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我去乡下送货,偶遇初恋在井边洗衣:20年后她女儿喊我爸

涧下说商业 2024-11-29 06:15:39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陈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陈建国,是柳河县城关镇人。1992年那会儿,我刚跑了一年的货运生意。说起来,我这个人啊,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高中毕业就没考上大学。不过,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耿直,所以在城关镇,我这个送货的还挺受欢迎。

那会儿,我开的是一辆老解放牌卡车。这车啊,是我东拼西凑借了一万多块钱买的二手车。说实话,这车买来的时候就不怎么好使,经常半路抛锚。不过,这车好歹能帮我养活自己,我就跟它有了感情。

每次开车出门,我都会在车前挂个铜铃铛。这铃铛是我奶奶给我的,她说这玩意儿能保平安。我这人不信这个,但是挂着总归不会有坏处,而且那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说起92年那个夏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早上,我接了个去松树乡送货的活儿。松树乡啊,那可是个偏僻的地方,从县城到那儿,得走三个多小时的山路。我琢磨着,这一趟下来,怎么也得挣个一百多块钱。

那天,我天不亮就出发了。夏天的清晨,山里特别凉爽。我开着车,一路上哼着当时特别火的那首《涛声依旧》。说实话,每次唱这歌,我心里就会想起一个人——张月兰。

月兰啊,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要说起她,那可真是个让人魂牵梦萦的姑娘。她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每次下雨天,她穿着蓝色的学生装,打着把黑伞从我面前走过,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直跳。

说起我和月兰的事儿,那可真是个说来话长的故事。那会儿啊,我俩都是江口中学的学生。我记得特别清楚,88年的夏天,我和月兰都是高三学生。那时候,我就坐在她后面,每天看着她的马尾辫一晃一晃的,看得我心都醉了。

有一次下雨,我看她没带伞,就硬是把我的伞塞给她。她红着脸说:“建国,你自己打伞回去吧。”我说:“没事儿,我这人皮实,淋不坏。”就这样,我淋着雨把她送到了家门口。从那以后,我俩就好上了。

月兰学习特别好,我这人吧,就是个粗人,成绩一般般。不过月兰从来不嫌弃我,还经常给我补习功课。每次补习的时候,我都偷偷地看她。她认真讲题的样子,说实话,比电影明星都好看。

可惜啊,好景不长。月兰的爹是个高要求的人,知道我俩的事儿后,那个气啊。他说:“我家月兰,将来是要考大学的,怎么能跟你这种成绩差的学生谈对象?”就这样,我和月兰被拆散了。

后来听说,月兰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学院。而我呢,高考落榜,在家里待了一年,就开始跑货运了。说实话,这些年,我没少想她。每次送货路过学校,看到穿校服的女学生,我就会想起当年的月兰。

这不,92年那个夏天,我开着车往松树乡送货。谁能想到,这一趟不光送了货,还碰上了让我魂牵梦萦的月兰。

那天上午,太阳晒得厉害。我的破车开到半山腰,突然就不走了。我下车一看,这老家伙又犯毛病了。我叹了口气,这可咋整?这地方连个修车的地方都没有。

正发愁呢,我看到山下有个小村子。我寻思着,先把车推到村里找人帮忙看看。这一推不要紧,可把我给累坏了。八月的太阳,毒辣辣的,晒得我直冒汗。

等我好不容易把车推到村口,就听见村头打水井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抬头一看,差点没站稳——那不是月兰吗?

