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资料来源:法院网,《拆迁款引父女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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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求你了,我只要15万,我不能看着啊强死。”张小芸跪在老屋的泥地上,眼泪混着尘土糊了满脸,嗓子都喊哑了。2012年的夏天,四川某村张家的拆迁款刚到手,180万,村里人眼红得不行。可她爸张福山站在门口,脸黑得像锅底,一句话不说。旁边继母李桂花冷笑一声:“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还回来要钱,脸呢?”张小芸咬着牙抬头看父亲,盼着他能念点父女情。可等来的,却是他转身进屋的背影,和门“砰”的一声关上的闷响。她跪在那儿,膝盖疼得像针扎,可心更疼,像被活生生的撕开了。
【01】
那天的事,张小芸一辈子都忘不了。她是张福山的大女儿,32岁,生得眉清目秀,小时候是村里出了名的乖娃。母亲走得早,她13岁那年,张福山续弦娶了李桂花。第二年,李桂花生了个儿子张小宝,从那以后,张小芸在家里的地位就一天不如一天。继母尖酸刻薄,张福山又是个闷葫芦,家里的事全听李桂花的。张小芸18岁嫁人,户口迁出去后,跟老家的联系就淡了。
2012年,村里赶上拆迁,张福山家分到180万。那时候,张小芸的丈夫刘强刚查出肝癌,医生说手术加治疗得几十万,不然活不过半年。她跟张福山商量:“爸,这钱先借我点,救刘强一命,我以后还你。”可李桂花一听就炸了,叉着腰骂:“你户口都不在这儿了,还想分钱?脸皮咋这么厚!”张福山低头抽着烟,没吭声。张小芸急了:“我不要分,我是借,写欠条都行!”可李桂花冷笑:“借?谁知道你还得上不?”
张小芸没办法,硬着头皮把拆迁协议签了,钱打到她卡上。她想着,先拿一部分救命,剩下的给爹。可还没等她开口,李桂花就找上门,带着张福山,把她告上了法院。法院判得快,张小芸无权分拆迁款,180万得全还回去。她咬牙还了,东拼西凑借了30万,才勉强凑够刘强的手术费。可术后还差15万,她实在没辙了,只能厚着脸皮回老家求父亲。
【02】
那天天气闷得慌,张小芸带着刘强回了村。她穿了件旧衬衫,头发乱糟糟地扎着,刘强剃了光头,瘦得像根柴,撑着拐杖走路都晃。张福山坐在堂屋的木椅上,手里捏着个搪瓷茶缸,眼睛盯着地面。李桂花站在一边,抱着胳膊,满脸不屑。张小芸“扑通”一声跪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爸,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可刘强现在命悬一线,就差15万,您救救他吧!”
张福山手抖了一下,茶缸里的水洒了几滴出来。他张了张嘴,像要说话,可李桂花抢先一步:“救啥救?你男人死活跟我们啥关系?180万都给小宝了,他以后还得娶媳妇盖房,你别在这儿添乱!”张小芸抬头看父亲,盼着他能说句话。可他只是皱着眉,沉默了半天,最后低声说:“小芸,你起来吧,家里没钱。”
刘强站在门口,气得脸都白了。他拄着拐杖上前,一把拉起张小芸:“走!我不稀罕他们一分钱,死就死!”张小芸被拽着往外走,回头看了眼父亲,他低着头,手还在抖,可硬是没再开口。她跨出门槛时,眼泪砸在地上,心彻底凉了。180万全给弟弟,她跪着求15万都没戏,这爹,还算爹吗?
【03】
接下来的日子,张小芸像是被逼上了绝路。她把房子抵押了,又找亲戚朋友借钱,硬是凑齐了15万。刘强手术做了,命保住了,可人虚得像纸糊的,每天只能靠她伺候。她白天在厂里打工,晚上摆摊卖炒粉,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眼窝黑得像涂了炭。朋友劝她:“小芸,去跟你爸服个软吧,他总不能真不管你。”可她咬着牙摇头:“我宁愿累死,也不要他那点钱。”
慢慢地,刘强的病好转了,张小芸也攒了点本钱,在镇上开了家小服装店。生意不算红火,但够养家。她跟老家彻底断了联系,逢年过节都不回去。村里人偶尔提起她,都叹气:“小芸命苦,摊上这么个爹。”可她从不提那15万的事,只是偶尔夜里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呆,眼角总有点湿。
她听说,张福山把180万全给了张小宝。那小子20岁出头,不学无术,整天在村里晃荡。李桂花还给他买了辆20多万的车,开出去显摆,连油钱都是张福山出的。张小芸听着这些,心里冷笑:180万啊,够他们挥霍一阵了。她不信这钱能留得住,也不信这爹能一直偏心下去。
【04】
八年后的一个傍晚,张小芸正忙着给服装店关门,门口突然多了两个人。她抬头一看,愣住了——张福山和李桂花站在那儿,满脸褶子,衣服破得补了又补,跟她印象里的爹娘像是换了个人。她皱着眉,没让他们进门,手扶着门框冷笑:“哟,180万花完了?来找我干啥?”
张福山低着头,手里攥着个布袋子,半天没说话。李桂花推了他一把,他才开口:“小芸,小宝欠了60万赌债,债主说不还就剁手。你现在过得好,能不能帮帮他?”张小芸听完,气得差点笑出声。她靠在门上,盯着两人看了半天,眼里全是嘲讽:“帮他?凭啥?当年我跪着求15万,你们咋说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又来认我这闺女了?”
