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作为被驯养的野兽和豪门遗子,重返上流狩猎场用街头法则暴打上流社会伪善全员,迎来恶人局中局的致命反转

果果爱喝纯咖啡 2025-04-05 17:45:08

1、

八角笼里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和汗臭,灯光昏黄,投下斑驳的影子。我的拳头嵌在对手的腹部,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像头垂死的野猪。观众席上的呐喊震耳欲聋,他们挥舞着钞票和啤酒,眼睛里满是嗜血的兴奋。

我咬紧牙关,血从嘴角溢出,混着汗水滴落在铁笼的地面上。对方是个身高两米的壮汉,肌肉像岩石般坚硬,但他已经开始喘息,步伐虚浮。我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

就在这时,笼顶悬挂的电视屏幕突然亮起,画面切换到一个奢华的葬礼现场。女主持人的声音清冷而庄重,从扩音器里传进来,压过了观众的嘶吼。

“今天是宋氏集团独子宋临失踪十周年的纪念日……”红唇张合,镜头扫过一片黑压压的哀悼人群,最后定格在一个穿着黑纱的贵妇脸上。她泪流满面,手中紧握一朵白玫瑰,眼神中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像是悲伤,又像是某种解脱。

我的动作猛地一滞,拳头停在半空中。宋临?那个名字像一把钝刀,狠狠地刮过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我盯着屏幕,屏幕上的坟墓前摆放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模糊的字迹,但那张照片——那张照片分明就是我。

铁链勒住我的喉咙,窒息感瞬间加剧。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观众席的尖叫声仿佛远去,我只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耳边轰鸣。

那个贵妇,我认得她。那张脸,十年前在我被塞进一辆面包车时,曾冷漠地从车窗外瞥了我一眼。她是宋氏家族的继母,宋曼丽。

“杀了他!”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观众席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回神,对手的拳头已经朝我面门砸来。我侧身躲过,铁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勒得我喉咙生疼。

我怒吼一声,扑向对手,用膝盖狠狠撞击他的下巴。他惨叫一声,踉跄后退。我趁机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地撞向铁笼的铁丝网。金属与骨头的碰撞声响彻全场,鲜血溅了出来,滴落在我的脸上,温暖而刺眼。

观众席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欢呼,有人甚至站了起来,疯狂地挥舞着拳头。我喘着粗气,松开手,任由那家伙瘫倒在地上,嘴里吐出几颗断牙。

“下一个!”裁判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带着几分不耐。我抬起头,视线穿过铁笼,落在那群贵宾席上。

一个穿高定西装的男人正死死盯着我。他的脸藏在阴影里,但那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寒意。他手中攥着一只怀表,怀表的表面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那图案,那刻痕,和十年前被抢走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杀了他,给你五十万。”男人对笼外的教练低声说,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听见。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断裂的牙齿硌得舌头生疼。我咧嘴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而沙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野兽低吼。

他们还不知道——野兽出笼第一件事,就是咬死驯兽师。

比赛结束后,我被拖出铁笼,铁链还锁在我的脖子上。教练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嘴里叼着烟,眼神阴鸷地看着我。

“小子,你今天运气好。”他冷哼一声,扔给我一条脏兮兮的毛巾,“不过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那个男人不是好惹的。”

我接过毛巾,擦掉脸上的血迹,目光扫向贵宾席。那个西装男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群衣着光鲜的富人还在讨论刚才的血腥场面。

我沉默着转身,走向后台的狭窄通道。铁链的重量压得我肩膀酸痛,但比起十年前被锁在黑暗仓库里的日子,这算不了什么。

街头的灯光从破窗户射进来,昏黄而刺眼。我走到角落,掏出手机,屏幕上有一条未读消息: “阿爸撑不住了,医院说最多还有三天。”

我的手指停在屏幕上,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阿爸——那个在街头收养我、教我黑拳和生存法则的老头,现在正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钱,我需要钱。五十万?那个西装男开的价格正好够阿爸的手术费。

但我不会轻易上钩。

夜深了,地下拳场的喧嚣渐渐平息。我坐在后巷的垃圾堆旁,点燃一根烟,烟雾在寒冷的空气中缓缓升起。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电视画面,那个贵妇的眼泪,那个坟墓,还有那个怀表。

宋临,宋氏集团的独子。我的名字,我的过去,被他们彻底抹杀,却又在今天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出现。

我掐灭烟头,站起身。铁链在黑暗中发出低沉的碰撞声,像是一头被困的野兽,终于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我要回去。

