。屠格涅夫他妈,瓦尔瓦拉·彼得罗夫娜,脾气暴躁得很,对家里人还有仆人都很狠心,这让屠格涅夫心里头特别反感农奴制。所以,他写的书里经常出现被农奴主欺负的女奴,看着都让人心疼。
说实话,在19世纪的俄国,那些农奴主的庄园里头,有这么一群特别的人:她们不是农奴,不用去田里辛苦劳作,但也不是庄园的主人,庄园里不论男主人还是女主人,都能名正言顺地叫她们做事。她们每天忙得团团转,得洗衣服、做饭、打扫房间,还得做针线活,或者照顾主人的日常饮食起居。有时候,她们还得跟着主人出门旅行,甚至有的人还要给主人的小孩当保姆和老师。虽然她们被称作“女孩”,听起来跟贵族家的孩子似的,但其实她们还有个专门的称呼叫“干草女孩”,以此来表明她们的身份。
在沙皇俄国那会儿,“姑娘”有个特定的叫法,就是“姐乌时嘎”,这专指那些出身贵族、已长大但还没嫁人的女孩子。而对于那些没读过书的普通人,他们管还没嫁人的农奴或农民家的青春期女孩叫“姐夫嘎”。这“姐夫嘎”一词,通常指的是从乡下来的,或者血统不那么纯正的混血姑娘。更过分的是,城里人还用“姐夫嘎”来称呼那些干不正当行业、堕落风尘的女子。所以,把庄园里那些年轻的女佣叫做“干草女孩”或者“сенные девка”,那真是粗鲁到不行,满满的都是瞧不起的意思。
没错,不管咋称呼,“干草女孩”在农场里的角色和活儿都是一样的,她们就是给农场主家打工的。她们没有自由,也没尊严,啥都得听主人的,哪怕主人提的要求再过分,她们也只能照做,不敢说不,要不然就得挨罚。在沙俄那会儿,“干草女孩”常常就住在主人屋门口、屋里,或者随便找个角落的凳子凑合一宿,最多的还是睡在主人床边那块铺了草的地板上。为啥呢?因为这样离主人近啊,主人啥时候需要她们,她们就能立马过去帮忙。
通常来说,农奴主家里“干草姑娘”的数量多,那就是有面子的事儿。就拿19世纪那会儿,有个叫斯托加诺夫的家伙,家里就雇了足足600个“干草姑娘”。不过,也有些地主穷得叮当响,但为了撑场面,还是得雇上几个“干草姑娘”。就像那个俄国的大诗人普希金,自己欠了一屁股债,可手底下还是有好几个“干草姑娘”。一到冬天,他进城去的时候,总有15到20个“干草姑娘”跟着,照顾他的生活。
由于“干草女孩”和主人走得很近,男女主人往往会让她保持礼貌,安分守己,免得她越界或抢风头。女主人呢,为了保住自己在家族和庄园里的地位与面子,常需要一些机灵的“干草女孩”帮自己盯着点事儿,当当帮手。这样一来,有的“干草女孩”跟女主人的关系就特别铁,简直就是女主人的亲信或者好朋友。
但说实话,“干草女孩”说到底还是奴隶。主人想卖就能卖,也能像牲畜那样送人或者换东西。她们给男主人生的孩子,也还是得当奴隶。在沙俄那时候,“干草女孩”常被主人打骂、用酷刑,甚至被杀掉,主人随便找个理由就能逃脱惩罚。
再说说“干草女孩”那特别惨的遭遇吧。在农场里头,农奴们因为“干草女孩”跟地主家人走得近,就觉得她是庄园里的“大人物”,跟那些只干苦力的农奴不一样,算是“高层次”的了。结果呢,农奴们反倒看不起“干草女孩”。等到农民们起义反抗的时候,“干草女孩”不管有理没理,都会跟奴隶主一起倒霉挨罚,这真是“干草女孩”的一大冤枉啊。
说实话,“干草女孩”在沙俄那时候,真的是最倒霉、最没权的一类人。她们干活儿累得要命,跟田里的汉子们差不多,可还得受气、挨欺负,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主人和农奴都拿她们不当人看,但奇怪的是,很多普通农奴家的女孩还都挺羡慕她们。为啥呢?就因为她们有衣穿、有饭吃,不用下田干活,就在厨房里忙活。这在那些女孩眼里,竟然成了好日子。
现在的俄罗斯文学作品里,“干草女孩”成了形容浪漫少女的流行说法。好多作家写的“干草女孩”就像是头上顶着花环的漂亮俄罗斯女孩,成了不少俄罗斯女孩梦想的生活象征,这里面也带点对俄罗斯农奴历史的调侃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