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用12吨炸药2吨汽油,成功爆破越军大型工事,埋葬越军上千人

小丁说商业 2025-04-19 16: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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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我军用12吨炸药、2吨汽油,摧毁越军一个大型工事,埋葬上千人,这不是电影情节,是实打实的实战记录。

炸点在哪?是谁主导?怎么炸的?炸完后现场什么样?一切都发生在1979年,越南谅山,同登,一座叫“鬼屯”的炮台。

这不是一座炮台,是座要塞

我第一次听“鬼屯炮台”这个名字,笑了,像什么小鬼子窝点,真看到照片,脑袋嗡了一下,不是碉堡,是一整座山头都被掏空。

钢筋水泥,三层地上,两层地下,墙厚一米,炮眼密布,供电、供水、通风、储藏……比我家小区楼都整洁。

这是法军修的,修了三年,炸药、奴工堆起来的,后来交给美军,美军扔给了越军。

越军不傻,加固,加钢板,装柴油发电机,整整两个步兵营住里面,叫“飞虎团”。

他们不叫它“鬼屯炮台”,叫它“谅山门户”。

炮台在同登市区南侧,三条山道都通这里,地势高,易守难攻,和周边高地形成交叉火力区。

越军在炮台周围,布了五个前哨,火箭筒、迫击炮,打出去就是扇面覆盖。

我们吃了苦头。

1979年2月17日凌晨,我军发动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广西方向,第55军打头阵,直插同登,鬼屯炮台是必经点,必须啃掉。

第一轮进攻,三天,伤亡惨重。

部队是163师的486团,团里下死命令:必须拔掉鬼屯。

第一个营上去,被卡在半山腰,炮眼太密,根本没办法接近,炮弹打上去,全是白烟。

40火箭弹打得炮管发烫,也没崩下一块水泥皮。

敌人的机枪口能伸缩,炮眼外面挂着防弹钢板,连侦察兵都摸不到门在哪。

三天攻不下来,地面尸体都来不及拖,晚上,越军用大喇叭吼:“来啊,中国佬!你们的尸体,我们给烧了!”真烧,火光照着整座山。

那一晚,没人睡着。

一个老工人,比一个团的兵都管用

战局焦灼,高层急了,炮台不破,后续无法推进谅山,关键时刻,何国安出现了。

老头,五十多岁,广西宁明人,不是兵,是电厂工人,1943年被抓去越南修工事,亲手打过“鬼屯”的地基。

那时候是法军控制越南,抓人修炮台,他在地下室搬钢筋、抬水泥,吃的是发霉法棍,住牛棚,一干就是两年,鬼屯的每一个拐角他都记得。

2月21日凌晨,他拎着饭盒,从宁明赶到前线指挥部。

“你们炸得不对,”他指着地图说,“炸正门没用,炮台有背风天窗,从那儿进去,整窝端。”

没人信,一个民工指点部队攻坚?团长直接要轰他出去。

副参谋长周海林没说话,让人带他去阵地观察。

何国安拿着望远镜,看了十分钟,说:“看那山顶那块青石板没?底下是通风道,你给我三十米炸药,我给你一个缺口。”

周海林点头,他信了这个老头的眼神。

爆破准备——要人命的五小时

工兵大队开始挖通气道,五小时,汗水流进眼睛里都顾不上擦,炸药一袋一袋堆进去,一共12吨,再往里灌汽油,两吨,浓烈的味道呛得人呕吐。

时间卡得紧,夜里三点钟,导线接好,工兵撤退时,有人晕倒在坡上,被战友拖着跑。

“轰!”

