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每天往我的早餐里加料,背着我养了小怪物,原来她想让我帮忙生个孩子

若棠文学 2024-01-19 14:07:18

你们听过,养小鬼吗?

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是我亲生经历过的一件事情。

这件事儿,几乎给我的这一生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也让我,不敢随意吃别人给我的东西。

从哪开始说起呢?

就从,那个噩梦说起吧。

1.

我最近经常做噩梦。

换句话说,一连半个月,我都做了同一个噩梦。

这个梦很诡异,我同男友林涛结了婚,婚后没过多久我便怀了孕。

但是很奇怪,都说怀胎十月,可是我的肚子却从确定怀孕的那一天起,变得越来越大。

我甚至感觉不到孩子在我肚子里的胎动,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像一个气球一般,每日剧增的变大。

肚皮被撑得越来越大,仿佛只有薄薄的一层,伸手一戳就破。

我甚至能够隐约感觉到,我这肚子里怀的并不是个婴儿,而是个怪物。

毕竟两个月还没有成型的胚胎,又怎么可能在人的肚子里说话?

它在我的肚子里,不停地喊着妈妈。

我的身体逐渐消瘦,站在镜子前,整个人就如同枯木的树枝一般,只有那肚子隆的老大,像是随时都要爆炸一般。

我被这肚子里的怪物折磨的精神恍惚,我甚至不止一次握着刀想要将我的肚子剖开,将那怪物扯出来。

可它却像是又所感觉一般,只要感觉到刀尖的靠近,便在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

我就这般被它一日复一日的折磨着,终于等到临盆那一日。

那时,我怀孕才四月。

梦中的那种疼痛,令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并不是生孩子时会有的阵痛,而是一种撕裂开的疼痛。

没错!

就是撕裂!

它自己撕开了我的肚皮,浑身黝黑裹着我的肠子从我鲜血淋漓的肚子里爬了出来。

他回头对我笑,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一双眼睛竟没有眼瞳,全是眼白,诡异的可怕。

“妈妈,妈妈!”

“妈妈,我是你的孩子啊,妈妈抱抱我!”

它朝我喊着妈妈,可我却觉得它并不是在冲着我喊妈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我竟会觉得,自己只是用来承载它的一个容器。

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看见了身旁站着一个黑影。

那黑影似乎在兴奋的笑,她朝着那“怪物”伸开了手,仿佛那怪物是他的孩子一般。

可,每当我想要看清那个黑影的脸时,梦境总会戛然而止。

今早也是一样。

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我整个人如同死后重生一般,双眼无神躺在床上用力呼气。

这个梦做的实在是太真实了。

并且,即便我在梦中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梦,想要让自己从这噩梦之中醒来,却也根本无计可施。

仿佛有一双大手,将我紧紧按在这个梦境之中,而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自我意识,麻木的被操控着重复梦中的一切。

一次,又一次,感受着这个梦给我带来的恐惧。

经常做噩梦给我带来的结果便是,最近半个月,我经常会精神恍惚。

就连同人说话,都很难保持长时间的注意力。

这也导致我最近一段时间,工作上出现了许多纰漏,还差一点被老板开除。

我下床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镜子之中的那个我似乎变得有些陌生。

那张脸上,哪里还有半月前的红光满面,脸颊凹陷,满脸苍白,眼下乌黑,没精打采的样子如同见鬼失魂。

可没有办法,今天我必须得打起精神。

今天可是一个大日子。

我即将要同我相恋五年的男友领证结婚,而今天,是领证前他第一次正式将我介绍给他的家人的日子。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梦,打起精神。

又化了个妆,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气色。

随后便来到客厅,吃起了早餐。

早餐还是热的,想来关莹应该刚走没多久。

我是在两年前搬来同闺蜜关莹同住的,那时关莹创业稍微有了些起色,而我刚决定辞掉上海的工作,同林涛结束异地恋回到家乡。

得知我回来,关莹热情的邀请我去她的公司当她的助理,并且在得知我并不像同父母同住时,邀请我住进了她新买的这间房子里。

我同关莹相识七年,是大学同学也是老乡。

她的邀请,我自然乐意接受。

同居两年,关莹一有空便会下厨给我做饭,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有空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最近她下厨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

我低头喝了一口碗里的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关莹最近一段时间做饭的味道,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我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但索性味道还是好的,我便也没资格挑剔什么。

饭吃到一半,有人按响了门铃。

大概已经猜到来人是谁,我匆匆将碗里剩余的粥打扫完毕,随后打开门满脸甜蜜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还化了妆,不错,你准备的挺充分嘛!”

林涛手中提着东西,看着我满眼是笑。

听出来这家伙是在打趣我,我伸手锤了下他的胸口,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眼见时间不早,便也没了再同他拌嘴的心情。

林涛是个合格的男友,早就为我准备好去他家要准备的礼物。

大概是知道我第一次同他家人正式见面有些紧张,一路上他都在劝我放宽心。

“我爸妈你是见过的,他们俩你不用担心,其他人的那些叔叔婶婶你更不用担心,有我妈在,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儿媳受欺负的。”

听着林涛说的这番话,我的脸不由得一红,嗔怒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问道:

“那你奶奶呢?有没有准备给奶奶的东西?我今天穿的这一身,你觉得怎么样?老人家会不会不太喜欢?”

