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妇女的“复仇”之路:7年内连杀4人,将尸体藏在家中的菜窖里

宇寰谈这个电影 2025-04-20 01:04:53

皖西南的乡间,提起苏红的名字,人们首先想到的曾是那个戴着厚眼镜、医术尚可、且乐于赊账救人的“女神医”。

她是十里八乡的希望,是深夜叩响门扉的救星,甚至有人在她被捕后仍高举“救命恩人”的条幅。

就是这样一位看似平凡而善良的乡村女医生,却在七年间,亲手结束了四个人的生命。

从暴戾的妹夫,到绝情的弟媳,再到侵犯她、逼迫她的刘家兄弟,她一一将他们送上黄泉路。

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将一个受人尊敬的乡村医生,一步步推向了这条充满血腥与绝望的“复仇”之路?

铁饭碗不要了,回乡嫁人图个啥?

1994年,刚从安庆卫生学校毕业的苏红在职业前景和个人情感的十字路口,苏红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她心中牵挂着一个人——她的同窗校友,名叫汪野。为了能与汪野长相厮守,苏红毅然决然地放弃了那份唾手可得的、足以保障她未来生活的稳定工作。

她选择了逆流而行,告别了城市的可能性,回到了相对闭塞落后的家乡,与汪野组建了家庭。

婚后的最初两年,她和丈夫汪野在家乡合开了一家小型私人诊所。

凭借在卫校学习的专业知识,苏红负责坐诊看病、开药方,而丈夫汪野则承担起管理药房、负责抓药配药的工作。

在当时的农村地区,医疗资源相对匮乏,村民们看病往往要跑到较远的乡镇甚至县城,既不方便,花费也高。

苏红的诊所开在家门口,收费相对公道低廉,加上她确实具备一定的医疗技术,能够处理一些常见的病痛,很快就在当地受到了欢迎。

小诊所的生意日渐红火起来,夫妻俩也因此有了一份不错的收入,在乡邻之间逐渐积累起良好的口碑。

就在苏红全心投入诊所工作,同时满怀期待地孕育着新生命,已至八个月身孕的关键时刻,一个残酷的现实毫无征兆地击中了她。

她偶然间,撞破了丈夫汪野与同村的一名妇人在诊所的库房内发生不正当关系。

经历了丈夫背叛的痛苦挣扎后,心如死灰的苏红抱着尚在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女儿选择了净身出户。

她几乎没有带走任何属于这个家的财产,唯一伴随她的,是她当年陪嫁带来的一只银镯子。苏红用这最后的“资产”,兑换了两箱生理盐水和一箱葡萄糖。

在父母家破旧的院墙之外,苏红默默地挂起了一块简陋的、崭新的招牌。

“厚瓶底”医生,成了乡亲们的救命稻草

在当时的农村,交通不便,医疗设施简陋,很多时候病人无法及时就医。苏红的存在,填补了这种空白。

无论是哪家媳妇深夜临盆需要紧急接生,情况危急刻不容缓;还是哪位村民突发急病,需要医生冒着倾盆大雨紧急出诊,只要有人求助,苏红几乎都是随叫随到,从不找借口推诿。

当时的皖西南农村,经济普遍不发达,许多家庭生活拮据,甚至难以负担基本的医疗费用。“因病致贫、因病返贫”是常见现象。

对于那些实在拿不出钱来看病的村民,苏红常常允许他们赊账,记在本子上,等手头宽裕了再还。

有时遇到特别困难的家庭,她甚至连赊账都不让记,直接免掉诊疗费和药费。2001年腊月发生的一件事情,更是将苏红“救星”的名声推向了高潮。

邻村有个村民外号叫“王瘸子”,他家六岁的女儿不小心误喝了剧毒的农药,情况万分危急,生命垂危。

苏红得知情况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

顶着刺骨的寒风,在冰天雪地里艰难地骑行了八里(约4公里)路程。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了王瘸子家,及时运用专业知识为小女孩进行了洗胃等一系列紧急抢救措施,硬生生地将孩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事后,面对感激涕零的王瘸子一家,苏红不仅没有收取一分钱的诊疗费和出诊费,反而看到孩子后续治疗还需要药物,又从自己本就不多的药品储备中,拿出半瓶当时颇为珍贵的解毒剂送给了他们。

家庭暴力引燃导火索,白衣之下藏利刃

2003年元宵节,苏红的妹妹突然满脸惊恐、带着明显的淤青伤痕,狼狈不堪地逃回了娘家(也就是苏红家)。

紧随其后追来的,是她那个怒气冲冲、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的丈夫。

这个男人手里竟然拎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嘴里不断地叫嚷着、威胁着,声称要砍死自己“不听话的婆娘”。

在混乱的争执和推搡过程中,眼看着情绪失控、失去理智的妹夫就要挥刀砍向自己的妹妹,千钧一发之际,苏红抄起了身边一件沉重而顺手的“武器”——诊所里常用的金属输液架。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沉重的输液架狠狠地砸向了正在施暴的妹夫的头部,具体位置是太阳穴。

这致命的一击当场就将妹夫砸倒在地。看着那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瞬间瘫软,倒在血泊之中,身体不住地抽搐,最终停止了呼吸。

