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还能当第一吗?说句扎心的话呀,就算世界拱手让给咱们,咱们也拿不稳。为什么呀?因为我们自己把下一代的脑子、心灵、自由亲手给废了。
你听听这些事儿啊,小学三年级老师出题说春天来了,大地有什么变化?一个小女孩回答说,泥土里有甜甜的味道,风是软的,草偷偷的冒出了头,结果还被扣分,要求必须写标准答案。草长莺飞,春暖花开,女孩就抬头问,可是我闻到的是泥土啊,这不行吗?
而在芬兰,小学老师告诉孩子们春天是什么样子的,你要用自己的鼻子去闻,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写下你自己独一无二的春天。每一份答案都被贴在教室的墙上,哪怕它再稚嫩,再奇怪。
深圳一个四年级的孩子写作文《我最喜欢的家人》,他写了爷爷,说爷爷腿瘸了,每天给他讲故事,老师就扣分了,要求改成爸爸妈妈,理由是家庭要和睦,要积极向上,孩子回家默默的把作文给撕了。而在澳大利亚,小学生可以写任何人,爷爷奶奶、邻居,甚至写流浪猫。只要是真实的情感,就被鼓励,你是在用心去爱。爱没有所谓的标准模板,只有心灵的表达。
山东一个中学的历史卷子问“你怎么看待农民起义”,一个孩子说,他们只是想要吃饱,饭不想当奴隶,结果被批了,说立场不坚定要扣分,因为标准答案要有封建制度的局限性。孩子在草稿纸上偷偷的写下来,可是我爷爷就是逃荒过来的。而在美国历史,老师让学生争论革命者是英雄还是叛徒,每一个不同的声音都被鼓励上台分享,因为思考比答案更重要。辽宁一个小学推行课间静默令,孩子们下课只能低头翻书,不许说话,不能动弹。一个男孩子忍不住在厕所里蹦了两下,被扣德育分,罚抄校规100遍。而在加拿大,课间是孩子们最快乐的时光,操场上奔跑、尖叫、追逐,每天规定至少有20分钟的自由活动,孩子们笑着大叫,老师也在旁边陪跑。
最扎心的江苏一个小男孩作文,写我长大了想开一家修车的小店,因为我爸爸就是修车工,老师说这个没有崇高的理想。小男孩怯生生的问我,给爸爸修车也丢人吗?全场哄笑。从此以后,他没在作文里写过一次梦想。而在瑞典,一个小女孩作文写,我想做开面包车卖冰淇淋的人,因为夏天能给大家带来快乐。老师大声的念出来,全班为他鼓掌。
你看看这些孩子呀,原本他们是灵动的、鲜活的、自带光芒的,短短几年被一刀一刀,削成了标准答案的小机器,被监控、被驯化,被训练成不会思考、不会质疑、不会表达的人,你还指望他们去创造未来?你别开玩笑了,连他们心里最柔软最纯真的地方,都已经被冷漠的掏空了。你告诉我,这样长大的孩子还能拥有健康的身体,还能拥有奔跑的心灵,还能有探索世界的勇气。所以每当有人问我,应该多大送孩子出国呀,我总是说越早越好,免得孩子被装进一个透明的盒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