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国家连续几脚踢到中国钢板上，开始露出怂意。那么“中国钢板”是怎样组成的？它背后的元素都是些什么，为什么凝聚到一起就让他们一脚踢上去疼得直咧嘴了呢？老胡近日去山东临沂，走访了几家一线制造企业，看到了中国经济最韧性的地方。这种韧性让外贸型企业在短短几天，快速找到了“外转内”的道路。外部力量朝这里捅刀，就像和大自然较劲一样，只会把自己浇成个“落汤鸡”。临沂地处山东南部，1.7万平方公里，人口1100多万。在这里，每平方公里就有7个市场主体，它们有的规模很小，是典型的“白牌企业”，也就是没有自己的品牌，或者自有品牌非常弱，属于大供应链激流中的“一滴水”。老胡走访的几家企业最大的有500多员工，最小的只有十几名员工，临沂还有规模更小的工业企业。贸易战没逼死中国制造，反倒逼出个“外转内”，虽然历尽风雨，但14亿人的饭碗，能端得比华尔街的咖啡还稳。这些企业如果在旧有市场形态下很难生存，或者“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中国信息产业走在了前头，当地政府根据大的市场信息对产业塑造做适当指导，从而使再小的企业都有机会参与大循环，像细胞和肌肉一样，在一个强壮的身体里发育生长，共同汇成力量。老胡走访了一家生产湿纸巾的工厂，企业主王先生租了一间厂房，投资了一条百万元级别的纸巾自动化流水线，员工从生产到包装一共十几人。这么小的企业肯定很难打造自己的品牌，所以它的销售几乎完全依靠社会化体系，从外贸公司、大经销商和互联网平台获得订单，有单则产，无单则停。但是这家工厂却能够长期获得订单，东方不亮西方亮。另一家陶瓷工厂，员工多一些，有500余人，而且除了旧厂区，还开辟了一个更现代化的新厂区，规模虽然大多了，但也是白牌，搞不起有竞争力的强大自主品牌。老板也姓王，带我参观了从生产车间到包装车间再到产品展览室的整个链条。他说，公司先是靠外贸公司的订单生产瓷器、主要是餐具，卖到了全世界，欧美、非洲、中东，哪都有。但是美国打贸易战，冲击了原有贸易格局，这家工厂不得已加快速度开发国内销售市场。就在这时，京东的京喜自营找上门来，帮它们开展网上销售。工厂当然求之不得，谁能帮它们卖货都是好事。结果是通过京喜平台一天就卖了9万多单，工厂没想到互联网平台有如此魔力，与互联网合作的兴致大增。在老胡看来，这家工厂生产的瓷器质量相当好，图案也很精美，它们过去主要外销，而国内大多家用的餐盘餐碗在精美度上要差一个档次。这些瓷器如果加大在国内销售，价格是我们许多百姓完全接受得了的，必将为生活增加一分色彩。这家工厂的例子增添了老胡对出口企业参与国内大循环前景的乐观。我还走访了一家塑料制品厂，厂区不大，也是十几个人，有几台自动或半自动生产设备，一台设备几万元，最贵的几十万元。产品中主打的是喷壶，批发给互联网平台1只1.1元，互联网平台承担运输等全部费用，最后消费者到手价是2块几，中间省去了不少环节。老胡了解到，一个产品从出厂到消费者手里，价格如果翻5倍以上，不算很夸张。中间环节越少，消费者的到手价就会越低。京东人员向老胡介绍，互联网平台有信息多、客户群体大、市场辐射范围广的优势，对中小企业赋能有着特殊优势。在他们那里，这种模式叫“京喜自营”。比如说，厂家只要管质量和生产就可以了，京喜自营则包下选品、运营、客服、营销、物流以及售前售后服务等全部环节，这种“一条龙”服务的背后是强大的供应链端对端能力。再比如，咱们很多做外贸的企业没做过内销，“外转内”有点蒙，不会搞市场了。京喜就派人去驻场，手把手教厂家上线开店、销售、发货，而且通过大数据告诉厂家用户需要什么商品，能有效避免弯路，缩短供应链周期。这样一来，中国中小企业多和互联网发达就构成相互借力的巨大优势场，无论是京喜还是其他平台，都有可能与各地企业形成同长共生的利益共同体关系。要看到，中国有极其丰富的劳动力，国人平均受教育水平高而且勤勉，愿意付出，肯于实干，纪律性强，这些组成了中国劳动力市场的突出优势，几乎举世无双。中国物流极其发达，铁路运输网和高速公路网已是全球大国中织密度最高的。比如临沂被称为中国物流之都，它与全国各地有3000多条物流线路，这支持了当地制造业对市场的开拓，也带动了周边地区的货运集散。互联网最近二十几年在中国异军突起，“互联网+”功能不断在制造业中展现出来，电商逐渐成长为市场开拓的主力渠道。中国经济的韧性是只有在中国才能发生的特殊组合，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能同时具备中国从劳动力市场规模和质量，到物流便捷，再到互联网赋能的全部条件，其他经济体能有其一就不容易。比如美国科技和互联网发达，但是高质量的劳动力和工程师欠缺，物流成本也很高，它们的制造业往外跑是必然结果。再比如印度劳动力丰富，但是质量与中国没法比，物流和互联网赋能更是被中国甩出去好几条街。中国制造业是内部活力和对外张力都很强大的存在，世界各国要想提高本国经济效率，改善从生产到生活的质量，都绕不开中国制造业，中国制造业的高效率已经是每一个国家提升自身效率的关键组件。临沂一家企业对老胡说，他们工厂过去的销售都是ToB，因为比较简单，好组织。互联网增加了他们ToC的一大块业务，他们突然需要大量小包装，直接发送给消费者。怎么办？他们的做法是招聘了一些临时工，很多是女性，她们需要每天接送孩子去幼儿园或者去学校，中间空闲的那些时间就来工厂库房打包，给家庭赚一份额外收入。这些细节与中国现代技术的突飞猛进同时存在，是中国经济韧性庞大根系的一条根丝。时代在推动中国经济几大要素的创造性组合，产生的不是加法，而是乘法。这一切在改变生产和销售的组织方式以及面貌，让赋能成为越来越强劲的累加过程。我们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参与到中国制造业崛起和升级的过程中来。中国经济的韧性不是吹出来的，是关税清单砸不垮、脱钩断链吓不退、唱空声里长出来的。与其盯着华盛顿的制裁表，不如看看县城的烧烤店排不排队。烟火气在，希望就在！外界谁想要扳倒中国制造业在全球供应链独一无二的地位，纯属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