我要回去,撕开那个伪善的豪门面具,让所有曾经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2、

清晨的寒风从破旧的街头巷尾吹过,带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堆腐烂的酸臭。我裹紧身上破旧的夹克,肩上的铁链在走动时发出低沉的碰撞声,像是在提醒我,野兽的枷锁还未完全脱落。

手机屏幕上,阿爸的消息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口。医院的账单已经堆积如山,三天——我没有更多时间可以浪费。

昨晚那个西装男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五十万,杀了我自己?笑话。他们以为我还是十年前那个被绑架、被恐惧压垮的孩子吗?不,我早已不是那个宋临了。现在的我,是街头淬炼出的野兽,牙齿尖利,爪子锋芒。

我掏出怀表——昨晚在混乱中从教练那里偷来的。那一刻,西装男的注意力被观众席的骚动吸引,我趁机下手。现在,怀表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表面刻着复杂的花纹,指针却早已停滞。我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熟悉的触感让我心底涌起一阵隐隐的痛楚。

这是我的东西,十年前被抢走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将怀表塞进内袋,目光扫向街头的尽头。那里,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昨晚的教练。

“宋临,”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老板想见你。别耍花样,他可不是好惹的。”

我冷笑一声,迈步走向轿车。铁链在地面上拖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像是野兽的低吼。

车内空间狭窄,弥漫着烟草和皮革的味道。西装男坐在后座,手中依旧把玩着另一只怀表,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我。

“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没动,站在原地,目光与他交锋。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在碰撞。

“五十万不够?”他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还是你想更多?说实话,我挺欣赏你的,八角笼里那种狠劲,不是谁都能有的。”

我缓缓俯下身,与他平视,眼中没有一丝退缩。“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西装男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笑声在车厢里回荡,带着几分嘲讽。“杀你?不不不,宋临,我没兴趣杀你。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个被遗忘的野兽,到底还能咬下多少肉。”

我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宋临,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是某种咒语,唤醒了我深埋的记忆。

“你知道我?”我低声问,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当然。”他收起笑容,目光变得深邃,“十年前,宋氏集团的独子失踪,整个上流社会都在传你是被绑架了。可惜啊,宋曼丽那女人太心急,葬礼办得风风光光,却没料到你还活着。”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宋曼丽,那个在电视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实际上是我的继母,也是把我卖给器官贩子的罪魁祸首。

“你想利用我?”我眯起眼睛,脑子里飞快地转动。

“聪明。”西装男拍了拍手,“宋氏集团现在内忧外患,宋曼丽和她的儿子宋昊想吞下一切,但我需要一个棋子。你要是肯合作,钱、权、地位,随你挑。”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笑声低沉而危险。“合作?好啊。但我要先见一个人。”

“谁?”他皱眉。

“宋曼丽。”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当面问她,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

西装男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有种。成交。”

车子开往市中心,高楼大厦在窗外闪过,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汹涌情绪。十年的街头生涯让我学会了隐藏,但此刻,愤怒和仇恨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车终于停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大门金碧辉煌,门口站着几个黑衣保镖,眼神锐利如刀。我下车,铁链在台阶上拖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引来保镖们的侧目。

“让他进来。”西装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踏进别墅,奢华的装潢扑面而来,晶莹剔透的吊灯、大理石地板、名画墙……这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十年前,我曾是这里的主人,现在却像个肮脏的入侵者。

客厅中央,宋曼丽正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她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头发盘得一丝不乱,看起来毫无破绽。

可当她看见我时,那张脸瞬间僵住,酒杯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红酒像血一样四溅开来。

“你……”她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你不是死了吗?”

我缓缓走近,铁链的碰撞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她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铁链上,瞳孔骤缩。

“宋临?”她试探着喊出我的名字,声音细如蚊呐。

我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啊,我没死。失望了?”

她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撞在沙发上。“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一步步逼近,眼中燃烧着怒火。“当年是谁把我卖给器官贩子的?是谁在我五岁时把我锁在车库里三天三夜?是谁在葬礼上假哭假悲?”

每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年轻男子冲了下来,正是宋昊,宋曼丽的亲生儿子,也是我的继弟。

“妈,怎么回事?”他皱眉,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个流浪汉是谁?”

