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7,我让口腹蜜剑害死我孩子的“兄弟”血债血偿!

果果爱喝纯咖啡 2025-04-05 15:21:44

1987年冬夜,我重生回被渣男陷害的瞬间。公用电话亭的寒风中,我听出林明远的谎言,救下发烧的豆豆,揭穿周医生的毒手。产房血光中,江一的挣扎与我前世痛失妻儿的记忆重叠。我用录音带、偷拍的证据和铁血手段,将走私、背叛一网打尽。磁带转动,火车汽笛轰鸣,林明远的手铐紧锁,电子表自燃暴露罪行。我为妻儿复仇,血债血偿,1987年的黑暗被我撕裂。禁忌真相浮现,命运轮回,我誓要守护所爱,碾压一切敌人!“天要我亡,我便逆天而行!”热血、复仇、成长交织,谁能挡我?

1、

我跪在急诊室的白瓷砖上,看着护士用白床单裹住那个小小的身体。江一突然不哭了,她抓起手术剪的样子像破碎的瓷娃娃,血珠顺着她手腕往下淌,在1989年秋天的凌晨三点,把晨曦染成铁锈色。

"沈工?沈工醒醒!"

公文包硌得肋骨生疼,我猛地睁开眼。墨绿色公用电话亭玻璃映出年轻十岁的脸,听筒里传来林明远故作焦急的声音:"沈工?豆豆发烧了?我这就让周医生过去......"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1987年立冬的寒风卷着枯叶拍在脸上。电话亭外梧桐树影摇晃,和记忆中那个暴雨夜急诊室的白炽灯重叠。前世的这个瞬间,我信了这个二十年发小的鬼话。

"不用了。"我听见自己声音冷得像冰,"我亲自去接周医生。"

挂断电话时金属簧片发出刺耳的嗡鸣,公用电话计时器显示19:23。转身撞上骑二八大杠的邮递员,车筐里《大众电影》封面被路灯照得忽明忽暗,刘晓庆的红唇在风里翕动。

蹬上永久牌自行车时,表链在腕骨硌出红印。这是结婚时江一用三个月工资买的上海牌手表,表盘边缘还刻着"相守"的篆体。前世豆豆下葬那天,我在太平间用表带勒住林明远脖子,直到保安把表盘踩得粉碎。

纺织厂家属院飘着蜂窝煤的硫磺味,三楼窗口透出暖黄灯光。我数着台阶往上跑,呢子大衣下摆扫过墙角的冬青。门开时周医生正在往出诊箱塞信封,牛皮纸袋角露出蓝墨水的"林"字。

"沈同志怎么亲自......"我攥住他手腕的力道让听诊器咣当坠地,那张1989年会开死亡证明的脸此刻涨成猪肝色。窗外忽然飘起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像谁撒了把盐。

"现在走,还能赶上最后一班轮渡。"我扯开他白大褂,胸牌别针在锁骨划出血线,"或者我打电话问卫生局,上个月27号你在哪家卫生院值班?"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前世要了豆豆命的肺炎诊断书上,落款日期正是1987年10月27日。

2、

我拽着周医生冲进急诊室时,江一正用铝饭盒接温水给豆豆擦身。她抬头那瞬间,我清楚看见她左耳垂缺了一小块——那是去年除夕她挡在我和醉酒父亲中间留下的。

"39度8!"护士甩着水银体温计喊。周医生哆哆嗦嗦要开青霉素,我按住处方笺:"做皮试。"

"沈同志,这会耽误......""去年机械厂刘主任怎么死的?"我盯着他鼻尖的汗珠。前世这位"名医"正是用超量抗生素要了三条人命。

江一突然抓住我袖口,她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顺着她视线看去,周医生白大褂内袋露出一截黑色磁带——八十年代中期的微型录音机,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

"我去打热水。"我抄起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缸,在走廊拐角拨通总机转线。当林明远慵懒的"喂"声传来时,急救室突然爆发出哭喊。

"明远哥!豆豆他......"我掐着喉咙学江一的声音,指甲在石灰墙上刮出白痕。

电话那头传来瓷器碎裂声:"弟妹别急,我这就......""你书房第三个抽屉的檀木盒,"我恢复本声,"1985年广交会的邀请函,背面用红笔写了三个电话号码。"

