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十点十七分,我站在出租屋门口,握着钥匙的手突然僵住了。屋内传来女人压抑的笑声,和周然熟悉的低喘混在一起。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三圈才打开门,玄关处散落着陌生的高跟鞋,粉色的蕾丝内裤像团被揉皱的云,挂在客厅吊灯上晃悠。
我蹲下去捡被踩扁的草莓蛋糕时,周然抓着浴巾冲出来,发梢还滴着水。他喊我名字的声音里带着慌乱,可眼睛却盯着我手里那个印着 “一周年快乐” 的包装盒。我把蛋糕轻轻放在茶几上,看着奶油被压出歪歪扭扭的笑脸,突然觉得很好笑。
“林夏?” 闺蜜苏棠接起电话时带着鼻音,显然是刚睡。我盯着满地狼藉,听见自己说:“我好像被绿了。”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十分钟后,她踹开我家大门,手里还拎着半瓶没喝完的江小白。
苏棠是我大学室友,睡我上铺的姑娘。大二那年我发烧到 40 度,是她背着我跑了三条街去医院。此刻她把我拽到沙发上,往我手里塞了罐啤酒:“先哭,哭完再骂。”
我抱着啤酒罐,眼泪砸在铝皮上叮当作响。苏棠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用湿巾擦掉我糊成一团的睫毛膏。等我哭到打嗝,她才慢悠悠开口:“这种垃圾留着过年?明天就去他公司泼油漆。”
接下来的半个月,苏棠直接搬进我家。她每天变着法子做好吃的,虽然煎蛋总是焦黑一片,西红柿炒蛋甜得发齁。有次我半夜惊醒,发现她蜷在沙发上刷手机,屏幕光映得她眼睛发亮:“别怕,我在呢。”
她带我去蹦迪,硬把我推进舞池。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她扯着嗓子喊:“你看看那些男的,哪个不比周然帅?” 我被她拉着乱跳,汗水混着眼泪往下淌,突然觉得胸口没那么闷了。
有天收拾东西,翻出周然送我的情侣手表。苏棠二话不说抓起来就往地上砸,表盘裂开的瞬间,她叉腰说:“以后咱自己买,买十块八块的,换着戴!” 说着就掏出手机下单,非要我挑最贵的那款。
真正让我彻底放下的,是三个月后的同学聚会。周然带着新女友出现,那女孩挽着他胳膊,像只骄傲的孔雀。我正攥着饮料瓶发呆,苏棠突然冲过去,把半杯红酒泼在周然身上:“当初瞎了眼才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
她拉着我往外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咔咔作响。走出酒店大门时,她突然停住,认真地看着我说:“你值得更好的。”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和我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现在我和苏棠合租在市中心的小公寓,养了只叫豆豆的橘猫。周末我们会窝在沙发上看狗血剧,一边吐槽剧情一边抢薯片。偶尔翻到过去的照片,我都会感慨,要是没有她,我可能还困在那段糟糕的感情里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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