我转头看向他,目光如刀。“流浪汉?不,我是宋临。你的哥哥。”

宋昊愣住了,宋曼丽更是脸色如纸。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我的下一句话打断。

“我回来,不是为了认亲。”我冷冷地扫视两人,“我是来要债的。”

铁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我猛地一甩,链条砸在茶几上,玻璃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宋曼丽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上。

“从今天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我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包括血债。”

3、

别墅的客厅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宋曼丽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慌乱。宋昊站在楼梯口,皱着眉,目光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游移,像是试图从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中理出头绪。

铁链在我手中轻轻晃动,发出低沉的碰撞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他们的神经。贵气的装潢、精致的家具,在这血腥的氛围下显得格外讽刺。我的视线扫过房间,落在那张挂在墙上的家族合影——照片中的宋曼丽笑容优雅,旁边的男人是我的父亲宋启年,而我,那个曾经站在他们中间的小男孩,如今却成了这个场面的中心。

“宋临……”宋曼丽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你、你想怎么样?钱?地位?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乱来!”

我冷笑一声,蹲下身,与她平视。她的香水味刺鼻,却掩不住她眼底的恐惧。“钱?地位?”我缓缓重复她的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你觉得,这些东西能洗清你当年做的那些事吗?”

宋曼丽咬紧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被更大的恐惧压了下去。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宋昊,低声道:“昊儿,他是疯子,别听他的!”

宋昊皱眉,走下楼梯,挡在母亲面前,试图显露出几分主人的气势。“你到底是谁?这里是宋家,你无权在这里撒野!”

我站起身,目光如刀般扫向他。他的西装笔挺,头发一丝不乱,活脱脱一个高高在上的豪门少爷。可惜,他的眼神里没有半点底气,只有一股掩不住的慌乱。

“无权?”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染血的牙,“十年前,这里还是我的家。你们一家人把我卖了,现在却在这儿假装无辜?宋昊,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宋昊的脸色一变,拳头握紧,却不敢上前。他转头看向母亲,眼中满是疑问:“妈,他说的都是真的?”

宋曼丽慌忙摇头,强装镇定:“别听他胡说!他是疯子,可能是哪个流浪汉看上了我们的钱,想讹诈我们!”

我冷哼一声,目光扫向客厅一角的落地钟。那是一款古董座钟,雕刻精美,指针无声地走动着。十年前,我曾无数次坐在父亲的书房里,盯着这钟听他讲时间的故事。现在,它却成了这个伪善女人的装饰品。

我迈步走向座钟,伸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表盘。指尖的触感唤醒了更多的记忆——父亲的严厉、母亲的温柔,还有那场改变我一生的噩梦。

“你干什么!”宋曼丽尖叫起来,像是怕我毁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我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钟,是我父亲的。你有资格拥有它吗?”

宋曼丽愣住了,宋昊也皱起了眉。我趁机抓住座钟,将它从架子上猛地拉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钟面碎裂,齿轮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疯了!”宋昊怒吼一声,冲上来想要推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猛地一扭,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别动。”我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否则下一次,我会让你永远站不起来。”

宋曼丽尖叫着扑上来,试图拉开我:“你不能这样!这里是法律社会,你要是敢动我们,警察不会放过你!”

“法律?”我松开宋昊,转身冷冷地看着她,“你们觉得,法律会站在谁这边?一个被你们卖掉、活在街头的弃子,还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豪门?”

宋曼丽语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显然没想到,我不仅活着,还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挑衅。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手里握着电棍,眼神警惕地看着我。西装男跟在后面,脸上挂着玩味的笑。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宋曼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喊道:“快把他抓起来!他是疯子,闯进我家闹事!”

西装男瞥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挥手示意保镖退下,慢悠悠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不错,宋临,你的胆量比我想象的还大。”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西装男笑了笑,转头对宋曼丽说:“曼丽夫人,他是我的客人。希望你能配合,不然……后果自负。”

宋曼丽愣住了,宋昊也一脸疑惑。西装男显然不是简单人物,他的出现让局面更加扑朔迷离。

“合作的事,我们回头再谈。”西装男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朝门口走去,“不过,宋临,记住一点——在这场游戏里,聪明人活得更久。”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合作?不,我不需要他的怜悯。我的复仇,只会靠我自己的手完成。

离开别墅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街头的霓虹灯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我站在路边,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铁链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发出低沉的声响。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低头一看,是医院的电话。接通后,护士急促的声音传来:“宋先生,你父亲的情况急剧恶化,现在需要马上手术,否则……”

我的手一颤,烟头掉在地上,火星在夜色中迅速熄灭。

“多少钱?”我低声问。

“至少五十万。”护士顿了顿,“而且必须现在转账。”

我闭上眼睛,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五十万——那个西装男开出的价格。命运似乎在嘲笑我,让我在一场复仇和救赎之间做出选择。