死寂中只有电流声在滋啦作响。那是我前世在他尸体旁找到的罪证,香港走私商的联系方式此刻应该正躺在他抽屉里。

"阿砚你听我解释......"我挂断电话冲回诊室,正好看见周医生往葡萄糖瓶里推针剂。江一像护崽的母豹般撞开他,玻璃瓶在地上炸开时,1987年的冬夜突然响起惊雷。

老院长举着放大镜比对两张处方笺:"小周啊,卫生所的钢印编号怎么是两位数?"他抖着胡子指认破绽时,窗外闪过一道车灯——是林明远的银灰色伏尔加。

"妈妈......"豆豆的呓语突然响起。江一扑到病床前的身影单薄得像张纸,她发间飘着茉莉香,那是我们结婚时供销社唯一的洗发水味道。

我摸到大衣内袋的磁带,温热的机身还在微微震动。前世在太平间找到的录音里,林明远说"孩子没了才方便运作",此刻却变成急诊室吊瓶的滴答声。

3、

煤油灯把沈母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收拢翅膀的秃鹫。她攥着降压药瓶的手背浮起青筋,搪瓷盆里的菠菜面条正慢慢坨成团。

"妈,上周卫生所开的硝苯地平片呢?"我故意碰倒竹编暖壶,蒸气腾起时迅速拉开五斗橱。前世直到江一难产大出血,我才知道母亲藏药的习惯源于对衰老的恐惧。

江一在阳台收尿布的身影顿了顿。印着红鲤鱼的棉布掠过她微凸的小腹,这个细微弧度本该在两个月后消失——前世那场"意外"摔跤,让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成了卫生所垃圾桶里的血块。

"你翻什么!"沈母突然扑过来,牡丹牌缝纫机的梭芯盒被她撞得叮当响。藏在毛线团里的药瓶滚到煤炉旁,铝制瓶身映出她扭曲的脸:"你们就是想我死......"

铁皮烟囱突然发出爆鸣,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玻璃窗上。江一冲进来关炉门的动作太急,蓝布棉鞋在门槛绊了下。我扶住她时摸到毛衣下摆的补丁,针脚细密得像蜿蜒的河。

"当心孩子。"这句话脱口而出时,煤油灯爆了个灯花。江一瞳孔猛地收缩,她藏在米缸底的产检单应该已经皱得发软——前世我在她头七那天发现的,被泪水泡得字迹模糊。

沈母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她拧开药瓶倒出满手维C片,橙黄色药丸在炕席上蹦跳:"你们不让我吃真药,我就吃糖豆。"裂缝的镜框里,父亲遗照正在阴影中凝视这场闹剧。

林明远的拍门声救了我。他军大衣肩头落满雪,手里的麦乳精罐子贴着特供标签:"听说豆豆病了?"他鞋底的泥在水泥地上洇出暗痕,和前世江一墓碑前的脚印一模一样。

"砰!"

江一突然砸了搪瓷脸盆。印着"劳动光荣"的红字在墙角打转,她苍白的脸泛起病态潮红:"去年腊月初八,你说帮我扶梯子摘灯笼......"

林明远后退时撞翻蜂窝煤,十二孔煤块碎成齑粉。我突然想起那天江一棉裤渗出的血迹,她在零下十五度的雪地里躺了四十分钟,而我正在酒桌上和他称兄道弟。

"够了!"沈母的咆哮震得窗框嗡嗡响。她哆嗦着摸出真正的降压药,锡纸板上的生产日期却是三年前的——这个细节让我浑身发冷,原来她的偏执早在父亲去世时就种下了。

煤油灯终于熄灭的刹那,江一突然干呕着冲向公共厕所。冬夜的风卷着旱厕的氨气味涌进来,林明远军大衣里的录音机红光一闪即逝。我摸出藏在缝纫机底板下的产检单,1998年才会普及的B超术语刺痛眼睛:宫内早孕,活胎。

4、

证券交易所的梧桐树还没抽芽,黄浦江的风裹着柴油味灌进领口。我数着第六根廊柱下的痰盂,戴蛤蟆镜的胖子准时出现在拐角。他皮夹克上的樟脑味混着汗酸,食指在《论持久战》书脊敲出三长两短。

"沈同志,阿拉的国库券比银行高两个点。"他袖口露出半截青龙纹身,和前世跳江的证券经理重叠。我按住包里的海鸥DF相机,镜头盖在掌心硌出红印。

江一忽然在背后拽我衣角。她裹着我的呢子大衣,孕肚在晨雾中显出柔和的弧线:"邮局今天有你的汇款单。"她说话时呵出的白气拂过我喉结,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晶。

纹身男突然变了脸色。三十米外穿工商制服的人正在查摊位,红袖章扫过我们时,江一突然踮脚吻在我嘴角。她颤抖的唇瓣带着药香,1987年春天的外滩在这一刻定格成黑白照片。

