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臣,也叫刘杰,他出生在1900年11月,老家是河北省东光县郑集区小刘家村。
1937年夏天,“七七事变”的枪声在广阔的华北平原上回响。日本鬼子疯狂进攻,天津、沧州、德州一个个被攻陷。他们走到哪儿,就烧哪儿,抢哪儿,杀哪儿,犯下了一桩桩令人发指的罪行。
刘虎臣的老爸刘子仁,当时已经64岁了,他是清光绪年间考上的武举人。刘虎臣呢,37岁,从老军校毕业后,当过排长,“七七事变”那会儿,他是他们村的村长。父子俩天天看着一大群难民从家门口经过,心里头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们天天跟周围村子的明白人聚在一起,商量着当前的局势和该怎么办,他俩立场坚定地说:“咱宁可死,也不能当亡国奴!更不能给日本人当顺民!”
没过多久,东光县乡下和城市里的中共秘密党员就开始在市集上偷偷发放抗日救国的宣传单,呼吁全国的老百姓都团结起来,一起打日本鬼子,救咱们的国家。刘虎臣和他老爹瞧见了这其中的曙光,他俩仗着自己懂军事,在当地说话也管用,干脆就组织起一支抗日队伍,满心热忱地去找共产党。
八路军115师接连打赢几场大战后,马上调整战术,借着胜利的势头冲进了冀鲁地区。他们把队伍分散成多个小队,到处动员老百姓,壮大敌后的抗日力量。
1938年2月份,刘虎臣去给八路军“三十一支队”搬运粮食时,碰见了第三路带队的杜步舟。杜步舟对刘虎臣铁了心要打鬼子,还想加入军队的劲头特别认可,直夸他做得好,并且立马就把他引荐给了第九路带队的郑松林。
郑松林和刘虎臣见完面后,当天晚上就让二营的郭营长带着一小队人马,跟着刘虎臣回到小刘庄去招兵买马。没几天功夫,他们就搜罗了附近村子的七八十杆枪,还有一百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块儿弄了个31支队的第九路一营,营长是刘子仁,副营长则是刘虎臣。
跟小股下乡的日本鬼子打了几次交道后,我们按照党的军队建设原则,给部队来了个大调整,把那些不靠谱的人都给清理出去了。刘虎臣呢,他这回又当上了连长,还特自豪地成为了一名共产党员。他老爹,因为上了年纪,在当地还挺有声望,是个开明的绅士,就被安排去东光县当政警大队的头儿,还兼着政府参议员,负责搞政权建设和统一战线的工作。
1939年2月份,刘虎臣的儿子刘崧畴,那时候他还没到14岁呢,受家里长辈的鼓励和帮忙,就成了县动委会的一名小通信兵,踏上了保家卫国、抗击日寇的路子。过了大概半年,他就正式当了兵。到了1940年4月,他还入了党,没过多久,就当上了六支队的青年工作负责人。
1942年秋天,那时候日寇正使劲儿围剿咱们后方的抗日队伍,情况挺紧张的。刘崧畴就被上头安排去了三分区的干部培训队,当了个副指导员,还兼着党支部书记的职。没过多久,他又被提拔成了盐山县独立二连的政委。他老是一个人带着全连的兄弟,保护着县里的党政机关,确保抗日政府能安稳工作,也让咱们的根据地更加稳固。
1941年3月份,115师的教导六旅打算把冀鲁边区和清河军区用陆路连起来。于是,他们调了17团,还有16团的二、三营,再加上旅里的特务营,由旅政委周贯五带着,连着好几个晚上都在赶路,一路奔到了敌人占着的山东商河县兴隆镇,就沿着徒骇河那一带。鬼子一听这消息,吓得要命,赶紧往那边加派人马。
天亮时分,咱们队伍迅速占领了河北边,准备跟敌人干一架。鬼子先动手,朝着咱们的16团二营冲了过来。他们刚踩到河中间,二营的战士们突然间就开了火,机枪、步枪、手雷一块儿上,河里头水花四溅,立马就变得红彤彤的。鬼子们有的被打死了,有的受了伤,剩下的吓得哇哇直叫,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对岸。