但我没有犹豫。

我转身,目光锁定远处的宋氏大厦。那座高耸入云的建筑,像一座冰冷的堡垒,里面藏着我的过去和仇恨。

“等着我,阿爸。”我喃喃自语,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我一定会救你。而那些害我们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4、

夜色如墨,宋氏大厦在远处的夜空中矗立,像一只俯瞰猎物的巨兽。我站在街头,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铁链在身上发出低沉的碰撞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在跳动,每一秒都像是在催促我做出决定。

医院的电话还在耳边回荡,五十万,马上手术,否则阿爸就没救了。我紧握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十年的街头生涯教会我生存,也教会我冷酷,但面对阿爸的生死,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锁定宋氏大厦的方向。那里有钱,有权,还有我需要的一切。但想要从那群豺狼手中抢夺资源,绝非易事。

昨晚西装男的话还在脑海中回荡:“合作的事,我们回头再谈。”合作?哼,我可不相信那些戴着面具的家伙。他们一个个心怀鬼胎,谁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但现在,我别无选择。

我回到地下拳场,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血腥和酒精的味道。几个拳手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目光偶尔扫向我,带着几分忌惮。昨晚的战斗让我在他们眼中成了一个怪物,而我并不在意这些目光。

教练靠在墙边,嘴里叼着烟,看到我走进来,冷哼了一声。“怎么,又来找刺激了?昨晚那个家伙还找过我,问你的下落。”

“西装男?”我停下脚步,目光如刀。

“就是他。”教练吐了口烟圈,“他说如果你愿意合作,他可以给你一大笔钱。五十万起步。”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波动。“他人在哪儿?”

“今晚,码头仓库。九点。”教练眯起眼睛,打量着我,“小子,我劝你别太贪心。那家伙不是善茬,惹火了他,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我没说话,转身离开。铁链在身后拖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吼。

夜色更深了,码头仓库区灯火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味和机油的刺鼻气味。我站在仓库外的阴影里,观察着四周。几个黑衣人守在门口,手里握着家伙,眼神警惕。

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旧表,指针指向九点整。时间刚好。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仓库。守卫拦住我,粗声问道:“干什么的?”

“西装男让我来。”我冷冷地说,目光扫过他们的脸。

其中一个守卫皱眉,似乎在犹豫。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吱吱作响,从里面走出一人——正是昨晚的西装男。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只怀表,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让他进来。”西装男挥了挥手,守卫立刻让开。

我走进仓库,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盏昏黄的吊灯悬在头顶,投下斑驳的光影。西装男站在中间,身后站着几个手下,个个身材魁梧,眼神如狼。

“宋临,你终于来了。”西装男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我没时间跟你玩游戏。”我直截了当地说,“五十万,马上给我。我有急用。”

西装男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了。“急用?看来你还真是个孝子。那个街头老头对你挺重要?”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他,眼中满是寒意。

“好吧。”西装男摊了摊手,“五十万不是问题。但你得为我做件事。”

“什么事?”我眯起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宋氏集团的年度拍卖会就在后天。”西装男走到一旁的长桌前,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我,“宋曼丽和宋昊会出席,他们手里有一块祖传的地契,对宋氏至关重要。我要你偷出来。”

我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眼。地契的价值不言而喻,如果落入西装男手中,他完全可以借此威胁宋氏集团。看来,这个家伙的野心不小。

“为什么选我?”我抬起头,冷冷地问。

“因为你有动机。”西装男笑了笑,“你恨他们,对吧?这是最好的报复机会。而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脖子上的铁链,“你有这个。”

我低头看了看铁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条铁链不仅是我的枷锁,也是我的武器。在街头混了这么多年,我学会了如何用一切工具来达成目的。

“好。”我收起文件,“但我要先拿到钱。”

西装男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有种!我喜欢你的直爽。”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这里是定金,十万。任务完成后,余下的四十万立刻到账。”

我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厚厚的一叠现金。我迅速数了数,确认无误后,冷冷地说:“成交。”

离开仓库时,夜风更冷了。我站在码头边,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信封里的钱虽然不多,但至少能暂时缓解医院的压力。

但我清楚,这只是开始。西装男、宋曼丽、宋昊……他们每个人都在算计,试图将我拉进他们的游戏。而我,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

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旧表,时间指向十一点。拍卖会后天,我只有两天时间准备。

我转身走向街头,铁链在身后拖出一道刺耳的声音。黑暗中,我的影子被拉得长长地,像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

