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离去与家庭秘密揭露

往那一站就是兵 2025-04-23 13:22:13

我叫林小雨,今年35岁,是市立医院的一名护士。每天穿着白色制服穿梭在病房之间,给病人打针换药,记录生命体征。生活像一条平静的小溪,日复一日地流淌着,直到父亲去世,直到她离开。

父亲走得很突然,一个普通的周三早晨,他在晨练时心脏病发作,甚至没等到救护车来。那天我正好值夜班回家,接到电话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机滑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葬礼上,陈梅——我的继母,站在我身边,穿着一身黑色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没哭,只是紧紧攥着一条手帕,指节发白。我偷偷瞥她,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悲伤的痕迹。

"你爸最讨厌别人哭哭啼啼的。"她察觉到我的目光,轻声说。

我没回答。三十年了,我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

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十三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家里异常安静。陈梅的房间门开着,床铺整齐,衣柜空了一半。茶几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

"小雨:

我走了。别找我。

陈梅"

三行字,没有解释,没有告别。我捏着那张纸,感觉血液在太阳穴突突跳动。三十年了,她就这样走了?在我爸尸骨未寒的时候?

我拨通她的电话,关机。打给她的几个老姐妹,都说没见到她。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父母的结婚照——那是我亲生母亲。陈梅来我们家时我才五岁,母亲因病去世刚满一年。

"她就是个看中我爸钱的狐狸精!"十五岁那年,我和闺蜜躲在操场角落,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还叫她妈?"闺蜜好奇地问。

"谁叫她妈了?"我翻了个白眼,"我叫她陈阿姨,当着爸爸的面。"

现在回想起来,我确实从未叫过她一声"妈"。

我走进她的房间,试图找出些线索。房间整洁得像酒店客房,几乎没有生活痕迹。在床头柜抽屉深处,我发现了一个小木盒,上着锁。

犹豫再三,我用发卡撬开了锁。里面是一叠泛黄的信件,最上面一封的日期是三十年前。

"亲爱的梅:见字如面。我妻子走了,留下不到五岁的小雨。孩子天天哭着要妈妈,我心如刀绞。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小雨,我决定接受你的提议..."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是父亲的笔迹。我急切地翻看下一封。

"梅:小雨今天发烧了,39度5。我请了假在家照顾她,她迷迷糊糊一直喊'妈妈'。如果你在就好了,你总是知道该怎么照顾孩子。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

信纸在我手中沙沙作响。我从未见过父亲这样温柔的语气,即使是和我说话时也没有。

最底下的信封最新,是父亲去世前一周写的。

"梅:医生说我时间不多了。这三十年委屈你了,明明是我的初恋,却要以'继母'的身份生活。小雨到现在都不肯叫你一声妈,我知道你心里苦。我走后,别勉强自己留下来。你为我付出得够多了..."

初恋?继母?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有人在我耳边敲钟。我跌坐在地,信纸散落一地。

记忆的碎片突然拼凑起来——小时候我发高烧,是陈梅整夜不睡用酒精给我擦身;初中家长会,她偷偷躲在教室后门,因为我说"不想让同学知道我是单亲家庭";大学时每个月准时到账的生活费,比父亲承诺的多出一倍...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城市这么大,但我知道一个地方她可能会去。

城南的养老院门口,我看到了她的背影。她坐在花园长椅上,背影比记忆中瘦小许多。

"陈...妈。"我站在她身后,声音哽咽。

她猛地回头,眼睛红肿,手里攥着一条和我父亲葬礼上一样的手帕。

"小雨?你怎么..."

"我看了爸爸的信。"我跪在她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对不起...三十年了我都没叫过你一声妈..."

她的手颤抖着抚上我的脸,掌心有常年做家务留下的茧。

"你爸走的那天,我就该离开了。"她轻声说,"但我舍不得你...又怕你不想见到我..."

"我需要你。"我抓住她的手,"妈,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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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一站就是兵

简介:热爱生活的青年