山崩了,不是比喻,平顶山真的垮了一截,炮台的顶层塌下去,地下室冒黑烟,有士兵说,整个炮台像开锅了一样,从山顶喷火。

紧接着,枪声响起,越军溃逃,从唯一的通道往外冲,163师早就等在外头。

有的越军没跑出来,被活活烧死,跑出来的,被机枪扫倒在坑口。

俘虏说,里面驻了两个营,死了八百多,还有的炸成了灰,根本认不出人形。

从爆炸口爬出来的人,疯了

爆破之后,全线沉寂了五分钟。

没人敢靠近,炮台顶上还有钢筋晃着,山坡在冒烟,风吹过,是焦糊味。

有战士捡起一块弹片大小的水泥,手一松就碎了,炭化了,高温把混凝土烧脆了。

工兵喊了一句:“成功了!”没人回应。

前线指挥部保持无线电静默,“确认破口前,不许擅自冲锋。”怕诈,怕反击,也怕余震。

鬼屯炮台不是普通碉堡,它下面连着的是五层防空地下室。

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不是战士,是越军的。

不是战斗,是溃逃。

两个黑影从爆破口爬出来,满身焦土,枪丢了,背包也没了,只穿条军裤,头皮烧得蜕了一层,他们扑倒在山坡上,翻滚着逃,像是着了火。

486团的尖刀班已经绕到山腰,直接一梭子点射过去。

第一个倒地的时候,背上还在冒烟,第二个没死,躺在地上喘,一口血喷出来,全是黑的。

副团长下令:“别靠近,先观察。”

过了五分钟,山口动了。

碎石滑落,有人从里面往外扒,先是一只手,指甲全没了,然后是一张脸,像刚出炉的猪头,眼睛鼓着,那个越军干事就这样爬出来的。

他走了十几步,跪下,呕了,吐出来的不是胆汁,是煤灰、砂石、内脏碎末。

他不说话,指着自己喉咙,又指着身后的山体,眼神发狂,眼白多,瞳孔小,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但说不出来。

他被押下去时,没有挣扎,只是不停发抖,牙齿打颤,一直喃喃一句话:“鬼神从天上来了……”

后面还有几个越军被炸飞到山腰,他们全是内伤,靠在树上等死。

一个侦察兵翻过他们身子时,发现这些人内脏已经破裂,皮肤下是紫黑的瘀血。

爆炸的气浪进了通风道,把地下人直接震死。

还有个越军排长,在爆炸前冲到了厕所,当时他关着铁门,炸点偏了几米,逃过一劫。

他被俘后说:“一声响,地动了,我看见整个天花板掉下来,一排人被压进地里,前排两个兄弟直接成肉泥。”

“我没死,是因为那口破厕所。”

爆破后的一小时内,我军没有大举进攻,不是不敢,是不知道情况,鬼屯炮台太大,没人确定是不是埋了雷,或者还剩后手。

侦察连进去探路,边走边敲,像走进一座火化场。

烧焦的尸体有的还站着,是的,站着,靠在墙上,双手举着枪,爆炸时瞬间汽化,尸体姿势保留了原样。

一个士兵回来说:“我看到他在笑。”

没人再问他看到的是真是假,指挥部下令:封锁,填埋,原地布防。

“里面的人,不需要救援了”。

死人埋在下面,活人站在上面

三天后,炮台彻底清理完,地面以下全是炭黑的尸体,挖不动,钢筋卡着,石头密封,有的尸体连狗都刨不出来。

部队直接决定就地封存,不再清理。

一份内部报告称,这场爆破至少造成越军死亡1100人,“其中大多数当场死亡,其余因缺氧、崩塌、燃烧、无法逃生而亡。”

这不是胜利,是决断

有人问:用了12吨炸药是不是太多?是不是不人道?

回答很简单:打不下来,死的是我们的人。

三次进攻,死了多少?没公开,但前线的运输兵说,他们那几天连夜拉尸袋,一趟回来车上坐的都是伤员和死人。

何国安成了英雄,战后被授予“支前模范”,立一等功,入党,但他一句都没讲,只说:“我早该说,第一天我就该说。”

他说,他这辈子只有一个遗憾,“鬼屯是我修的。”

历史留下的,不是废墟

炮台爆破后,谅山一路畅通,55军顺势推进,3月5日占领谅山。

越军“飞虎团”全灭,没有一人能再回河内报告。

战后几年,有人再去那片山,炮台还在,半埋在石头下,草长出来了,掩着入口,有人说看到那块“青石板”还在,黑得发亮。

没人再提“鬼屯炮台”。但战士们记得。

他们说:我们炸的,不是炮台,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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