5、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宋氏集团的年度拍卖会如期举行,地点选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灯火辉煌,宾客云集。无数豪车停在门口,衣着光鲜的富人们从车内步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我站在酒店外不远处的阴影里,身上穿着一套从二手市场淘来的西装,虽然有些旧,但至少掩盖了街头流浪汉的痕迹。脖子上的铁链被我藏在衣领下,只剩下一小段冷冷的金属露在外面,像是随时可能爆发的野性。

手中的信封里还有西装男给的十万现金,我已经转交给了医院,暂时稳住了阿爸的病情。但四十万的尾款,还有更大的复仇目标,都压在我肩上。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向酒店的大门。里面,是我的猎场。

西装男的要求很简单:偷走宋曼丽和宋昊手中的祖传地契。但我清楚,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偷窃。豪门里的每一个人都精于算计,他们的每一步都可能藏着陷阱。

我摸了摸腰间的工具包,那里面装着我在街头学会的开锁器、细线和几根铁丝——这些东西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

酒店大厅灯火通明,吊灯如星辰般悬挂在天花板上,投下耀眼的光芒。服务员端着托盘穿梭其间,宾客们举着酒杯,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我混在人群中,低调地观察四周。西装已经让我不像一个流浪汉,但我的眼神和步伐还是暴露了我的与众不同——那是街头淬炼出的警惕和冷酷。

拍卖会的流程很快开始,主持人站在台上,声音洪亮地介绍着一件件珍贵拍品。从古董到珠宝,从字画到地产,价格一个比一个高昂。富人们的叫价声此起彼伏,像是某种无声的较量。

我的目光扫过人群,终于在贵宾席上看到了目标——宋曼丽和宋昊。宋曼丽穿着一身华丽的晚礼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像是毫无破绽的完美贵妇。而宋昊则一身定制西装,坐在母亲旁边,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像是在嘲笑整个世界的愚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火。仇恨像一团火焰,在我胸口燃烧,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需要冷静,冷静地完成任务。

拍卖会进行到高潮时,主持人宣布下一件拍品正是宋氏家族的祖传地契。这块地契不仅是宋氏的象征,也关系到集团未来的发展。宋曼丽站起身,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像是早已胜券在握。

“十五亿!”她率先叫价,声音清脆而坚定。

人群中爆出一阵议论,几个竞争对手犹豫了一下,但很快有人跟进:“十六亿!”

我站在人群边缘,目光锁定宋曼丽手中的文件夹。那里面装着地契,红色的封皮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我的计划很简单:趁混乱偷走文件夹,然后迅速离开。

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西装男。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只怀表,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他扫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提示。

我皱了皱眉,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拍卖继续进行,价格很快攀升到二十亿。宋曼丽的脸色微微变化,显然有些吃力。而宋昊则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眼中满是焦急。

突然,灯光暗了下来,大厅里响起一阵骚动。有人喊道:“停电了!”

这是我的机会。

我迅速行动,穿过人群,朝贵宾席靠近。混乱中,服务员和宾客四处走动,我趁机潜到宋曼丽身后。她的文件夹就放在桌上,我伸出手,准备迅速拿走。

但就在手指触碰到文件夹的一瞬,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腕子。力量之大,让我几乎无法动弹。

我猛地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西装男。

“别急。”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这里还有别人在盯着你。”

我皱眉,试图挣脱,但他的手如铁钳般紧握。我的目光扫向四周,发现几个黑衣人正朝这边逼近,眼神冰冷,像是在执行某种命令。

“陷阱?”我低声问,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聪明。”西装男松开手,退后一步,“但你要是想活下去,就听我的。”

灯光重新亮起,大厅恢复了秩序。宋曼丽发现文件夹不见了,顿时尖叫起来:“我的文件呢?谁动过我的东西!”

人群中一阵骚动,几个保安迅速赶到,围住了贵宾席。我趁乱退到角落,目光锁定西装男。他站在不远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宋临,”他低声说,声音只有我能听见,“游戏才刚开始。想拿地契,就得证明你有这个能力。”

我冷冷地盯着他,胸口怒火翻腾。但我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离开大厅,消失在夜色中。

酒店外,寒风刺骨。我站在街头,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西装男的陷阱让我愤怒,但也让我更加清醒。豪门的游戏远比我想象的复杂,他们每个人都在算计,试图将我拉入他们的漩涡。

但我不会输。

我摸了摸腰间的工具包,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地契我一定会拿回,而那些害我的人,也一个也不会放过。

远处,宋氏大厦的灯光依旧明亮,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扔掉烟头,迈步走向黑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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