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买了泰坦尼克号票的8位顶级富豪,为何开船前,却都没上船?

具光阅览趣事 2025-03-23 04:56:33

1912年4月,泰坦尼克号带着“永不沉没”的荣耀,驶向了北大西洋。

船未启程,票却早已售罄,上至金融寡头、商界巨擘,下至流亡作家、名流游客,无不趋之

若鹜。

但仅仅几日后,这艘被赋予“神迹”光环的庞然大物,在北大西洋的黑夜中变成了倾斜的坟场。

1500多条生命,就此沉没海底,而在这场灾难之外,有几位船票在手的顶级富豪,竟在起航前“集体失踪”般选择了不上船。

那么,他们的决定是偶然,还是因为什么?他们又是谁?

法国美景误了登船

1912年春,这个季节,法国正处于最迷人的时节,那时候的蔚蓝海岸,是欧洲最具声望的度假胜地之一,也是许多富豪倾心流连的宝地。

摩尔根,一位闻名欧美的金融大亨,正是此时落脚于尼斯的一家私人别墅之中。

这位叱咤华尔街的资本操盘手,本可早早启程,从南安普顿港口登上那艘备受瞩目的“海上皇宫”——泰坦尼克号。

但当法国南部明媚的阳光照进他早餐时分阅读的报纸中,摩尔根的决定改变了。

而且,他在4月9日的那天晚上,还曾将旅行箱搬到了门口,吩咐仆人打点行李,可当晨曦再度照亮屋檐时,他又一次取消了启程的打算。

摩尔根并不知道,他的“再待几日”是如何为自己赢得了一条命,几天后,泰坦尼克号在北大西洋夜色中撞上冰山,断裂沉没。

与摩尔根经历相仿的,还有一位年轻的美国实业家,名叫阿尔弗雷德。

他出身金融世家,年轻有为,在纽约早已闯出一片天地,这一次,他打算乘坐泰坦尼克号回国,为即将进行的项目融资做准备。

他与摩尔根一样,也选择了法国作为旅途的中转地,甚至早早在巴黎为自己预订了一套量身定制的西装,准备在游轮的头等舱晚宴上出尽风头。

阿尔弗雷德是那种典型的“新贵”形象:年轻、时尚、对世界充满野心,但在那个春天,他第一次发现,人生似乎不只有钢铁般的计划与日程。

就在泰坦尼克号起航前一日,阿尔弗雷德还在里昂的一家酒庄中,与一位来自意大利的画家品尝葡萄酒。

于是他也做了决定——不走了,他将那张写着“Southampton to New York”的船票小心叠好,锁进了随身的皮箱。

因此,泰坦尼克号沉没的消息传来时,摩尔根与阿尔弗雷德皆不在新闻焦点中。

作家逃过一劫

这二人以外,作家西奥多·德雷塞也是一位幸运儿,此刻他刚从欧洲的一场短暂旅行归来,准备搭乘泰坦尼克号返回故乡。

他之所以选择泰坦尼克号,并非仅仅出于好奇,更多是因为出版商的推荐——这艘豪华邮轮刚刚建成,全球关注度极高,头等舱票价高昂且一票难求。

出版社希望德雷塞能够乘此之便,为自己的新作制造些“社交资本”。

德雷塞内心并不抗拒这样的安排,毕竟,对于一个作家而言,哪怕是船上的对话和空气中流转的八卦,都可能成为下一本书的灵感。

他甚至幻想着,在那艘“海上宫殿”的图书馆中写下几页草稿,再于甲板上沐浴海风时,完成一个角色的命运转折。

可命运的伏笔,往往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就在他整理行囊、准备前往南安普顿港的前一日,伦敦街头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他平静的生活。

那是一位他许久未见的老友——名叫阿瑟的苏格兰人,两人曾在十年前因共同撰写报刊专栏而结识,后来各奔前程,再无联系。

那种老友重逢的情感,比他写下的任何一段对白都更具真实的力量,而两人也很快决定共度这个难得的夜晚。

晚餐后,他们漫步于泰晤士河畔,阿瑟讲述着这些年游历各国的见闻,德雷塞则谈起自己最新的小说构想,两人一边走一边笑,仿佛回到了那段意气风发的岁月。

深夜时分,德雷塞返回旅馆,当他走进房间,看见那只打包完毕的皮箱时,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沉重。

于是,第二天,他给出版社发了一封电报:因个人原因,行程延后,已改订其他航线。

社交恐惧的发明家

1909年春,伦敦皇家科学学院的讲台上,一位面容略显憔悴的男子正接受着全场注目的掌声,他就是古列尔莫·马可尼,意大利无线电之父。

彼时的他,已因无线电报的发明风靡欧美,各国王室和工业巨头都争相向他伸出橄榄枝。

只是,台上的他并不如外界眼中那般从容不迫,讲座一结束,他便迅速溜进后台的小屋。

马可尼的生活,就是这样一种悖论的混合体:一方面他站在科技巅峰,被看作划时代的英雄;另一方面,他对社交场合的排斥,几乎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

