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色魔案始末:两年奸杀17名女子,将器官做成标本当“战利品”

宇寰谈这个电影 2025-04-20 01:09:36

1990年2月8日的清晨,南国广州尚带着一丝凉意。

海珠区墩和路光学仪器厂食堂外,几个习惯早起的市民准备去喝早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饭堂横门旁的排水沟里,赫然躺着一具仰卧的女尸。

死者上身穿着一件黑底绿纹的毛衣,下身则完全赤裸,颈部有明显的钝器造成的挫伤痕迹,身体其他部位也有被锐器伤害的迹象。

接到报警后,时任广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法医科科长的李碧华迅速赶到现场。

她蹲在冰冷的尸体旁,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拨开死者凌乱的头发,一个细微但关键的线索映入眼帘:死者耳后的皮肤上,残留着清晰的车胎压痕。

这不起眼的痕迹,成为了广州警方与日后被称为“雨夜屠夫”的罗树标之间,第一次无声的较量。

马路边的“罗师傅”,车里藏着啥秘密?

在九十年代初广州快速扩张的城乡图景中,罗树标以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形象融入其中。

他驾驶着一辆承担生计重任的蓝色0.6吨小货车,频繁穿梭于当时相对边缘的新滘镇一带,承接各种零散的运输业务。

对于周遭的人来说,他只是一个典型的、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个体运输户,“罗师傅”这个称呼,既是职业的标签,也似乎概括了他全部的社会身份。

他黝黑的肤色、大约一米六三的瘦小身材,以及常年穿着的那身略显陈旧的工装,都强化了这种普通乃至有些卑微的印象。

秘密往往潜藏在最日常的细节之中。那辆承载着装修工具和建材、看似普通的小货车,其驾驶室内部,却悄然放置着一些与运输工作毫不相干、甚至带有不祥意味的物品。

细心观察便会发现,除了司机必备的工具,那里还常备着粗粝的绳索、容量可观的麻袋,以及一件形状怪异、由他亲手制作的铁钩——这些物品的存在,与一个单纯依靠体力换取微薄收入的“罗师傅”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他会长时间地坐在驾驶室内,将全部注意力投向车窗外录像厅屏幕上闪烁的影像。他所专注观看的,是那些充斥着极端暴力、血腥场面和扭曲情节的香港“cult片”。

在只有屏幕光影和车内黑暗交织的空间里,他沉浸在这些视觉刺激中,据说有时会借助裤袋里的手电筒,微弱的光线偶尔会捕捉到他拉链部位的动作,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兴奋与病态满足感的扭曲情绪。

从偷内衣到杀人魔

罗树标最终演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连环杀手,追溯其犯罪史的源头,可以发现早在1983年,他就已经因为触犯法律而被判处刑罚。

彼时的罪行与日后的残暴杀戮相比,显得相对“单纯”,主要表现为一种对特定物品的病态迷恋。他因盗窃罪入狱,而盗窃的目标非常明确且特殊——女性的内衣。

这次判刑,将他送进了位于广州黄埔区的茅岗监狱,开始了他为期五年的铁窗生涯。

监狱本应是改造思想、重塑行为的场所,但对于罗树标而言,这五年的时间似乎并未起到应有的惩戒和教育作用。

相反,在这个相对封闭和压抑的环境中,他非但没有进行深刻的反思和悔改,反而似乎将这种与世隔绝的状态,视为“磨练”某些特殊“技能”的机会。

他在狱中表现出一种异于常人的“专注”和“技巧”。

例如,他能够利用监狱中随处可见、看似毫无杀伤力的清洁工具,如扫帚柄,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撬锁手法,成功打开那些通常认为足够安全的、上了锁的储物柜。

而他如此费尽心机所要获取的,依然是他病态迷恋的对象——他会精准地找到并偷走女狱警晾晒的胸罩。

在一次监狱管教干部对其床铺进行的例行搜查中,得到了令人震惊的印证。

搜查人员在他床铺的砖块缝隙这一隐蔽角落里,发现了一批被精心收藏起来的“战利品”:多达23条颜色各异、款式不同的女性内裤。

这些内裤被整齐地塞在砖缝中,而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几乎每一件内裤上,都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地标注着一个日期。

阁楼里的“标本”与《人体解剖图谱》

1990年的春天,在广州的某些角落,阴冷的罪恶正在悄然滋生。

就在时任广州市公安局局长熊新华亲临海珠区墩和路抛尸现场,指挥部署对第一起案件进行紧张勘查和调查的同时,远在城市的另一端,天河区一个不起眼的出租屋阁楼里,罗树标正在进行着一项与外界追凶行动形成诡异呼应的秘密操作。

他当时正小心翼翼地将化学防腐剂——福尔马林溶液,缓缓倒入一个普通的玻璃罐头瓶中。

这个瓶子即将浸泡和保存的,是罗树标在前一夜或稍早前实施的凶杀行为中所获取的“纪念品”。

他使用一把在装修工作中极为常见的美工刀,从他所杀害的女性受害者身上,切割乳房。

这些被切割下来的组织,随后被他放入玻璃罐中,用福尔马林进行固定和长期保存。

他将这些装有人体组织的玻璃罐头瓶称为“标本”,将它们整齐地排列、陈放在一个他自己搭建的简陋木质架子上。

这个阴森的“收藏架”,成为了他罪行的实体见证。更为怪异的是,在这个摆放着人体“标本”的木架旁边,还赫然放置着一本名为《人体解剖图谱》的书籍。

根据罗树标后来的说法,这本书是他声称于1987年从某个劳改场所带出来的。

这本专业的解剖学图谱与那些盛放着真实人体组织的“标本”瓶并排陈列,共同构成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充满死亡气息的场景组合。