日军被我狠狠打击后,就是不肯认输,一遍又一遍地往上冲,枪炮声响得让人耳朵都快聋了,可我们的阵地还是稳如泰山。日军看打了这么久都没打下来,急得又从德州调来好多汽车运兵。一直打到下午3点,恼羞成怒的日军居然开始朝我们阵地放毒气弹。二营的战士们被熏得头晕目眩,连枪都拿不稳了。
关键时刻,三营11连的连长刘虎臣挺身而出,主动要求上阵。团长点头同意后,全连战士立刻动手,把提前准备好的大蒜嚼碎,抹在毛巾上捂住口鼻。大蒜不够,他们就用自己的尿液应急。就这样,11连接替6连,多次成功击退了敌人的猛烈进攻。可就在这时,刘虎臣连长不幸被敌人子弹打中头部,失血过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他被用担架抬走后,医护人员赶紧给他止了血并包扎好伤口。没多久,刘虎臣就醒了,他使劲摆脱掉护理人员的阻拦,又回到了战场上。他这一举动,给全连的士气打了一针强心剂。战斗一直持续到天黑。周贯五这些领导仔细琢磨了敌方的形势,觉得敌人太强,咱们这边弱,硬碰硬不划算,于是决定让部队连夜撤离。
这次战斗虽然没能成功建立陆地通道,但让敌军丢下了十多辆报废的汽车,让日本侵略者见识到了中国抗日军队的威力。这事儿极大地提振了大家的抗日信心,很快就在人们中间传开了,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故事。
四月末,16团休整完毕后,收到消息:盐山县那边,三百多名日伪军打算沿着各个据点和公路,给旧城镇的敌军送去大堆物资。16团随即派出6个连的兵力,设下了埋伏。刘虎臣伤好了回到队伍,又回到了11连,负责主攻任务。
战斗一开始,敌人就乱成了一锅粥,排成的长队乱糟糟的,前头不顾后尾。有些日本兵还趴在路边水沟里,硬撑着不肯投降。刘虎臣见状,大喊一声:“敌人乱了,快跟我上!”说着,他就率先朝敌人冲去。战士们也跟着大喊大叫,一个个勇猛得像冲出笼子的老虎。
就在这时,一串机枪扫射,刘虎臣猛地栽倒在地,鲜血染红了一片,连肠子都露了出来。11连后头的团政治处副主任辛易之同志眼疾手快,第一个瞧见了受伤的刘虎臣,他立刻指挥人把他抬走,连夜送到了后方的医院。
这次仗打得又快又顺,半小时就搞定了,还缴获了好多东西。粮食呢,我们全都给了边区的老百姓。春天嘛,正是缺粮的时候,大家伙儿拿到粮食都特别高兴,对咱们的队伍也更加拥护了。说起来,刘虎臣那家伙,冲在最前面,结果受了重伤,肚子上挨了三枪。
冀鲁边军区的领导们很看重这位勇猛的战将,所以等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让他换上便装,靠着地下党和与敌人伪军的统战关系,悄悄送他去北京和天津的大医院继续治疗。不过,有颗子弹卡在了他的脊椎里,没法拿出来,就这么一直陪了刘虎臣37年,直到1978年他去世。
后来,刘虎臣先后担任过冀鲁边区沧县独立营的二把手副营长,渤海军区第七师回民支队的副支队长,东北民主联军第七师六十三团的副团长,第四野战军四十三军后勤部的参谋长,第十三兵团在沈阳留守处的负责人,军委总干部管理部的办公室副主任,总政治部的管理处处长,还有军事博物馆的管理处处长等多个重要职位。
1955年那会儿,刘虎臣当上了上校。到了1960年5月,他又升为了大校。还有啊,同年的8月份,他还得到了二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二级解放勋章这两个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