"跑!"我拽着她钻进弄堂,竹竿上的尿布拍在脸上。身后传来玻璃瓶碎裂声,前世报纸上的走私案报道突然涌入脑海——今天本该是林明远吞掉第一批走私表的日子。

阁楼地板下藏着铁皮盒,五捆国库券还带着油墨香。江一蹲在地上数钱的样子像只松鼠,鼻尖沁出汗珠:"豆豆的学费够了。"她抬头时颈间银链滑出衣领,吊坠里嵌着我们的结婚照。

我摸出林明远落在急诊室的打火机,镀铬外壳映出扭曲的脸。底部刻着模糊的香港地址,前世他正是用这个打火机点着了我的仓库。

"同志,换外汇券伐?"穿中山装的老者幽灵般出现在门口。他递来的牡丹烟滤嘴有胭脂印,我却在烟盒内侧看到熟悉的字迹——周医生开给沈母的处方单数字排列。

江一突然干呕着推开窗,苏州河的腐臭涌进来。对面裁缝铺的收音机正在播报新闻:"我市严打走私犯罪成果显著......"女播音员的声音突然扭曲,林明远那辆伏尔加正缓缓停在巷口。

"带豆豆去儿童医院复查。"我把相机塞进她布包,胶片里存着今早偷拍的交易现场,"找穿绿胶鞋的保安老陈,他儿子在卫生局开车。"

铁楼梯的震动从脚底传来时,我瞥见江一藏在米缸底的产检单露出半角。前世她流产那天,林明远手表上的刮痕和此刻伏尔加车身的划痕如出一辙。

"阿砚胆子不小。"林明远甩上车门的声音像子弹上膛。他腕间的电子表闪着红光,1987年最新款的卡西欧,液晶屏显示着东京时间:"周医生说你妈该换药了。"

我盯着他领口的胭脂渍,突然想起老者给的牡丹烟。当我把国库券拍在引擎盖上时,海关钟楼的报时声正好响起。十一声钟鸣里,我听见自己说:"友谊商店门口,今晚八点。"

伏尔加尾灯消失在拐角时,阁楼地板缝渗出血迹。江一留下的蓝格子手帕缠着半张撕碎的船票,舟山到基隆的航线在月光下泛着磷光。

5、

产房走廊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我在挂号窗口撕下日历纸——1987年5月17日,前世江一的忌日。护士推着消毒车经过时,不锈钢盘里柳叶刀的反光刺痛瞳孔。

"胎心停了!"助产士的尖叫炸开雨夜。江一攥着产床护栏的手突然脱力,血污的指甲在石灰墙划出七道白痕。我冲开人墙时瞥见窗外铁路桥的探照灯,林明远的走私表应该正在K256次列车的保险箱里跳动。

老陈的儿子把电报拍在我胸口:"舟山港截获的走私船,有你提供的批次号。"油墨未干的公文纸洇湿了"电子表"三个字,他胶鞋底沾着月台特有的煤渣。

江一突然发出困兽般的低吼,这声音和前世火场里的呜咽重叠。我摸出藏在怀表夹层的录音带,瑞士机芯的滴答声突然被破门声打断——林明远举着葡萄糖瓶闯进来,瓶身倒影里他的脸裂成三瓣。

"让周医生给她打杜冷丁。"他甩出诊断书,公章边缘的缺口和我偷藏的医嘱单完美契合,"这是保大还是保小的问题。"

产床下的搪瓷痰盂突然被踢翻,暗红色液体漫过我的三接头皮鞋。江一挣扎着摸出发黄的B超单,胎儿轮廓旁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爸爸这次别迟到。

"凌晨三点十七分。"我按下录音机播放键,磁带转动时带出林明远冰冷的声音:"等孩子断气就说是医疗事故..."满室寂静中,火车汽笛声由远及近。

林明远抡起输液架砸向产床,我扑过去时脖颈套上橡胶止血带。模糊的视野里,江一正用产褥垫包裹着什么翻窗而出——她赤脚踩过防火梯的身影,和前世抱着豆豆尸体的剪影重合。

"K256次开始检票!"月台广播炸响惊雷。我掰开止血带的瞬间,瞥见林明远腕表显示东京时间比北京时间快了一小时。当乘警的铐子咬住他手腕时,走私表液晶屏突然爆出火花,1987年第一例电子表自燃事故登上晨报。

急救室的红灯熄灭时,电报大楼敲响凌晨四点钟声。护士抱出的襁褓里,婴儿脚踝有块蝶形胎记——和豆豆后颈消失的那颗一模一样。江一苍白的指尖抚过皱巴巴的小脸,窗外飘来隔壁病房的收音机声:"舟山特大走私案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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