就在这个充斥着死亡与分解气息的角落附近,还随意地放着他年幼女儿的美术作业本。

作业本上,用稚嫩而清晰的笔迹写着一行字——“我的爸爸是司机”。

这句充满童真和家庭温情的简单话语,与咫尺之遥的、由父亲亲手制造的恐怖“标本”形成了极度扭曲的对照。

割器官、运尸体,还敢跟阿Sir吹牛

随着时间的推移,尽管广州警方已经根据早期案件(如1990年墩和路案)现场发现的关键线索——独特的车胎压痕,撒开了针对嫌疑车辆的调查大网,开始了漫长而艰难的排查工作,但隐藏在“罗师傅”这一普通身份之下的罗树标,反而呈现出一种变本加厉、愈发残忍和大胆的升级趋势。

这种升级的残暴性,在1991年2月27日发生的一起案件中体现得尤为明显。

是日,罗树标选择在广州市天河区岑村附近一处相对偏僻的竹林里,抛弃了又一名女性受害者的遗体。

与之前的案件相比,这次他特意动用了自己制作的那把形状怪异的铁钩,对死者的遗体进行了破坏,并且刻意剜走了部分的乳房。

罗树标的狡猾、冷静和高度的心理承受能力,在他后来的犯罪过程中,尤其是在一次与执法人员的近距离“遭遇”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时间来到1992年的夏天,彼时他再次作案后,需要处理和转移受害者的遗体。

他将已经失去生命的女性用粗糙的麻袋紧紧包裹起来,然后费力地塞进一个足以容纳成人身体的大号行李箱中,意图利用他的那辆蓝色小货车将这可怕的“货物”运到他选定的抛弃地点。

就在他驾车行驶的途中,意外发生了。

由于车辆装载了沉重的“行李”,可能导致了行驶状态异常或超出了额定载重,引起了路面上正在执勤的交通警察的注意,并被示意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面对警察,车厢里就藏着一具尸体的罗树标他没有显露出任何慌乱或恐惧,而是从容地摇下车窗,脸上甚至可能还堆砌出一种符合他“老实巴交”的“罗师傅”身份的、近乎谄媚的笑容。

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看起来有些褶皱的营运证件递给交警,并主动用一种轻松平常的语气编造了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根据资料所述,他当时声称自己是赶着去给某个客户运送一批装修用的瓷砖,以此来解释车上装载重物的状况。

最终,在没有发现明显疑点,或者说未能识破罗树标伪装的情况下,交警挥手示意放行。

罗树标就这样驾驶着载有尸体的货车,在与法律擦肩而过的惊险瞬间后,再次消失在车流之中。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交警转身离开、车辆重新启动的片刻,有丝丝缕缕暗红色的血水,正不易察觉地从那个紧闭的行李箱缝隙中渗出。

病态“收藏家”:47个瓶子和扭曲的“主权”

罗树标最终落网后,警方在他租住的阁楼里进行了搜查,发现了多达47个装有人体组织的标本瓶。

每一个瓶子上,都用医用胶布仔细地贴着标签,标注着日期和大致地点,例如“91.3.21三元里”、“92.8.7洛溪”等等。

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凶手,其心理扭曲程度远超常人。

他甚至会在抛尸之后,像没事人一样骑着自行车回到案发现场,混在围观的人群中,饶有兴致地听着法医分析案情和死因,从中获取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根据资料记述,罗树标享受犯罪过程中的强制感,认为这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会刻意在受害者体内留下自己的痕迹,并对受害者身体进行侮辱性的行为,他甚至将其比作“狗会在自己的地盘撒尿,以示主权”。

起初,他或许并未想到要切割并保留受害者的器官。但随着犯罪次数的增加,他似乎逐渐“掌握了精髓”,变得越来越大胆妄为。

香港的“雨夜屠夫”林过云是他的“偶像”,这或许也影响了他的犯罪模式,特别是保留受害者身体部分作为“纪念品”的行为。

他之所以要切割并收藏女性的器官,按照他自己的逻辑,是因为“只有这才能证明我对她们做过什么”。

看着这些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战利品”,他会感到一种由衷的“欣喜”,并且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他的妻子实际上是知晓罗树标部分或全部卑劣行径的。

但是,罗树标对她实行了严格的精神和行为控制,任何一点反常的举动都会引来他的盘问和猜忌。

他甚至用极其恶毒的语言威胁她:“如果你告密,你就是背叛我,背叛这个家庭,我会不择手段地报复你和你的家人。”

在长期的恐惧和高压下,他的妻子选择了沉默。

根据资料记述,在长达约五年的时间里,罗树标先后杀害了17名女性。

随着罪证的不断积累和警方的深入调查,这位隐藏在都市阴影中的恶魔最终没能逃脱法网,被彻底抓获。

参考资料:[1]陈磊.一起奸杀案的若干“真相”[J].农村农业农民(下半月),2007,0(2):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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