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雨天借宿,半夜竟发现尼姑秘事,拿出狐毛逃过一劫

体育小子啊 2025-04-12 04:28:57

雨鞭子似的抽在青石板上,杨二宝踉跄着撞开破庙门时,浑身衣裳能拧出三斤水。泥腥味混着檀香味往鼻子里钻,供桌上歪脖弥勒佛的肚脐眼儿里,还塞着半截发霉的供香。

"这位施主……"

冷不丁一声莺啼,杨二宝激灵灵打个寒战。西厢房帘子后头转出个尼姑,月白袈裟裹着柳条似的身段,鸭蛋脸白得瘆人,偏生嘴角两点笑涡:"夜雨难行,施主若不嫌弃……"

杨二宝刚要答话,忽见那尼姑脖颈处浮着团青气。他瞳仁猛地一缩——三年前在沧州义庄,死过七个时辰的刘寡妇入殓时,棺木里飘的就是这般阴气。

"多、多谢师父!"他后颈汗毛倒竖,袖口里三根火狐毛却烫得安心。这是去年在长白山猎的九尾狐,那被剥皮时竟挤出两泡泪,后来托梦说要报恩。

尼姑引他进了东厢房,杨二宝假装跺脚抖水,悄悄把狐毛塞进枕芯。油灯爆了个灯花,他瞥见供桌下压着半截黄符,朱砂写的"敕令"二字,墨色新得像刚舔饱的毛笔。

三更梆子响时,杨二宝被尿意憋醒。月亮从云缝里漏下光,照得院里老槐树影子活像吊死鬼。他刚要摸火折子,忽听得西厢房传来木鱼声,混着女人压抑的抽泣。

"师姐,那书生真俊,不如……"

"住口!忘了我等为何被困在此处?"

杨二宝贴着窗棂往缝里瞅,五个尼姑盘腿坐在血污的蒲团上。当中最年长的举起个青花瓷瓶,瓶口插着三根黑鸡毛。其余人突然扯开袈裟,露出雪白雪白的肚皮——那上面竟用刀尖刺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子时三刻,取纯阳血祭阵……"老尼姑指尖蘸着瓶里浊液,在肚腹上描画。杨二宝嗅到浓重的铁锈味,混着经年不散的檀香,直往天灵盖冲。

他蹑手蹑脚往枕芯摸去,指尖触到狐毛的刹那,西厢房突然爆发出凄厉尖叫。老尼姑的袈裟无风自动,符纸猎猎作响:"有生人!快取摄魂幡!"

杨二宝撒腿就往院门跑,身后阴风卷着碎瓦片追命似的砸。他摸出枕芯里的狐毛往身后一抛,三根银丝在半空炸成漫天流火。狐鸣震天响,惊得房梁上积灰簌簌直落。

"杨二宝!"老尼姑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带着哭腔:"我是你娘啊!"

杨二宝一个趔趄,险些栽进泥坑。三年前确实是在中元节失踪的,说是回娘家上坟,结果连人带轿子蒸发了似的。他举着火折子回头照,见老尼姑袈裟滑落,露出锁骨上三颗红痣——和分毫不差!

"别信她!"狐毛化成的火焰里浮出张脸,金瞳竖成细线:"她早被怨魂附身了!"

杨二宝正犹豫,西厢房突然冲出四个"尼姑",袈裟下露出猩红里衣。她们手里舞着哭丧棒似的幡旗,幡面绣的哪里是佛咒,分明是密密麻麻的婴儿手印!

"这些孽障!"老尼姑——不,突然扑向幡旗,指尖迸出青黑指甲:"当年她们拿我儿祭河神,如今还要害你!"

杨二宝这才看清,那些幡旗上浸着暗红,分明是干涸的血迹。他想起三年前村西头失踪的六个童男童女,官府说是被拍花子拐了,可后来有人在渡口挖出六双绣虎头的布鞋……

"快咬破舌尖血!"脸在火里咆哮:"她们怕至阳之物!"

杨二宝刚要照做,后颈突然挨了闷棍。甜腥的血涌进口腔,他看见"娘"举着哭丧棒,身后四个女鬼正在幡旗上画符——用的竟是他淌在地上的血!

