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洞房花烛夜男女正在寻欢,老汉破门而入,大喊:等一下

木沐情感录 2025-04-09 10:16:53

青石村坐落在两山之间的谷地里,村前一条清澈的小溪终年流淌,溪边歪脖子柳树下总能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带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在捉鱼摸虾。那老汉姓陈,村里人都叫他陈老汉,青年是他儿子陈宝,生得高大壮实,却因幼时一场高烧坏了脑子,说话做事总比常人慢半拍。

这天晌午,陈老汉蹲在溪边洗着刚挖来的野菜,陈宝在旁边用树枝搅着水花,嘴里含糊不清地哼着不成调的歌谣。

"宝啊,别玩了,帮爹把这些菜装篮子里。"陈老汉擦了擦额头的汗,抬眼看了看日头,"一会儿该回去做饭了。"

陈宝慢吞吞地转过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爹,鱼...鱼..."他指着溪水,突然丢下树枝,整个人扑进水里,溅起老高的水花。

"哎哟我的小祖宗!"陈老汉慌忙丢下野菜去拉儿子,却见陈宝已经从水里站起来,手里抓着一条扑腾的草鱼,满脸得意。

"爹,鱼!给爹吃!"陈宝把鱼举到陈老汉面前,水滴顺着他的胳膊往下淌,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陈老汉鼻子一酸,接过鱼拍了拍儿子湿漉漉的肩膀:"好孩子,知道心疼爹了。"他转身悄悄抹了抹眼角。自从老伴十年前病逝,这个傻儿子就成了他唯一的牵挂。陈宝虽傻,心地却纯善,村里谁家需要帮忙,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前,从不计较得失。

父子俩回到家,陈老汉生火做饭,陈宝蹲在灶台边添柴,火光映着他憨厚的笑脸。饭刚做好,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陈老哥在家吗?"一个尖细的女声传来。陈老汉放下碗筷,出门一看,是村里的刘媒婆,身后还跟着个年轻女子。

"刘婶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陈老汉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疑惑地看着那个陌生女子。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穿着素净的蓝布衣裙,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刘媒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事儿啊老哥!这位姑娘是逃荒路过的,想在咱们村安家。我寻思着陈宝也到年纪了,这不就..."她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陈老汉心头一跳,仔细打量那柳姑娘。女子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杏眼樱唇,肤色白皙,只是眉宇间透着几分疲惫。

"柳姑娘不嫌弃我家宝儿?"陈老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给儿子说亲,可谁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个傻子?

柳如烟轻声道:"路上听刘婶说起陈大哥,虽...虽有些不足,但心地善良。我一个孤身女子,只求个安稳。"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老汉将信将疑,但看着儿子在屋里探头探脑的憨样,心中一软:"那...那进屋说吧。"

晚饭桌上,陈宝好奇地盯着柳如烟看,时不时傻笑两声。柳如烟并不嫌弃,反而耐心地帮他擦去嘴角的饭粒,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陈老汉看在眼里,既欣慰又疑惑——这姑娘举止得体,谈吐文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甘心嫁给傻子的逃荒女子。

夜深人静,陈老汉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起身来到院中,借着月光看见柳如烟独自坐在井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端详。他悄悄走近,发现那是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镯,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柳如烟察觉到动静,迅速将玉镯藏入袖中,转身看见陈老汉,微微一怔:"陈伯还没睡?"

"人老了,觉少。"陈老汉装作没看见那玉镯,"柳姑娘怎么也不休息?"

"初来乍到,有些认床。"柳如烟笑了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飘忽。

三日后,在刘媒婆的张罗下,陈家和柳如烟简单办了婚事。村里人都来看热闹,有真心祝福的,也有看笑话的。陈宝穿着崭新的蓝布长衫,胸前别着朵大红花,乐呵呵地挨个给人鞠躬,逗得众人哄笑。

拜堂时,柳如烟一身大红嫁衣,盖着红盖头,举止端庄大方。当司仪喊"夫妻对拜"时,陈宝突然伸手想掀新娘的盖头,被陈老汉一把拉住:"傻小子,还没到时候!"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柳如烟却轻轻握住陈宝的手,低声道:"不急,晚上给你看。"声音虽轻,却让陈宝乖乖放下了手,这一幕让不少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红了眼眶。

喜宴持续到月上中天,宾客们才陆续散去。陈老汉帮着收拾完院子,看着新房窗户上贴的大红喜字,心里五味杂陈。他回到自己屋里,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子夜时分,陈老汉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他轻手轻脚来到院中,发现新房还亮着灯,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他正要转身回屋,却听见柳如烟低声念着什么,那语调古怪,不似常人说话。

陈老汉心头一紧,悄悄凑近窗户,透过缝隙往里看。只见柳如烟站在床边,手里捧着那只碧玉镯,对着熟睡的陈宝轻轻晃动。玉镯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而陈宝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住手!"陈老汉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你在对我儿子做什么?"

柳如烟猛地转身,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恢复平静:"陈伯,您误会了..."

