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据陕北32年的军阀井岳秀集团,1949年起义被改编为解放军独立师

老娱记说明星 2025-03-21 16:38:07

嘿,那些对陕北红军斗智斗勇的历史感兴趣的朋友们,想必耳朵里都灌满了军阀井岳秀的大名吧?这家伙,在陕北榆林那块地界上自立为王,跟红军斗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大伙儿都管他叫“榆林王”。今儿个,咱就来扒一扒这位井岳秀,还有他一手拉扯起来的陕系第86师那档子事儿。

井岳秀,小名叫崧生,一八七八年在陕西蒲城呱呱坠地,家里六个小子他排老五,跟那个大名鼎鼎的井勿幕还是亲兄弟,俩人在中国近代史上都挺有名堂。打小儿,井岳秀就爱舞枪弄棒,整天刀剑不离手,这股子热乎劲儿愣是让他考上了清朝末年的武秀才,进了陕西武备学堂的大门继续深造。一九零五年,武备学堂一毕业,井岳秀不按常理出牌,没去找个正经差事,反倒跟一群自封的江湖好汉混在一块儿,成天在外头溜达,乐不思蜀了。

一九零五年那会儿,井岳秀他弟井勿幕,在东瀛东京念书呢,一脑袋热乎劲儿,加入了孙中山领头儿的反清秘密团伙——同盟会。没多久,人家同盟会发话了,派他回老家陕西,去拉拉队伍,搞革命。井勿幕一回来,头一个盯上的就是他那位大了他六岁、朋友遍天下、啥人都认识的老哥井岳秀。嘿,您别说,井岳秀这老哥还真不含糊,没多久就给拉来了三十多号人。到了一九零八年,井勿幕摇身一变成了同盟会陕西分舵的头头儿,井岳秀也跟着沾光,成了分舵的常驻顾问啥的。可革命这事儿,得花钱啊,咋办?俩兄弟一合计,牙一咬,心一横,把老爹留下的那两箱子宝贝名人字画,全给变现了,全投到革命里头去了。

1911年10月那会儿,辛亥革命一闹腾,陕西的革命党人哪能耐得住性子,也跟着一块儿动手了。井岳秀这小子,领着五十号兄弟,咔嚓一下就把咸宁县的大牢给开了,接着又一股脑儿占了县里的军械库。他们给那些囚犯们发了枪,浩浩荡荡地去攻打西安满城。嘿,你还别说,西安这一闹腾还真成功了。成功后,井岳秀又单枪匹马跑到渭北,愣是招揽了三百多个江湖上的好汉,算是把自己的小队伍给搭起来了。到了11月,西安的革命军政府一看这小子行,就封他为北路军的头头儿,让他带着队伍去山西帮忙。可没曾想,清军也不含糊,转头就攻打陕西。井岳秀一听这消息,二话不说,立马带着队伍往回赶,加入了保卫陕西西路的大战。

民国一开张,井岳秀那帮渭北的游侠儿们,队伍就噌噌噌长到了三个营,头头分别是郭振杰、王守身、王之翰三位大佬。可没多久,又给整编成了一个独立工兵营,手下管着四个连,归了陈树藩那北洋陕西陆军第4混成旅麾下,在大荔那片渭北地上扎了根。这时候啊,外蒙刚独立不久,内蒙古六盟那旮旯的蒙古王爷们也跟着心痒痒,想闹腾点啥。这不,陕西省北部河套地界伊克昭盟七旗里的鸟审旗大当家,大喇嘛扎木萨,心里头也不踏实。为了让他消停消停,井岳秀一拍大腿,带着兄弟们北上榆林,去参加扎木萨那赛马大会,凑个热闹。

井岳秀嘛,因为当过武举人,骑马射箭那套本事自然是杠杠的。他一露手,扎木萨立马乐开了花,硬是多留了他好些天,还让他跟自个儿的俩侄子拜了把子,成了异姓兄弟。扎木萨一瞅机会,就把井岳秀引荐给了伊克昭盟的盟主福亲王,还有其他那些蒙古的王公大人们。井岳秀一看这阵仗,赶紧抓住机会,现场开讲:“大伙儿啊,咱们可不能跟着外蒙古那边瞎起哄,得往北洋政府那边靠靠才是正道!”他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条理清晰,福亲王他们听了,一个个都点头称是。就这么着,两边一合计,直接对外放话了:“伊克昭盟啊,咱打死也不掺和分裂国家的那些破事儿!”

