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我结婚给弟弟赚彩礼,我拒绝后她借口生病骗我回家,被我送进监狱

若棠文学 2024-01-20 14:37:39

发现了吗?

如今的社会,女性始终没有得到属于自己的平等权。

所以啊,地位和权力这种东西是呼吁不来的,还得靠自己。

1、

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十岁女白领,有着不错的薪资和不错的皮囊,就是和家里的关系差的让人咂舌。

今天晚上全家给我弟庆祝毕业宴席,包厢里的亲戚们有些我甚至不认识,他们吆五喝六的给我弟弟倒酒,把我家夸的天花乱坠。

我讨厌这种假惺惺的场合,到外头的休息厅坐了一会儿,还没闭眼五分钟,我妈后脚就跟上来了。

她要说的话,依旧毫无新意。

“芝兰,明天张姨给你介绍一个不错的对象,人有钱,你可要好好把握。”我妈看着手机里的相亲对象照片,跟我说道,“你一定要嫁出去,到时候挣个二十万彩礼钱给你弟弟付个首付。”

我坐在那刷视频,嗯都没有嗯一下,连个眼神都不想给她。

即便我不搭理,我妈说的依然带劲:“你嫁了人也就不用这样埋头苦干,你这些年存的钱就给你弟,你男人会养你,而且你弟一个男人在外面需要面子,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做姐姐一定要帮着点。”

嚯,我堪比菲佣了。

“虽然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你要是对你弟好,林家的宗庙一定会有你一个位置。”

我妈很相信宗庙一说,外婆他们也特别注重尊卑有序。

不过在我眼里,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尊卑有序,而是重男轻女。

“说完了吗?”我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

我妈也不是傻子,她清楚我一直都是保持抗拒的态度,所以也不再用以前那软硬兼施的老套路了。

“芝兰,妈妈生你是硬生生走了一趟鬼门关啊,你知不知道妈妈那天差点死在了医院的手术台上?”

这些年,她用生我之恩束缚了我太久太久,我依稀记得我实习的时候她就开始吸我的血,强行夺走我的劳动报酬。

那会儿我势单力薄,忍了,一直忍到毕业,我毕业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换了银行卡。

但就是因为我换了一张卡,我差点被她和我小姨打死在公司门口。

她骂我白眼狼,骂我赔钱货,骂我是个不知好歹的畜生,可当我质问她什么时候给过我生活费的时候,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养我的,一直是爸爸。

我和家里闹僵了两年,两年过年我妈都不允许我回老家,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她不闻不问我的生活。

只有爸爸记得我。

可如果我爸敢看我或者给我打钱,他就会被我妈泼妇式的骂很久,甚至于摔了他的手机,不顾他的面子在他脸上抓出五道血痕。

以至于后来我爸每次看望我都和做贼一样。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不是我妈亲生的,我弟才是。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和家里彻底断绝关系,谁知道三年前,我二十七岁的生日那天,我妈主动把我叫回家吃饭,说了一些客气话,还送了我生日礼物,问我这些年在外面苦不苦。

虚伪的母爱没有打动我,因为这冰释前嫌的背后是她的阴谋,她只是想我拿钱给我弟。

她的心思,一直如此。

我当然不愿意,我妈瞬间变了脸色,给了我一个巴掌。

她说我是没有良心的东西,骂我是个不知道感恩的畜生,要我滚出家门,以后再也不可以回来。

当时,我弟就坐在旁边笑,抖着腿,用筷子敲着碗,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样。

而我爸则是不断的安抚我妈,沧桑的身影站在我面前试图保护我。

我看着我爸鬓角的白发,鼻子一酸。

一开始我爸是上门女婿,一直被我外公外婆瞧不起,我妈未婚先孕指名道姓是我爸祸害了她,逼着他娶了自己。

我爸是个负责的男人,他发愤图强,白手起家,我家如今的殷实都是我爸一步一个脚印的拼出来的。

但即便如此,林家依旧瞧不起他,我妈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他同房睡了。

在我的记忆里,哄我、抱我、亲我、疼我、爱我的人,都是我爸,如果不是他,我在这个家恐怕过得和阶下囚一样。

所以那年我为了我爸,妥协了我妈不可理喻的条件。

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我妈和我弟那得逞的表情。

“芝兰,妈妈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我妈皱着眉头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轻飘飘的看向酒店的窗外,冷声道:“当初答应养你儿子到毕业,今年他刚好毕业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他一分钱。”

听到这话,我妈瞬间瞪大了眼睛指着我的鼻子气红了脸。

“你…严芝兰,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拿起包,起身站在她面前,俯视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刻薄老太婆,一字一句的说出她为之动怒的话。

“我以后不需要再去你家里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严梧一分钱!他的死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林霞也一样!”

