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政权在欧洲文化中心地区的兴起,对20世纪的人们来说,是一个重大的警告。一般德国民众对纳粹制度抱着怎样的态度?
只有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当然,这也要求那些亲身经历过的人有多敏锐,如果他能一直对纳粹主义敬而远之,但又必须和它扯上关系,并且在最初的时候还能抱着一丝不被干扰的幻想,那该多好。这种亲身经历过的人,将会对毒物如何在空中扩散开来有着最深刻的感受。
当时的军事化气氛形成了他们生活初期的幻想和渴望,而到了他们长大成人以后,他们又发现了纳粹教条的魅力、单纯和对疯狂行为的渴望,与他们童年时代的渴望不谋而合。相比之下,身经百战的退伍军人更喜欢抱怨、更挑三拣四,当然,他们中也有希特勒和戈林。而且,在20世纪20年代的平静年代,人们通过运动比赛来替代战斗,他们的爱国主义情绪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笔者认为,这种情绪与由纳粹引起的情绪有着密切的联系。
但是,德国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服从于纳粹的。本文的主要内容是:20世纪20年代末,德国最杰出的青年中产生了一种新的理想,当时的社会是包容的,开放的,自由的,阶级的差异,性别的差异,这些都被抛在了身后。但遗憾的是,这一幕很快就被新的一幕所淹没。还有一些政客,比如拉特瑙,他有着领袖般的魅力,这一点笔者认为,他对纳粹势力的扩大起到了阻碍作用。 所以,在他们崛起以后,他们是如何改变的?他们为何对这种持续入侵的力量如此服从呢?
而他们的这种行为,也是一样的。有了这样的实力,他们才能安心的接受纳粹。他们幻想着自己能够被引导,被改变,被引导,被引导到他们所期望的方向。但是,在这个伟大的借口之下,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个借口之下,有一种强烈的顺从和顺从的心态在起着很大的作用。
尽管德国人并不讨厌纳粹,但他们仍然面临着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是一种表面上的平静,他看到的东西使他无法准确地判断情况,使他不敢轻举妄动。这就很好地说明了,为何在纳粹统治时期,人们很少看到有组织或个体造反。
但是,所有这些都只是一种自我欺骗,众人找来找去,找来找去,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进化。仿佛脚下的泥土,正在被一点点的侵蚀。但更好的例子是,我们正在以一种固定的方式,从我们的身体里抽取出一种气体。
这位作家最后还是选择了德国。所以,他在德国问题上的立场如何?他的自我介绍也很有启发性。他坦白说,就感情而言,他没有“爱”过德国,也没有多“爱”过自己。他说,即便没有纳粹,法国也是一个值得热爱的国家。
既然如此,生在这片土地上又有何意义呢?尽管如此,作者还指出,即使是这样,我们的祖国对于我们自己来说,还是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这是任何外来势力都无法替代的。
以德国为例,它的人道精神和对真相的爱,以及它的包容性、开放性和多元性,都深得笔者的爱戴。但是,我们的民族很容易受到另外一种疾病的影响,那就是爱国主义,这一疾病会使我们所有的一切利益都毁于一旦。因此,他悲哀地说,德国是第一个被纳粹征服的,而不是奥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他说:“他们用德国这个名字来征服德国,这只是他们最后暴露出来的一种手段,但是,这只是他们破坏计划的一部分。”
看了茨威格的《昨日的世界》,很多人都会将这两部作品进行比较,因为这两部作品都是对纳粹统治初期的描述和分析,都是精辟而又犀利。对我来说,茨威格的小说虽然精彩,但是仍然只是对纳粹分子的一种旁观者的看法,而《哈夫纳》则反映了一种内在的观点,这种观点的改变来自于作家自身。这种内在的观点更具说服力,是一种洞察人心的洞察力,就像一些觉醒的左翼人士,对其他专制制度的思考会更加强烈和有力。
在那个时代,“纳粹专制”是一个新兴的概念,以往的历史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多的思考素材,笔者在对这一现象进行了深入的考察与反思之后,对其进行了一个具有典型意义的剖析。虽然那时的作家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那些私密的经历看起来很是鸡毛蒜皮,但他认为,那才是真正的权利体系在现实世界中的反映,以及平民们的心灵之旅,对于后人来说,或许要远远胜过是什么人放火烧了国都,更有价值。这位作家对那些卑微的人的自传尤为赞赏,他相信自传中记载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实的历史。这本出色的自传可以说是对这个问题的一个补充。
同时,从这个平凡的角度,也可以窥探到一些人性的共性,虽然距离读者很远,但却能引起他们的共鸣,让他们的情绪变得更加丰富,“嗅觉”也随之增强。这也算得上是一项有意义的史学著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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