"好个纯阳血……"女鬼们舌头突然伸长三寸,舔着幡旗上的血字:"等吸干这书生,咱们就能投胎了!"

杨二宝眼前发黑,恍惚见着娘在对他笑。八岁那年他发高烧,娘就是这么整宿整宿守着,拿湿布巾给他擦身子。可转瞬那笑容就变成青面獠牙,利齿滴着涎水:"乖宝,跟娘走吧……"

"呸!"杨二宝突然吐出口带血的唾沫,正溅在幡旗上。女鬼们惨叫连连,幡旗冒出青烟。他摸出贴身藏着的铜八卦镜,那是临行前老道士塞给他的:"遇到邪祟就照肚脐眼!"

镜光扫过女鬼们的小腹,杨二宝瞳孔猛地收缩。六个女鬼肚皮上,赫然刺着和当年失踪前留下的字条一模一样的血书——"河神娶亲"!

"你们……你们是当年被祭河的童男童女?"他喉咙发紧。官府卷宗里说六个孩子都是溺水而亡,可镜中照出的分明是六具悬在房梁上的干尸!

"桀桀桀……"女鬼们头发突然疯长,缠住铜镜:"多亏了你这书生引路,我们才能借尸还魂……"

杨二宝后槽牙咬得生疼。他想起傍晚进村时,老丈人支支吾吾说前面尼姑庵闹鬼,偏生信佛非要来借宿。原来这庵堂底下,埋着当年祭河的六口棺材!

"现在知道怕了?"女鬼们幡旗突然合成个血葫芦:"你娘当年为保你,自愿替你被选作祭品。可我们死后怨气不散,只能附在她身上……"

"不过现在……"女鬼们突然扯开肚皮,露出塞满符咒的腹腔:"只要吞了你的三魂七魄,我们就能转世啦!"

杨二宝在袖中掐了个诀,这是跟长白山猎户学的最后一手。三根狐毛突然燃烧起来,火焰中浮出只九尾虚影,尖啸着扑向女鬼们的天灵盖。趁乱他摸出贴身藏的雄黄粉,这是去年端午剩的,本想着驱蛇虫,没想到派上大用场。

"孽畜!"老尼姑突然扑来,十指如钩。杨二宝就地打滚,雄黄粉撒成个圈。女鬼们沾上粉末顿时冒起白烟,惨叫声像夜猫子啼血。

"娘!"杨二宝对着老尼姑举起铜镜:"您若还有意识,就闭眼!"

镜光大盛,老尼姑突然抱住头惨叫。杨二宝看见她天灵盖浮出团黑气,里头隐约是个穿红肚兜的婴孩模样。这是……胎中带来的怨气?

"当年接生婆在我娘胎里种了鬼胎!"他浑身发冷。接生婆早几年上吊死了,死时怀里揣着六个泥娃娃,背后写着生辰八字——正是被祭河的六个孩子!

雄黄粉渐渐失效,女鬼们狞笑着逼近。杨二宝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刺的青面獠牙钟馗像。这是去年在山西窑洞,个老画匠硬要给他纹的,说能辟邪。

"钟馗在此!"他一声暴喝,女鬼们动作突然凝滞。杨二宝趁机摸出最后保命符——从长白山带的雷击木,这是去年雷劈老槐树时,他冒险捡的。

木棒敲在铜镜上,镜中突然射出金光。女鬼们尖叫着化作青烟,唯有他"娘"跪在地上,肚皮上的符咒正在消融。杨二宝看见她锁骨红痣渗出血珠,在月光下拼成个"冤"字。

"快走……"老尼姑突然抓住他手腕,力气大得能捏碎骨头:"她们……她们要借你的肉身……"

话音未落,西厢房突然传来木鱼声。杨二宝回头望去,供桌上的弥勒佛不知何时转成正面,肚脐眼里的供香突然自燃,爆出团绿火。火中浮出张巨大的人脸,额生弯角,唇如朱砂——分明是戏文里唱的河神!

"纯阳血……"河神人脸突然裂开血盆大口:"六童男六童女,加上书生心肝,本座就能……"

杨二宝感觉心脏突然绞痛,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撕扯。他摸出贴身藏的狗牙项链,这是小时候娘给的,说能辟邪。狗牙突然泛起青光,照得河神人脸扭曲变形。

"孽障!"老尼姑突然站起,袈裟无风自动。她锁骨血痣连成北斗七星,额间浮出莲花印记。杨二宝惊愕地看着亲娘念起往生咒,声音竟和当年接生婆上吊前留的血书分毫不差!

