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我去农村任教,却被拐卖囚禁,在黑暗中成为只会生育的活死人

若棠文学 2023-10-01 18:46:40

女主是一个下乡支教的有志青年,在路上不幸被黑心司机拐走了,被困在一家与世隔绝的医院里,成为了供卵工具。一开始她想着逃走,想着离开,但在一次次鲜血淋漓的教训之后,她变得麻木,最终她成为了这黑压压的监狱里的一个活死人,直到一个女孩的出现,女主在她的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1200元被拐去大山里的黑心医院,被强行取卵,从此沦为赚钱工具。

在那里,我看见了所谓的人间炼狱。

1、

我叫赖颜,毕业以后去考了教师资格证,当时我们那片区域重视支教发展,所以学校联系我说有个外省县里的学校缺老师。

县起码不是村,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但这一去,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差点回不来。

我依稀记得那天下午,原本应该来接我的校园车在路上出了问题,掉沟里了。

而我穿的高跟鞋不方便走坎坷的泥巴路,所以坐在车站等了很久。

过了一会儿,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窗摇下,车主是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他说话带着口音:“去哪,需不需要我载你一程?”

我看了一下时间,天色不早了,如果等学校的车子来接我,估计到了学校都是深更半夜,然后再加上处理手续的时间,我怕是要凌晨才能安排宿舍睡觉。

一想到这些糟心事,我就头疼。

但陌生车辆我还是不放心,于是问他:“这个属于出租车吗?你是当地人吗?”

“我是后头鱼宝村的村民,在你这个车站等车的人全部都是去春水县的。”他把鸭舌帽的帽檐抬了一下,“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这里等,不安全,想着你顺不顺路,顺路我就送你一块去了。”

来之前学校跟我说过,春水县有一个附属村叫鱼宝村。

而且我所在的车站和他说的一样,只有一辆班车,就是直达春水县。

我正犹豫着,然后听到那个司机说道:“傍晚会下大雨,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见一辆校园车卡路上了,我现在要去前面春水县找人帮忙,你要是不走我就得赶路了,不能耽误学校车的时间。”

这一下,我彻底相信他了。

既然他是帮校园车的,那自然是认识学校人的,我连忙跟他说我也走,接着上了他的车。

刚子坐上车,我恍惚在后视镜里看见了司机奇怪的眼神,但等我抬起头想看清楚的时候,他已经压下了鸭舌帽认真开着车。

我坐在后面,跟司机道了谢:“谢谢你啊,不然我得等到晚上去了。”

“没事儿。”司机的眼神看不见,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以后大家就是邻里,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我们春水县过两年也升五线了。”

我敷衍了几句,没打算和他真的一直聊下去,低头打开手机和学校联系人打电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联系人没有接我的电话。

我苦恼的叹了口气,这算是把我诓过来就不负责了吗?怪不得之前学姐告诉我,小地方事是又多又复杂。

要不是为了给学校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可以去重点高中任职,我打死也不来这块!

自己一个人嘟囔着,我忽然发现车晃悠的厉害。

我抬起头看向司机,他没有任何反常,但等我看向车窗外面时,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外面灌木杂生,泥巴路蜿蜒曲折,旁边连一个路灯都没有。

“司机,你这是去哪?为什么越走越偏,我记得去春水县有一条完整的公路,你这为什么是泥巴山路?”

司机没有搭理我,继续开着车。

我突然心中大喊不妙,想打开车门跳下去,转而发现车门被锁死了!

“放我下车,你听到没有?我要下车,我是学校的老师,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学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听到没有?”

司机仍然不理不睬,冷冰冰的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这个眼神,和刚才淳朴和善的模样截然不同,我被吓得心里一紧,难道我遇到抢劫的人了?

“大哥,你是不是要钱?或者…”

不等我说完,他猛然一个急刹车。

因为惯性,我的身体朝前面急速的撞过去,脑袋磕在了前面的座椅上。

我痛呼一声,按着额头稳住了身体。

这时,我惊恐的发现司机的双手已经朝我伸过来。

“啊——!”

尖叫被打断,司机一脸狰狞的用白色纱布按在我的嘴上,我的挣扎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慢慢的,我失去了力气,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我陷入了一片黑暗,闭上眼睛之前,我的手仍然死死的抓着司机的衣领子,试图把他推开。

过了很久,我的意识渐渐地恢复,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团乱糟糟的声音。

睁开眼,我看见昏暗的房间和脏兮兮的天花板,以及脚边刺眼的手术灯。

我刚要起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架破旧的手术床上?!