李桂花急了,挤出个笑:“小芸,到底是亲弟弟,手足情深……”张小芸打断她:“手足情深?那我男人命悬一线时,你们咋不讲情分?”她顿了顿,眼神冷得像刀:“行,我可以帮你们,但有个条件。”张福山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希望:“啥条件?”张小芸眯着眼,慢悠悠地说:“你们俩,跪下来求我,一人磕二十个头,我就掏钱。”说完,她盯着两人,嘴角微微上扬,等着看这场戏怎么演下去……
【05】
张小芸的话像一把刀,直戳进张福山和李桂花的胸口。两人站在服装店门口,脸色僵得像泥塑。张福山的手攥着布袋子,指节发白,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像要说什么,可李桂花抢先一步,挤出个笑:“小芸,你开啥玩笑?一家人,咋能这样呢?”张小芸冷哼一声,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一家人?八年前我跪着求你们时,你们咋不讲一家人?”她眼角扫过两人,语气硬得像石头:“要钱就跪,不然免谈。”
空气凝住了。张福山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混着羞愧和怒气,可硬是没动。李桂花急了,拉着他的胳膊小声说:“老张,跪一下又咋了?小宝的手要紧!”张福山甩开她的手,脸涨得通红:“我张福山一辈子没给人下过跪!”说完,他转身就走,步子踉跄得像踩在棉花上。李桂花愣了一下,追上去喊:“你别犟啊,60万呢!”可张福山头也没回,很快就消失在街角。
张小芸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没真指望他们跪,可这一走,倒让她松了口气。她关上门,回了店里,坐在柜台后发呆。窗外的路灯昏黄,照得她影子长长的,像拖着八年的怨气。她摸出手机,给刘强发了个消息:“他们来要钱了,我没给。”刘强回得快:“别管他们,过好咱们的日子。”她看着屏幕,嘴角扯了扯,却笑不出来。
【06】
几天后,张小芸从村里一个老姐妹那儿听到了后续。张小宝赌钱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他拿到180万后,先是买了车,又跟村里几个混混跑去镇上“耍”,三天两头泡在麻将馆。起初赢了点小钱,觉得自己运气好,可越玩越大,手气一差就输得底朝天。到最后,180万没了不说,还欠了60万高利贷。债主放话,月底不还就剁手。张福山和李桂花没办法,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老屋抵了20万,家具家电凑了10万,可还差30万。
老姐妹叹着气说:“你爹娘找遍了亲戚,没人肯借。他们听说你店开得不错,才厚着脸皮找你。”张小芸听完,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衣服,没吭声。她想起八年前,自己也是这么四处借钱,求爷爷告奶奶,可谁也没松口。那时候,张福山和李桂花坐拥180万,却连15万都不肯拿出来。她冷笑一声:“报应来得挺快。”老姐妹劝她:“小芸,毕竟是你爹,帮一把吧。”她摇摇头:“他们不配。”
可那天晚上,她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张小宝那张吊儿郎当的脸。她不心疼他,可张福山毕竟是她爹,那张倔强的脸在她脑子里晃来晃去。她咬着牙爬起来,点了根烟,烟雾呛得她咳了好几声。她知道,自己不欠他们,可这血缘,像根刺,拔不掉。
【07】
月底,债主找上门了。张福山家的小院里,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砸了门,喊着:“钱呢?再不还,手拿来!”李桂花吓得躲在屋里哭,张福山拄着根木棍站在门口,声音发抖:“你们再等等,我一定凑齐!”可那几个人不吃这套,一个光头男冷笑:“等?老子等不了!”说完,一脚踹翻了院里的水桶,水泼了一地。张小宝缩在角落,腿抖得像筛糠,嘴里嘀咕:“爸,救我……”
张福山没办法,给张小芸打了个电话。他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小芸,爸求你了,救救小宝吧。”张小芸握着手机,手抖了一下。她沉默了半天,才冷冷地说:“我报警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挂了电话,她拨了110,把地址报了过去。她靠在沙发上,闭着眼,长出一口气。救命的事,她干不了,可报警,总算给了他们条活路。
警察来得快,债主跑了几个,可张小宝还是被抓了。高利贷的事牵出赌博,证据一查就清,他被判了三年。张福山和李桂花没被牵连,可日子过得更惨,老屋没了,靠捡废品过活。村里人议论:“180万啊,咋就糟蹋成这样?”有人偷偷问张小芸:“你咋不帮帮你爹?”她低头熨着衣服,淡淡地说:“我已经帮了,报警就是帮。”
【08】
又过了半年,张小芸的服装店生意更好了,她跟刘强攒了点钱,在镇上买了套小房子。刘强身体恢复得不错,偶尔还能帮她看店。她忙着招呼客人时,偶尔会接到张福山的电话。他声音低得像耳语:“小芸,爸错了,当年不该那样对你。”她听着,没应声,只是“嗯”了一声就挂了。她不恨了,可也回不去了。
张福山和李桂花后来搬到镇边一个破出租屋里,靠救济金过日子。张小宝出狱后,没脸回村,跑外地打工去了,没再回来。张小芸偶尔路过那片出租屋,看见张福山拄着拐杖在门口晒太阳,背驼得像座小山。她没停步,只是加快了脚步。八年前,她跪着求15万没得,如今他们求她60万也没戏。报应这东西,真说不清。
有天晚上,她收拾店面时,翻出一张老照片,是她小时候跟张福山在田里拍的。她盯着看了半天,眼角有点湿。她把照片塞回抽屉,低声嘀咕:“爸,你早干啥去了?”她知道,这辈子,父女俩的债,算不清了。
【结语】
180万没了,亲情也没了,你觉得张小芸该原谅她爹吗?留言说说你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