河神人脸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供桌突然炸裂。杨二宝被气浪掀翻,后脑磕在石碑上。最后一眼,他看见娘化作团青光,托着六个孩童的魂魄升天。月光照在她脸上,竟和当年抱着他哼童谣的模样一般无二。

……

晨鸡报晓时,杨二宝在荒坟堆里醒来。贴身藏的三根狐毛只剩灰烬,铜镜裂成七瓣,唯有狗牙项链温润如初。他踉跄着走到尼姑庵旧址,只见满地焦土,唯有一株野蔷薇从石碑缝里探出头,开着血红的花。

"举头三尺有神明……"他摸着锁骨处新浮现的三颗红痣,突然明白娘最后那笑的意思。转身时,晨曦中的山道飘来纸钱灰,混着淡淡檀香,像极了当年娘纺线时,纺车转出的丝线。

杨二宝攥着狗牙项链踉跄下山,后脖颈子汗津津的黏着碎头发。晨雾里飘来油饼香,他摸见怀里还有半块硬窝头,想起昨儿后晌在渡口啃的那口,牙花子直泛酸水。

"这位爷们儿,脚崴了吧?"油摊后头支棱着个草棚,掌勺的老汉系着油亮围裙,黄铜烟锅在青石板上磕得脆响:"来碗高沫儿驱驱寒?"

杨二宝刚要搭话,冷不丁瞧见老汉左手小指少了一截。他瞳仁猛地一缩——三年前在沧州义庄,那具无名男尸左手小指也缺了半拉!

"您……可是本地人?"他装作跺脚,悄悄把狗牙项链塞进靴筒。

老汉舀面糊的手顿了顿,油锅里滋啦一声:"祖传三代在这摆渡,您打听这个……"他突然压低嗓子:"莫不是要寻那河神庙?"

杨二宝后脊梁骨窜起股寒气。河神庙三年前就让雷劈塌了,官府说是野狐叼走了神像金箔,可村里老人都嘀咕是河神发怒。他摸出最后半文钱搁在摊上,盯着老汉缺指的手:"昨夜雨大,冲出个石碑……"

"打住!"老汉突然抄起油勺,热油溅在杨二宝脚面上。他疼得直抽冷气,却见老汉满脸褶子都在抖:"碑文可是'敕封显佑通济河神'?"

杨二宝心头咯噔一下。昨夜尼姑庵供桌裂开后,那半截残碑上确实刻着这八个篆字。他刚要追问,河对岸突然传来哭丧调,八个白衣人抬着朱漆棺椁,纸钱撒得跟鹅毛雪似的。

"这是……"

"张家小姐的阴婚。"老汉往河滩上啐口唾沫:"上月投河寻了短见,您猜怎么着?捞上来时左手攥着半截狐尾!"

杨二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狐尾必是长白山那只九尾狐的,可它明明被剥了皮……他摸向靴筒里的狗牙项链,突然触到个硬物——昨儿狐毛烧尽的灰烬里,竟混着半片金灿灿的狐尾!

"劳驾,借您灶火用用。"他假装烤窝头,实则用火钳夹住狐尾灰。灰烬突然腾起幽蓝火苗,在灶膛里映出个女子身影。杨二宝认得那月白袈裟,正是昨夜自称"娘"的女鬼!

"往生咒……"他哆嗦着念出老汉围裙上的咒文。火苗猛地蹿高三尺,映出女子身后六条虚影——正是那六个童男童女!

"不好!"老汉突然抄起水瓢,半桶河水浇在灶膛上。杨二宝被白汽呛得直咳嗽,再抬头时,对岸八个白衣人竟齐刷刷转过头来,纸钱糊的煞白脸正对着他!

"快走!"老汉扯着他钻进苇丛。杨二宝踩着一窝野鸭蛋,腥气冲得他直犯恶心。苇子深处传来婴儿啼哭,他扒开芦花缝往河里瞅——张家小姐的棺椁正在下沉,棺盖上居然趴着个湿淋淋的婴孩!