##第2章2

2、

我并不后悔我放了狠话,早在一开始我就打算在今天和林霞彻底说清楚。

待在这个水深火热的家里,每时每分都是对我的折磨,他们不停的打压我,控制我,在我身上索取他们可以占尽的一切利益,什么血缘、什么亲人,在他们眼里都是空气!

重男轻女就像是一块可以捂死人的抹布,把我遮得严严实实,我曾经也以为我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压抑了太久才导致精神和思想有问题的,可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发现并不是,她彻头彻尾就是一个骨子里服软认输甘愿做附属品和牺牲品的女性。

外婆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我妈和我小姨高中都没有读过,她们十五六岁就出去打工,挣来的钱全部给了我的舅舅。

而这些事情在他们眼里稀松平常,就像吃饭睡觉一样。

我小时候差点就被洗脑了,因为我记得,我外婆抱着我弟弟在我面前念叨。

“芝兰啊,你以后一定要找个有钱人嫁了,不然你弟弟会受苦的。”

她的思想根深蒂固,活了一辈子都没人纠正过她。

即便当时年幼的我觉得外婆的话说得很奇怪,有许多不正确的地方,我也没问出口,免得被一顿数落。

等我上小学了,我妈居然要我去寄宿。

我告诉爸妈我不想寄宿,我爸舍不得我才七八岁就一个人在学校里自食其力,可我妈铁了心要把我送走,第二天趁我爸去上班的空隙把哭的撕心裂肺的我塞上车送学校去,自己每天在家陪着弟弟,带两三岁的弟弟去各个地方旅游也不会来学校看我。

哪怕我生病了,她也只会不耐烦的说一句:“生病了就去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

我妈的冷漠我见识多了,人就免疫了,不过托她的福,我继承了她的冷漠。

分道扬镳后,我接到的第一个电话不是我爸的,而是我那个弟弟严梧。

“严芝兰!你有病吧!你是得了癌症要准备后事了吗?!”

九年义务出来的大学生素质不过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像我欠他钱一样,和我那个薄情寡义的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身体很好,谢你多余的关心。”我轻描淡写的说着,然后把车停到了车库。

他更加生气,扯着嗓子骂我:“白眼狼!我妈说得对,你就是个白眼狼!当初要不是妈身体不好,医院不让她堕胎,你现在连跟我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严芝兰你装什么啊?!我告诉你,你现在赚的钱都应该给我妈,你以为是谁生了你?你以为是谁养了你?”

“我知道啊,是我爸,和你妈没有关系。”

既然他一口一个‘我妈’,那我就配合配合,和他分开的干干净净。

“严芝兰!”

严梧在电话那头气的大喘粗气,对我骂的更加难听,他骂人的本事都是跟我妈和我外婆学的,因为我妈和我外婆的嘴很脏,她俩没读过什么书,年轻的那几年都在厂子里待着,和一些市井泼妇、油腻大叔学了一肚子的脏话,可谓是毫无素质。

关了静音,任由那小子在电话那边急得跳脚。

而就在这时,严梧突然停了下来,他狐疑的问道:“你跟我妈说不回来了,难不成你有房子了?”

我抚摸着手里的方向盘,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呵!”严梧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相信,“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私自利的黑心鬼,你生怕我妈知道,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你这种不孝女凭什么被生下来,你的房子应该给我妈!”

我轻蔑的笑了笑:“严梧,你别说得那么委婉啊,她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吗?你干脆说我的房子就是你的得了,何必拐外抹角的?”

“是又怎么样,你一个女人,凭什么有房子?你早晚都是外人,我妈说了,你嫁人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应该把你的钱和你的房子全部给我们,不然我妈对你的养育之恩你怎么还?!法律可是规定了,子女不赡养父母要负刑事责任!”

左一句养育之恩,右一句赡养父母,严梧把课本上学来的和我妈灌输给他的妈宝思想融会贯通,可谓是无师自通的妈宝男啊。

我嗤笑了一声,摇晃着车钥匙:“房子给你,车呢?百万的车你要不要啊?”