见我依旧紧张,林涛有些无奈,借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伸手安抚般捏了捏我的肩膀。

“你放心吧,东西都给你备好了,我老婆这么漂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呢?”

“你就放宽心,放宽心,一切有我呢啊。”

林涛的话让我极为有安全感,可是我还是依旧有些紧张。

我的右眼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跳,头顶像是被什么东西说笼罩,导致我有些喘不上气。

我只能在心中默念,希望今天能够一切顺利。

2.

就如同林涛所说的那样,刚一进门林涛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便对我热情相待。

一会儿这边的姑姑拉拉我的手,一会儿又是那边的阿姨夸我长得好看。

总之,我很快被林涛家热闹的氛围带动,原本紧张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见过他爸妈还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之后,林涛拉着我坐到了奶奶身边同她聊天。

林涛奶奶慈眉善目,老人家一把年纪身子骨却是硬朗。

见到我老人家十分高兴,笑着拉着我的手说了几句赞美关心的话。

家里的老人都在我很小的时候便都走了,我从小便很羡慕那些有爷爷奶奶疼爱的人。

我的手被林涛奶奶握住,老人家粗糙的手拿着一串佛珠,一下下轻轻拍着我的手背,我只觉得心头冒出了一丝让人依赖的暖意。

“你们年轻啊在外工作,一定要懂得照顾好自己。”

“特别是伊一,女孩子啊更是特别要注意,小涛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一定要第一时间跟小涛说。”

“奶奶我啊,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们好好地,你们好,我们就好。”

说罢,奶奶笑着轻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方才还萦绕在我头顶的那抹混沌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带着暖意的清明。

我还没有从那豁然开朗的感觉里反应回来,只见奶奶已经将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吊坠取了下来,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伊一,第一次见面,奶奶没什么好送你的。”

“这个吊坠是林涛爷爷和我订婚的时候送我的,据说是保平安用的,今后你随身带着,就当是奶奶的心意。”

我有些受宠若惊,想着这吊坠意义重大,赶忙摘下想要还给奶奶时,却被奶奶按住了手。

“拿着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保平安用的,或许可以帮助你解决你现在的忧愁,让你睡个好觉。”

“就是,这可是奶奶给她未来孙媳妇儿的见面礼,你就拿着吧!”

林涛笑嘻嘻的在一旁帮腔,说出的话却让我面上一红。

周围的亲戚听到,也都纷纷起哄。

林涛妈妈拉着我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其他亲戚也都纷纷送上了见面礼。

我一边半依半就笑着感谢,可回过神后,奶奶方才的那句话却让我诧异不以。

为了不让人看出我气色不好,早上光是黑眼圈我便仔细遮了将近半个小时。

进门的时候我还特地左瞧右看,确定自己的妆容没有瑕疵之后才进的们。

奶奶是怎么知道,我最近一段时间睡得不好的?

还有,我总觉得奶奶方才同我说的那几句话里,像是话中有话。

吃过中饭,林涛便将我送了回去。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这件事儿,直到林涛连叫我好几声,我才终于反应过来。

“你怎么回事儿,怎么感觉你从刚刚出门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今天受了很多红包,高兴坏了?”

林涛同我打趣,可我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手摸上了奶奶方才给我的这条项链。

“伊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我反应不对,林涛微微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探到了我的额头上,语气有些着急。

见他着急,我朝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没事儿,就是感觉有点累了。”

“回去歇一歇就好了。”

“行吧。”

“你可记住奶奶刚刚叮嘱你的话啊,遇到什么事儿别自己憋着,一定要告诉我。”

林涛像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话落似乎瞥见了我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摩挲着胸口的那个吊坠,语气又放松了些:

“看来奶奶应该对她这个孙媳妇儿很满意了,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的这个吊坠打我记事起,我奶奶就一直带着从不离身。”

“据说,好像是我爷爷祖上类似于传家宝的东西,后来结婚时给我奶当了定情信物。”

“我也不知道这坠子上的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听我爸讲过,好像是什么高僧的舍利子,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林涛一路上同我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事情,多半都是些他小的时候因为好奇去偷她奶奶脖子上的坠子,被他爸知道打的半死。

又或者是,他小的时候身子不好,又贪玩乱跑,有次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大晚上回来后便开始整夜整夜的发高烧。

不管怎么吃药打针都没有用,后来还是爸妈从老家把奶奶接来城里,他发烧烧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看见奶奶抓着那个吊坠,一下下摸着他的额头。

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就觉得像沁人心脾的泉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身体里,很快便平复了他身体里的那些滚烫的燥热。

奶奶坐在床边守了他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他的烧便忽然就退了。

“总之,你就听我奶的,把这个坠子……应该还是挺神奇的。”

将我送到了家门口,林涛摸了摸我的脑袋。

临走又像是不放心一般,叮嘱我有事儿一定要同他将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我进了门,几乎是毫不犹豫连妆也没有卸,回到房间一头栽到了自己的床上。

不知怎么的,从林涛家出来之后,我便越来越困,方才更是差一点在他车上睡着。

如今回了家,我已然已经支撑不住,根本来不及想任何事儿,思绪一沉便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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