一九一六年那会儿,井岳秀老兄走运了,被提拔成了第三警备区的头头儿,他的队伍也跟着沾光,摇身一变成了北洋陕西陆军第二混成旅的第四团。春天一到,绥远那边的土匪头子卢占奎,带着两千多号骑兵,跟过年串门儿似的,跑到伊克昭盟捣乱去了。榆林守军一看这架势,赶紧向井岳秀求救。井岳秀二话不说,带着第四团就常驻榆林了,说是支援,其实就是守家护院。卢占奎这家伙不死心,后来又两次想趁火打劫榆林,结果呢,每次都被井岳秀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卢占奎一看,陕北这地界儿是待不下去了,干脆带着手下往南窜,加入了陕西靖国军。这一仗打完,井岳秀可是立了大功,被封为了陕北镇守使,从此啊,他就成了陕北二十三县的土皇帝,一霸就是三十二年,跟那老榆树似的,根深蒂固,风吹不倒。

井岳秀那会儿刚在陕北站稳脚跟,正打算大展拳脚呢,他弟弟井勿幕却在陕西忙活开了,拉起靖国军跟老上司陈树藩对着干。井岳秀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脚跟还没站稳,手头兵力也紧巴,为了不把陕北这块到嘴的肥肉给丢了,他咬咬牙,愣是没出兵帮弟弟一把。你猜怎么着?才一年的光景,就传来井勿幕被陈树藩派来的冷面杀手给做了的消息。井岳秀心里头那个难受啊,跟刀割似的,可到最后,他也没豁出去跟陈树藩拼命。没了弟弟在前面领路,井岳秀自己也蔫儿了,革命的事儿再也不沾边了。渐渐地,他变成了个占山为王的地头蛇,搜刮民脂民膏,还厚着脸皮让当地的乡绅掏钱给他建什么“生祠”。嘿,这下可好,他彻底成了个传统意义上的军阀大佬了。

一九二一年的秋天,老阎相文,就是那位陕西的督办大人,一脚把陈树藩踹下台,自个儿当上了陕西的老大。他瞅着井岳秀那小子占着的陕北二十三县,心里头直痒痒,就琢磨着怎么给弄过来。于是,他悄悄给井岳秀手下的骑兵连长高桂滋使了个眼色,想让这小子联合陕北的地头蛇们反水。可谁承想,这事儿走漏了风声,高桂滋吓得屁滚尿流,带着他那一个连的兄弟,撒丫子就跑到了三边地区。井岳秀一看这机会来了,连忙给山西的大佬阎锡山发了封邀请函。阎锡山一看,嘿,这送上门的买卖岂能不要?立马派兵进了绥德,帮着井岳秀把高桂滋那点残兵败将给收拾了。这俩人合作得那叫一个顺畅,就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渐渐地,阎锡山和井岳秀就成了铁哥们儿,同盟合作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一九二二年五月那会儿,陕西靖国军又栽了跟头,第三路军的头儿杨虎城,领着千多号人,往北奔榆林,找井岳秀去了。井岳秀一看,嘿,这不是蒲城的老乡嘛,虽说北洋政府正通缉他呢,可井岳秀讲义气,还是把他给留下了。杨虎城的队伍,就这么成了暂编第2团,不光每月有生活费拿,还捞到了三边地区的禁烟罚款这肥差。不过井岳秀也不傻,他怕杨虎城动他地盘的心思,就把杨虎城请到自个儿身边住着,还把小妾张凤仪的妹妹许配给他,明摆着是派个眼线盯着。至于那暂编第2团,也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分散在三个地界儿上,这招儿,可真够绝的!

话说那山西地界,自个儿就能鼓捣出各式武器来。到了1924年,井岳秀这老兄,眼睛都不眨一下,甩出40万大洋,那可是他一年收入的大头,三分之二呢!他派了手下,风风火火跑到阎锡山那儿,说是要买机枪、子弹啥的。结果呢,阎锡山这家伙,钱是收了,货却不给按时发。井岳秀一瞧,急眼了,又派人去催。你猜怎么着?那边回话了:“嘿,老兄,北边这局势啊,眼看就要变天了,这些个家伙什儿,咱得先留着,自个儿用。”井岳秀一听,心里那个不痛快啊,立马又派了个人去传话:“阎兄啊,你瞧瞧,陕北到山西,那河防线长着呢,要是没了我井镇守使在这儿顶着,你山西得抽调多少个师来守啊?”阎锡山一听,心里跟明镜似的,赶紧下令,把井岳秀买的那些武器,一股脑儿给送过去了。这事儿过后,井岳秀琢磨着,不能再这么被动了。于是,他自个儿掏腰包,买了设备、材料,在榆林整了个械修所,开始自个儿动手造步枪、机枪、手榴弹这些玩意儿。嘿,这下可好了,再也不怕被人掐脖子了!