“百万的车?我要!那车当然归我,你拿着岂不是便宜外人了!”以为我想通了,严梧的语气不似刚才那么极端,开始喊我了,“姐,你早这样,我妈怎么可能把你扫地出门?”

见他信了,我不由得捧腹大笑。

“严梧,你可真会做梦!”

3、

从小被呵护大的严梧从来没有受过委屈,他的自尊被我打击到了,气的破口大骂,不过一句话没有骂完就被我挂了电话。

我估计他这会子正在跟林霞说我多么坏,多么讨厌,要林霞端着架子来骂我给他出气呢!

想到这种情况,我第一时间拉黑了林霞的电话号码。

晚上洗完澡,我跟我爸打了个电话。

“爸爸,如果你想离婚,我可以帮你,你别担心没地方住,我现在的能力足够养你了,有我在你可以安心。”

我想给他一颗定心丸,也想好好的照顾他。

只不过他还念着严梧刚刚毕业,想用他的关系给严梧找个工作,毕竟严梧也是他的儿子,血浓于水,纵使严梧偏心林霞。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好了,多运动,多吃蔬菜,家里的事爸帮你担着。”

从小到大,他都是如此。

一个男人几十年都为家里的每个人操劳,五十岁的年纪仿若已经七老八十。

我叹了一声:“本该享清福的…”

爸爸沙哑的笑了笑,和我嘱咐几句早睡别熬夜,然后就被林霞那泼妇似的嗓门给喊走了。

挂电话之前,我隐约还听见林霞问我爸是不是又在和小贱蹄子打电话了。

这个家,根本没有任何温意。

第二天,我本以为从此以后可以耳根清净,谁知道大早上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一开门,居然是林霞和严梧?!

“你们来做什么?”我语气不善道。

林霞和严梧把我当空气,直接撞开我破门而入。

“妈,这房子好看啊!”他欣喜如狂,鞋都不换的参观起来。

林霞只一眼就满意的狂点头:“的确好,你到时候娶老婆也轻松,你结婚后,我到时候住次卧都行!”

“你们什么意思,我让你们住了吗?”我不悦的皱起眉头。

严梧和林霞对视了一眼,接着林霞走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笑的谄媚:“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这孩子长大了咋还喜欢翘气了?”

我不留情面的抽出手臂:“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们住了?”

“芝兰你是不是还在生妈妈的气?”她仍然挂着笑容,声音细柔,“那几年妈妈更年期,难免脾气大了点,但现在,妈妈过了这个阶段,就知道我的宝贝女儿对我多重要了!”

她此刻在我面前露出的笑容和温柔的语气都是我三十年来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我曾经在梦里经常梦到她这样对我。

幻想和美梦有一天变成了现实,背后却并不是真的爱我。

那一句宝贝女儿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见从她嘴里说出的称呼,陌生,实在是太陌生了,都是假的。

我早就不会被她诱骗了,因为我再也不会对她抱有希望。

“是我对你重要,还是房子对你重要?”我冷冰冰的反问。

林霞见我软的不行,干脆收起笑容,板着脸命令我:“别给脸不要脸,你是一个女人,你将来嫁给别人也是外人,你的东西就应该留在自己家,给自己家里的人,懂吗?”

又是这套说辞!

我翻了个白眼:“我不懂,也不想懂,请你现在带着你儿子离开我家。”

“你!”林霞气恼。

严梧见我油盐不进,挡在了林霞的面前。

“白眼狼,少神气了,我妈跟你说好话你不领情就算了,还义正言辞的赶自己的母亲走?你拿出去说说,看看谁会认为你芝兰做的事对?不孝女!”

“你孝顺?”我不甘示弱的睨向他,“你孝顺为什么没有给她过上天天山珍海味的日子?你孝顺怎么连个房子都要她帮你?你孝顺怎么没有把她的风湿骨治好?”

严梧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指着我瞪了半天。

“儿子,算了。”林霞拉住他的手,把他的怒意按了下去,“妈妈不委屈,自己生出来的女儿不认自己,妈妈愿意承受,只是可怜你爸,那么疼她,她还是如此绝情。”

又开始这套苦情戏了,当初就是这手段把我爸控制的死死的,一旦我爸想脱离苦海,她就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她曾经是如何和我一清二白的爸在一起吃苦耐劳的。

而我爸是个软根子,念着那点情意,到现在也没有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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