他厌倦应酬,讨厌冗长的晚宴、虚伪的寒暄,更不愿面对一群非技术出身却试图靠“酒桌语言”拉近关系的商人。

1912年初,马可尼正在筹划一次前往美国的学术考察之旅,恰好那年春天,世界瞩目的泰坦尼克号即将首航,消息传遍全球。

轮船的规格之豪华、建造之浩大、设计之先进,无不勾起他身为工程师的好奇心。

主办方还专门邀请他出席船上的技术交流酒会,计划以他为噱头,组织一次高规格的头等舱科学晚宴。

票是白送的,房间是最顶级的套房,连起航时间都根据他在法国讲演的行程做了调整,别人梦寐以求的待遇,对马可尼而言,却是一个噩梦的开端。

因为他知道,那意味着从登船的第一分钟开始,就注定要面对无数的敬酒词、寒暄话、无意义的问候,甚至还要忍受被记者围追堵截的尴尬场面。

因此,他写信给邀请方,说自己因为手头有一份重要论文即将到期,无法抽身参与首航行程。

于是,马可尼退掉了头等舱,选择搭乘一艘名不见经传的邮轮,悄悄地离开了法国港口,没有摄影师,没有记者,也没有热烈的欢送仪式。

就这样,他也远离了那场灾难。

讽刺的是,当泰坦尼克号发出求救信号时,正是他发明的无线电技术,使得外界第一时间接收到沉船消息,组织了紧急搜救。

小意外酿成大幸事

再就是美国糖果巨头赫尔希与夫人,他们打算乘坐泰坦尼克号回国。

赫尔希是个雷厉风行的实业家,他创立的糖果帝国早已遍布美洲,凭借着一颗颗包裹着爱心的巧克力,他赢得了财富,也赢得了世界的尊敬。

但在妻子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收起冷峻面孔的丈夫,他们这次旅行,本是为了庆祝二十周年的婚姻纪念。

船票早早购入,是两张头等舱双人套间,靠近观景平台,还有专属侍从服侍。

那几日,夫人兴奋得像个孩子,一边打包行李,一边计划着在甲板上晒太阳、在海上图书馆里看小说的每一个细节,而赫尔希,也难得放缓脚步,配合着妻子的“浪漫安排”。

但出发的那天早晨,庄园的管家面色有些慌乱地禀报:“先生,我们找不到那两张船票了。”

赫尔希起身翻查自己的办公抽屉和行李包,可所有地方都搜遍了,也没找到那两张白底金边、印着泰坦尼克浮雕图案的票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眼看就要错过登船的最后时间,夫人只能给船务公司打电话。

但泰坦尼克号的头等舱,二等舱已全部售罄,只剩下了极少数的三等舱,还靠近船尾。

对这对商界显赫的夫妇而言,坐三等舱远远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身份与影响的问题。

赫尔希的糖果王国形象深植人心,他们的每一次公开出行、每一次媒体曝光,都会被解读、放大、复制。

若他们搭乘三等舱,势必会引来“节省成本”或“品牌衰落”的流言蜚语,对于一个建立在信任和美好印象上的企业王国来说,这些舆论风险足以摧毁一切。

于是,夫妻二人转乘了其它轮船,而几天后,泰坦尼克号在午夜的北大西洋撞上了冰山后,赫尔希庄园的电话就几乎被打爆。

报社记者、公司股东、朋友亲属纷纷致电确认安危,而当听说他们因为“票丢失”未登船时,所有人都发出了几乎相同的感叹:“这也太幸运了吧!”

几乎在同时,纽约另一端的弗里克家中也上演着命运的另一场转折。

亨利·弗里克是美国钢铁界的重量级人物,与卡内基合作多年,是那个年代最强势的实业派代表。

他为人严谨,少言寡语,但极具判断力,他与夫人原本也在登船名单之中,甚至已经启程前往英国,只等那艘巨轮启航的日子。

但就在登船前一周的一次郊游中,弗里克夫人不慎扭伤脚踝,起初以为只是轻微的拉伤,忍忍就好,但接下来几日却愈发严重,甚至难以下床行走。

医生建议立刻休养,并不推荐在长时间航行中乘船,这种情形下若伤势恶化,船上未必有专业医疗资源。

面对医生与妻子的双重劝阻,弗里克没有多犹豫,他果断取消了航行计划,安排妻子住进私人疗养院,自己则全天陪护左右。

只能说命运从不声张,却步步精巧,八位买下泰坦尼克号船票的顶级富豪,没有预料自己即将避开一场世纪悲剧;他们只是在那一刻,做了一个看似寻常的小决定。

比如再多看一眼风景,再陪一晚老友,再写完一篇论文,再照顾一次爱人。

有人说,那是命运的垂怜;也有人认为,那是理性与情感共同写下的注脚,但无论是哪一种解释,百年之后我们仍无法忽视那个残酷的事实。

泰坦尼克号终究沉没了,千余人永远长眠海底,而那些未登船者,留下的不只是躲过一劫的故事,更是关于人生抉择与命运缝隙的启示。

所以别急着上船,有时候,留步,才是通往另一段人生的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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