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保罗·比尼亚斯最近说了一句狠话：“美国科学正在走向死亡。”这个人是洛克菲勒大学的顶尖病毒学家，2024年刚拿到院士头衔。他在《卫报》上发文章，说美国的科研系统现在被政治搞得一团糟。
比尼亚斯自己就是个例子。1996年他从英国到美国，只带了两个箱子和勉强够付一个月房租的钱。那时候他在纽约住小公寓，但进了洛克菲勒大学的实验室，那可是全世界研究艾滋病最厉害的地方。28年后他当上院士，结果自己搞的疫苗项目被政府强行叫停。他说：“我的美国梦现在成了别人的噩梦。”
曾经的辉煌和现在的麻烦以前美国科学确实厉害。全球前30名的大学里有20所在美国，拿诺贝尔科学奖的人里有四分之三在美国机构工作。这些都是2023年的统计数据。可是到了2024年，事情开始变坏。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突然撤回了37份研究生录取通知，麻省理工学院砍掉了12%的生物医学岗位。这些事发生，主要是因为政府扣着30亿美元的研究经费不给，这是2024年的数据。
钱的问题和人的问题比尼亚斯在文章里说，他的实验室不得不开除两个博士后，这两个人本来在研究艾滋病的下一代疗法。这种情况不止发生在顶尖大学，堪萨斯大学医学中心因为拿不到政府拨款，直接关了三个癌症实验室。2024年生物医学领域的工作岗位少了18%，这是30年来最严重的下滑。
管科研的人也不靠谱。现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主任叫莫妮卡·贝特朗，这人以前没搞过科研。她要求审查科研项目申请书里的“敏感词”，比如有个关于冠状病毒传播的研究，2024年3月被标上“可能引起公众恐慌”的标签，结果经费被取消。更离谱的是，这位主任公开说mRNA疫苗是“基因改造武器”，被科学杂志骂惨了。
科学家开始往外跑美国实验室裁员的时候，中国实验室在招人。深圳有家医学科学院开价百万美元年薪找病毒专家。2025年的报告说，去中国工作的美国科学家比前一年多40%，里面七成都是搞生物医药的。上海某研究所的人说，他们收到的简历里，三分之一都来自美国经费断了的团队。
比尼亚斯被停掉的项目本来是研究怎么让mRNA疫苗对老年人更有效。有专家计算过，如果疫苗效果下降10%，未来五年美国可能会多死20万人。这还只是其中一项，斯坦福大学算过，现在被停的清洁能源项目要是全做完，到2030年能减少8亿吨碳排放，这数字等于全美国汽车尾气总量的四分之一。
年轻人也不愿意干这行了。2024年的调查显示，46%的博士生考虑转行，32%的博士后打算去国外工作。有大学领导说：“最聪明的人都想跑，美国的创新机器要卡壳了。”
政客们还喋喋不休有共和党议员说砍经费是“清理没用的项目”，但媒体查出来，83%被砍的项目都经过专家审核。以前的白宫科技顾问说这是“美国科学最黑暗的时候”，总统发言人却说“国家安全更重要”。
比尼亚斯的文章让超过数千名科学家签名抗议，可是政府文件显示2025年还要再砍5%的科研经费。现在中国把科研投入提到GDP的2.8%，欧盟砸了千亿欧元搞量子计算。政治天天折腾科学，比尼亚斯说的“科学死亡”，可能真的要变成现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