如何处理这具尸体,如何掩盖这起命案,成为了摆在苏红和她家人面前最棘手的问题。

在这个关键时刻,苏红的老父亲站了出来,他没有选择报警,而是以一种沉默但异常迅速的方式,主导了后续的处理。

他默默地从家里推出了一辆农村常用的板车,然后父女二人合力将妹夫的尸体抬上板车,用东西遮盖好。

趁着夜色的掩护,他们连夜将载着尸体的板车推出了村子,一路运往距离村庄三十里(约15公里)外的一处偏僻的乱葬岗。

根据原始资料的描述,他们在乱葬岗将尸体进行了焚烧处理。

五年后的2005年春耕时节,另一个潜在的危机和冲突爆发了。

苏红那位曾经因为与其他男人私奔而抛下自己年幼的双胞胎儿子、多年杳无音讯的弟媳李学英,突然从她打工的城市东莞回到了村里。

李学英此次回来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向一直帮忙抚养着她两个儿子的苏红,讨要一笔据称是她当初寄存在苏红这里的抚养费,总额为14000元人民币。

对于苏红而言,弟媳当年的不告而别、抛夫弃子的行为本身就让她和家人非常不满,如今她突然出现并索要巨款,无疑会引发新的矛盾。

最终的结果是惨烈的:李学英,这位在苏红及其家庭看来极度“不负责任”的女人,在这场可能因金钱纠纷而起的冲突中,被一根麻绳活活勒死。

高利贷逼债惹杀身之祸,地窖深处藏罪恶

苏红的生活在接连发生的命案后并未迎来一丝喘息的机会。之前掩盖妹夫和弟媳死亡的秘密,已经让她背负了沉重的心理负担,而维持诊所的日常开销和四个孩子的抚养费用,更让她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

苏红不得不向外借钱,而这也为她引来了更大的麻烦。这一次,站在她面前的是两个债主——刘家兄弟,刘秀运和刘秀斌。

这对兄弟在村里以放高利贷为生,心狠手辣,利息算得比谁都精。

刘家兄弟催债的频率越来越高,态度也愈发蛮横,甚至开始威胁要砸了她的诊所,让她无法在村里立足。

2009年,刘秀运和刘秀斌,这对兄弟趁着节日喝酒壮了胆,带着满身的酒气和恶意,直接闯进了苏红诊所的里屋。

刘秀运,外号“刘老大”,是兄弟中年纪较大的那个,他率先试图侵犯苏红,但由于年龄和身体原因,最终未能得手。

他的弟弟刘秀斌对苏红实施了强暴,苏红在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为了掩盖这段耻辱,保住她自认为仅剩的“尊严”,苏红选择了一个隐秘而痛苦的解决办法。

她悄悄离开村庄,前往外地的某家小诊所,偷偷做了流产手术。

刘家兄弟并未因这次暴行而罢手。尤其是刘老大,尝到了对苏红施加暴力的“甜头”,开始变本加厉地骚扰她。

他时常借着催债的名义上门,有时甚至半夜敲门,言语中充满挑衅和威胁。

苏红的生活被彻底搅乱,她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某天,苏红主动找到刘老大,语气平静地表示愿意还清债务,并约他到自己家中商谈具体事宜。

苏红早已准备好了一瓶安眠药,她谎称这是从外地弄来的“壮阳药”,能让男人重振雄风。

刘老大信以为真,或许还带着几分贪婪,接过药一口喝下。

为了确保效果,苏红特意加大了剂量。没过多久,刘老大开始头晕目眩,意识模糊,最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趁着这个机会,苏红拿起绳子,狠狠勒住了他的脖子,直到确认他再无呼吸。

她没有停下来喘息,而是迅速将尸体拖到了自家院子里的菜窖中。

刘老六的结局几乎是刘老大的翻版。

为了掩盖痕迹,她在地窖上方堆满了粪便和生活垃圾,制造出浓烈的恶臭,让人不敢靠近。

2010年,当警方因为村里传出的风言风语,开始调查苏红与刘家兄弟的债务纠葛时,她面对询问时异常平静。

她一口咬定债务早已还清,甚至还编造了一些细节,比如还款的时间和金额,试图蒙混过关。

警方并未轻易相信她的说辞。他们在苏红家的院子里发现了那个被废弃的菜窖,打开后,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村民们远远围观,只见挖掘工作逐步深入,最终露出了两具成年男性的尸体。

法医经过初步鉴定,推测两人的死亡时间大约在2009年四月底左右,与苏红实施杀害的时间吻合。

这两具尸体,正是失踪已久的刘秀运和刘秀斌。

2012年4月,她的案件在当地举行了公开审判大会。

在庭审进行到一半时,旁听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六个年轻男子翻过围墙闯了进来,他们手中高举着一块手写的条幅,上面写着“救命恩人”四个大字。

这六个人,都是多年前由苏红亲手接生、如今已长大成人的青年。

法律无情,无论她曾经做过多少善事,接连杀害三人的事实无法改变。

最终,法庭宣判苏红死刑。

参考资料:[1]杜清泉.系列杀人案件的新特点及对策[J].刑侦研究,1994(6):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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