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拒绝成为春天的同谋,
在众花缴械的五月,
独自擦拭浑身的刺,
那些被阳光通缉的尖锐。
我们习惯在树荫下,
典当多余的甜味,
换取一小块,
带刺的阴影。
风来宣读,
赦免令时,
整棵树保持,
警戒的姿势,
把根系,
扎进更深的,
黑暗里。
最痛快的活法,
莫过于此——
用一身锋芒,
称出,
光的重量。
它拒绝成为春天的同谋,
在众花缴械的五月,
独自擦拭浑身的刺,
那些被阳光通缉的尖锐。
我们习惯在树荫下,
典当多余的甜味,
换取一小块,
带刺的阴影。
风来宣读,
赦免令时,
整棵树保持,
警戒的姿势,
把根系,
扎进更深的,
黑暗里。
最痛快的活法,
莫过于此——
用一身锋芒,
称出,
光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