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8月18日那天,沙家店战役正式开打了。这是咱党中央离开延安大半年后,打的最大一场硬仗。毛主席亲自在那把控全局,彭老总具体负责指挥。这场仗太重要了,它让陕北的战局整个翻了个身,也让胡宗南的进攻彻底栽了跟头。
战斗一开始,主席就守在电话旁边,一会儿拿起电话和前线通话,了解最新情况,一会儿又和周恩来、任弼时凑在一起,分析敌人的动向,商量怎么打仗,定出作战计划。
从18号到20号,这三天两夜里,主席手上一直没断过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手指都被烟给熏黄了。喝茶也变得更加频繁,每次喝完茶,主席还会把茶叶捞出来,直接嚼碎了咽下去。
困到不行,累到极致时,主席就会往帆布椅上一靠,眼睛一闭,稍微歇歇脑子。但往往没几分钟,他又跟打满鸡血似的站起来,继续埋头苦干。要是觉得脑子发木,转不过弯来,主席就会抿一小口缴来的白兰地,给大脑提提神。
白天如此,夜里也一样,主席连着好几天都没离开过窑洞,不上床休息,甚至连大便都顾不上,他全身心都扑在了革命事业上。
领导们都是这样,不光是主席,周恩来和任弼时也始终陪在他身旁。特别是周恩来,他几乎时刻紧跟主席,帮忙指挥打仗,给主席提建议想办法。
主席忙得团团转,李银桥看在眼里,心里挺不是滋味。他给主席泡茶、倒水、点烟,还帮忙倒尿壶。一有空闲,他就拿起一把旧芭蕉扇,给主席扇风,赶走那些烦人的蚊子。
因为粮食不够,部队和村里的人一样,每天只能吃黑豆。这黑豆吃多了,肚子胀得难受,而且老是放屁,没完没了。
战斗到了第三天,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那雨势猛得就像天破了个大口子,伴着轰隆隆的雷声,哗啦啦地从天上狂泻而下。
大家正被雨声吸引得入神时,主席忽然从窑洞里走了出来,他站在雨中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大家喊道:“都去山上听听炮声吧!等炮声响得厉害了,派个人回来告诉我!”
领导的一番话让大伙儿都激动了,好多人都直接冲进雨里,朝着不远的小山丘跑去。虽然被雨水浇得湿透,但每个人的心里都热腾腾的。远处传来的炮声,比雷声还响,就像是在大声告诉大家,胜利的好消息来啦!
没多久,好消息就到了——彭老总带着西北野战军,短短两个半小时,就把敌人的36师一个旅给打垮了,还顺手抓住了他们的旅长刘子奇!
随后又有好消息传来:许光达带着第三纵队,成功地把去给钟松增援的刘戡部队,挡在了葭县周围!
从抓到的敌军电报里知道,钟松这家伙就像被打败的野狗,急着想逃跑;刘戡那边被挡住去路,在黄河边急得直打转,既怕被上头骂,又怕被干掉。胡宗南这边呢,一边骂钟松是“大白痴”“废物”,硬要他“死守等救兵”,一边又骂刘戡没用,打算撤他的职好好查查。
主席好像对敌人的所有计谋都心里有数,他不仅轻轻松松地就把敌人的计划给搅乱了,还让敌人老老实实按照他布下的局来行动。
8月20号那天,沙家店战役打完了,我们军队赢了个漂亮仗。把钟松带的36师给打垮了,抓了6000多个敌军俘虏,还搞到了好多枪炮、战马和其他东西,数都数不清。
在三天两夜的时间里,主席连续抽了5包烟,喝了几十杯茶,还半瓶白兰地下了肚,甚至嚼了好几两茶叶,跑厕所也是数不清的次数。
沙家店一战告捷,意味着西北野战军打响了反击的号角,也让蒋介石针对陕甘宁解放区的主力进攻计划彻底泡汤了。
主席心里头那个乐呵,干脆自己动手,以新华社记者的身份写了篇文章,标题挺直白,就叫《新华社记者说说西北的大胜仗》。他还特地拿起笔,洋洋洒洒写下12个字,专夸彭老总:谁能在战场上横着走?还得看咱彭大将军!
仗打赢了,雨也歇了,大伙儿乐呵呵地从窑洞里钻出来,跑到村子外面的山坡上,开始搞庆祝活动。
大伙尽情嬉笑,音乐、笑声、还有响亮的口哨,全都搅和在一起,像欢乐的波浪,在黄土高原上翻滚开来……
有人说要跳舞,大伙儿立马就跟着动了起来。因为平时老坐着,屁都不少放,这一跳起来,肚子里的气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咕噜咕噜往外冒,结果整个场地都是放屁的声音。
那时候,放屁这事儿在大家日常里挺常见的,谁也不会因此取笑谁。但不知咋的,有人突发奇想,闹着玩地说:“要不咱们来个放屁大赛,看谁的声音大。”
“行!”有人爽朗地应和道,“那就放,全都朝南,让胡宗南吃不了兜着走!”
这回,大伙儿都不唱歌跳舞了,一股脑儿跑到土坡上,开始比起谁放的屁响。那边一个屁接一个屁,这边笑声也是一阵接一阵,乐翻了天。
主席听见外面传来笑声,转头问李银桥:“他们为啥在笑啊?”
“不清楚呢。”李银桥答道,“我过去瞅瞅。”
“咱走吧。”主席说完,站起身,迈步走出窑洞,和李银桥一块儿上了山坡。
听说大家都在比赛谁放屁响,主席忍不住哈哈大笑,他问大伙儿:“那黑豆味道咋样啊?”
话还没落音,不晓得谁冷不丁放了个大屁。主席哈哈笑起来,问道:“是谁刚才说不愿意啊?”
这一问,让大家笑得更欢了,连主席都笑得合不拢嘴,李银桥更是笑得腰都弯了。
笑终于停了下来,主席开口道:“吃黑豆只是暂时的,咱们得熬过这个难关。等过上几个月,就不用再在这儿啃干粮了。”说到这儿,主席自然而然地抬起大手一挥,“到时候,咱们去敌人那儿,让他们请客!”
这时候,突然间,有个不明人士放了个超级响的屁,那声音大得惊人,一下子又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有人开玩笑说:“把这股气给胡宗南尝尝!”
主席开怀大笑,跟大家伙儿说道:“要是真把这些‘毒气’聚到一块儿,别说胡宗南了,就连蒋介石本人,估摸着也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