于是我开始挣扎,弄出了动静。

“你醒了。”

身后出现一个男人,他穿着白色大褂,笑容渗人。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心里慌张的不行,控制不住的害怕起来。

“没担心。”男人走到我旁边,五官陷入阴影,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药的针管,“我花了1200元买下你,可不是为了听你质问我的。”

“你…你要做什么?”我声音颤抖起来。

他笑了笑,告诉我:“打促排卵针,方便取你身体里的卵子。”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开始疯狂的尖叫求救。

然而男人并不在乎,气定神闲的按住我的胳膊,笑容阴恻恻的把针管扎入我的血管里…

2、

这家医院藏在大山深处,与世隔绝,根本没有路可以直达,所有的电子设备在这里都会被屏蔽。

身份证、衣物、随身物品全部被没收,我穿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白褂子被关在透明的房间里,周围十几个房间里关着的全是女性。

而医院的目的,是卵子和孩子。

对,他们是专门给那些需要孩子的人做生意的,试管婴儿、贩卖卵子,甚至可以保证孩子的性别。

我亲眼看见在我对面房间里的那个女孩儿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可肚子已经七八个月大了,她是个傻子,智力有障碍,是被自己家人卖过来的。

而我,则是被医院的人亲自骗来的。

我腹部疼的难以忍受,蜷缩在墙角,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一能做的,应该就是不吃不喝,以自杀来抗议黑暗医院里那些没有人性的恶魔!

昨晚给我打促卵针的医生叫李竹,这是旁边房间的女人告诉我,李竹以前是城里著名的妇产科医生,后来遇到了万恶的资本家,被陷害、被开除、被封杀。

我不想知道李竹的过去,我只想离开,我不想当一个生产卵子的机器。

那样,毫无意义。

“姐,你告诉我怎么逃走吧?”我趴在门栏上,祈求的望着她憔悴的脸,“我出去了一定报警,到时候第一个救你,求你了,姐。”

她双眼无神的望着我,笑的苦涩:“救我?我下个月就要被卖去缅甸北部了,因为我的身体再也无法供给卵子,李竹不会把没用的女人留下。”

我哑口无言,颓败的跌坐在地上。

“转念一想,我才二十七岁,家里还有父母。”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重新说道,“他们把我的身体弄坏了,我如今唯一的价值应该就是被卖,李竹不会放我走的,也没有人可以救我,你更加逃不出去。”

看来,她已经不再抱有希望。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别的条件取得她的信任,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可以跟我说话告诉我有利线索和消息的人,其他房间我过不去,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喊。

当天晚上,李竹来了我的房间。

他扫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饭菜,冷漠的说道:“一颗健康的卵子可以卖40万,如果你不配合,我只能把你卖去当妓女,把我的1200块本钱拿回来。”

我低着头,闷不吭声。

“你可能还不知道被卖的后果吧?”李竹冷哼一声,眼神深不见底,“缅甸北部、柬埔寨、非洲,你喜欢哪一个?”

他说的地方一个比一个可怕,都是去了就一辈子回不来的地方。

“如果你觉得这些地方都不够,我也可以把你卖去暗市。”他露出可怕的笑容,“富豪们喜欢的变态屠杀还缺很多表演者呢。”

对暗市有所耳闻的我显然被吓到了,我怔怔的抬起头,带上了哀求:“你放我走吧,我发誓我不会报警,我守口如瓶,可以吗?求你了!我还有亲人,我还想活着…”

他不以为然的勾勒唇角。

“我最不怕的就是报警。”说罢,他把地上的饭菜用脚拨到我面前:“吃吧,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我看着那份凉透了的饭菜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对面房间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把我吓得一颤!

我循声看去,发现是一个女孩,透明房间让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两个带着面罩的医生按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互相说着什么。

她的肚子,难道是怀孕了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老大,她出现了腹水,刚刚检查发现卵巢有坏死的迹象。”

“取完最后的卵子,然后看她能不能活下来,能的话就卖了,不能的话…”李竹说着顿了顿,幽幽的睨向我,“杀了喂给后山的野狼。”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他说出惨无人道的话,那么轻描淡写,好像跟丢一件东西一样轻轻松松。

紧接着,他们拖着女孩的腿,带她去了走廊深处的手术室。

隔着一扇门,我清清楚楚的听见手术室里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听得我不停的后缩,躲在墙角捂着嘴发抖。

而其他房间的女性们早已司空见惯,她们面无表情,甚至是冷漠。

过了十几分钟,手术室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弱到最后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医生们这才浑身是血的跑出来,他们告诉李竹,女孩死了。

李竹嫌恶的皱起眉头:“扔了,又浪费我一笔钱。”

下一幕,就是两个医生拖着下半身血肉模糊的女孩从手术室里出来,她死的时候还睁着眼睛,眼白上布满了血丝,肚子被剖开还没来得及缝合上。

我被这血淋淋的画面吓得惊叫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崩溃大哭。

然而,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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