我赶紧揉了揉眼睛,生怕是太阳晒的出现了幻觉。不过,那确实是月兰,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的样子。她正在井边洗衣服,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带补丁的蓝布衣裳。

这么些年没见,月兰的样子变了不少。原来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学生,如今成了一个沧桑的农村妇女。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我的心里一阵发酸。我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月兰已经转过身来了。

“建国?”她愣了一下,手里的衣服都掉到了地上。

“月兰,真的是你啊!”我赶紧跑过去,帮她捡起地上的衣服。

“你怎么会在这儿?”月兰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把情况跟她一说,她就叫我先把车停在村口,然后去她家坐坐。说实话,我心里直打鼓,这不太合适吧?不过月兰说她家男人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家里就她一个人。

月兰的家是个土坯房,院子里种着几棵桃树,树下还晒着几筐辣椒。进了屋,我才发现她家里很简陋,土炕上铺着打了补丁的被子,墙角放着个旧电视机,看起来日子过得并不好。

“坐吧,我给你倒杯水。”月兰从厨房端来一碗井水。

我接过水碗,看着她削瘦的脸庞,心里不是滋味:“月兰,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月兰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原来,她毕业后被介绍给了邻县一个做生意的人。那人表面风光,实际上是个酒鬼,经常喝醉了打她。男人常年在外,她一个人在这穷山沟里过日子,还要照顾女儿。

“我命苦啊,建国。”月兰说着就哭了起来。

看着她哭,我的心里难受极了。我多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可是我知道,现在的我没这个资格。我只能笨拙地掏出手帕,递给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清脆的童声:“妈,我放学回来啦!”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我一看这孩子,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长得,怎么这么像我年轻的时候?

月兰赶紧擦干眼泪:“小雨,这是妈妈的老同学。”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叫小雨的女孩,她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特别是那鼻子,简直就是我的翻版。我的心跳得厉害,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子里闪过。

“叔叔好!”小雨甜甜地叫了一声。

看着小雨天真的笑脸,我的手都在发抖。我问月兰:“小雨今年多大了?”

月兰低着头,声音很小:“马上五岁了。”

我算了算日子——92年,五岁,那就是87年。。。。。。我的天!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月兰,这孩子。。。。。。”

月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建国,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原来,在我和月兰分手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身孕。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后来被父母催着嫁人。她男人一直以为小雨是他的女儿,其实。。。。。。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这么多年,月兰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些,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蹲下身子,想把月兰扶起来,这时小雨也跑过来了:“妈妈,你怎么了?”

月兰抱着小雨,哭得更伤心了。我看着这对母女,心里五味杂陈。这可怎么办?这孩子算是我的亲生骨肉,可是现在。。。。。。

正发愣的时候,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是我叫来修车的师傅到了。

“建国,你先去忙吧。”月兰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月兰,这些钱你先拿着。”

月兰摇摇头:“不用了,你快去吧。”

我走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月兰抱着小雨,站在土坯房的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母女身上,看得我心里一阵刺痛。

从那以后,我时常会做梦,梦见我和月兰还在学校的时候。梦里的月兰还是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学生,而不是现在这个饱经沧桑的农村妇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从一辆破旧的解放卡车,换成了新款的大货车。可是我的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每次经过松树乡,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朝那个小村子张望。

转眼到了2012年,那年我都四十多岁了,还是个老光棍。这天,我去城里办事,在街上看到一个女孩在卖盒饭。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小雨!

二十年过去了,小雨长成了大姑娘。她长得真像她妈妈年轻的时候,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我走过去,问她:“你是小雨吧?”

小雨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这时,从小店里走出来一个人——是月兰!她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但还是那么瘦。

“建国。。。。。。”月兰看到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原来,月兰的男人早就抛弃了她们母女,这些年她们一直在城里打工。小雨读完初中就辍学了,帮着月兰卖盒饭维持生计。

“叔叔,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在我家喝过水的叔叔!”小雨突然说。

我看着小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说:“小雨,我不是叔叔。。。。。。”

“那你是谁?”小雨歪着头问。

我看了月兰一眼,月兰点点头,抹着眼泪说:“小雨,他是你亲生父亲。。。。。。”

小雨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爸!”

这一声“爸”,叫得我心都碎了。我紧紧地抱着小雨,二十年的亏欠,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泪水。

现在,月兰和小雨住在我给她们买的房子里。小雨在读夜校,月兰在家里休养。我常常过去看她们,可是每次看到月兰斑白的鬓角,我都会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年我能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让月兰吃这么多苦?如果我能早点知道真相,是不是小雨就不会过这么苦的童年?

这些问题,我想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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