井岳秀这家伙,出手阔绰买武器,那可不是盖的。为啥呢?说起来也巧,那年冬天,国民二军的军长胡景翼一请,杨虎城大将军这就动了心思,打算再出山闯荡江湖。井岳秀一听这事儿,眼睛立马亮了,心里琢磨着,这对稳固咱陕北的大本营可是个大好事啊!于是乎,他不仅慷慨解囊,把大半的武器都送给了杨虎城,还整了个步兵团给他,另外派了好几位手下大将去给他当军师、当助手。有了井岳秀这棵大树撑腰,杨虎城南下那叫一个顺风顺水,最后愣是帮着国民军把镇嵩军给打趴下了,还在关中给自己找了个安乐窝。中原大战一完事儿,杨虎城带着队伍风风光光地回了陕西,当上了省主席,还特意请井岳秀到西安来做客。欢迎宴会上,杨虎城那是情绪激动,对着满堂宾客就嚷嚷开了:“大伙儿听听,没有咱们井师长的鼎力相助,哪有十七路军的今天啊!”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乐呵了,心里头那叫一个服气!

一九二六年那会儿,冯玉祥带着他的西北国民军,咔嚓一下,从潼关东征,去掺和那北伐大战。临走前,他还特意留下大将宋哲元,让他在陕西看家护院,顺便收拾收拾那些个地头蛇,井岳秀也在名单上。井岳秀一听这消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忙跑去求阎锡山帮忙说情。阎锡山一开口,冯玉祥这才松了口,答应让井岳秀留下,还把他编进了第二集团军第九路军。打那以后,阎锡山和井岳秀这俩人,关系铁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井岳秀为了表示感谢,时不时地给阎锡山送些好东西,什么榆林的好马、地毯、皮衣,还有大烟啥的。阎锡山呢,也不是个占便宜的主儿,他回赠给井岳秀十门晋造的山炮,外加一百万发步枪子弹,俩人这礼尚往来,挺有意思的。

1927年那会儿,冯玉祥一变脸,井岳秀也跟着起哄,玩起了倒退的把戏。他那手下,第2师6旅的旅长石谦,可是个一心向前的主儿,这不,立马就成了人家眼里的钉子。井岳秀连着好几次跟石谦磨叽,想让他把6旅里的两个地下党,营长李象九和连长谢子长给交出来,可石谦硬是一口回绝,态度坚决得很。井岳秀这家伙,脑回路也是够奇葩,居然想了个损招,借着给石谦过50大寿的名头,把他给诓来了,然后,哎,您猜怎么着?直接给咔嚓了!这事儿一传出去,李象九和谢子长火急火燎的,立马带着6旅的3营,在清涧那儿扯起了起义的大旗。起义军一开始势头猛得很,人数嗖的一下窜到了1700多号人。可惜啊,井岳秀那兵力雄厚,围追堵截的,愣是把这股子起义的火苗给扑灭了。

1928年冬月那会儿,全国军队大瘦身,井岳秀带着他的第九路军,一眨眼就变成了暂编第18师。转过年来,冯玉祥和蒋介石俩大佬翻了脸,嘿,这暂18师又跟着沾光,摇身一变成了第十二军。可好景不长,冯玉祥在中原大战里栽了跟头,第十二军又缩成了新编第4师。你说这番号变得,比翻书还快,可对井岳秀来说,不过是换个圈子混罢了。到了1932年,井岳秀琢磨着得整个正规军的牌子,干脆自个儿颠儿颠儿跑到南京,求见蒋介石。蒋介石一听井岳秀把转移到陕北的红二十四军那点残兵败将给收拾了,心里头一乐,大手一挥,就把陆军第86师的牌子赏给了他。这事儿,就这么简单直接!

一九三四年那会儿,陕北的红军游击队跟雨后春笋似的,噌噌往上涨,带头的还是七年前清涧起义里杀出重围的谢子长。这可把井岳秀吓得不轻,三月份一咬牙,攒了一万五千号人马,浩浩荡荡去攻打陕北苏区。结果呢,红军主力连个影儿都没见着,自己倒赔了三百多号弟兄。到了第二年,也就是一九三五年,第八十六师又不信邪,二次上门找茬,这回更惨,一个营六百多人直接打了水漂。等红军主力大军一到陕北,嘿,这局势立马翻了个个儿,井岳秀一看,得嘞,咱还是改成守家护院吧,再也不敢主动撩拨陕北苏区那帮虎狼之师了。

一九三六年阴历初八一大早,那天啊,正好是井岳秀那小老婆胡宝贞的生辰。几个小妾围一圈,叽叽喳喳地打着麻将,井岳秀呢,悠哉游哉地躺在炕上,吞云吐雾地抽着大烟。抽了一会儿,他溜达下床,想看看媳妇们牌运咋样,正乐呵着呢,手里的烟枪一不留神,"啪嗒"一下掉地上了。他赶忙弯腰去捡,这一弯腰不打紧,口袋里的手枪也跟着"哐当"一声,滑了出来。说来也巧,那手枪保险还没开呢,这一摔,直接走火,"砰"的一声,直愣愣穿透了井岳秀的胸口。井岳秀疼得直咧嘴,就挤出一句:"瞧瞧,可别打着谁了……"话没落音,人就咽了气,连喊医生的功夫都没有。哎,这榆林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了。