杨二宝想起铜镜照出的干尸,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摸出贴身藏的雷击木,这是去年从老槐树捡的,木纹里浸着暗红,像极了干涸的血。

"您知道祭河的事?"他攥着木头的手直发抖。

老汉突然撩开围裙,露出肚皮上歪歪扭扭的刺青。杨二宝倒抽冷气——那分明是半张人脸,眉眼与临死前画在纸钱上的血符一模一样!

"后来呢?"

"后来……"老汉突然扯开衣襟,心口窝插着半截桃木钉:"她们把我钉在祠堂梁上,让我亲眼瞧着……"他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老鸹。

杨二宝正要追问,苇丛外突然传来铜锣声。八个白衣人抬着空棺椁往河神庙废墟走,纸钱灰飘进他眼睛,刺得生疼。再睁眼时,老汉竟不见了,只剩那半截雷击木在掌心发烫。

"往生咒……"他机械地念着咒文,突然发现野鸭蛋碎壳上沾着朱砂。昨夜尼姑庵的幡旗,用的正是这种朱砂!

杨二宝跟着白衣人来到河神庙旧址,见废墟里支着口青铜鼎。鼎中燃着绿火,火苗里浮着六个泥娃娃,背后生辰八字竟与他捡到的纸钱灰上的血符相同!

"时辰到——"领头的白衣人突然转身,纸钱糊的脸裂开血盆大口。杨二宝看见他脖颈处浮着团青气,与昨夜尼姑庵的女鬼一般无二!

"狗官!"他摸出雷击木就要砸去,手腕突然被铁钳似的手扣住。转身正对上铜镜里照过的干尸脸——接生婆!

"好小子……"接生婆喉咙里滚着痰音,左眼爬满蛆虫:"当年你娘偷换生辰帖,用死婴顶替你。如今你阳气正盛……"她突然扯开胸襟,露出塞满符咒的腹腔,最上头那张黄符,分明是临终前咬指写的血书!

杨二宝后槽牙几乎咬碎。他想起贴身藏的狗牙项链,这是当年娘用最后力气塞给他的。牙齿狠狠咬破舌尖,血珠溅在接生婆天灵盖上。

"钟馗在此!"他暴喝一声,胸口钟馗刺青突然发烫。接生婆动作凝滞刹那,杨二宝摸出雷击木捅进她心口窝。绿火轰然炸开,六个泥娃娃在火光中显出真容——正是昨夜的女鬼!

"快走!"女鬼们突然推他。杨二宝这才发现,接生婆身后浮着个巨大黑影,额生弯角,唇如朱砂。河神!

"往生咒……"杨二宝念咒的手直哆嗦。木桩突然裂成两半,露出里面森森白骨。最上头那具骷髅,锁骨上三颗红痣正是与分毫不差!

"娘!"他扑向骷髅,却见头骨里塞着卷黄符。展开细看,上面用血写着:"七月十五子时,凿沉祭船……"

杨二宝突然想起今儿是七月十四,中元节!他摸出贴身藏的铜镜,往河面一照——祭船正在驶来,船头站着的,正是当年主持祭河的乡绅!

"狗曰的!"他摸出最后保命符——从长白山带的熊胆。这是去年猎熊时掏的,本想着卖钱给娘买棺材,没想到派上大用场。

熊胆突然在掌心化作金汁,杨二宝咬牙往祭船泼去。金汁遇火轰然炸开,祭船瞬间被火焰吞噬。乡绅在火光中显出原形——竟是当年接生婆的情夫!

"孽障!"河神人脸突然在火焰中浮现,额角插着那半截雷击木。杨二宝看见六个女鬼托着母亲的魂魄升天,野蔷薇在月光下开出血红的花。

……

晨鸡报晓时,杨二宝在荒坟堆里醒来。贴身藏的狗牙项链只剩灰烬,铜镜裂成七瓣,唯有雷击木温润如初。他踉跄着走到河神庙旧址,只见满地焦土,唯有一株野蔷薇从石碑缝里探出头,开着雪白的花。

"举头三尺有神明……"他摸着锁骨处新浮现的三颗红痣,突然明白娘最后那笑的意思。转身时,晨曦中的山道飘来纸钱灰,混着淡淡檀香,像极了当年娘纺线时,纺车转出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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