"误会?我亲眼看见你用那邪门的镯子对着我儿子!"陈老汉一把夺过玉镯,触手冰凉刺骨,惊得他差点脱手。

柳如烟叹了口气:"陈伯,我是在给陈大哥治病。"她指了指床上渐渐平静下来的陈宝,"您看,他的脸色是不是好多了?"

陈老汉转头看去,果然见儿子呼吸平稳,面色如常,甚至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在做美梦。他稍稍放下心来,但仍紧握着玉镯不放:"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嫁给我家宝儿?"

柳如烟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本发黄的册子:"陈伯可认得这个?"

陈老汉接过一看,是本医书,扉页上写着"柳氏医方"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赠恩公陈氏后人"。他心头一震:"这...这是我祖父的名讳!"

"六十年前,我祖父行医途中遭遇山匪,是您祖父仗义相救。"柳如烟轻声道,"祖父临终前嘱咐后人,一定要报答陈家恩情。我习得家传医术,特来为陈大哥医治痴症。"

陈老汉将信将疑:"那你为何不直说?非要..."

"陈伯,"柳如烟苦笑,"若我直接上门说要给陈大哥治病,您会信吗?况且..."她脸上泛起红晕,"我观察陈大哥多日,他虽心智不全,却心地纯良,我...我是真心愿意照顾他一辈子。"

陈老汉看着熟睡的儿子,又看看眼前这个气质不凡的姑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柳如烟趁机拿回玉镯,解释道:"这是家传的'醒神玉',配合针灸药石,能疏通脑络,唤醒神志。不过治疗需要时日,还请陈伯暂且保密。"

就在这时,陈宝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媳妇儿",又沉沉睡去。柳如烟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轻轻为他掖了掖被角。

陈老汉长叹一声,终于点了点头:"罢了,老头子我就信你一回。不过若让我发现你有半点害我儿子的心思..."

"任凭陈伯处置。"柳如烟郑重地行了一礼。

陈老汉退出新房,回到自己屋里,却依然辗转难眠。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玉镯的诡异光芒,柳如烟神秘的身世,还有她眼中时而闪过的复杂神色...

第二天一早,陈老汉被一阵饭香唤醒。他来到厨房,看见柳如烟已经做好了早饭,陈宝正乖乖坐在桌边等着开饭,脸上是少见的安静神情。

"爹!"陈宝看见父亲,咧嘴一笑,"媳妇做的饭,香!"

陈老汉摸摸儿子的头,发现他眼神似乎比往日清明了几分。柳如烟端上热腾腾的粥和烙饼,轻声道:"陈伯,我加了几味安神的药材,对陈大哥有好处。"

饭桌上,陈宝破天荒地自己夹菜吃饭,不再像以前那样需要父亲帮忙。陈老汉看在眼里,对柳如烟的戒心又消减了几分。

饭后,柳如烟主动收拾碗筷,陈老汉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玉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与昨夜所见大不相同。

"柳姑娘,"陈老汉斟酌着词句,"你既懂医术,可看得出我儿子这病..."

"陈大哥是幼时高烧伤了脑络,并非先天不足。"柳如烟擦了擦手,"家传医书记载,这种情况通过长期调理是有望恢复的。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治疗过程中可能会有反复,还请陈伯有心理准备。"

陈老汉点点头,正想再问些什么,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他出门一看,是村里的李婶带着几个妇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好奇的神色。

"陈老哥,听说你家新媳妇懂医术?"李婶探头往院里张望,"我这老寒腿疼了半辈子,能不能请她给看看?"

陈老汉回头看了眼正在教陈宝认字的柳如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柳如烟却已走到门前,温和地说:"大娘若不嫌弃,我可以试试。"

李婶上下打量着这个气质不凡的新媳妇,啧啧称奇:"哎哟,陈老哥可真是好福气,娶到这么标致又能干的儿媳妇!"

柳如烟请李婶进屋,从随身的包袱里取出几包草药和一套银针。陈老汉惊讶地发现,她下针的手法娴熟老练,丝毫不像年轻女子所能掌握。更令人惊奇的是,半个时辰后,李婶竟然能不用拐杖自己走路了,高兴得直说要给柳如烟宣传。

消息很快传遍了青石村,接下来的日子,不断有村民上门求医。柳如烟来者不拒,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陈宝在她的调理下,也一天比一天清醒,甚至能帮着记账了。

随着柳如烟名声渐起,村里也开始流传一些闲言碎语。有人说她来历不明,有人说她的医术邪门,更有人暗指她和陈宝的婚事别有用心。

这天傍晚,陈老汉从地里回来,看见柳如烟独自坐在院里的梨树下发呆,脸上带着忧色。

"怎么了?"陈老汉放下锄头问道。

柳如烟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今天王婶来求医,说村里有人传我是妖女,用邪术迷惑了陈大哥。"

陈老汉皱眉:"别理那些长舌妇!你治好了那么多人,她们..."

"陈伯,"柳如烟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想带陈大哥离开几天。"

"离开?去哪儿?"