井岳秀一走,事儿可就热闹了,第86师的大旗,被他的老部下、256旅的旅长高双成给扛了起来。高双成,大伙儿都叫他立卿,1882年陕西渭南土生土长的人。1909年,多亏了井秀岳的提携,他一脚踏进了同盟会的大门,从此就成了井秀岳的左膀右臂。井秀岳拉起队伍,成立了军事集团,高双成那可是步步高升,从连长干起,卫队营长、骑兵团长,最后还当上了师长。每次剿匪、军阀混战,他都是冲在最前头,那股子狠劲儿,谁见了都得竖大拇指。可话说回来,高双成跟井岳秀还是有所不同。跟红军干仗的时候,他缴获了不少宣传资料,没事就瞅瞅。这一瞅可不得了,他开始对镇压红军的政策犯嘀咕了,心里头不那么乐意再跟红军硬碰硬。

1937年夏天那会儿,全面抗战的炮火一响,蒋介石老兄就把第86师和第165师给捏一块儿,整了个第二十一军团。说是守陕北的河防,其实啊,是想从北边给陕甘宁边区来个“温柔”包围圈。军团的大本营,还就搁榆林那儿猫着呢。好在啊,这军团长的位子,落到了一个叫邓宝珊的老陕手上,人家可是陕西靖国军的元老,爱国将领一枚。他和高双成两个人,悄没声地跟八路军的陕甘宁留守兵团勾了勾手指头,达成了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平协议。蒋介石呢,隔三差五地就撺掇高双成,说:“嘿,你给八路军找点不痛快呗!”还顺手给高双成升了个官,第二十二军军长,听着挺唬人的。可高双成这家伙,愣是一点儿不上道,对蒋介石的那些指令,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耳边风了。

高双成一当上军长,手头的事儿可没少,还管着第86师呢。这师里头,二旅四团,俩暂编团,还有个骑兵团,外加一堆杂七杂八的部门,忙得他团团转。俩旅长,一个是左世允,另一个是姜占奎,俩人都是得力干将。日军那时候,时不时派点儿小部队来骚扰陕北河防,结果呢,每次都被咱第86师给打得屁滚尿流。后来啊,骑兵团被调出去,跟第二十二军的五个游击支队合并,成了骑兵第6师,师长就是河防战斗里的大功臣左世允。可惜啊,这师抗战一结束,就被解散了。还有啊,那个原先跟着杨虎城的宁夏新编第11旅,旅长石秀英,也跟着编进了第二十二军。这一下子,队伍可是壮大了不少。

一九四五年一月三十号,高双成在榆林那边儿一蹬腿儿,走了,享年六十三。接下来,第二十二军的军长和第二十八师的师长就换了人,左世允和徐之佳接过了这摊子事儿。左世允,协中是他的字儿,一八八九年在陕西长安出生,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头一期的学员,毕业后直接就跟了井秀岳当排长,算是他们那帮子里的老资格了。再说徐之佳,一九零二年浙江峡口人,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出来的。他原先在汤恩伯手底下,当的是第十三军的参谋处长。一九三六年调到了第八十六师,可不光是打仗那么简单,他还有另一层身份——军统榆林站的站长。所以啊,他的活儿不是上战场,而是暗中盯着邓宝珊和高双成。

解放大战一拉开序幕,新11旅的一帮子兄弟就在陕北衡山那地界儿造反了。剩下的那些,被打发到了绥远的包头,名字也是换来换去,什么新编第11师啊,第228师啊,最后呢,1949年9月,在师长杨仲璜的带领下,又在包头闹了一出起义大戏。再说那86师,1947年快末尾的时候,跟蒋军的胡宗南团伙一起,两次往陕北解放区冲,结果呢,被咱解放军西北野战军给收拾了两个团,那叫一个惨。到了1949年6月,第二十二军的军长左世允一看退路没了,干脆带着军部和86师,一共4695号人,在榆林举了白旗,后来还成了解放军西北军区独立2师的一份子。不过,有些人心里头那个弯儿还没转过来,整编的时候,600多号人就偷偷溜号了。

哎,说起来,那第86师军事集团在榆林称霸了32年的日子,总算是到头了。第二十二军的军长左世允,这家伙起义以后啊,就在西安混了个参政议政的活儿,天天开会发言,忙得不亦乐乎,结果呢,1960年的时候,71岁高龄的他,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再看看那第86师的师长徐之佳,起义前夜,他找了个由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全国解放后,他更是一路逃到台湾,后来干脆移民去了美国。这一去,可就在异国他乡待到了1992年,90岁高龄时才闭上眼。嘿,这俩人的结局,还真是各有各的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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