"山里有个温泉,对陈大哥的病情很有帮助。"柳如烟解释道,"而且...村里这些闲话对治疗不利。"

陈老汉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也好,你们去吧。我留下来应付那些人。"

第二天一早,柳如烟就带着陈宝进了山。陈老汉送他们到村口,看着儿子背着行囊,像个正常人一样跟媳妇有说有笑地离开,心中既欣慰又忐忑。

三天过去了,柳如烟和陈宝没有回来。第五天,村里突然爆发怪病,十几个村民同时高烧不退,浑身起红疹。有人说是在河边喝了不干净的水,也有人暗指是柳如烟临走前在井里下了毒。

第六天清晨,一群愤怒的村民围住了陈家院子,领头的赵屠户挥舞着砍刀吼道:"陈老头!把你那妖女儿媳妇交出来!村里人都是她害的!"

陈老汉站在院门前,沉声道:"赵老弟,话不能乱说。柳丫头治好了那么多人,怎么会害大家?"

"那她为什么偏偏这时候跑了?"赵屠户冷笑道,"我看她就是做贼心虚!"

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嚷嚷着要砸开陈家搜人。就在冲突一触即发之际,村口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三匹骏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柳如烟,身后跟着面色红润的陈宝,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乡亲们且慢!"柳如烟飞身下马,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我们找到了治怪病的药!"

原来,村里爆发的并非什么怪病,而是一种罕见的山中毒蕈混入了饮水中。柳如烟发现早期症状后,立刻带着陈宝进山寻找解药,还请来了自己的师父——隐居山中的老医师帮忙。

老者下马为村民诊治,很快控制了病情。赵屠户羞愧地低下头,向陈老汉道歉。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当晚,陈老汉在院里摆了一桌酒菜,招待老医师。酒过三巡,老医师捋着胡须道:"陈老弟,你有个好儿媳啊。如烟这孩子天资聪颖,尽得我真传,更难得的是心地善良。"

陈老汉看着正在给陈宝喂药的柳如烟,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是啊,是陈家祖上积德..."

就在这时,陈宝突然开口:"爹,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娘教我认的字!"他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清明光芒,一字一顿地说,"娘说...做人要善良,就像柳爷爷救了曾祖父那样..."

满座皆惊。柳如烟手中的药碗"啪"地掉在地上,她与老医师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陈老汉敏锐地察觉到异样,正想追问,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渐近,院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着官服的差役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手里举着一封公文。

"陈老爷子可在?"差役高声问道。

陈老汉心头一紧,连忙起身:"官爷,有何贵干?"

差役展开公文,朗声宣读:"奉县太爷之命,查访民间神医柳氏后人,今有京城御医柳家旧仆指认,青石村柳如烟乃柳家嫡女,因家道中落流落民间,现朝廷寻访柳氏医术传人,特请柳姑娘进京面圣!"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陈老汉震惊地看向柳如烟,只见她面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如烟,这……"陈老汉声音发颤,"你到底是什么人?"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陈伯,事到如今,我不能再瞒您了。"

原来,六十年前,柳家本是京城御医世家,因一场宫廷变故被诬陷谋反,满门几乎遭难。柳如烟的祖父带着医术秘籍逃出,却在途中遭遇山匪,幸得陈老汉的祖父相救。柳家祖父临终前,将医术和家传的"醒神玉"传给了儿子,并嘱咐:"陈家恩情,后世必报。"

柳如烟的父亲隐姓埋名,将医术传给她,而她得知陈老汉的儿子因幼时高烧痴傻,便决定以报恩之名前来医治。她本想治好陈宝后悄然离去,却没想到日久生情,真心愿意留下。

"那为何不早说?"陈老汉又惊又喜。

柳如烟苦笑:"柳家罪名未消,我若暴露身份,恐怕会连累陈家。"

老医师——也就是柳如烟的师父——叹息道:"如今朝廷查明当年冤案,为柳家平反,这才派人寻访柳氏后人。"

陈宝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他走到柳如烟身旁,握住她的手:"媳妇儿,不管你是谁,我都跟你在一起。"

柳如烟泪如雨下,哽咽道:"陈大哥,你真的好了?"

陈宝点头,眼中再无混沌之色:"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的事,娘的话,还有……你每晚用玉镯给我治病的样子。"

陈老汉老泪纵横,终于明白了一切。他扶起柳如烟:"孩子,你救了宝儿,就是陈家的恩人,如今朝廷寻你,你……"

柳如烟坚定地摇头:"我不去京城,我要留在陈家,照顾陈大哥,照顾您。"

差役见状,恭敬道:"柳姑娘若不愿进京,朝廷也不会勉强,但御赐的匾额和赏银,还请收下。"

翌日,县衙派人送来"济世神医"的金匾,柳如烟的名声传遍四方。但她依旧每日为村民治病,和陈宝一起侍奉陈老汉。

一年后,陈宝完全康复,甚至比常人更加聪慧。他和柳如烟在村里开了间医馆,收徒授艺,悬壶济世。陈老汉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而那只神秘的"醒神玉",则被柳如烟封存起来,只在救治重症时使用。她常说:"医术再高,也比不上一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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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有些人,注定会成为故人;有些事,注定会成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